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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男人的兴头儿实在太高了,好像飙车飙上了瘾,没完没了了。
眼见着第三次看到一号桥头的那座大大的油轮建筑,语环终于忍不住,回头捏住男人的俊脸,用力掐揉了几把,大声抗议。
“老婆,轻点儿,唉!我要看不到前路了,呀,有老婆婆过马路。”
语环吓得立马松了手,朝前方一看,发现男人根本在骗自己,气得伸手又去掐帅脸。
“宝贝儿,别,温柔点儿,你这样儿该让经理看笑话了。”
“笑就笑,你都不怕丢脸,难道我还怕嘛!你这个强盗土匪兵,我就要让大家都知道……”
突然,周围响起一片热烈的祝贺声。
“恭喜卫先生和乔小姐喜结连理,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万事如意。”
啪啪啪的巴掌声,和着礼花爆响声,从身后传来。
语环回头一看,他们正停在酒店门口,红地毯一路伸进大门,夹道两旁端端地站着酒店服务员,头上不断飘下彩色泡泡,还伴有喜庆的音乐响起。
当她的眼神一触到上方的招牌时,心头一跳,脱口念出。
“芙蓉大酒店?!”
卫东侯趁机重重吻了语环小脸一下,又将人打横抱起,跳下了车。
有些得意,又有些感动地说,“老婆,我把咱俩的洞房就安排在这里了。本来我是想去当年咱们第一次那地方,不过之前让郎帅去寻,那里已经重建市政工程被移平了没影儿了。今晚,咱们在这里将就一晚,明天直接飞去夏威夷度蜜月。”
语环的心砰砰跳,仍然有些不在状态,她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竟然已经是已婚人士了,总觉得这一切像是梦,可偏偏又这么真实。
也许,因为太过圆满,她竟然真的达成六年夙愿,回到这个充满了自己最美年华时所有记忆、情感、等待、期许的起点。
身边站着自己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已经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
这里即将成为她人生新篇章的又一个起点。
想想看,真是不可思议!
卫东侯没有打扰老婆的沉思和回味儿,一路抱着人儿,到了九一一房。
今日这间房自然格外不同,门口放着大大的“心”形脚踏垫儿,门上帖着红红闪闪的红双“喜”字,有早已经等候的侍者为他俩开了大门,玫瑰花从头撒到脚,整个房间的布置也与以往完全不同,处处洋溢着新婚的喜庆和浪漫。
“啊,那个……”
一进客厅,窗边放着一个相架,上面支着一幅大大的相片,正是他们在几个小时前,于民政局时拍下的结婚证照。
好一个男丑女怪啊,越看越是滑稽,还被人故意PS成了刚解放那会儿的绿色军装,两人头顶绿帽子,上面挂着一颗红闪闪的五解星儿,趣味儿十足。
卫东侯一看,心里知道这都是兄弟们故意弄的,想给他们一个“惊喜”。
“太丑了,回头咱俩去婚纱店拍一套美死他们。”
卫东侯放下老婆,大步上前想要毁掉这搞怪的照片,就被语环阻止了。
“别切,我觉得,其实也挺好看的。”
“好看?”
男人看着女人的眼神儿,像在看外星生物。
“这就叫真实。瞧瞧你这模样,横眉瞪眼的,像不像大土匪啊?瞧瞧人家,柔弱可怜,一看就知道是被人逼嫁强娶的可怜弱女子呐!”
“真的很委屈?”
“哼!”
“说实话!”
“明知故问。”
男人瞧着女人故意扭开的小脸,心里好笑又好气。
女人似乎被斜上方的两道火辣辣的眼神盯得开始心虚了,不住地抚着有些发凉的脖子,目光在屋里乱溜,发现卧室里似乎有了个不小的变化,歪着脖子去看,就被男人给捧了回来,四眸对视。
“环环,你告诉我,你真不愿意嫁给我?”
“你都强娶了还来问这个,有意思嘛?”
“有。”
“那我打你一巴掌,再问你疼不疼,你爽吗?”
“要是你打的,肯定爽!”
女人一个白眼。
男人凑上前重重一吻。
女人大叫着攘开人就跑,男人轻哼一声,迈开长腿抓小白兔。
两人追着闹着,叫着骂着,不知怎么的就进入了危险而暧昧的领地——大卧房。
“呀,这个床……”
又圆,又大,还一荡一荡的,似乎还能听到水声?!
大男人压在雪白白的小女人身上,高大强装的身躯,故意跟着荡漾了一下,投下来的眼神黯黯的滚着一簇鸷亮的焰火,烧得人心尖儿直发颤儿。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说,“老婆,喜欢吗?”
一边荡漾,一边动手剖皮儿。
她羞涩得又躲又闪,嚷着,“讨厌,你别乱动啦!”
他嘿嘿地坏笑,“宝贝儿,惊喜么?”一下一下地啄吻她闪躲的小脸儿,觉得身下的这只小白兔,真是各种诱人,恨不能现在就把她吃干抹净了。
“不是惊喜,这是惊吓!哎,你干嘛,不准动。”
“老婆,今天咱大婚,想干嘛就干嘛,干嘛都是合法合情合理的。”
他一边说着,手脚更为迅速,扒掉自己身上一件衣服,就凑上前猛吻女人一口。
那精壮的健美身躯,在眼前扭来摆去,真不啻是种痛苦的折磨,更是极致的危险。
“唔,别,现在还是大白天呢!”
“老婆,原来你喜欢黑夜。好,等着!”
“喂,你干嘛呀?”
“给你惊喜。”
“哦,人家可不可以不要啊!”
