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卫家父母终于回家了,语环一早就和卫太后在家里张罗吃食,摆接风宴。
卫东侯知道语环紧张担忧,怕上次的不快影响又影响两方的相处,时刻陪伴在侧,各种打气加油宽慰做足了后勤工作。
卫父扶着妻子进门时,卫东侯带头叫了一声父母,语环低着头不敢看两老正眼,也乖乖巧巧地跟着叫了一声。
卫父应了一声,面上还是一派官气,严肃得很,看不出来什么喜恶。
卫母面上神色闪了闪,便扬起了笑,竟然主动上前拉过语环,语气颇为和蔼地问起两人怎么不在夏威夷多玩玩,这么早跑回来,可惜了。
语环感觉出婆婆态度似乎比第一次见面时,温和了不少,遂也沉下心来,认真应对答话。期间在卫东侯故意耍宝儿似的插花下,桌上的气氛倒也算融洽。
吃完饭,语环忐忑不安地拿出了自己悉心准备的礼物。
送给卫父的是一罐小城里特产的早春茶,语环买的最好的等级,包装瞧着挺朴实。这当然是卫东侯出的主意,不过卫东侯知道家里的男人们都喜欢喝茶,具体什么牌子没注意,语环便斟酌着买了家乡最好的茶。
卫父接过后,点了点头,说,“有心了。你这茶是在小城里买的吧?”
语环没想到卫父一眼就看出了产处,忙点了点头,将茶性说了一遍,有些紧张地看着卫父的反应。
卫父只肃着脸说,“你也不容易。既然都进了这个门儿,以后就少在外面抛头露面,工作什么的能放下的就放下,多在家里好好休息,把身子养好。女人家,就该像你奶奶和婆婆一样,一切以家为重,以自己的丈夫为主。”
语环愕然,她真没想到卫父居然会提出这些要求,立即想到了留学德国的事儿。
卫东侯立即揽住语环,给父亲大人抵了回去,“爸,您怎么越活越迂腐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妈和奶奶的情况不同,哪能拿来跟咱们比。
我们家环环好好的,读了这么多年装修装饰,不造福社会的话,那才是浪费祖国人民的培养不是。环环想工作就工作,想休息就休息。这事儿,咱们自己做主。”
卫父脸上抽搐了一下,哼骂了一声“臭小子”。卫家两佬赶忙上前打圆场,将话题转到了卫母的礼物上。
送给卫母的礼物是一套艾叶草的熏蒸器,语环介绍了一些穴位熏蒸法儿。卫东侯立马自告奋勇,说父亲大人在外忙碌,以后就由儿子儿媳代为照顾老妈,做按摩,调养心气儿。
卫母大方地接下了,也谢过了语环。
不过语环却发现长辈们的脸色都变了一变,似乎有哪里没对,却没人指点出来。
之后她问卫太后,卫太后也没说什么不是,只说她准备的礼物都很对公婆的味儿,叫她不要胡思乱想。
之后住在卫宅的日子,卫家父母也没表现出什么不快,不过相处之间总隔了一层,似乎总少了些什么。
语环便跟长年在卫家帮佣的阿姨那里,了解卫家人的习惯,以及卫家父母的喜好。很快就发现了一个大问题……
“老公,你怎么不知道,爸爸他胃寒,不适合喝清茶啊?现在都大冬天的了,唉,我也太粗心了。”
卫东侯正琢磨着隔天去医院的事儿,自己要去抽骨髓,还得瞒着小女人,这会儿一听小女人发牢骚,忙抽回了神儿。
搔了搔一把脑袋,才说,“那个,老婆,我这常年也不在家,只知道老爷子和咱爸喜欢喝茶,哪了解这喝茶还有那么多道道儿。对不起,是我情报工作做得不好,我深刻检讨。”
语环被男人的军队口气惹笑了,又说,“知道就好。以后这事儿还是自己打听吧,免得又被首长您带错了方向,麻烦就大了。还有啊,咱妈不喜欢艾叶熏蒸的味道,听阿姨说闻了会过敏,你别耍宝地要帮妈熏蒸啊!”
