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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奇特的气波拂过,冲击力并不强,但是当众人抬头再看时,就见所有劫匪都瘫倒在地,浑身抽搐着直吐白泡泡。
秦露才解释,“这是我来德国时,小汐临时研发出来,专门对付兽人的小武器。”说着,她抚了抚手臂上空空如野的位置,语环才想起那里之前总是戴着一个银制手环,手环上嵌着一个银色圆片儿,很时尚。
语环笑着感慨,“呵,小汐真了不起。”
前后都救了她两次了,回国一定要好好感谢这丫头。
语环在心里默默想着,在秦露的搀扶下,由方臣护着,往楼下去。而在离开前,教室里的老师要随行,被他们拒绝了。
语环表示劫匪的目标正是自己,只要她离开,就能引开那些人,免伤其他无辜者。老师和在场的妈妈们都很感动,想要帮助,但终是抵不过语环的坚持。
然而,实际情况却远远超过了语环等人的估计。
快到电梯间时,一队人马又从安全通道口冲了出来。
方臣一见,知道抵挡不住,便将语环和秦露推进了电梯,让她们先走,自己垫后。
“方臣,你要小心啊!”
电梯门关时,语环看着沉默的男子额角滑下的血滴,感激,又不安。
然而电梯只走了一层,就在育婴层被迫停下了。
门一开,便见弹火齐飞,他们的一个保镖口吐鲜血地倒在了电梯门前,看着她们突然出现的眼神又急又慌,只叫了一声“快逃”,就没了气儿。
“环环姐,露露姐,快跟我走。”
可可冲了过来,扶起语环就往后退,在仅剩的最后一个保镖的掩护下,三个女人勉强躲过了追击,藏进了一间杂物室。
可可说,“看不出来这是哪帮的兽人,组织很严密,他们把控制了监视室,警报也发不出去。电话信号也被干扰了,打不出去。他们在抓孩子,除了婴儿,还有刚学会爬走路的小孩子。”
“抓婴儿?!”
可可凝重地点了点头。
秦露急道,“方臣和保镖们抵不了太久,我们必须想办法出去通风报信儿。”
语环心已经揪成了一团,“我就藏在这里。你们赶紧冲出去报信儿。”
“这怎么行?!”
语环急了,脸色一沉,“不行也不行!你们带着我这个孕妇太拖累,而且我快生了,现在坐不了,要是从这二十多层楼折腾下去,万一突然羊水破了怎么办。只要我在这里,就是他们最大的目标,他们也不会花主力去对付你们两个。只要你们能逃出去,报警,给男人们发求救信号,这些混蛋劫匪跑不掉的!快去!”
两女还是担忧,犹豫不决。
语环喝道,“就算我被他们抓到,他们也不敢伤害我。要是这里的宝宝们因为我们的犹豫,跟爸爸妈妈失散,情况会有多糟糕!再不走,我就出去引开他们了!”
最终,两女留下了身上所有的武器,还有一部打不出去的电话,离开了。
语环试着一次次地拨电话,可惜根本没用。
最终,她看着满室的黑暗,闭上了眼,心里默默地念着:老公,有坏蛋又来抢我和宝宝,你听到了吗?我们有危险,你快回来啊!
……
那时候,深山中。
车队行了一个多小时左右,终于到达了他们的目的地。
此次猎兔活动的参与者非常多,凡是刚有了宝宝,以及妻子已经住进预产区的准爸爸们,都参加了。除此外,还有镇上不少的老猎户,想要孙儿孙女们打兔子做秋装的爷爷们,也不例外。
甚至因为众人听说,几年都未参加比赛的北靖王要跟蝴蝶王后的男人比式,基于兽人们喜好竞争、更热决斗的浪漫基因,连警察局局长也忍不住加入了狩猎队的安全队,借着带队的名义,看热闹儿。
阴差阳错地,整个岛上的青壮年暂时性地都离开了村子,使得繁殖地的武力防御值下降到最低,为劫匪们提供了最佳行动时机。
正文 66。生仔进行时2-老婆,等着我
66。生仔进行时2-老婆,等着我
山里
茂林中,粗壮的树杆几乎每一根至少三人合抱粗,笔直地指向天际,洒下浓密的树阴,斑驳的光影在钜齿的长叶灌草中跳跃着。
“快,别让它跑了!”
“这是母的,嘿,耳朵帖着背,肯定怀了仔!”
人声呼紧,一道道快疾如兽的身影,从远处奔来,粗大的树杆成了人影的踏脚石,百年老树皮上留下深深的爪印儿,全部围绕着树下那在浓密的灌草叶里,疾速逃命的小动物。
溪水淙淙,细白青绛的卵圆石,粼粼闪烁泊水面如一条银链细带,穿过丛叶密枝。
前方霍然出现一个小洞,不足十米。
“东子,它快跑进洞了,要来不及了!”
不知道谁叫了一声,一群追逐的人影中霍然冲出前后两条一黑一银的身影,齐齐奔出,所过之处,粗壮大树上留下的巨大脚掌印儿,让同行的人看了都直咋舌。
那两人影在树杆间交错,一边互斗阻拦对方前进,一边寻找最佳的下手时机和角度。
“嗷——”
“吼吼——”
电光火闪间,银光和黑光同时迸出,直直指向距离洞口生天之地还差仅仅两米的母兔子。
疾驰的兔子身形突然一抖,滚倒在地,长长的后腿在身后疯狂踢腾着想要挣脱束缚,无奈它越是挣扎,缠上身的蛇鞭绕得更紧,一下从它的后长腿绕上了后半身子的大肚子上,将之牢牢缚紧,眼见还差不过一腿距离的洞口,与它失之交臂。
“宝贝儿,别动,再动连你肚子里的小家伙就没救了哈!”
