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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环接过看看,那是一个十分老旧的口风琴,上面写着“泸城口风琴”几个大字,显是知青那年代的特色用品,摇了摇头说从没见过。
屠征心下一异,面上却充满了怀念,轻轻抚着口风琴说,“你妈妈当年吹得一手好琴,生产队儿的小伙子可都喜欢她啊!当时物资缺乏,我逼着我大哥就是你大伯,折腾了好久才弄到这个泸城出品的当时最好的口风琴给她。你知道,她拿到这琴,第一反应是啥?”
看着女儿好奇的眼神,屠征心头起伏,“她气乎乎地把琴砸黄泥墙上,骂我是资本主义走之派。诺,这里的漆就是那时候撞掉的……这里要对着阳光才能看到,我偷偷刻下的我和你妈妈的名字……”
女儿从未见过琴,说明琴是在女儿懂事前就已经不在了。这么长时间,要是被人偷走卖掉什么的,再如何辗转,也不至于会跑到德国慕尼黑去。若说是有人喜欢收藏从国内古董市场买去,那么也不像是会被一个玩生物的人买去,明显是意外地掉在了实验室这个与“收藏”格格不入的地方。
到底为什么,口风琴会出现在那?
有时候,太多的巧合便绝非是什么“巧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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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真正的军嫂期开始了哈!
正文 02。回到蓉城2-再见公婆
02。回到蓉城2-再见公婆
这天夜里,几方欢喜,几方忧。
小仙镇
语环和儿女跟着父亲住在了当地的宾馆里,哄睡了宝宝,发现父亲神情忧郁,便跟父亲聊起了母亲的事儿。
“爸,妈妈后来怎么收下你的口风琴的?”语环对于父母的恋爱史,最好奇。
屠征抚抚女儿可爱的脸蛋,瞧出女儿明明疲惫的脸色却强撑着陪伴他,心里又暖又甜,又有一丝酸涩,揽着人儿轻轻拍着背,缓缓道来往事。
“其实,你妈妈心里可欢喜得很。但是那个时代,与现代不同。当时规定士兵是不能跟普通民众随意谈恋爱的,更何况你外公家都是被组织上下放到农村劳改的知识份子。她是不得矣,才会当着众人的面,拒绝我。唉!我当时也笨。”
语环轻笑起来,直说,“爸才不笨,不然怎么追到妈妈,还有了我啊!”
屠征笑容漾开,“当时我很生气。想我屠征在队里多少漂亮女孩追求,谭晓敏这姑娘真是没眼光啊!可没想到,回头你妈就跟我把口风琴强要了去,当时我不给,我俩还吵了一架。没想她劲儿还挺大,我想好男不跟女斗,她要就给她呗,反正都是买给她的。我说你们姑娘咱就那么别扭不痛快呢……”
语环笑得更开心了,爬在父亲怀里,直叫“爸爸”,就像儿女撒娇时一样。
中年男人的目光,却一点点地变得模糊,他一手轻轻抚着女儿,一手摩挲着已经锈迹斑斑的口风琴,没有告诉女儿的是,因为借着这个“订情信物”,当年的自己,第一次吻了喜欢的女子,许下了一个男人一生最重的誓言,经年不忘,却又夜夜饮恨。
那一别,二十多年。
父女两夜话到天明,女儿不知不觉在父亲怀中安睡,父亲的眼眸沉淀着岁月的沧桑,无尽的温柔,有满足,亦有失落。
蓉城,卫宅。
“老首长,绍铭没用。”
王绍铭深深鞠了一躬,卫老太爷只得摆摆手,说夜已深让他早点回家人身边。
卫太后悄悄磨到王绍铭身边,想要电话号码,王绍铭尴尬地表示说他也忘了要语环的新号码。老太太很难过,郁郁地回了屋。
卫父在妻子的急切下,忙追上出门的王绍铭,打探情况,知道了屠征这位“叔叔”的存在,心下惊异。随即想要联系儿子,询问具体情况,怎么也打不通卫东侯的电话。
卫母见公公和丈夫都没套到消息,也很沮丧,回头抱着电话猛打给儿子,又是一夜占线,最后只能作罢。
要说那么想见人,其实当初跟着王绍铭去接人,不就简单了。可卫家人又怕这么久不见,自己这方太过热情吓到语环和孩子,集体商量决定,还是循序渐进,不要给语环太大压力。
这愈加的小心,结果却不尽如人意。
一时间,众人都有些沮丧,这一夜,卫宅十分沉寂。
……
这天天一亮,还在迷糊中的语环,就被卫东侯的电话吵醒了。
孩子们睡得还香,她赶紧抱着电话蹲洗手间里了,揉着眼睛,打着哈欠回话。
“老婆,还在睡呀?”
