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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摇头,道:“佛法自然,以渡众生苦难为本,该放下执着,不去想,不去念,一切有命,该来不求,该去不留。”
张坚闻言眼色黯然,微微摇头,道:“我不喜欢修佛。”
“和尚,哪里来?”
一声历喝突然在耳边响起,将张坚吓了一跳,扭头看时,陈扬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身旁。
和尚正为张坚的选择而感到遗憾,忽然听见这声略带怒气的质问,双手合十对陈扬念了一声佛号,道:“贫僧从西方而来。”
“为何而来?”
“为传扬佛法。”
陈扬步步紧逼:“什么是佛?”
和尚愣了一下,忽然微微一笑,陈扬这是再和他论法呢。
“佛是智慧,是真善美。”
“佛在何处?”
和尚抬头看看天,低头看看脚下,又四下左右张望,张坚纳闷道:“你丢东西了么?”
和尚笑道:“佛无处不在。”
陈扬忽然轻叹一声:“和尚你病的不轻。”
和尚摇头:“我没病。”
“不要放弃治疗。”
“心中有佛,万邪不侵。”
陈扬摇摇头,道:“走吧。”
张坚看了和尚一眼,正要跟着离开,和尚忽然叫住他:“施主请留步。”
张坚抬头看了眼陈扬,陈扬也看了他一眼,提步先走开了。
张坚反身走回来,问:“怎么了?”
和尚双目深邃,似是看透一切,道:“施主乃大智慧者,修道也好,修佛也罢,都将有极大的成就。”
张坚听后,脸色一喜,伸手入怀就要拿银子,探到一半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并非是太子了,脸色有些尴尬。
和尚继续说:“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但不论道法佛法,都非轻易之事,若领路人有私心,你的道士生涯,也将止步于此,再不得存进。”
张坚闻言,身体一怔。和尚的话已经说得很直接了,而让张坚惊讶的是,这个和尚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大师居住何地?”
“前面有一座桥,贫僧就住在桥下,三日之内,贫僧都在。”和尚说完,微微一笑,转身离去了。
望着和尚的背影,张坚握拳紧了紧,转身追向陈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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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七章 师徒闹掰了
天色黑了下来,师徒俩坐在一块空地上,面前生了一堆火,火堆里埋了红薯和一只野兔。
张坚吃红薯,陈扬吃野兔。
张坚捧着红薯,眼睛却望着陈扬手里油腻腻的野兔,口水沿着口角哗啦啦的流。
陈扬撕了一只兔腿丢过去,骂道:“出息。”
张坚手忙脚乱的接住兔腿,随手把红薯丢了,大口啃咬,不一时就将一只兔腿啃得只剩下骨头。
以两人的修为,完全不需要吃喝,但陈扬觉得,人生在世,若是连最基本的吃喝拉撒都没了,那活着就太没意思了。
于是陈扬该吃吃,该喝喝,没尿也得尿,没屎也要屙。要的就是那种痛并快乐的感觉,要的就是放水时身子一抖的快感。
擦净手里的油腻,陈扬取出乌木和小刀,慢慢的雕刻着。
木雕已经初具人形,长长的头发,精致的五官,陈扬雕的是白素贞。
这些女孩们,不知道被神话系统丢去哪里了,陈扬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想念她们。
“师傅。”张坚坐在一边儿,忽然喊了一声。
陈扬抬头看他,见他没有修炼,问道:“什么事?”
张坚心里犹豫了很久,问道:“师傅,佛是什么?和尚又是什么?”
“佛啊~”陈扬想了想,道:“佛是一门教派,是一种信仰,和道教差不多。”
“一样的吗?”
陈扬摇摇头:“不一样,佛和道有本质上的区别。”
“那区别在哪里?”
“佛呢,修的是来世,道,修的是今生。”陈扬以自己所理解的佛道,解释道:“入了佛门,就是和尚,和尚不能吃肉,不能喝酒,不能娶妻生子。否则就是对佛祖的大不敬,做了和尚,这一辈子就全献出去了。”
“这么无聊?那为什么还有人愿意做和尚?”张坚不太能理解。
“因为他们慈悲。”陈扬道:“佛劝人向善,普度众生。向世人灌输众生平等的观念。”
张坚佩服道:“佛真慈悲。”
“慈悲吗?”陈扬忽然冷笑。
张坚疑惑道:“难道不是吗?”
陈扬放下木雕,道:“我与你说一个故事。”
“嗯。”张坚点点头,望着陈扬,心里有些好奇师傅要说的故事。
“从前,有一个女人。她抱着自己刚刚满月的孩子,一边喂奶一边吃饭,这个时候,有一只蚊子飞了过来趴在她的脖子上,被女人一巴掌打死了。女人吃完饭后,把残羹倒掉,一条骨瘦如柴的野狗跑了过来想要吃剩饭,被女人痛骂,用脚踢走了。”
说完,陈扬面无表情的看着张坚。
张坚眉头浅蹙。听得云里雾里,完全不知道师傅再说什么。
陈扬冷冷一笑,道:“佛指着那个女人,告诉门徒们:这个女人不知道,被她打死的蚊子,是她投胎转世的母亲,而被她踢走的野狗,则是她投胎转世的父亲。而她抱在怀里喂奶的孩童,却是她恨之入骨的杀父仇人转世。”
张坚张了张嘴,心里有一丝骇然。
陈扬接着说:“佛用这个故事告诫她的门徒与众生。切勿杀生,同时也隐喻了凡人的肉眼凡胎,不辨真假。以及:凡尘的苦,人情的虚无。劝诫门徒刻苦修行。早日成佛。”
张坚点头道:“佛说的很有道理。”
陈扬摇摇头,脸色比之前更冷漠,道:“可你知道吗?这佛早已介入阴司轮回,这女人究竟是有多大的罪孽,为何会有如此巧合的安排,让一切苦难集于一身?毁了一个女人的孝道。只是为了成就他至高的理论。这一切,我自认做不出来,可佛就能做的出来。脱八苦,去执念,成佛之日,便没了心肝,这就是佛。”
张坚不说话,脸色很平静。
陈扬仰望星空,继续说:“脱了八苦,去了执念,还哪里来的乐?所谓极乐,不过是因为众生疾苦。”
“在他们心里,只有佛法,再容不得其它。”
张坚忽然问:“佛如此强大吗?竟然能够介入阴司轮回?”
