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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首长面色霁月,还故意调笑,那一身的温柔气息登时让驻军领导也看愣了神儿,就别提那些门卫小兵们在心底啧啧直叹,原来这美人间谍真的跟大首长有深刻的关系啊!
语环瘪嘴,“好吃什么?人家早早送来的,这都在大门口折腾了两个多小时,饭菜都凉了。”
屠征坐到女儿面前,正好是刚才讯问员坐的位置,伸手拧了下女儿鼓起的小脸,“丫头,没事儿,爸爸胃好,凉点儿也能吃。我给你说啊,以前爸行军打仗的时候,经常啃冷饼干,喝冷水都没事儿。你这菜都还是温的,比那可不知好了多少倍。爸马上就都吃光光,瞧着。”
“爸爸?!”
他这一落声,其他人都低呼出场。
“屠首长的女儿都这么大了?真看不出来啊!”
驻地领导一句话就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小兵却突来神奇一句,“可是这小姐称自己姓乔,不姓屠啊?!”
袁飞虎咳嗽一声,“行了,这是人家的家务事儿,咱们别在这驻着了,碍眼!”便吆喝着众人赶紧散场,以免再遭池鱼之灾。
小兵有些不情愿地嘀咕起来,“之前说什么要没有屠大首长,就改姓屠。现在叫爸爸,分明前后都是她占便宜嘛!真狡猾啊!”
“那边那小兵,你什么编号的?是你把这丫头当可疑人物抓进来的审问的?”
小兵刚要走,就被大首长唤住了,不得不苦逼地回头解释。而做为小兵的领导即驻军领导不得不留,说情。袁飞虎自然是跑不掉的,也只能苦哈哈地留下,深受美味在前却不能伸爪的煎熬啊煎熬。
瞧着大首长吃女儿亲手做的爱心汤菜,吃得不亦乐乎,这分明就是在折磨他们这些被训了半天,还没来得及吃午饭的男儿毅志力嘛!
最后,大首长竟然施恩般地挥挥手,说,“难得环环还带了些二锅头,正好,咱今儿择日不如撞日,一起喝上几盅。”
说着,又从篮子里拿出切好的冷盘卤肉若干小盘,顿时就把男人们眼睛都看直了。
闻这香味儿,瞧这拼盘花样儿,这颜色搭配啊,那是比军队里的厨子们强多了。就算真有炸弹,也逮不住馋劲儿给全吞了。
语环却故意拿乔嚷嚷,“爸,这都是给你做的啊!你就是想贿赂你的下属,也不能当着我的面啊!”
屠征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伸手揪了把女儿别扭的小脸,说,“行了,丫头,别扭了。这就是一场乌龙。爸爸代叔伯们跟你赔不是了,行不?今儿被你这一闹,我看全军区都知道我屠征是个怕女儿的耙耳朵爸爸了。这些叔伯咱可得罪不起,不然以后谁帮爸爸分忧解劳,爸爸哪还有时间回来陪你。”
语环得了父亲这一句,便乖乖听话,起身给驻军领导和袁飞虎倒酒,赔了不是,伺侯在侧,懂事又机灵儿,倒让众人又羡慕了屠征一把。
……
吃完饭,首长遵从女儿命令洗碗。
父女两,一个高大威武,一个娇小俏丽,站在露天的洗水槽边,你洗碗,我擦碗,很是一副唯美的亲子图,可把不远处的一堆小兵疙瘩给看傻了眼儿。
一个个萌得直捧脸,纷纷赞叹:原来他们的军神首长也有如此卖萌的一刻,经典啊!
军区记者急忙扛着长枪短炮来取景,为父女两冷战结束合好如初,留下了极具纪念意义的一笔。
语环试探地问,“爸,以后我们搬到玉泉区去住,听说那里都是国家中高级干部的家属住宅居。你以后,都住军区这里么?我听说,也有将领家属住那里的……”
屠征一听,心里特舒畅,回头朝女儿一笑,“那环环希望跟爸爸住一块儿不?”
