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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一连串的变故,就算身体上没什么大碍,精神上也的确很累了。
两人迅速洗漱后,双双倒进软绵绵似云朵般舒服的大床,很快就睡着了,一夜无梦。
……
那个时候,在市立医院的病房里,肖一飞进了卫雪欣的病房,几乎将人活活掐死。可他到底是舍不得这个女人,他生命里的第一个女人,也是他孩子的妈。
最后关头,女人温凉的泪水溅在他的手背上,终于让他心软不舍,松了手。
卫雪欣睁着眼,又恨又怒,又怨又痛地瞪着肖一飞。
肖一飞看着她这个模样,就不禁想起了当年在福利院时,所有孩子都怕他,却唯有她敢给他送馒头吃,被他打了一拳头,还不怕地继续给他送吃的。
当时他就问她,难道不怕他会揍死她?!
她说,她喜欢揍人的人,不喜欢胆小鬼。
虽然在那时候,就透露出这女人的势利心性,极懂得明哲保身,因势利导,为自己争取更好的生存环境。可他就是放不下!
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表露出最真实的一面。而他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第一个孩子的爸。
当年,是他带着她逃出福利院,可她却突然失踪了。
又过了几年,她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摇身一变成了豪门大户收养的千金小姐。她拿钱给他读书,说是要他增强自己的力量,不仅是身体,还有头脑。只有够强大的人,才配得上她。
他努力读书,想成为她口中强大的人。他想要保护她一生一世,满足她的各种需要,给她想要的幸福。
他也很清楚她的个性,她自私自利,她对谁好都是为了供自己所用,她说爱,其实她最爱的只有她自己,他都知道。
但不管再怎么清楚明白,爱情来得措手不及,他迷失在她诡谲狡媚的笑容里,妖娆妩媚的风情里,明知她像罂粟一样有毒沾不得,他还是鸠饮难止。
她有多么恶毒,她就有多么可怜。
她有多么可恶,她就有多么可爱。
他爱她,连同她最恶毒的心,也一并爱上了。
所以,她就是让他去杀人,谋材害命,也再所不惜。
“是她!”卫雪欣泪流满面地控诉,“是乔语环那个贱货。她现在,仗着死鬼外公外婆的一点儿余威,骗了大部长和那些大人物的喜好,她仗势欺人。”
“雪儿,你不去欺负人家我就该谢天谢地了。之前我让那些怪物去帮我除掉乔语环,已经打草惊蛇了。最近酒吧里出现不少条子的便衣,暗中监视我的人也越来越多了。”
“我不管!”
卫雪欣扬手狠捶了肖一飞一拳,面目苍白,眼神扭曲而疯狂,“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必须杀了乔语环那个贱货。都是她,是她推我下楼,把宝宝摔没了。你难道连自己的杀子之仇都不报,那你还当什么男人。给我滚——”
肖一飞脸色更加阴沉,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要换了别人,他早一拳打得对方满地找牙了,哪里还轮得到被指着鼻子辱骂。
可他就是天生犯贱吧,明明知道流产这事必然还有些内幕真相,女人没有告诉他,但他也不想去弄明白,他就宁愿选择被女人骗,做女人说的事。
“要我杀了乔语环可以,但我有条件。”
“你不就是要我跟你走吗?只要你杀了乔语环,让卫东侯痛不欲生,我就跟你走。”
“不仅如此。我要你先跟高珩离婚,公布你和我的关系。”
“肖一飞,你发什么疯?”
“不愿意,那好,你就自己想办法去除掉乔语环。希望这一次,你还有命躺在医院里。呵,梅儿,我一直以为你很聪明,没想到你也有舍本逐末的时候。”
肖一飞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走。
卫雪欣嘶声大吼。
“好,我,我答应你。”
肖一飞垂眸冷笑,转身走回了病床,躺上病床,将女人揽进怀里。
女人恨恨地叙说着几个小时前,所受的种种委屈和不甘,在怨恨的讲叙中,又慢慢睡去,可是那张仍有些浮肿的脸,看在男人眼里,也生出几分怜惜不舍。
……
天亮时,语环睁开眼,看到天花板上的磨沙星月立体倒影,一进懵懂,不知今昔何昔,身在何处。
她也没有去想,转头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他侧着身子对着她,一手枕在她颈后,一只手环在她腰间,呼吸均匀,深峻的眉眼在淡淡的阴影里,极为放松,有些凌乱的发掩在额上,似乎一下年轻了好几岁,像个大男孩。
挺拨的鼻梁,微抿的薄唇,料峭的脸庞,刚毅的下巴,她的手指轻轻划过这熟悉的俊脸,心里也跟着起伏的曲线,一点点变得柔软而安定。
她轻轻喟叹一声,伸臂搂上他的腰,将柔软的身子帖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紧,感觉柔软与坚硬的不同,吸进他满满的男性香味儿,从未有过的满足。
腰间的手臂徒然收紧,他嘴里咕哝了什么,一时听不清,温热的气息喷洒进她细腻的颈间,他翻了下身,让她爬在了自己的身上,手脚相缠,帖得更密实,嵌得更紧窒。
这感觉太舒服了,两人都不禁在心底里叹息着,想要再懒一会儿。
抱了一会儿,又蹭蹭磨磨了一会儿,两人又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再睁眼时,精神便清明了几分。
语环瞄了瞄,这卧室里没有时钟。
攘了下男人,“几点了?上班要迟到了?”
男人咕哝一下,身子一侧将她压下一半,塞进怀里,“休息!”