那头,卫东侯可是一宿没合眼,但精神却好得不得了,因为调查的事心里就更挂念家里的人,一看时间差不多就打了过来。
语环嘟哝,“是啦!昨晚和爸爸吹牛,人家都没睡多久。你不忙啦?”
得,这口气还有几分明显的起床气啊!
男人哆嗦,心里跟猫抓似的真想现在就飞到女人身边,捧着那气嘟嘟的漂亮小脸狠狠啃上几口,解解气儿,声音却放柔减轻了好几分,哄着似地说,“宝贝儿,你不说让爷忙空了打电话回来报平安。咱都分开快十二个小时了,你就不想我?”
语环忍不住笑骂,“臭美!什么想不想的,不害臊。”随即想到自己的要求,正色换了口气,“老公,你昨晚是不是没睡觉?还不赶紧休息休息。”
卫东侯觉得这电话打得值了,随即就跟老婆腻呼起来。
这一人蹲洗手间里,一人正站在清晨薄寒的巷子头。
那时,屠征洗漱,便敲女儿的门,想给孩子们先把尿喝牛奶,半晌没人应,仔细一听才知道女儿这是跟女婿在聊天。
回头酒店的服务生来传话说有人找,感觉孩子们还睡得沉,就先下了楼,来人正是王绍铭,之前正是被屠征叫来的。
这头王绍铭可激动了,因为他又有机会将功赎罪了嘛,这次无论如何要把人送到卫家。
哪知屠征却说,“这个地址你该知道吧?东子说我们回来可以住这儿,他和环环的二人世界,听说房子也挺大。他之前还叫你把房子重新打理了一下,布置了娃娃房,应该也不差我和小臣的房间。一会儿一起吃了饭,就麻烦你把我们送过去。”
“这,这首长……”
王绍铭很想说卫家已经准备好了大餐等着,可首长大人眼神一厉,拍了拍他肩头,这到嘴的话就生生被堵了回去,愣是说不出。
那时,夫妻俩的闲吹牛也快告尾声。
卫东侯声音一沉,特别叮嘱,“老婆,这春天病菌多,你和爸,还有宝宝们,千万做好防御措施啊!有什么头疼脑热的,不要拖,第一时间上医院。哦不,找阿安去。再不行,就赶紧把花姐招来。总之,尽量别去人多的地方,要逛街啥的,就去玺奥广场露天商场,那儿开阔。还有,最好还是打个电话让商场送来家里挑。总之……”
“老公,你已经总之过一次了。”语环嗅到了男人口气里的不安,“是不是,你现在碰到的任务,又有什么像虫潮一类的超强感染源?”
