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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时,就看到屠征双手负背,站在窗边,浑身凝练严肃的气势,让他立即停了脚步。
仿佛是早就知道人出来了,屠征转回身时,突然射出一物,卫东侯目光一凝伸手稳稳接住,那力道不大,但也震得他手指有些微发麻。
就听屠征压着气,沉声说,“连耳兔性情凶猛,喜欢临水而居。正所谓狡兔三窟,要抓活的速度必须要快。刚才那只算勉强及格。这软鞭是用连耳兔的天敌之一——青蟒所制,碰着兔身就会将其卷住,不会致命,也不伤皮毛。”
卫东侯心中微讶,“叔……”
屠征却重重地哼了一声,“不是说爸爸比外公亲,都要当爹的人还那么不定性。早去早回!”转身就回了自己的屋。
卫东侯双脚一踏,行了个军礼,叫道,“遵命,首长!”
进门屠征勾起了唇角。
遂一手打了打软鞭,高高兴兴捕猎去,那时别墅大宅外,已经有要好的兽人们拉伙儿来叫门儿了。其中,便有屠征那日在武道场里交流过的帅气青年。
那时,北靖也坐上了属下早准备好的精良山地车,朝卫东侯等人挥了挥手,率先开进了山路。
卫东侯哼了一声,跳上驾驶座,一脚踩下油门儿,在引擎的轰鸣声和男人们的兴奋吼叫声中,一溜烟儿地追了上去。
太阳高高升起,一夜好梦,语环醒来时,看到床头丈夫留下的啰嗦的字条子,宛尔一笑。
此时,窗外一片青翠远山,飞鸟划过雪白的云端,隐隐传来的人声,都让人精神百倍。
早餐时,厨娘兴致勃勃地给女人们讲叙历届狩猎活动里的趣事儿,餐桌上笑声不断。对于厨娘口中不时暴出与人类社会夸张的不同处,大家也能理解,慢慢接受了。
这其中,尤其是越来越适应兽人生活的可可,一边感慨之前的担忧完全是多余,一边热情地期待着为丈夫孕育小宝宝,跟厨娘更是一拍即和,讨教生子秘技。聊着聊着,众女觉得待在家里等男人们,实在无聊,又想去医院看小宝宝。厨娘也说医院里有完备的妈妈生产训练班,她们可以去报一个名额,生产老师会教她们不少东西。
于是,女人们拾掇妥当,立马要出发。
语环和可可是准兽人,而秦露则是更多地想要学习了解兽人的生产细节,以便于之后为语环顺利接生积累经验。
“叔,不用你们麻烦了。我们去医院不过两三个小时,中午还要回来吃午饭呢!花姐刚才不说有事儿要跟你办,有方臣送我们去,加上三个保镖,绰绰有余了。”
出门时,屠征不放心女儿要跟,语环再三表示不用担心。后来花洋出来,也说语环当前的状态很好,旁人不用过份紧张免得增加孕妇压力,屠征才勉强放了手,再三叮嘱方臣和几个保镖,注意照顾女人们的安全。
不过,屠征还是亲自将女人们送到了医院里,转了一圈儿观察情况,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才离开。
恰时,三辆牛奶车驶到医院大门,车上的壮汉左右两手提着一米多高的大桶,大步走进了医院,守门的兽人双手抱着枪,一个拿着特殊的扫描器扫过送奶工全身后,提示灯上红光一闪而过,让负责扫描的人愣了一下,再看时又恢复了正常。
那人拍了下扫描仪,嘀咕着该不是线路又有了问题,遂向送奶工表示歉意,让他们进了医院。
屠征行过大门时,恰巧眼角余光扫到这一幕,也未觉不妥,上车离开。
牛奶工笑着跟守门人打趣儿,气氛如以往一样和谐。检察完后,一人抬手拍了拍守门人的肩头,恰时一只满身触须的生物从那人手中爬出,突然贲张的触须中一根尖刺倏地一下刺入了守门人后劲。守门人眼神一定,表情大变,想要推开面前的牛奶工人,却没了力气,想叫也叫不出,不过五秒钟的时间,就失去了全部意识。
这时,回头拉安全带的屠征,眼角扫过了大门口,正看到守门人刚刚从牛奶工人的肩头抬起了头。目光不由闪了闪,但随即守门人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扫描其他送奶工,似乎并无异恙。想到花洋还在屋里等着他,立即发动汽车,离开了。
鉴于之前梦境中的生产预演,哥哥会安全顺产,但妹妹却生命垂危,很可能活不下来。这事已经成为近几日来,他们关注的要点。
为免影响语环的待产心情,他们也没有告诉卫东侯最糟糕的结果。
事实上,以血保幼兽的做法,在兽人生产中并不少见,但一般万不得矣都不会选择这个法子。因为有时候保下了性命,幼兽失去人性的可能性占一半以上,当然父母渴望孩子活命,养个兽性孩子就像人类养了一个“先天脑瘫”的孩子一样,无非付出多一些心力。
但还有一半的几率情况,依然是当时孩子活下来了,也许顶多支撑十天半个月,仍然会因为先天缺陷而死掉。
故而北靖之前的做法,也只是救一时燃眉之急,并不能解决根本的问题。
那时,送奶工们顺利进了大门,有人将奶桶放在一边,直接走向了大厅内的守卫,用刚才对付守门人的办法,很快控制了大厅。同时,还有的提着桶上了走廊尽头的专用货梯,在电梯里时,破坏了监视器。利用一分钟左右的监视器修复时间,从大桶里的暗阁拿出了液体手枪,别在宽松的衣服里。
随着楼层的增高,安全级别也在不断提升,送奶工们的行动也愈加小心翼翼。
半个小时后
将监视室给彻底控制的人向所有人员发出了信号,“医院已经被控制,开始搬货!”
