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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李勋不服,竟然踏前一步还想争辩。
“本阁让你住口!”轩辕长风怒视李勋,他从来没在自己的爱徒面前自称本阁过,因为那样会使双方产生距离感,会变得生疏。但是今天,他面对这个曾经被自己寄予厚望的爱徒,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怒意。
“师父息怒……”
在场的所有人同时出声求饶,轩辕长风发这么大的火一些新晋弟子还是头一次见到,而那些年数稍长的,也不过只是在六年前见过一次罢了。
“师父,为了服众,我愿意与他们对质。”叶天拱手说道,他虽然和李勋不和,但却并不想见到轩辕长风和李勋反目,即便自己也是受害人之一,可如果那种情况真的发生,他还是会很是自责。
“还对什么质,来人,先把他们羁押地牢!”轩辕长风怒气冲冲,说罢袍袖一甩,大步而去。
轩辕长风一声令下,那二人顿时悲声告饶起来,但轩辕长风哪会理他,头也不回的便欲离去。
“阁主,我们招了,我们招了……”二人深知卷云阁地牢的恐怖,眼见轩辕长风越走越远,无奈之下只能认罪。
话语一出,轩辕长风脚步微顿,似乎因为什么事而犹豫了一瞬间,但最后还是没有停留,只剩下一句话语在风中回荡。
“好自为之!”
听到这句话,原本紧张到极致的李勋顿时松了一口气,他先是微有感激的望向轩辕长风离去的背影,惆怅片刻,神情却又突然变得森厉起来。
“来人!把这两个意图陷害叶师弟的小人压下去!”
“慢着。”叶天快走两步护到那二人身前,凝视李勋,道:“李师兄,做事不用太绝,我不想追究他们的责任,你能否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
李勋闻言一怔,短暂的犹豫之后把手一挥,押解二人的弟子便退了下去。
“谢谢叶师弟……谢谢叶师弟……”二人得救,对着叶天连连躬身的同时,眼见余光时不时的便扫向李勋,神色间颇有憎恨,似乎在骂李勋过河拆桥不是东西,不过不满归不满,他们终究还是没敢直接说出口来。
“叶天,好手段。”李勋冷眼看着对叶天感激涕零的二人,心头腾起一阵莫名的妒恨。
“李师兄谬赞了。”叶天淡笑拱手,风轻云淡。
李勋见状冷哼一声,眼角狂抽了两下,而后转身离去。
待得李勋走远,叶天转会身来,对着那两个所谓的‘污点证人’冷声道:“记住,如果再有第二次,绝不姑息!”
“绝对不敢……绝对不敢……”二人把头点的跟拨浪鼓一般,端的是唯唯诺诺,不敢有丝毫的逆触。
见到他们神色还算真诚,叶天便也再懒得计较。虽然他们意图陷害自己的行为十分可恨,但毕竟是为李勋所迫,或是威逼、或是利诱,总之不管用什么手段,叶天也是没有兴趣再做深究了。
叶天缓步向出观云石砰,期间不少弟子都主动上前来搭话,经过这一件事,所有人的看到了卷云阁数年不变的格局终于出现变动,从轩辕长风连续要他住口的那一刻开始,李勋恐怕就要开始走下坡路了。
而叶天,这个仅仅新晋两天的亲传弟子,从今天起,即将强势崛起!
叶天没有架子,对每个和自己凑趣套近乎的人都予以笑容,但距离却保持的很有分寸,极不疏远也不热络,总之就是面子上过得去便了。
“贤师侄,恭喜你啊。”
叶天刚刚走下观云石砰,身后却传来了一道极为熟悉的声音。
“呵呵,何喜之有?”叶天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窦长老快走两步来到叶天面前,笑道:“李勋虽然刻苦勤奋,但心胸狭隘、行为跋扈,从今日起就算是失宠了。”
失宠一词让叶天很是反感,只见他微微皱眉,戏虐道:“窦长老到底何事,难道也学着他们来巴结于我?”
“哈哈哈,贤师侄果然好眼力,老朽正是此意。”窦长老那双浑浊的眼中突然爆出一缕精光,若有深意的看向叶天。
叶天见状冷笑一声,不再与之浪费口舌,转身便欲离去。
“慢着,且听老朽一言。”
闻言,叶天站住脚步,神色间微有不耐,道:“有话快说。”
“如果你愿意,老朽可以帮你除掉李勋!”虽然附近无人,但这句话毕竟关系重大,所以窦长老还是谨慎的选择了秘音入耳。
“呵呵,我可没那闲工夫。”叶天不屑一顾,李勋固然恼人,但叶天却并不想和他发生什么太大的过节。
之前和李勋的对话便可看出叶天的心思。他先是警告李勋做事不要太绝,而后又强调并不想追究他们责任,最后谈到放他们一马时用了一个“求”字。这三句话看似平常,但实际却蕴含了叶天的立场的底线,简单来说就是: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我不想与你明争暗斗,我今天给足你面子,但你日后休要再来惹我!