卫东侯暗骂自己多嘴,这还没证实呢就给自己家人造成恐慌,连称没那么夸张,就是自己不在他们身边,担心紧张罢了。
语环听后,也知道男人向来不爱谈自己的任务内容,就是怕她担心,索性乖乖应下,再略做安抚,亲昵了几下,方才挂电话。
屋里的宝宝们相继醒来,开始嚷嚷了,语环出来,父亲也正敲门。
没想卫东侯突然又打来电话,问她今天的活动安排是什么,还说要预约下晚上全家通话的时间,故意把“全家”二字咬得极重。
语环心下一跳,隐约知道男人在暗示什么,父亲那里又飘来了然笑容,在房门外又传来了王绍铭的声音,询问他们需要什么样的早餐。
最终,语环暗暗一叹,想该来的跑不掉,该你的躲也没用。
“那个,吃了早饭,我们就去看爷爷奶奶,还有,爸,和……妈。”
那头,卫东侯可松了好大一口气儿,让给他送早餐的跟班儿都很惊奇,这位能力强悍严肃冷硬的特种兵大队长,也会有这么“温柔无奈”的时候。
“宝贝儿,谢谢你。你真不愧是世界第一漂亮美丽活泼可爱的善良女神,不不,巴顿说的没错,应该是天使。环环,你简直就是我的天使啊!MUA——”
“讨厌,一大早的还没恶心够。”
似乎终于决定,说出来,心里也轻松了起来。
“好好好,咱不恶心了。总之,你们大家都要注意卫生和安全。哦,给家里的礼物我都准备好了,你不用担心又买错东西。当然,就算错了,我保证咱爸咱妈也会高兴得不得了。乖,替我吻吻小宝贝们,回头咱晚上再聊啊!拜拜。”
电话结束。
语环递给父亲一个小鬼脸,扑向了宝宝们,一阵打闹儿,开始了新的一天。
……
这方,卫东侯叹着气儿,回头冷不丁地哼了小跟班儿一声。
小跟班忍不住直叹,大队长真是人前人后两个样儿,就被卫东侯洗唰了一遍,说哪个男人回家还带着一身叼气,那就是存心找抽了。
卫东侯一边吃着港式烧腊,一边回想头晚调查的线索,随即就给远在无极大队基地的梁安宸挂了个电话。
梁安宸说已经收到他头天就收集到的药液,分析出了成份,就研究组里专业针对这类兴一奋一剂研究方向的人提借消息说,东西出自俄国,从亚国西北部边境,圣域方向传来。
他们这方刚聊完,屠征的电话也打到了梁安宸这方。
“屠叔,你给的血液采样我早就分析出来了,正想着给您打电话呢!”
“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忙着折腾那些臭虫子。行了,废话少说,成分是人还是兽人,或者是生化人?”
“兽人。”
“百分百肯定。”
“绝对,不然首长您大可以把我开除掉让我喝西北风。”
屠片沉吟了一下,“我给你个临时权限,只有三个小时,让你对接全球兽人的资料库,帮我把这个人找出来。”
梁安宸大惊,心说这资料库就相相当于一个国家的户籍啊!而兽人的资料库可比人类各个国家分散各自为政的管理方法不同,他们拥有一套更为先进的系统终端,收纳了全球九成以上的兽人资料。
之前,梁安宸在爱琴岛时就听说过,这是兽人们为逐年降低的生育率特别准备的,可利于进行基因配对的资料库。
当然,在很多时候也可以用来查询一个小小的兽人,相当于目前国内通行联网的公安查询系统。
虽然只有三个小时,也让梁安宸激动万分。心说不愧是兽人一族的帝师啊,权限大得惊人。
就在他们通话时,卫东侯这方又有了新情况。
“卫大队,刚才司长来电说给我们找了一个专家,协助我们调查。”
卫东侯一边瞪着监视方向,一边不以为然,“什么专家?嘴牢实么?别见了什么就大惊小怪地就知道嗷嗷嗷。”
稍后,他们蹲点的商务车门被打开,进来一个苗条女子,笑着跟正抱怨汉堡包就是世界上最难吃的垃圾食口的卫东侯打招呼,“卫大哥,咱们又见面了。”
卫东侯回头一看,“秦露,怎么是你?”
本来还担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