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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谢长河还想打打官腔,这父子两一杠上,只能在心里哀叹一声,帮忙打圆场,这才说道,“东子的情况,基本已经控制住了。东子这孩子不愧是无极大队的第一兵王……”
卫老爷子立马挥手打住话,“行了,小谢,说真章。”
谢长河抹了把额头冷汗,心说这姜还是老的辣,他才想转移一下情绪,就给老参谋长发现了。
最终,只得吐实,“情况完全脱离我们目前军方所掌握的所有生物技术的最高水平。那个病毒……东侯要想恢复如初,几乎,根本不可能。”
卫父急了,“什么?不可能。那,那……”
卫老太爷沉声打断,“小谢,接着说。你们不会就这样放弃东子了吧?”
谢长河说,“当然不会。东侯是我们迄今为止最好的特种兵战士,上头已经发下军令,不惜一切代价,挽救卫东侯同志的性命。”
卫老太爷又叹气,“小谢,你能不能改改你这喜欢打官腔的毛病,说直接的。”
谢长河汗颜,抹了把脸继续,“目前,还需要长欺观察,根据他的具体情况,制订恢复计划。我们医学院研究出的一个最好结果就是,如果他能控制好自己变异的能力,不在人前失态,就是最理想的了。至于军部那里,我就不能确定那一位的意思了。”
目光落在了卫老爷子头上。
卫老爷子点头,还没开口,又给儿子抢了先。
卫父最担心的却是,“需要长欺观察,那到底要多长时间?孩子他妈昨晚哭了一夜,唉,我真担心,东子要是好了,他妈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我……”
卫老太爷又斥了儿子几句,说慈父慈母多败儿,卫父极郁闷,心里怪到了语环的头上,说要不是乔语环之前隐瞒儿子行踪,耽搁了治疗时间,也许情况不会恶劣到现在这样。
卫老太爷一听就火了。
眼看爷子俩又要吵起来,谢长河的“官腔”风格又冒出来了,才说两句就被父子两齐声喝断。
卫老太爷说,“军部那里,我会亲自跟那位报告。你就给个数儿,最好的情况,至少要多长时间,东子才能像个人样儿地回家看看我们几个老家伙?”
谢长河扶了扶眼镜,“至少,也要半年到一年吧!”
卫父总算松了口气,“两年也没关系,总比成植物人根本没个盼头儿好。”心想,这样也好对妻子交待了。
……
花了三天时间,语环终于做完所有检察。
别着杠花的军医,捧着文件夹郑重宣布,她可以回家了,让她终于松了口气。
对于那晚发生的事,她事后询问多人,也没结果,而那位操作员也在隔日就因故调离医院,不见踪影。
心里再多疑惑,可她只是一介小老百姓,也无能为力,只有尽早回归自己的生活轨道。
卫东侯,我们的确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出了医院大门,语环刚招手,又放下了,暗笑自己才跟大人物待几日就变得奢侈了,转身朝公交车站走去。
“环环,等等我!”
“冬奶奶,您怎么来了?你们也要检察身体吗?”
不想卫太后竟然又来了医院,抓着语环手就不松了,说因为卫东侯的事害她受惊,特地过来接她出院。
不管语环怎么推辞,老太太的固执非同一般,最终还是心软妥协了。
两人不知,在他们双双上车时,大楼上的疾控中心又是一场大动乱。
本来还在沉睡的男人,突然睁眼大吼,暴躁得又想挣脱束缚跑掉。不过这次的捆缚床够专业,全合金制,男人主体支肢几乎三分之一被铐住,摇得合金床嘎吱作响,暂时不用担心人跑掉。
梁安宸一边看着数据,一边奇怪,“到底怎么回事儿?刚才还好好的?不会又是……”
他直觉地走到窗边,朝外望了眼,恰巧看到了卫太后拉着语环上了车。
随着人离开,男人挣扎得更为厉害。
这感应力,真奇了!
等到看不到汽车了,男人挣扎得又变了形。
梁安宸眼珠子一转,踱步上前,说,“放心,你家小媳妇儿被你奶奶看着,暂时跑不了。”
哐哐,力道弱了点。
又道,“你奶奶可是用你家的豪华专车,接走你的小媳妇儿,你还不放心?”
哐哐哐。
梁安宸的第六感翻译出卫东侯简陋的肢体语言:你他妈别想忽悠我!
“我他妈敢给你保证,你要是再不把你的大牙和爪子收回去,以后定了型儿,看你怎么跟环环亲热。”
噗!
重重一声鼻喷后,男人终于消停了。
身上的变异,也迅速消失。
噗噗!
梁安宸竟然就这样跟个睡着了的人兽聊起天来,让其他人看得直摇头。有人将这项“违规”之举向上举报,不想梁安宸从少将们的办公室里出来,一跃成为这组助理治疗师的小头头儿。
看着床上睡着的男人,天才医师扶了扶眼镜,心说:卫东侯,现在你终于落我手上了。脱裤之仇,划车之恨,被诬赖进局子的耻辱,哥们儿我会一样一样跟你清算的,你小子等着吧!
俊秀的白衣医师,头顶长角,背后升起一片黑色的魔鬼羽翼,裂嘴冷笑。
沉睡中的男人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
那时,车上的卫太后终是忍不住问出口,“环环,你,真的再也不给东子机会了?”
正看着窗外的语环一愣,艰难地转回了头,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卫太后不忍为难,又换口,“怪奶奶太自私了,没考虑你的心情。那,你们以后,就做朋友,成不?”
“奶奶……”
“既然是朋友,以后你能不能陪奶奶一起来看看东子?”