“贤师侄,难道你没听过树欲静而风不止?”窦长老仍不死心,如果能够挑动叶天和李勋之间的争斗,那么距离的他目标可就越来越近了。
“我只听说过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叶天冷笑,窦长老的意图岂能瞒得过他。
“你这可就误会老朽了,老朽岂会是那种人。”窦长老皮笑肉不笑,叶天不是傻子,所以他的狡辩也只不过是形式而已,并不指望叶天会相信。
“窦长老,其实在我眼里,你仍是卷云阁长老,李勋仍是首席大弟子,不过你们若是非要自贬身份,那我也不能坐视不理,我这说你懂么?”叶天直视窦长老,脸上不耐神色越发明显。
窦长老闻言一怔,李勋求的是卷云阁阁主之位,而他虽然主要是想杀了轩辕长风为弟弟报仇,但也不乏坐一坐这云阁阁主大位的心思,所以从这种程度上来说,二人的确有几分相同之处。
“呵呵,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遍。”窦长老冷笑过后扬长而去。
叶天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就是在告诉窦长老,只要你们不做出威胁卷云阁的事情,那就爱做什么做什么,我不想和你们有任何的瓜葛。但是,如果你们对卷云阁,准确的说是轩辕长风不利,那我纵然无力左右大局,但也绝不会让你们轻易得逞。
窦长老转身离去,一句大路朝天各走一遍同样表明了自己的意思,那就是我该怎么做还是会怎么做,就凭你还左右不了我,你最好也别试图淌这趟混水。
窦长老的身影很快消失于蜿蜒小径之中,叶天凝视良久方才收回目光,窦长老的实力高深莫测,而且心机深沉城府厚重,相比于李勋,他才是真正的威胁。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叶天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虽然不惧怕未来必然发生的险阻,但却十分不乐意见到那种景象。在他的骨子里,还是喜欢平平静静的生活的。
“也不知酒孩儿的伤重到什么程度……”叶天眉宇微皱,心头不由泛起一丝担忧,之前听轩辕长风所言,酒孩儿好像伤的极重。酒孩儿作为叶天在卷云阁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想到这里,叶天把心一横,如果有必要,他宁愿暴露身份,用灵力为其疗伤。
第260章 宏愿
山间小径是蜿蜒的,快到断崖时依稀能够听到隆隆的瀑布声,透过树木的缝隙,断崖一角隐约可见。
由于心念酒孩儿伤势,所以叶天一路行的便快,没过多久,篱笆小院便已经出现在视线当中。
叶天脚步再度加快,片刻后入得小院之内,抬手轻拍门板。
敲过门之后,屋内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那声音有些悲凉和担忧,是轩辕长风的声音。
“进来。”
得到许可,叶天推门而入,情况和他想的差不多,只见轩辕长风坐在床边,脸上神色很是难看,忧急之意溢于言表。
在他身边的床榻之上,酒孩儿双臂紧闭,脸色有些惨白,似乎失血过多,不过呼吸还算平稳,应该并无性命之虞。
“师父。”叶天先是冲着轩辕长风拱手作礼,不管在何处,他的礼数还是不会少的。
“恩。”轩辕长风点了点头,而后示意叶天随意。
叶天快步来到床榻之前,想要将酒孩儿的伤势看的更加仔细一些。
“没有性命之忧,但也只差半寸而已。”轩辕长风看出了叶天的意图,主动告解。
“师父可知何人所为?”叶天也看到了酒孩儿胸口的那道伤痕,伤是剑伤,剑刃窄薄,于酒孩儿心口偏左半寸不到处刺入,直从后背灌出,触目惊心。
“不知道,我已经派人去查,总之便是那几个任务目标的山匪。这一点那两个劣货到是没有说谎。”轩辕长风说话间自然而然的想起了之前那两个为李勋做假证意图陷害叶天的卑劣之徒,一时间脸上神色再度转厉。
“师父宽心。”叶天劝慰,但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言辞。
“恩。”轩辕长风再度点头,思虑片刻后突然转视叶天,道:“叶天,为师想要问你一件事情,你务必如实回答。”
“师傅请问,徒儿必定禀实相告。”叶天正色说道。
“你可否记恨勋儿?”轩辕长风语气大有悲意,那双睿智的眼也变得浑浊起来。
“说实话不恨。”叶天回答的很果断,没有丝毫的犹疑,这说明他并没有说谎。不过这句话却似乎还有下文。
轩辕长风闻言脸上神色微有好转,他已经被爱徒伤过太多次了,从王威扬到李勋再到酒孩儿,就没一个能让他省心的,眼下叶天的出现终于让他感受到一丝慰藉。
“但如果再有下次,就不是恨那么简单了。”叶天犹豫片刻,终究还是说出心里的真正想法。
在他的观念里,只要不触及他的逆鳞,凡事皆可再一再二,但若是得寸进尺还想再三,那么后果恐怕就是不死不散了。
其实关于这一点叶天有些偏激,但这偏激却也是建立在忍耐的前提下,足够的忍耐而不能换来对方的悔改,那么也的确没必要这让这种人渣活在世上。
“很好。”轩辕长风拍了拍叶天肩膀,叶天的回答让他很满意。懂得与人和善,适当隐忍,这很符合轩辕长风的思想,这种品质日后行走江湖,能够博得宽仁的美名。而隐忍不是愚善,一旦底线被被别人跨过,那么便杀伐果断,容情不下手,下手不容情,这一点轩辕长风更是欣赏。
当然,也只是欣赏而已,他可不想见到叶天的杀伐果断体现在李勋身上。
“师父,我也有一件事情想要问您。”叶天见轩辕长风不再说话,于是反问道。
“说吧。”轩辕长风似是累了,从床边起身舒展了几下肢体。
沉吟过后,叶天把心一横,问道:“您对血宗和灵宗怎么看待?”
“灵宗不太了解,血宗的话,呵呵,倒确实颇有些诡异能耐。”轩辕长风对叶天没有丝毫的怀疑,不过叶天从他的语气中也听不出轩辕长风对血宗到底是一个什么态度。
“徒儿的意思是……”叶天有些犹豫起来,他不知当问不当问,说实话他很想坦白。
“你身怀易血换髓经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轩辕长风说的风轻云淡,同时端起茶壶倒了茶水一杯。
叶天闻言面色剧变,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惊问:“师父如何得知?”
轩辕长风哈哈一笑,将茶水端给叶天,似乎他莫要惊慌。叶天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