“当然不可以。”
他一边翻找东西,一回头抛了个大大的电眼儿给她,电得她浑身一麻,又紧张又刺激,又不知所措。
突然,身后的落地窗一点点自动闭合,屋内的光线立即黯淡下去。
叮一声响,她看到男人手上的遥控器,头顶突然射下华丽的五彩灯光,一闪一闪,亮晶晶,光影交错,变化多端。
“这个……”
跟当年他们第一次的那个酒店房间的设计——一模一样。
话未说完,屋内便响起了极度性感的勾情音乐,扩大音响效果,将那一声声的呼吸,吐呐,表达得淋漓尽致,简直能让圣人也疯掉。
语环立马就红了小脸,想要退缩。
男人踢掉了长裤,又蹦上了大水床,抱着她重重吻了口她微张的小嘴,献宝似地宣布,“老婆,喜欢么?这是我让酒店今天上午才弄好的,有些仓促,灯光和音乐的配合不是很协调,但是……”
女人涩得尖叫,“讨厌,你这个色狼,你除了整日想这个,还想什么呀!”
她抓过一个枕头,捂住了几乎熟透了的脸。
“环环,我只想要你。”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比音乐里的呼吸声,还要温柔,坚定。
他拿开枕头,抱着她转了一圈儿,让她爬在了自己胸口。
此时,两人几近坦诚,身体里,血脉中,眼眸底,都蓄着浓浓的火焰,欲罢不能。
慢慢的,在他的柔声轻哄中,她终于撤去心房,红红的小嘴儿,慢慢的,朝他落下。
他摒住了一口气,紧张而热情地等待着小妻子的主动献吻。
十厘米
八厘米
五厘米
三厘米……
他再也等不及,一仰头,重重吻上那小红嘴儿,大嘴一张包进了口中,用力地研磨吸吮,长舌撬开小贝齿,一下卷着那羞涩闪躲的小舌头,尽情欢舞。
灯光一点点黯下去,热情的火焰却节节高涨。
音乐声消失后,只剩下男人和女人忽高忽低的申吟,粗喘,动人的爱语呢喃。
可随着亲昵的接受越来越深入时,语环的脑海里,那被掩藏的记忆,悄悄苏醒了。
男人吻着她,她却感觉到手臂两个小红点发出灼热的刺痛感,那种痛感,一丝一缕地飘向她的脑袋,她闭着眼睛,脑海里却慢慢勾勒出另一副场景。
在那个自己很熟悉的原木大卧房里,身无寸缕的她被一个浑身刺裸的男人重重地压着。
那庞大可怕的斥力,仿佛从灵魂深处涌出。
狠狠一击——
“啊,不——”
将要攻破最后一道防线的男人被这声惊恐的惨叫,吓得枪口一歪,差点儿折了。
不及问出口,屋里屋外都响起了急促的电话铃声。
看来,这个洞房夜,注定波折了。
……
与此同时,梁安宸在参加完婚礼后,就急着赶回了市立医院。
因为他之前为语环照片检察,拖了医院要好的同事给看着,说是一出结果就立马通知他。
赶到医院,接到了同事给的报告,同事的脸色有些古怪。
问,“安宸,你这个小师妹的血型非常奇怪,好像是从来没见过的型儿啊。而且,她的细胞组织有些奇怪……我记得乔语环之前在咱们医院住过不短的时间,那时候好像……”
梁安宸按住同事的话,“谢谢你,其实她的血型类型也是有记录的,没什么好奇怪。只不过因为某些特别原因,产生了一些变化,就像感冒时咱们的血小板会增多一样。”
他不由分说随便唬弄了这哥们儿一通,这搞检验的哥们儿本就是医院家属,属于没什么本事就是混吃闲饭的,对于他所说的那些奇怪的专业名词,压根不懂。听他说这并非什么奇怪事,只是稀见特例,遂也没有再多深究,就离开了。
梁安宸有些后悔,自己不该把语环的东西拿给别人检验。他急忙换上了白大褂,到医生专属的化验室,重新检验。
而检验结果出来时,让他大吃一惊。
“难道这还存在雄性个体,和雌性个体?可是之前检察了那么多遍,也没发现异处,怎么现在就……”
梁安宸浑身发麻,手指微微哆嗦,眼眸却越来越亮。
老天,这个发现,到底是好还是坏?
……
那时,芙蓉大酒店的九一一号房里。
“语环,你怎么了?”
“别,别碰我……”
卫东侯苦笑,他现在这样儿,哪还碰得到她呀。
刚才正准备全垒打,直攻入大城时,她突然尖叫一声,害他中途刹车,可没想到她还狠力踢了他一脚,竟然一脚把他踹下大水床,以极为不雅的姿势,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下。
而这个看起来柔弱又娇小的肇事者,远远地缩在墙头一角,浑身瑟瑟发拌,看着他的眼神儿就像盯着强暴犯一样。
卫东侯的心里掠过一抹不安,关于之前两人争论得无疾而终的那个问题,似乎又再次浮出水面。
他的预感还是发生了!
“环环,别怕,你告诉我,之前你在东篱小筑……”
“铃”的一声电话响,又打断了两人的交流。
卫东侯眉头用力一夹,起身扯了件衣服,掩住羞耻,看着电话就很想砸掉。他刚才就没搭理这电话,任它一直响。
可这才停了一小会儿,又契而不舍地开始了。
他看看角落里将自己抱成一团虾球的小女人,心下一叹,只得拿起电话。
还没喂出声,对方的声音就让他整张俊脸都沉了下去。
“卫东侯,我不会恭喜你趁着我不在就使诈耍猾强迫语环结婚。但我必须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