这口气,还真像早上不想起床耍赖的小鬼。
她被他摁进怀里,呼吸着浓烈的阳麝气息,也懒洋洋地根本不想动。
现在工作都辞了,也不用再去学什么淑女课程,又经历了那样一场大风波,她的确想好好休息一下,懒惰一下,给自己放个小长假。
可是男人不行啊!
这背后还有那么大个公司等着他去管,多少文件要签署,多少会议要召开,多少决策等着他来做……想想,她就有些心疼了。
“老公,绍铭说今天有重要的会要开。”
“推后。”
“好像有个南海小国的商务部副部长要来访,跟你谈合作。”
“延迟。”
“昨天答应奶奶,今天我们得回去陪她吃饭。”
“还早。”
瞧这否决得够干脆够利落的。
语环默了默,心里觉得好笑,满享受这感觉的,也知道暂时离了他,天也不会塌。公司、外宾、午饭再重要,也没有他重要。
又眠了一会儿。
一声咕噜响,打破了平静。
“老公,我饿了。”
卫东侯终于睁开了眼,一下撑起身子,大手揉了揉女人凌乱蓬松的发,一边回手扯衣服,一边说,“乖,你躺着,爷去弄些吃的回来,吃了咱再继续睡。”
“哦!”
她抿着唇儿,看着他一副爱困还强撑的模样,心里甜得直冒泡泡儿。
心想,二人世界真好。
要是照以往在卫家,早上她都会陪老人家去早练,跟着给全家人准备早餐,生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充足紧张。
像这样随性地睡到自然醒,没有人管,没有人啰嗦,也不用担心别人眼光,这么放松自在,真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儿了。
她想暂时都抛开那些人和事,放纵享受一下男人的宠溺。
乖乖等在床上,不过也实在睡不着了,找到个遥控器,一按。床前的那富毕加索抽象画突然升了起来,墙体里露出一面大大的壁挂式彩电,全电脑控制,可以随意点播各种节目,她兴致勃勃地摆弄起新科技。
卫东侯回来时,看到床上的小女人正抱着被子,笑得前仰后合,心情便格外地舒畅。他就怕头晚的那些糟糕事儿影响老婆的心情,更甚影响两人的感情,现在总算松了口气。
“环环,你最喜欢的烤鸡大餐。”
推车上,放着一碟碟小盘子,内容可丰富得让语环双眼大瞪。
从中式早餐到西式早餐,从烤鸡到烤猪,还有火腿煎鸡蛋。
他的笑容倜傥风流,动作更是帅气逼人,三下五去二就在床上搭起一张跨床大餐桌,跳上大床,跟她一起享用。
“你怎么准备了这么多啊?”
语环拿起一个鸡腿就咬了一口,香酥可口,油而不腻,味道棒极了。
卫东侯把一碗稀粥送到她面前,毫不客气地撕下一块猪有肉,说,“多了?宝贝,等咱吃完一轮,只要运动一下,剩下的很快就能干光。估计到时候,你还会叫不够。”
故意拖长了最后两个字,黑眸中电力十足。
她被电得一哆嗦,瞪他一眼,“我看你都是为你自己准备的吧!我可吃不下这么多……”
虽然她的胃口变大了,但也没大到夸张。
他故做神秘地抖抖眉头,大口嚼肉,大口喝汤。
回头,两人就电视里的综艺节目,展开了一场激烈兴奋的讨论战,看得很开心,吃得更满足。
语环吃到有些撑时,再回头一看,“啊,没了?”
卫东侯手里还拿着一坨牛肉,“不够,这块给你。”
语环咽着舌头摇头,说撑了,眼光却瞄到一旁高叠的小白盘子,心说,那真的是自己吃的嘛?!
卫东侯迅速解决了剩下的东西,打扫完一片狼籍之后,抱着女人进浴室洗漱了一番,趁机就开始动手动脚,做起了运动。
“哎,你干嘛?人家在刷牙呢!”
“宝贝,你刷你的牙,我绝不影响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三下五去五地就背心甩了,裤子踢了,在她背后做了一个健美先生的标准POSE。
呃,刚好洗漱台掩去了翘屁屁下的的部分。
她刷着牙,小脸蹭地一下通红,暗骂一句“骚包”,立马就被两只大手从背后“包”抄上来。
“哦,人家,人家刚吃得好撑,不适合做剧烈运动。”她还在喷着满口泡沫。
“嗯,你就做缓慢运动,剧烈运动由我来做。”
他一边上下其手,一边信誓旦旦的模样,映在镜子里,让她浑身都颤抖起来。
“宝贝,爷就喜欢这个姿势。”
哐哐哐,她大力洗了牙刷,吐了泡泡,擦脸就想逃。
可惜他动作更快,将她锢在了洗漱台和他的胸膛间,转过她的小脸牢牢吻了上去。
两人刷的一个牌子的牙膏香气,在口中交融灼热,舌尖的火直烫到心底,呼吸急促得像要将对方都吞噬掉,热情一发不可收拾。
很快,宽大白净的浴室里,爱意氤氲,娇嘤粗喘,伴着极有节奏的水花翻响拍击声,久久不休。
那个时候,已经临近午时。
卫东侯扔在客厅里的西装口袋里,手机反复震动,无数个电话蜂涌而至,直打到手机彻底没了电。
下午,王绍铭被各方轰炸得受不了,不得不亲自登门拜访,提醒总裁大人,商情紧急。
不过那个时候,二人世界依然如火如荼,糜糜盛宴在雪白的云朵大床里不休不止。
她已经记不清,当下是第几次了,整个身子都被男人折腾得虚软无力,体内潮湿滑腻得不得了,心一次次被他填得满满的,可他稍一退开,她又觉得害怕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