卫东侯轻嘘一声,一把将兔子抱进了怀里,心里“嘿”了一声,暗骂:靠,这玩艺儿还能叫兔子嘛!
事实上,伦柯尔山的连耳兔,成年母兔跟一只羊犊子差不多大小重量,即是普通成年兔的三四倍大小,一只就有三四十斤。
最具特色的就是它的两只长耳朵,一般有成年人的手臂那么长,七八十厘米,下面有一半多都是连在一起的,故而在紧张、遇敌、侦察时同时树起,远远看起来十分有趣儿。要是当她全身立起来时,加上耳朵的高度,都有一个成年的女孩那么高了。
这连耳兔真是当之无愧的——霸王兔!
卫东侯这一喝,一面是恻隐之心,他一抱到兔子就感觉到了肚子里的小生命,一面便是向晚了那么一咪咪就得手的北靖炫耀示威,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后面跟上来的男人们听得清清楚楚。
“嘿,东子,行哪!你这一出师就大获全胜。这种怀了仔的母兔子可机灵儿的很,而且又凶又悍,要打到只活的,养着下小仔儿可不容易呢!”
卫东侯一听,哈哈大笑,将兔子交给了阿郎帮忙关好后,连忙端出了东方礼节向几个要好的兽人朋友抱拳施礼,连说承让,要不是之前兄弟们提点他,他也不会一发中的,得了这好采头,还说回头儿熬兔儿汤,一定请大家兄弟们痛饮一番。可把东方游侠似的豪迈情操,发扬得淋漓尽致,抢尽了北靖王的风头,更结交到了义气相投的朋友。
“不过,这怀孕的母兔子皮毛成色就没有公兔子好。要做爬爬毯,还是要多打几只公兔子才成。”
“没问题儿。刚才过来的时候,看到不少。”卫东侯回头朝北靖说,“我的王,怎么样,咱俩比比,看谁猎到的公兔子多?输的人……”
北靖立即截断了话,“我今天的计划是猎一只母兔,十只公兔。我已经猎了三只公兔了,你只有一公一母。距离目标,咱们彼此彼此。要是谁先猎到这数儿就算谁赢。”
顿时,周围就有人哨开了,都说平常能猎上七八只兔子算是好手中的好手了,要猎十一只,还得一母十公,那简直就是难上加难,至今也只有曾经跟他们一起狩猎过的北靖王有过这种纪录。
于是,众人都向卫东侯投来了担忧同情的目光。
“输的人怎么说?”卫东侯却问。
北靖笑笑,跨前一步,声音不大不小地说,“比赛第一,友谊第二。咱也不能为难远到而来第一次参加这比赛的朋友,大家说对不对?”
兽人们崇拜强者,对于王者的表示,顿时给予了热烈无比的欢呼声。
北靖抬手一压,王者气度沉稳练达,更甚卫东侯刚才呼朋唤友的豪迈轻浮。
便道,“输的人嘛,晚上开PARTY的时候,在大家面前学猪叫,自呼十声——”
故意声音一顿,旁边便有人代口笑声说出“我是猪!”,竟然一连用了所有欧洲国家的语言,最后一句是中文。
现场所有人都听了个一清二楚,哈哈大笑起来。
卫东侯在心里骂了句“娘”,面上却同众人一般不以为意,大步上前伸手跟北靖握住,两人目光死扣,身形相抵,他压低了声说了句“亲,你就等着学猪叫吧”,大笑着甩开手,走掉。
于是,在接下来的竞争中,虎王和狮王的争斗可谓步步升级,就在太阳出来家中女人们都起床时,双方几乎打成平手。
“北靖王,七只公兔,还差一母三公。”
“卫东侯,一只母兔,五只公兔,还差五只公兔。”
中场休息时,各方齐报战果,比起其他人仅猎到两三只公兔或者一只母兔来说,这两人的战果当真是让人眼红啊!
可是当事人却不以为然,要不是顾及着也不能让其他人空手而归,他们也许早就完成了自己的目标。
这会儿男人们都利用空闲时间给妻儿打电话报告战果,不过多数人的手机因为信号不好,接收不顺畅。
卫东侯和织田圣的手机由于没办当地的手机服务,效果最差,打了半天也没通一次。最后两人不得不借别人的手机,打回屋时就听屠征说女人们去了医院。再打手机,效果差得一次也没通。
北靖一声吆喝,众人结束休息,都说要赶紧地打完数儿,回家去。
卫东侯想了想,跟织田圣商量不跟众人同路,独自选了方向要出发。同行的兽人朋友担心,也被卫东侯三言两语说服了,鉴于这一路其表现,兽人朋友们知道卫东侯求胜心切,也不想再拖累他,便叮嘱了一番,各自离开。
卫东侯跟北靖眼神交斗了一瞬,各自选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然而,没走出五十米时,他心头一悸,停下了脚步。
“卫东侯,三只公兔!”织田圣喝出。
“卫少,这里还有两只。”阿郎叫。
显然,这真是天助众他们也!
卫东侯却压下了手,“不对。”
两人不解,明明胜利在望,还会有哪里不对,这里也并非兽人们特别叮嘱的危险区,那距离还远得很。
卫东侯脸色徒然一沉,再无戏谑玩乐之色,“我感觉到环环有危险!”
织田圣心头一跳,他知道这夫妻两拥有极强的感应力,之前在亚国远隔千里都能感应到。
“不好,立即回去!”
卫东侯不由分说的拨腿就往回奔。
另两人对看一眼,立即跟上。
与此同时,另一头也走出百米的北靖,让属下拨打医院的电话,却一直未通。
“王,医院的三部总台,和卫夫人的主治大夫电话,都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