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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次入梦,大家只在熟悉环境,了解孩子的心性和情况。另外,再看看能不能将自己的工具都带进去。”
卫东侯突然说,“工具多少能带一些,不过,那些仪器什么的都需要电吧,要在那地儿建个发电厂,大概……”
屠征一个拳头揍过去,“废话少说,立即躺下。”
卫东侯瞪着眼喊了一声“遵命,首长!”,回头抱着语环,窝进了大床求老婆安慰,故意撒娇做态各种显摆。
屠征咬着大牙,让花洋注射了催眠剂。
“宝贝,回头你试试在梦境里用你的能力,应该也能成,看看有什么不一样。”
“嗯,好。”
卫东侯看着女人沉入梦乡,回头对站在一旁一直保持沉默的男人说,“北靖,如果你也想参一卡的话,那就麻烦不要玩什么藏头缩尾的黑山老妖雾,直接现个真身,应该没人会嫌弃你的狮身人面像。也让咱们瞧瞧,古埃及神话里的大人物!”
这口气,十足嘲讽。
让花洋和屠征都看了过来。
北靖冷冷一笑,“不必了。师傅入梦境保护你们,我还得留在这里把好现实安全这道关。祝你们一切顺利,我更希望看到语环能平平安安地生产完。”
说完,这人就离开了房间。
屠征和花洋对视一眼,继续做准备工作。
卫东侯眸底冷光一闪,便闭上眼,进入梦乡。
当他再睁眼时,却不是语环熟悉的深水潭,身边是一片人高的金色草丛,大风过处,草浪一滚接着一滚翻过,草尖儿搔在皮肤上,痒痒的,跟现实世界的确没有区别。
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这才是他入梦境时的光景,而那个深潭是身为兽类必然光顾的水源地。这个梦境是他创造的,为什么会知道大漠布下的深潭边,有他等待的人,那完全是当初的本能驱使了。
本能,是个即简单又复杂的存在。
在他变身奔向深水潭时,他悄悄下了一道禁制令。
与此同时,其他人已经沉入梦乡,但是仪器上连接的数据却没有明显变化,只除了……
梦境外的现实中。
“王,动手吧!趁着他们自己送上门,全无防备,这是最好的时机。寄生兽早已经准备好了,至少两年内他们不会有所觉。这两年里会发生很多意外,我们多的是机会把罪名推给安德鲁那边,他埋伏在这里的人我们也一直在监视中。也许要不了两年,只要安德鲁一出手,卫东侯就必死无疑,即时以帝师跟您的关系,他一定会把女儿交给你照顾,乔语环就是我们的王后了。”
艾瑞克一回身,有人就提着一个冰蓝色的盒子,看不出是什么材制,盒子里似乎飘浮着白茫茫的雾气,突然有生物扑到壁上,纤长的触手,闪动着奇异的光芒,隔着完全密封的盒子,竟然还能发出“咝咝咝”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北靖看着盒子,目光一寸寸黯下。
终于,在一阵激烈的矛盾之后,他抬起手接过了盒子。
艾瑞克见状大大舒了口气,给旁边身着白大褂的医生打了个眼色,那人立即走向卫东侯的位置,拿出了一套银光闪闪的手术用具,扶过卫东侯的脖子。
嘿嘿,生仔倒计时开始哈!嗯哈,有一个新恋情发生耶,好兴奋。当然,咱们离衣锦还乡又近了一步哈!
正文 62。生仔预备时2-翁婿暗战
62。生仔预备时2-翁婿暗战
“王,这寄生兽是咱们研究所里新培养出来的双生兽。一只种在人体里,另一只养在操纵者手中。要想杀了那人,只要杀掉圈养的这一只,另一只就算远隔另一个半球,也会跟着慢慢死亡,从而导致被寄生者的死亡。潜伏在人体内的双生兽死后,会立即随着死者的排泄系统像大便一样被排除掉,以人类现在的医术水平根本无法发现端倪。”
艾瑞克瞧出北靖的一丝犹豫,继续晓之以理。
“王,我们付出了这么多,难道都不能寻求一些回报吗?如果您舍不得未来的王后伤心,大可以让他们多聚两年。但如此放任他们对您予取予求,肆意而为,我们实在看不下去!”