语环大眼发亮,“爸,要是咱们两家能住一个区,我跟妈和奶奶商量一下,届时带宝宝们过来跟您住几日,都没问题。小熙他们最近老问我,都好久没看到外公了,可想你了……”
屠征咧唇一笑,一记白眼扫掉了后方叽喳的“第三者群”,众人吓得一哄而散,回头说,“难道环环就不够想爸爸了?”
语环娇嗔一声,小女儿娇态毕怒,“爸爸您明明知道,人家最放心不下你一个人。”说着,她转过头认真看着父亲已经变得宠溺慈蔼的笑容,“爸,你才是我最最重要的人。除了宝宝们,爸爸排第一。”
屠征挑眉,“那东子排第几?”
语环扬眉的样子和父亲一样,“当然排您后面啦!第三。”
首长点头,“嗯。很好!这么说,爸爸真不用妒嫉那臭小子可以跟环环天天朝夕相处了。”
“爸爸啦!”
语环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跺着小脚儿的模样可逗得首长大人哈哈直笑。
不远处的办公室二楼,袁飞虎背着手,跟驻地领导站一起,纷纷喘息说,基地的低气压终于消散了,大家终于脱离了之前的水深火热,乔氏环环小姐就是他们的大救星哪!
“大王,你要早点儿说,我下面的人就不是抓,那是千托万请地也要把人给送到大首长面前了。”
“得了,你以为我没想过。”
两人对视一笑。
……
洗好了碗筷,将东西全部收拾好。语环回头又给父亲泡了最爱喝的大红袍,瞧着时间点,便提起了卫东侯和卫父的事。
屠征一听,回头笑看女儿,“丫头,搞了半大,这才是你今日的主要目的吧?”
“爸爸啦……”语环抱着父亲手臂撒娇。
“傻女儿,你的心才多大,装得下这么多人的安危荣辱么?”
“哪有,人家就是关心一下亲人罢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屠征喝下一口香茶,舌间微苦之后,入喉便一股浓浓的余香,缭绕齿边,久久不攻,轻声叹喟,“爸这不是夸张。你心里都装了那么多人,你把自己放哪里?每次出事,你都顾着别人不顾自己,你教爸爸怎么放心?”
语环低头纠结,知道父亲并不是真的那么狠辣无情,就是关心则乱,草木皆兵了一些。和卫东侯一样,他们都怕她有个万一。
她受了伤,若是保持人形态,就好得很慢,只比人类好那么一点点。而且要是受了重伤,危及生命,在人类的医院救治起来就很麻烦。她自己能救所有人,偏偏就是不能救自己。
而一旦撞上兽人的事儿,哪一件不是惊天动地,攸关生死,这能不让人后怕吗?!
“爸,对不起……”
“哼,你以前都说对不起的话,还要警察和军人干啥?”
“好了嘛,人家知道错了。那您说,到底什么时候让东侯复职,帮帮公公?”
“哟,你还威胁起爸爸来了?”
“谁叫你是我最重要的爸爸,咱一家人哪说两家话。”
“好,就冲你这一家人,爸爸还敢不帮你。不过,别以为一顿美味儿就能收买首长了,首长帮忙是这么廉价的吗?”
“就知道您会拿乔,还说人家,也不知道是谁遗传的。”
“你这丫头!”
大首长又拧了女儿一把鼻头。
“好吧!只要以后首长您跟咱们住两隔壁,女儿我就勉为其难,伺侯您一辈子美味儿,够值了吧?”