“奶奶,我的工作,我恐怕……”
“环环,奶奶知道你是好孩子,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个老人家,咱们卫家已经一代单传了好久,奶奶怕……”
可怜语环对老年人的攻势毫无免疫力。
卫太后抱着女孩装脆弱无助,唇角都是偷笑。
心说,东子啊,奶奶可尽力了,环环要是不给你机会上,你小子就学着自己创造机会上吧!
67。人兽情未了,奇妙梦境
“环环,反正你今天请了一天假,不如咱们出去吃顿大餐,再去SPA会所做个人气恢复套餐,去去晦气。看,奶奶这里有金卡,这家酒店里的服务超棒,还有肌肉超棒的帅哥可以看哦!”
汽车上,卫太后殷情地安排“二人时光”,为孙子做好“军属安抚工作”,从包包里掏出一堆小卡片儿直往语环怀里塞。
“冬奶奶,不了,我想先回家打扫卫生,把衣服都换洗下来。”
“这点儿小事儿,叫保洁嘛!环环,我给你说,这些金卡都是东子每年给我过生日办的,好多都没空玩,反正你是他老婆,都给你。除了SPA,还有健身房,各种私房菜馆……”
老太太唠叨了一堆,没发现人家姑娘脸色很纠结,念到口渴,立马拉开车载冰箱,饮料柜,并豪华音响全套,享受的同时,更为语环提供全方位服务,讨好宠溺之情,溢于颜表。
这时候,哪还有什么孤单老人没孙子陪伴的可怜相儿,整个儿就一幸福时髦超会享受的富家老太太啊!
语环推掉了卫太后送上的冰震啤酒,“冬奶奶,其实,我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真的,很谢谢您的关心。”
“环环,”老太太终于发现人家姑娘的为难,心下遗憾了一把,立马以退为进,“要不咱们先去超市买点儿东西,中午咱自己做,想吃什么就做什么。奶奶帮你打扫卫生,完了之后就立马离开,好不好?”
“奶奶……”
语环可怜巴巴地叫了一声。
卫太后心头“当”的一响,终于把前面那个“歪代号”给去掉啦,不成亲媳妇儿嘛!
当下高兴得又退了一大步,只要求给语环买东西,送回家。
语环也舍不得一再辜负老人家的心意,答应了。
……
“奶奶,再见。”
“环环,要是有什么不开心,千万别憋着,告诉爷爷奶奶都成,要是你不好意思,我介绍几个知心姐妹给你……”
老太太临分手,仍各种不舍,又拉着语环叨了半晌,终于在卫老太爷一通急电招唤才打住,迅速撤离。
语环着实松了口气,其实她也没什么不开心,只是……多年没有如此,一下子突然多了这么多人关心自己,爱护自己,仿佛真的家人一样。
她心里高兴,却又不安,有些不习惯,更有些害怕。
这两天两夜,似乎一下经历太多事,让她觉得格外疲惫,只想放空地好好休息一下。
回到小公寓里,莫名地觉得,好像自己离开了很久似的。
她甩甩脑袋,甩掉那些胡思乱想,开始打扫卫生。
扫地时,竟然扫出了一堆男人的小金毛,害她望着又发了一会儿呆。
回头扔进垃圾筒,打扫厨房,一拉开冰箱,就是一大盆子卤肉回锅肉排骨鸡肉等等。
她喘口气,立即关上冰箱门,逃也似地冲回卧室,脱衣服洗澡。
两个小时后,语环被响了又响的电话铃声惊醒,才从浴缸里爬了起来,水已经凉了,连打了几个喷嚏。
她急忙接了电话,“小古?哦,没事儿,检察很顺利,医生说一切正常。郎帅?”
雷小古口气很急切地询问,“这两天我找他,他就不接电话,要么就关机,这个臭兵油子……”
语环忆起郎帅似乎一直都跟着卫东侯在一起,那晚发生怪异事件时,好像也有听到郎帅的声音。
但她直觉这事儿似乎不能随便对人说,而自己不确定,告诉了好友反而更让人瞎担心,遂称不知。
雷小古打探不到消息,有些沮丧,但也没忘通知好友,隔日工作要做的准备。
语环谢过雷小古,才挂了电话。
想到喜欢的工作,终于又有了些动力。
赶紧到厨房熬碗姜汤祛寒,这是小时候奶奶最喜欢给她治感冒的土方子。
一边火急火燎地收拾浴室,将换洗的衣服拿去洗,又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意外。
洗衣机里,竟然有一条男士子弹型内裤。
呃,还是很骚包的豹纹图案。
她突然忆起,在两人为期不长的同居日里,某晚她下班回来,男人刚好洗完澡出来,由于没带衣服,竟然赤身裸体地站在小客厅里,对着全镜面的电视墙,搔首弄姿,展现一身健美到爆的肌肉。
当时,她立马觉得整个脑子都充血了。
气得狠狠吼了他一顿,要赶他走。
他可怜巴巴地说,“急着来跟你求婚,卡包钱包电话什么的都拉队上了,钱都花在戒指和鲜花上了。环环,我为了你,连买条内裤的钱都没了,你就这么狠心要赶我走?”
她明明瞧出他眼底的戏谑,也听出口气里的调戏,却还是扭头就冲下了楼。
因为她怕再对着那只“泰山猿人”多一秒,自己真会丢脸地喷鼻血。
又羞又愤,她就在楼下的小超市里,随手摸了一盒男士内裤,也没认真看清楚,小包装露出来的塑料透明展示窗里,只看到一块黑,只是包装盒外有一块小小的豹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