说着,艾瑞克就朝那施实手术的人打了个重重的眼神。
那人心下一凛,手上的刀子立即划向卫东侯的脖子。
“等等!”
北靖突然出手阻挡,夺走了医生手里的刀。
艾瑞克眉眼大张,最后重重一咬牙,转身走掉,关门时力道大得整间大屋的门窗都发出轰鸣声。他没有注意,在帘下的阴影里静静地屹立着一抹人影,正是方臣,目光阴鸷地盯着屋里的一切。
北靖斥走了医生,脚步沉重地走到窗边,看着窗外许久,才缓缓转过头,视线落在了沉睡中的小女人。
脑海里突然闪过很多画面,就像一部倒带机,画面翻转不停,一直回到了那个阳光明媚的初夏,青葱翠绕的山路上,女孩扬着温暖的笑容从铁艺大门里转出,着一袭雪白长裙,看到他时惊讶莫名,怯怯地跟他打招呼,唤他“JOE”。
她姓乔,他的乳名也是“乔”。
见到真实的她时,他忽然觉得这段缘份,与众不同。
其实他完全有机会得到她的芳心,却终是被他自己毁了。
现在,他还有什么资格去打碎她的幸福?
……
梦境里
语环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像以往一样,出现在那个瀑布深潭边。
金色的草浪在身边起伏,高高垂下的叶尖儿抚过脸颊、颈侧、眉间,痒痒的,还有白色的小蝴蝶在身边飞舞。
阳光刺目,空气灼热,远远的能听到轰隆隆的响声,她侧耳倾听,隐约辨出那应该是水声。如此说来,她应该也是在瀑布深潭附近了。
灵光一闪而过,她想起了那条大河!
想要起身时,发现自己还是被自己大肚子压着,她伸手抚了抚,唤了下孩子,但没有什么反应。
“老公——卫东侯——”
她放声大叫,心想既然大家都确定这其实不是她的梦境,而是卫东侯的,那他应该听得到才对。
索性就躺地上,等着男人来寻了。
那时候,卫东侯立即感应到了语环的存在,他正挂在一颗高大茂盛的树树上,茫茫旷紧,便只这一处立着三五颗大树,十分突兀,树木极高,他俯卧树巅,便将远近百里范围一览无遗。
一望无际的草浪平川,绵延无尽,不时有大型动物缓缓掠过眼帘,场景宏伟壮观,非洲大草原的真实景象。
目光一下投向他的左手边,那里正是草原上的那条大河投奔的方向,他立即跳下大树,化身为兽,狂奔而去。
与此同时,却有一片尘烟从另一个方向往那处行进,轰隆隆的震动声似千万鼓声擂动,十分震撼。
正躺在地上玩草叶的语环,突然听到身下传来一阵比一阵剧烈的震动,仿佛千万匹野马同时奔腾而起,离她越来越近了。她吓了一跳,急忙费力地撑起身子,站起身,朝四下一望。
“啊……”
眼前一片浓烟滚滚,黑压压一片如海啸般的浪头朝她涌来,那速度之快,及目近处的一根根朝天大长角,宛如一柄柄指天长剑,赫赫生威地直指向她而来,眨眼即到。
可惜四下附近即没坑、也没树,没有任何遮挡物,这一群野犀牛奔来,非把她这个孕妇踩死不可啊!
“卫东侯,救命啊——”
她转身就往边上跑,但身后那三百多米宽的包围圈,以她的速度和小短腿哪里跑得出去。跑着跑着,只感觉那踢踏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像,仿佛一片奔雷追在屁股后,浓重的烟尘草屑味儿从身后拂来,甚至还带着一股动物特有的臭味儿。
老天,怎么会这样啊!