“这还差不多。”
父女两打着趣儿,便把一些琐事、要事、杂事给交流完了。
“东子本来就要一步步退居幕后,我让他这段时间留在玺奥,也好帮你打点水晶宫项目,毕竟你这身子才好,操劳不得。至于那什么少将军衔,他的军功实打实立在那里,没人能夺得走。而你公公的事儿,不可操之过急。但我敢保证,国庆一过,情况就会大幅好转。”
有了父亲大人这一句话,语环就吃下了定心丸,不再担心了。
末了,屠征没忘自己手上最重要的大事。
“语环,国庆节的三号,爸爸就给你办认祖归宗的大宴。爸已经让你二伯订好了宴席,还有几套漂亮衣饰。这两天你二婶就会跟你联系,你只管把身子养好,等着风风光光登场就行。”
语环却想到之前二伯屠言专门打的慰问电话里,提到的事,“爸,那个,爷爷他不是也那天大寿吗?我们……”
哪知屠征仍是一脸横气,“不管那臭老头儿的事,咱们办咱们的,他办他的。”
语环很想说,可是你把认祖大宴的地点选到跟爷爷一处,这不是明摆着拿乔斗气儿嘛!
但长辈的事儿,她一个隔了整整一两辈的小辈也说不起话。
“爸,其实我觉得不用什么事都走宴会这种大排场。咱们私下里邀请亲朋好友,我做一桌给大家。另外再登个报声明一下,就行了。”
语环想从旁诱导父亲,尽量不跟爷爷首长直接冲突。
屠征眉头一横,口气十足强硬道,“这怎么行!我屠征这辈子就你一个宝贝女儿,如果不能给你最好的,我还有什么资格当爸爸!”
呃,其实,对当年种有太深心结的从来都是父亲大人,不是她这个真自受了多少苦的女儿啊!
“环环,这事儿都交给爸爸处理,你只管当天打扮得漂漂亮亮,做我屠征的乖女儿就行了。至于那个臭老头,咱们不需要去理。”
呃……
父亲大人和爷爷首长的矛盾,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啊?
……
那时候,九龙山上,刚从屋里转出来的屠老爷子就打了个大喷嚏。
耳朵却凑向花厅里,正说笑不停的女人们,心下闹起了别扭。
这天大儿媳妇儿张立华上山来看望老人家,正跟老太太聊曾孙儿们的事,拿了不少照片给老太太解馋,全是张立华帮双胞胎宝贝找的幼儿园里拍的。
早前,张立华为讨老太太欢心,还偷偷载着人去幼儿园溜达了一圈儿。
老太太亲眼看到两个活蹦乱跳的小可人儿,别提有多欢喜,恨不能抱上一抱,亲上一亲,可惜当时卫东侯来接孩子,很快就离开了。
老人家这越老,越是喜欢小小可爱的宝贝儿,心里可念得慌。
张立华深知老人家的喜好,这不又带了一堆视频和照片,来给老太太解馋了。
听着女人们的惊叫低呼,老先生的那颗心哪,怎么会不好奇,不激动,也想瞧瞧可爱。
可谁叫他之前口气太硬,硬是端着面子不给放,现在欠得慌,憋得难受啊,跟千万只蚂蚁在心上爬似的,只能花厅外打转儿。
回头大儿媳妇儿从花厅里出来,叫阿姨再倒些热水时,就撞上了公公大人。
“爸,您起来了。我给您泡铁观音,您先进花厅坐坐?”
说着就像没发现老爷子的尴尬,笑着走开。
老爷子这方得了台阶,就进了花厅,咳嗽一声,老太太却故意不理人,只端着平板电脑看呀唱呀,高兴得不行。
老头子心里不服啊,就故意打渣儿。
等着张立华捧着香茶回来,琢磨着公公估计看了照片视频也能软软口气儿了。
谁知就听到老头子一如既往,死拗着脾气叫骂,“别以为我人老了眼就花。这丫头坏了征儿的行动,还拖自己丈夫后腿。前儿参加老二主持的大项目竞标会,自己的设计却被别人剽窃了,尽干些没头没脑没出息的事儿,根本难当大任。哪点像我们屠家的子孙,要我认这种人做孙子,没门儿!”
老爷子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