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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环当即跟施工员们吵了起来。
这时候,雷小古正拿着手机现场转播,一边做说明,“告诉你们哦,环环以前脾气可好得很,从来不跟人红脸,再大的委屈都能吞得下,再麻烦的事儿都能软磨硬泡地解决掉。”
梁安宸那方,刚刚本来在看喜剧片的卫东侯,突然掀倒笔记本电脑,冲到一边去猛捶沙包,一脸愤怒暴躁,那股子狠劲儿让人胆寒。
“不行!绝对不行!”语环大叫,气得小脸红通通。
“好像自从她做了那个春梦后,开始失眠,就这样儿了……”
雷小古很尽责地,解说完毕。
那头,砰的一声响,卫东侯又一拳打破了沙包,回头对着玻璃墙外的梁安宸和郎帅两人狂吼一声。
大叫,“该死的,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我见语环?!”
梁安宸迅速记下仪器指数,“这两人之间的感应力来得很奇特,这到底是怎么联系上的?你确定卫东侯感染后,真的没跟语环发生过关系?”
郎帅还在跟雷小古玩暧昧,立马正色道,“我敢用人头担保,绝对没有。不过,他们一起打啵儿无数次,不知道会不会有口水感染的可能?”
梁安宸摇头,“语环已经做过最周密的检察,没有任何被感染的迹像。”
他突然一顿,看着暴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的男人,灵光一闪,“老虎鼻子非常灵敏,而且也喜欢在所属领地上留气味儿,用特殊分泌物划地盘,所以……”
郎帅搔头,“老大,你这说法会不会太灵异了?”
梁安宸抛过去一个“孩子要尊重科学”的眼神儿,又在测试项目上画下一笔,“你有没想过,目前环环还在蓉城,如果东子的感应力覆盖面积是整个蓉城的话,那么当环环离开蓉城后,东子会有什么反应?”
郎帅直觉地看向玻璃里已经平静下来的男人,突然又变得一副沮丧的模样,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
这一晚,语环因为白日情绪失控,事情一件没处理好,十分沮丧地回了公寓。
雷小古因跟郎帅有约,通告今晚各回各家,各睡各床。
语环还是有些畏惧大床,回公寓就上了QQ,便跟那位新项目主人北靖。JOE聊了起来。
JOE:乔小姐,今天好早。
语环:北靖先生,没有打扰您吧?
JOE:乔小姐,你太客气了,其实应该是我打扰你,现在美国时间刚好早上九点。如果没记错的话,最近你睡得都很晚吧?女孩子还是要早些休息,对皮肤才好。你们都叫这是美容觉。
这位北靖先生相当亲切善谈,给语环留下不错的印象。
两人已经聊过几次,她了解到北靖先生幼时和父母一起,曾为了躲避政治迫害而在山野中生活过一段时间。现在父母早逝,为解濡沫之情,才想要将新居装修得更具自然气息一些。
这样的情怀,与语环渴望家庭的心境,竟然不谋而合,让她格外积极地与之交流,渴望能设计出好作品。
两人聊了一个多小时,北靖先生便催促语环休息,语环说没心情,北靖先生似乎察觉到了异恙,便开导了她两句。
JOE:我记得父亲常说,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人多数时候,其实是跟自己过不去。如果你能想得开,自然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语环愣愣地看着屏幕上打来的QQ笑脸,不由细细咀嚼这句常听人劝说的话。
也许是夜深人静,也许北靖先生独特的成熟气质让人信服,又或者,她最近真的累坏了,再也没想什么,倒上床睡了过去。
这一夜,可谓好眠到天亮。
隔日,语环的工作竟然出奇地顺利,让她的心情彻底好转。
……
这一日,正好周末,语环起了个大早,穿了一身清新小红碎花连体裤装,戴了个大大的草编帽子,跨上一个大帆布包包,包里放着厚厚一叠“鬼屋”资料,便出发前往车站,早约好了和雷小古同行。
同时,卫家大宅里,卫太后也起了个大早,一边叫阿姨给卫东侯买喜欢的零食,一边忙忙地给语环打电话。
“环环,你起来了吗?哦,都起来了呀。好好好,那奶奶一会儿就过来接你,你乖乖在屋里等着哦!”
卫太后今天也穿了一身连体裤装,不巧,正是以前跟语环一块儿买的同花同色同一款,售货员小姐说有祖孙范儿。
那头,语环一听急了,“奶奶,对不起,我,我一忙给忘了。那个,我已经在去十泉镇的路上了。”
十全镇,正是鬼屋项目所在地,距离蓉城约计五十公里,一个小时车程,属于蓉城的郊线特色镇,由于镇上盛产温泉,鬼屋所在的别墅项目区便建在一座小山上,成为蓉城富人们十分衷情的一个度假旅游休闲区。
卫太后一听,难过得不得了,立即在电话里叙苦讨可怜了。
语环这时候已经出发了半个多小时,正在高速公路上,根本不可能返回,一个劲儿地道歉哄老太太外带保证下次一定不会失约。
最终,卫老太爷给语环解了围,却说,“环环,有些事错过一次没关系,只要别错过了一辈子就好。”
语环听得头皮直发麻。
随即,两佬叮嘱她注意安全,有事立即打家里电话云云,俨然以一副自家长辈的模样,让语环不自觉地都应下了。
挂了电话后,语环有些纳闷,之前她其实有给卫太后打电话说明周末有重要安排,不能陪她去看卫东侯。当然,这也是私心作用。
当时接电话的阿姨保证一定传话到,她本想稍后再打给卫太后更妥当,谁料准备事宜太多忙忘掉了。
……
这方,卫太后遗憾得很,用早餐的时候嘟哝着,早知道就该更早打电话,今天铁定要让宝贝乖孙儿失望了。
恰时,卫雪欣来了。问起卫家人今天的安排时,一听卫母说要去看卫东侯,立即表态也要去,正好做产检。
卫太后又不禁在心底嘀咕,怎么每次卫雪欣都借着孩子和产检的事儿,跑家里来折腾呢?