卫东侯立即拍胸脯说,回头就说找机会把东西要回来,以防万一。
夫妻两这又交流了一些孝敬老人的心得,左右觉得自己都不太专业,便决定隔日去医院做身体检察时,顺道问问长辈们的保健医生,再制定具体的“作战方案”。
语环想,现在公婆对自己的抵促情绪少了,只要她再努力,相信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们一定会慢慢软化,真心接纳自己。
隔日,市立医院。
“师兄,我们回来了。”
“小师妹,好久不见,师兄好想念啊!”
梁安宸一见了语环,大笑一声,张臂就把语环抱了个满怀,抬头给后方的卫东侯一个戏谑的眼神儿。
卫东侯回了个瞪眼儿,立即将老婆给拉回了怀里,口气没什么起伏地问是不是马上就开始。
梁安宸接过语环送上的喜糖,一边调侃两人闪婚那阵儿的激情演绎,一边跟卫东侯打着暗语。
语环心里对于自己当初利用梁安宸刺激卫东侯一事,还有些不好意思,这便当面道了个歉。
梁安宸忍不住调侃,“小师妹,如果这家伙对你再不好,欺负你,师兄的怀抱和小红本儿的右边位置永远留给你。”
这话当即惹得卫东侯哼了一鼻子,拉回宝贝老婆,叫赶紧开始检察。
三人又打了会儿趣,便各进了各自己的检察房。
语环被安排去打B超做透视,卫东侯则跟梁安宸来到了楼上的疾病防控中心的实验室,做骨骼穿刺。
手术前,卫东侯拧眉问起那个纠结的问题。
梁安宸说,“咱有一个简单的办法,如果能成功的话,你这新婚日子立马就能如鱼得水。”
说着,就拿来了一个小东西,递了上去。
卫东侯眉头一跳,低喝,“梁安宸,你给我这个搞什么?哥从来不需要这玩艺儿。”
梁安宸扶了扶镜片,冷光一闪而过,让卫东侯更觉得变态。
“东子,只要戴了这东西,连爱滋病都能预防。如果你家精子宝宝出来大开战场的时候,不会弄破这杜蕾丝,或者杰士邦,你想怎么痛快都成了。你可别忘了,当初要是你能做好安全措施,语环就不会意外中标。做好男人,就得从房事儿开始。只故着自己欢愉爽翻天的,那是畜牲!”
也不管好友脸色有多沉,梁安宸将套套往人手里一塞,笑着退出了房间,丢来一个“你丫好自为知”的兴灾乐祸眼神儿。
卫东侯前着观察窗纠结僵硬了许久,最后一咬牙,转身埋头,开始撸管实验。
那时候,楼下的语环刚打完了B超,出来后准备上洗手间把憋的尿都解掉。
不料,就碰到了一个最不想见到的人。
“嫂子?”
高珩扶着卫雪欣来做产检,算来卫雪欣已经有八个多月的生孕,再两个月就要临盆了。
语环直觉想闪人,但眼下两人已经是名符其实的姑嫂关系了,逃避始终不是问题。她暗暗给自己鼓了气儿,但没有立即上前。
同时,卫雪欣微微偏开的眼眸底,也滑过一抹阴沉的神色。
正文 08。哥哥好猛,人家好累
08。哥哥好猛,人家好累
“嫂子,你和东哥这么快就回来啦?怎么也不打个电话通知一声呢?当初你和东哥的婚礼准备得那么仓促,我想稍后东哥应该会再给你补办一场吧?呵呵,到时候我一定会帮忙的哦!”
卫雪欣撑着腰杆,一副热心助人的模样,而她现在即将临盆的模样让旁人感觉格外的吃力,让人担忧心疼。
可是谁又听得出这几句话里的暗中带刺儿?