砰砰砰,沉重的脚步声终于追上她了,一头、两头、三头,身形庞大,浑身灰白的犀牛,从身边越过。她侧头一看,铜铃大的眼珠子冷冰冰、黑漆漆的,那大肚子在空中甩来甩去,比她可大了不知多少倍,可人家力气劲儿足啊,一眨眼儿就越过她了。
再回头一望,两根仰天犀牛角直直地朝她顶了过来。
“啊——”
她放声尖叫,只觉得什么东西一撞,飞上了天,顿时天旋地转,失重的感觉让她整颗心跳都仿佛停止了。
下一刻,她被人牢牢抱进了怀里,身下有隐隐的震动,视野一下变得更为开阔,看到远处的那条大河离自己越来越近。
耳畔传来男人低沉的安慰声,“老婆,别怕,没事儿了。”
她回头看着熟悉的眉眼,表情都还是僵硬的。
他笑着揉了揉她的小脸,俯首吻上她的唇,温热潮湿的气息萦绕在鼻息中,轻轻抹掉了刚才的一片惊悸,她紧抓着他胸口的手,突然扬起狠捶了他一把。
“卫东侯,吓死人家了啦!你是不是故意的呀?刚才人家差点儿就被那群犀牛踏死了。到时候就是一尸三命,你你你,你这个混蛋!”
“嘘……”
男人不断轻啄她怒气横生的脸蛋儿,低声哄慰,说他自己也没想到会这样,还说那时候只要她乖乖蹲在原地,就不会被踩到,又斥她不许乱说“一尸三命”,不吉利什么的。
她被他的话赌住,心里闷闷的不爽。
恰时,他抱着她从犀牛背上跳了下来。
她回头才发现,这群犀牛跑得那么急欢,原来就是到河边饮水泡澡,外带泥池子里打滚儿做泥水日光浴。
他抱着她,在犀牛背上轻松跳跃来去,落在了大河边的一片碎石滩,掬了一捧清水,喂她喝下,轻拍了拍她的脸给她降温。水极甘甜,凉意沁肺,方才解了她一腔惶恐不快。
她才问,“东侯,这里到底是哪里呢?”
他目光拉远,答,“非洲中部的大草原。”
她低呼,“非洲?你到过这么远的地方?”
他回眸一笑,“宝贝,我去过的地方,你想也想不到。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你那地儿,又温暖,又舒服……”
她尖叫着拍开他探来的大手,大骂“不要脸”,他却笑得爽朗,惹得附近饮水的犀牛纷纷转头看过来,情景十分有趣儿,令人惊叹。
这一刻,身处犀牛群中,远处缓缓走过一家长着长鼻子的动物,附近的小树边,两只浑身长着金斑的长颈鹿正慢悠悠地嚼着树上的美味儿,天高地阔,旷野飞英,男人爽朗的笑声转为慷慨激昂的歌声,仿佛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俩,她心中也渐渐升起一抹豪迈情怀。
夫妻两在草原上玩得开心,就把这梦境里的紧要事给忘了。
外面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个静静的水潭边,也一直没有其他人出现。
那时候,闭目沉眠的屠征皱了皱眉头,他的仪器上有数字一下变化颇大地跳动起来。但其他人,仍然处于正常的睡眠状态,没有任何改变。
梦里
语环被卫东侯带着,在河马群里跳了会儿梅花桩,又跑去亲密接触非洲大象,给小象喂香蕉吃,摘香蕉的时候,还被猴子戏弄了,卫东侯说那不是猴子,是非洲有名的最讨厌最丑陋的动物狒狒。当语环终于坐上了长颈鹿的背时,遗憾地叫说没有照相机,不然非拍几张照,回头让雷小古杨颖他们羡慕羡慕。
“呀,我们都来多久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