陈扬将目光收回,皱眉望向张坚。
张坚遇见那和尚之后,陈扬就发现他有些心不在焉,知道他定然是动了入佛门的心思。陈扬说的这故事,是为了让张坚死了这条心,谁知道他的注意力却在佛是否强大上。
陈扬心里忽然一动,问道:“如果换做是你,你会这么做吗?”
张坚望着陈扬,闭口不言。陈扬与他对视良久,不需要张坚回答,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佛很强大,但能成佛者,极少。”
张坚道:“那和尚说,我有慧根。”
“你忍受的了平凡淡然的生活吗?你过的惯餐风饮露,每日念经的日子吗?你能不杀生,不偷盗,不淫欲,不妄语,不饮酒,不眠坐华丽之床,不打扮及观听歌舞,正午过后不食吗?”陈扬冷笑,语气充满嘲讽:“你便是有慧根,又如何?若真入了佛门,充其量也就是一个撞钟的和尚。”
张坚被陈扬说的面红耳赤,陈扬丝毫不加掩饰的嘲讽与瞧不起的神情,令得张坚心里忍受许久的怒火再也无法压制,此刻一齐爆发了。
“我乃凡人,修道不过为长生,佛也好,道也罢,只要能长生,我就入!”张坚从地上站起来,脸庞因为压制怒火而显得有些扭曲。
“你为何收我为徒?不就是看中了我的天赋吗?我有这份天赋,即便你不肯教,我终有一日也能修道长生。那和尚肯教我,我在寻求长生的路上可以少走很长一段的路程。”
陈扬眼睛眯起,心里此刻也怒火上涌。而张坚那一句:我有这份天赋,即便你不肯教,我终有一日也能修道长生。让愤怒中的陈扬犹如浇了一盆凉水,顿时透心凉的清醒过来。
陈扬取出一卷泛黄的兽皮,丢向张坚。
张坚此刻心里的怒火也散去了,暗骂自己刚刚太过冲动了。他毕竟还是不愿意去做那和尚的。
但看着手里的兽皮卷,与陈扬似乎妥协的神情,张坚忽然觉得,自己刚刚那么冲动也不是全无作用。
“这是什么?”
陈扬拿出木雕,道:“修炼一途,乃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但也不可过分求进。这部功法名:《葵花宝典》,乃是一部双修宝典。你既然觉得修为提升的速度慢了,那就换修它吧。”
张坚闻言,心中大喜,虽然他不懂得双修功法的意思,但得知这部《葵花宝典》可以令自己的修炼的速度大大提升,他心里就忍不住激动。
【文中故事引《大泼猴》,特此说明。】
第两百零八章 一具神仙的骸骨
当张坚弄明白双修是怎么一回事后,一路上眉头始终紧锁着。
他觉得陈扬一定是故意给他这部双修宝典的,修炼的法门那么多,他为什么偏偏给自己双修的宝典?
陈扬曾经对他很清楚的说过,想要成就大道,就必须斩断七情六欲,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让自己双修?
张坚对陈扬的感官,一如陈扬对他的感官。不论陈扬做什么事情,他一定会从最坏的角度去想。
张坚握着《葵花宝典》,徐徐吐出一口浊气,望向坐在树下雕刻乌木的陈扬,缓缓收回了目光。伸出一根手指,一滴鲜血从指腹弹出,落在《葵花宝典》上,一股庞大的信息塞满了脑袋。
张坚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仔细读取这份信息,而这份信息并非全部都是文字,其中夹杂了许许多多的图片,也就是传说中的房术姿势。
张坚从未经历过房事,看见这些露骨至极的图片,一张脸早已经红透了。
陈扬眼角微微上挑,看见他的表情,嘴角挑起一个弧度。
陈扬的想法很简单,你想要成大道,不多经历些磨难,不在红尘中多滚滚,怎么可能明白什么是道?给他这部葵花宝典,陈扬心中是有私心的,但却绝对没有为难他的意思。
万物皆是道,还得看是怎么悟。
一帆风顺的修炼绝对没有历经磨难得来的实力更加扎实,他也有些好奇,想看一看张坚究竟有什么样的本事,能够从亿万生灵中脱引而出,成就玉皇大帝之位。
玉皇大帝乃是四御之首,理论上说来,除了三清之外的所有神仙,都是一个职位。这个职位所有人都可以做,只要你达到了资格,就有这个机会。
如果没有神话系统的限制。陈扬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杀了他。但陈扬也知道,杀死了张坚,还会有吴坚、刘坚、马坚……
“师傅,哪里有女道士?”张坚跑过来。问道。
陈扬一边雕刻一边问道:“慢慢找,这个得靠缘分。”
张坚盯着他手里的木雕,问道:“师傅,你雕的这是谁啊?”
陈扬手里动作一滞,拿起白素贞的木雕。脸上浮起一抹笑容,道:“这是你大师母。”
张坚张了张嘴,问:“我有几个师母?”
陈扬随手在身前空间一划,顿时又有三个木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