于是随口问起高珩的事,卫雪欣说,“阿珩的装修公司刚起步,这正好接到一个重要的装修项目,最近都忙着投标的事呢!我不想打扰他。奶奶,你不喜欢人家常回来看看你嘛!”
这一撒娇,老太太耳根子软,便没再多想下去了。
那时候,早就接到老太太预告的卫东侯,也起了个大早,在洗手间里折腾了好半响,医生护士们都听到瓶瓶罐罐不停响,面面相窥,纷纷交换着古怪眼神。
半个小时后,卫东侯终于出来了,登时晃花了所有人的眼。
小金毛全没了,穿着一件紧身白背心和米色亚麻休闲裤,身材健美有形,线条柔韧有力,看得女性们一个个双眼直冒红心儿。
当卫东侯随意抹了把被修剪得阳刚有形的刺头,钢针般的良好发质,柔韧有弹性,在灯光中都能看到一抹淡淡的水雾弹出,黝蜜的脖颈肌肤上,留下几颗晶莹的小水珠。
顿时,女人们叹息连连,鼻翼扩张,个个脸颊红霞飞。
梁安宸迅速记录下女人们的心跳和呼吸频率,总结为:不自觉散发雄性荷尔蒙和费洛蒙,吸引雄性注意力——人兽通杀,极度危险。
哪知料到他这番“花枝招展”的打扮,最终落了空。
“奶奶,你没把环环带来?你不是说,一定没问题的?”
卫东侯在这一瞬,简直郁闷至极,立马从超级沉稳型男变身为愤怒咆哮的人兽。
“东子,这是你奶奶,你怎么说话的!”
卫老太爷立即护住卫太后,厉声喝斥。
卫东侯爆躁地起身,在病房里来回走动,不安地扒脑袋,告戒自己冷静,可不知为什么,就是冷静不下来。
梁安宸迅速记下男人变化的情况,让助手去招待卫家长辈。
小助手很激动,因为卫老太爷刚好是他的偶像,卫老太爷让激动的小粉丝说一下孙子最近冶疗的情况。
小助手立即翻出了那个测试项目结果,噼哩啪啦也不分什么主次详略,倒豆子似地倒了出来,听得长辈们一个头两个大,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最后他很帖心地加上了梁安宸的总结和自己的创造性理解,说,“也就是说,乔小姐的喜怒哀乐,都密切地影响着卫先生的喜怒哀乐,这简直就像我们常说的心电感应。”
卫母越听越不快,问,“就让乔语环做了实验对象,那咱们这些血亲家人呢?难道我们这些日子难过,担忧,东子都没感觉么?”
小助理完全没意识到书记夫人郁闷的情绪,纯学术的脑子还认真转着这个问题,傻呼呼地答,“对哦,夫人您提的问题真好。可是至今报告里只有卫先生对乔小姐强烈的情感和生理冲动记录,对家人完全没有反应。我们大家都说,爱情真伟大,卫先生只想着心爱的姑娘,连自己的父母都忘了。”
卫父气得接上一句,“真没良心,这臭小子咱是白养了!走走走,还看什么,瞧瞧他那孬样儿,为些个女人弄成今天这样,居然还不思悔改,简直岂有此理。”
卫雪欣扶着卫母直劝,没有直接跟卫东侯交谈。
“笨蛋,胡说八道什么!”
梁安宸这方回头就听到小助理的话,一巴掌将人拍走,忙做补救。
这方,卫东侯被爷爷重喝了一顿后,突然神色一变,表情古怪地扭曲起来,像是不安,又像是忧虑,他鼻头不自觉地耸动起来,很快那些已经刮掉的小金毛,又重新长了出来。
梁安宸一见,立即宣布探视时间结束,请众人离开。
卫家长辈不明所以,卫母还没跟儿子好好说句话,哪里舍得离开。
卫东侯突然冲到了窗边,抚在玻璃上的手开始变异。
郎帅一见吓了大跳,上前低喝,“队长,别切啊,你家人还在这里,你可不能在这种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啊!快快,把你的爪子……”
卫东侯回头一把抓着郎帅衣领,眼眸金光大放,“不对,我感觉到语环有问题。不对,很不对,她可能出事儿了。你快打电话,她今天在哪里?到底在干什么?”
郎帅哆嗦,“刚才我打电话,小古说她们去十泉镇做一个什么鬼屋的项目。你别急,我再打去问问,你直接问她们。这距离有五十多公里,你感应出错,也许……咦,没人接,断了?”
“该死,你再打!”
“这,还是不通,转留言台了。也许是郊线信号不好吧!”
卫东侯额头青筋突跳,金发迅速生长,几乎就要掩不住。
卫母低叫,“东儿,你,你这是怎么啦!”
“妈,我很好,我没事,环环可能出事儿了。”
卫东侯一把夺过了郎帅的手机就要打语环的电话,还是那个他的专属号码,响了两声后,电话立即接通了,可他还来不及听清里面的声音,刚刚“喂”了一声,卫雪欣突然跑上前夺了他的电话。
“哥,妈在问你话呢!你怎么能这样呢?我们都快不认识你了,你到底发生什么事?我们好久不见你,来看看你,你怎么就只想着乔小姐,连我们正眼也不看一眼。
哥,你是不是太过份了啊?你没看出,我们大家都很担心你吗?本来我是不想说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