……
那个时候,女人们正在保安系数最高两屋玩得不亦乐乎。
可可在育婴室屋里,跟已经会爬,开始做体操的小宝贝们玩,跟着育婴室的老师们,学习给宝宝洗澡、换尿布、做摩擦等等事儿。
而秦露则陪着语环在待产准妈妈训练房这一层,跟着一大群即将生产的孕妇,做生产瑜伽。之前语环由于身体被孩子反噬得厉害,根本做不了。最近养得特别好,力气也回来了,索性临阵磨枪也跟着学习学习。
一边听着老师的口令,一边跟旁边的妈妈们小声交流,劲儿足,奇乐无穷。
秦露也积极地学习助产技巧。
众人都没有注意,两个提着大桶的牛奶工从教室门口走过,却没有走他们一惯的送奶路线,直直往母婴区而去,那里是已经生产的妈妈跟睁眼的宝宝们同住的病房。
同时,送奶工路过教室时,看到里面的女人,便给在监视室里的行动总指挥发达了消息。
“老大,找到王后了,就在待产房这边的生产训练室里。”
“很好。”总指挥立即切换频道,“一小队注意,目标对象在待产房,立即行动。”
与此同时,育婴层的人已经开始动手,身着送奶工蓝色制服的男人们,在一个护士行过时,疑惑地询问他们是不是新来的,把奶桶放错了地方,挡着了重要的通道,不想男人突然从衣服里掏出液体子弹枪,将之击昏。
紧接着,男人们见到成年人就开枪。鉴于这一层留守的医生护士里,以高脑力值为主,攻击能力好的又提前被男人们用那奇怪的虫子控制住了,故而没用十分钟,整层防御就彻底沦陷。
有的护士聪明去按紧急报警器,可总监控室已经被控制,发出的信号也没能传到仅隔两百米的警察局。
“喂,你们是什么人?”
可可凭着灵活的身手,及时躲过了一击,抱着一个被惊吓的小女娃,躲到大黑板之后。
那牛奶工不由分说,就是一阵猛射。
可可一边躲,一边想打电话给织田圣。由于今日时间短,山里情势多变,可可没让阿郎留下,织田圣拗不过妻子,通过屠征找到了三个信任的保镖留在妻子身边。
恰时,保镖们跟对方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可可迅速拨通了电话,嘟嘟声还在响时,突然一声孩子啼哭传来。
砰的一声,她的电话被击中。
抬头一看,眼前的情形令人大惊,便见一群大汗,每人手上都托着两三个小孩、或抱着三五个仍在襁褓中的婴儿,大步往外走。甚至,在那大大的牛奶桶里,也能看到被装在里面的小婴儿。
她脑子一懵,这些人是来抢婴儿,为什么?
“夫人,快离开这里。通知警察局,和北靖王,绝不能让他们带走孩子。”
“好,你们掩护我。”
待在这里不长的时间,可可却很清楚,兽人们对种族传承,对生儿育女,对雌兽和孩子的重视,比起人类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孩子对他们来说,比自己的命更重要,绝不可出半点差错。
眼下这些人竟然敢抢他们的“命根儿”,已经触动了兽人们心底最敏感的那根底线,在得到可可的保证后,保镖们不故一切,变身战斗,跟牛奶工们撕杀成一片。
那时
对于还在一片安宁中的楼下层,语环无奈地笑着由秦露帮着坐起了身,扶到了一边休息。细心的老师上前来安抚她,夸赞她已经非常了不起。
正聊着,语环突然心头一悸,变了脸色。
秦露和老师忙问,是不是肚子不舒服,语环摇头,便问可可。
秦露笑着拿出手机,拨打可可的电话,却是占线,便笑说大概是在外活动的老公已经耐不住思念来查小老婆的岗了。
语环笑笑,但心悸的感觉却没有消失,似乎越来越紧张了。便说也想给卫东侯打个电话,问问看情况。
两人相视一笑,都心知肚明,纷纷继续拨打自己的电话。
秦露想了一想,拨给了阿郎。
语环听着电话里传来的盲音,心里的不安却节节升高。
正在这时,守候在角落里的方臣突然脸色一变,从窗户处看到“L”字楼型的上层,有人打斗,目光一凝,立即看清正是保护可可的保镖跟穿着送奶工人服的男人对上了。
“嫂子,情况不妙!”
方臣急忙上前来扶语环。
恰时,秦露奇怪地喃喃着“怎么电话信号明明有却打不通”,一抬头就看到教室大门,冲进一个男人对着老师就是砰砰砰几枪,产妇们吓得齐声尖叫,那人大喝一声“都闭嘴”,当场就击昏了一个孕妇,立即吓得所有女人都失了声。
顿时,整个教室一片愁云惨雾,人心惶惶。
“秦露,快带嫂子走。”
方臣故意叫了一声中文,回头迎上了飞扑而来的劫匪,但刚将牛奶工干掉,就跑来了五个全副武装的劫匪,将他们的出路给堵住了。
方臣抽出身上的枪,跟对方干了起来,但秦露却突然叫了一声,同样是中文,对方人根本听不懂,一颗亮晃晃的圆球儿就飞了出去,越过了方臣的位置。
“扑倒!”
秦露抱着语环倒在了地上,方臣同时也扑进了讲台后方,而准妈妈们早在之前劫匪进门时就组织着众人缩到了角落里。
劫匪中的队长想要抓着光球扔掉,哪知那光球竟然伸出翅膀一样的东西,绕开了众队员的手,落在众人中间,轰地一声爆炸了。
一股奇特的气波拂过,冲击力并不强,但是当众人抬头再看时,就见所有劫匪都瘫倒在地,浑身抽搐着直吐白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