且她还喋喋不休地,“嫂子,咱们现在都是一家人了。以前我和阿珩有什么做得不对,或者有什么误会的地方,都跟你说声对不起,请你包涵一个。嫂子,我听说结婚那天你的头还被车撞了,现在好些了么?唉,东哥向来粗糙鲁莽惯了,对女孩子的事就是不够悉心,你可要多多体谅。毕竟他的职业跟咱们不一样……”
似乎表现得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卫东侯,俨然一副长辈对小辈的口气了。
语环听得眉心微蹙,一抬眸,发现高珩也拧着眉看着她,她眉眼一瞥,不屑地闪开了眼神儿,高珩心头一个咯噔。
“呵呵,”语环对于这一大堆的自以为是报以不咸不淡的一笑,只说,“小姑你说的也没错。不过现在我还要检察身体,你这身子也不大方便,咱们改日再述吧!”
她点了下头,几乎是帖着墙边儿,迅速绕过这夫妻,朝洗手间大步走去,完全不给卫雪欣再发作的机会。
卫雪欣见状,喂了两声,语环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这个蠢……”
咒骂的话就要冲口而出,却因为对面迎面而来的男人们打住了。
“东哥,梁大哥。”
她立即举步上前,但身边的高珩却一动不动,她脸色微变,感觉前后都不顺心,回头怪责地瞪了眼高珩,就要发作。
高珩沉下眉,突声截断了她,“雪儿,我们是来产检的,不是来跟熟人闲话家常的。还是先把正事儿做了再说吧!”
高珩的口气难得如此坚决,让卫雪欣都有些诧异。
正在这时,卫东侯和梁安宸从电梯出来,朝这方走来,卫雪欣一眼就看到了仅着一件黑色夹克、白背心的卫东侯,刚刚黯沉的双眸一下子变得极亮。
在卫雪欣出声唤卫东侯时,高珩将女人细微的表情变化全部收入眼中,眉尖的褶子更为深重,悄悄握起了拳。
正跟梁安宸低声交流的卫东侯,听到卫雪欣的声音,刚抬头,却一眼看到了站在后方的高珩,漆黑深邃的瞳仁一阵紧缩,牙齿嘎嘣一响,即迈开大步迎了上去。
“东哥!”
卫雪欣看着卫东侯立即朝自己走了过来,心头一阵喜悦,心想之前从佣人那里得来的情报果然没错,搅拧的眉头都舒展开来,也迎了上来。
她伸手要去挽卫东侯的手臂,哪知卫东侯没有像以往一样扶住她,而是身子微微一侧,就与她错身而过,她连男人的一片衣角也没够着,茫然地笃在原地,看着直朝高珩冲过去的男人,突然扬起手臂,一拳击在高珩脸上,将高珩打得飞了出去。
哐啷一声巨响,直廊上的金属垃圾筒被撞翻,滚得满地污秽脏水。
来往的人全吓得往两头跑,避开那个头高得仿佛就要顶到天花板的黑衣男人。
老天!这家伙竟然敢在医院公然揍人,够爷们儿!
梁安宸急忙疏导左右,按下了想要叫楼层保安的人,说只是“私人恩怨”,很快就结束,不需要惊动他人,便在一旁看起好戏来,目光轻轻地瞥过了一脸错愕地怔在原地的卫雪欣。
“卫东侯,你干什么?你他妈真当这世上没王法,可以让你胡作非为嘛!”
高珩被那一拳,就揍得鼻血狂流,大牙崩掉一颗,他倒在墙角,却没有因为卫东侯的靠近而退后分毫,狠狠地瞪着卫东侯。
卫东侯大步上前,俯身一把抓着高珩的衣领,将人提了起来,轻轻一抬手就离了地面。
高珩很清楚凭自己的身手对上卫东侯,根本就是以卵击石,索性也懒得挣扎了。
“高珩,如果这世上真有王法,第一个进去蹲黑牢的必然是你高大少。”
“你什么意思?”
“哼,还他X的需要我宣布你的罪行吗?”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