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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旁观者揣测个不停,这送花的神秘男士到底是谁?
“该死的,那个混蛋是谁?”卫东侯瞧得抓耳搔腮。
郎帅在一旁兴灾乐祸地偷笑。
“队长,我去刺探敌情。”
方臣将电话一挂,上前行使保镖的职责,帮女主人抱过了鲜花,同时向雷小古打探内幕。
雷小古被众星拱月,得瑟不矣。
这会儿连最不待见自己的保镖先生也俯首了,得意劲儿更高,摇头摆尾地就是不说实话,弄得众人纷纷“切”了她,上了席桌子,藏起好奇心,等酒过三巡了再来挖真相。
然而,语环却漏了她的老底。
“艾瑞克,请替我向北靖先生致谢,我很喜欢他送的花。”
没人知道,这竟然是语环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收到鲜花,且还是这么大一束,抱都快抱不动了。
艾瑞克笑笑,“呵,乔小姐客气了。JOE说会尽快结束美国那边的工作,争取能在房子装修好之前回国。这段时间都要辛苦乔小姐了,应该是JOE说谢谢才对。”
两人对话,立即将真相通通爆光。
这时候,习惯拉人情做关系谈生意的国人们,感觉嗅到了浓浓的JQ成份,不管之前还是即时开标的透明竞争方式,也对语环这方戴上了有色眼镜。
有人低声嘀咕,“我说这北靖先生是留美香蕉,以先名字,后姓氏的传统来说,JOE的中文翻译不就是乔嘛?”
立即有人附合,“就是呀,搞了半天,人家根本就是一家人,难怪这么给力。还叫我们来竞什么标啊,简直就是吃饱了撑的浪费时间。”
有人讪笑,“得,以后咱投标时先打听好招标商的姓名,再整个同姓设计师,都是一家门儿出来的,多方便哪!”
不管众人怎么揣测羡慕,自我嘲讽,木已成舟,只能瞪红眼儿了。
“方臣,麻烦你把花放车上,我要带回公寓去。谢谢了!”
席间,语环还特意吩咐了这么一句,表达了对花开富贵的重视。
卫东侯知道后,真是又急又气,又忍不住胡乱发飙了。
“该死的香蕉,以为喝了几年洋墨水就了不起了。不行,绍铭,立马叫他们停止这个项目!”
要再这样你一句谢谢我一句鲜花的折腾下去,保不定等他三个月后回蓉城,就得上演一幕言情狗血剧:什么她小鸟依人般地靠在另一个高富帅怀怀里,冲着他温柔得意地笑着说“对不起,我不认识你。这位是我的未婚夫,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还有更烂的桥段:什么她小鸟依人的靠在另一个温柔帅哥的怀怀里,抚着高高隆起的肚皮,无比嘲讽地对他说“对不起,我已经有老公了,这就是我们爱的结晶。”吧啦吧啦一堆。
靠!他一定会杀人了那个狗日的陈咬金,呃不,该死的烂香蕉!
“东少,这,这恐怕……”王绍铭很苦恼。
“我不管!必须取消,现在就取消,要是不取消我就取消那个总经理的职务。该死的!”
郎帅大叫,“队长,冲动是魔鬼啊!”
卫太后打电话过来,口气惋惜,但也明理,“东子,你别气了。今儿可是环环的大好日子,你要在背后动这些手脚,日后让她知道了,又该闹腾。你要对环环有信心,咱们环环可是重情义、保守纯洁的女孩子,不会那么容易被洋人的糖衣炮弹给打败的。放心,还有奶奶在呢!”
只是,这救火队儿哪里赶得赢纵火犯的速度。
他们都忽略了一个潜在威胁……
“环环,嘻嘻,你瞧,你的MR。RIGHT先生,已经出现了。你姓乔,他叫乔,瞧瞧,多有缘份哪!这简直就是千里姻缘一线牵,你千万别客气,赶紧抓牢了。”
语环的面容已经被周人的几杯酒,熏得红通通的,肘了下身旁好友,神智还算清醒,“小古,别乱说啦!这在北靖先生他们那边,送女士鲜花是很常见的。”
雷小古不以为然,“切,我就说你太象牙塔了。从古至今,哪一段赤果果的奸情,不是从鲜花开始的。这种追求方式,进可攻,退可守。相信姐妹的,本姑娘的直觉绝对没错。要把这段从欣赏开始的奸情,发展为真情,绝对不难的啦!”
“小古,行了,别胡说。我现在没有这个心情,我现在只想做好这个案子……”
“凭什么咱们女人就只能情场失意,事业得意呀,咱就要来个双管齐下双丰收。环环,别傻了,有好康的就得上,肥水不落外人田。这么质优的钻石海龟男,不要白不要啊!”
“咳咳,小古你……”
“你别怪我朝秦暮楚啊!那也要怪他们男人无情无义,说变卦就变卦的卑鄙无耻。之前,我也以为北靖先生在国外都十几年了,回国一弄就是这么大片别墅区,至少也该是个突顶肥肚,要么就是个满口飞欧卡死(FELL,CASE)的中年假老外。没想到,今日一睹庐山真面目,简直惊为天人哪!要是你不上手,那我就不客气咯!”
于是,随后而来的卫太后虽然带着同样艳丽无比的九十九朵玫瑰花到场,风光之下,也不免力有未歹。
……
话说高珩投标失败后,闷着气儿上了车。
秘书询问他是否立即回家,陪卫雪欣去产检。
高珩摆了摆手,又下了车,拿着电话到无人的角落,给自己认的大哥拨了个电话,将落标的事说了一遍。
“阿珩,商场竞争有输有赢,别放在心上。你才入行没多久,很多事还要多学多看,不能意气用事。这样吧,你现在来我这儿,咱们聊聊。”
“大哥,我还要陪雪儿去产检,来不了。我,我就是想不通,那个乔语环算什么东西,之前她推雪儿害得我差点儿没了儿子,人品这么糟糕,怎么会设计出那么好的作品,根本就是骗子。
大哥,我怀疑她早就跟那个雇主有不干不净的关系,八成跟那几个代理人也早有一腿,我他妈就是不服气,凭什么我这么努力,败给这么个心肠歹毒的女人,我就是想不通……”
高珩发泄了一通,那边又说,“那好吧!既然你放不下,我就派人帮你查查,看看那女人是不是真的早就收买了代理人,给你个安心。行了,现在就别想了,陪你老婆去。”
高珩连声谢过结拜大哥,心情终于好了几分,回家接卫雪欣去了。
卫雪欣正在花园里浇花,一看到丈夫回来,高兴地迎上前,没问结果就祝贺丈夫拿到了标。
高珩在妻子崇拜的眼神和不停的赞美声中,心头更为烦躁,面上浮起一丝苦笑,说了事实结果。
“乔语环赢了阿珩你的标?这个,她的设计有那么好吗?好像以前我听奶奶提过,说乔语环入行也不过三四年,只是一个小装修设计师罢了。你的设计师不是说已经有十年经验,还得过奖吗?”
经卫雪欣这么一说,高珩更认定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卫雪欣又说,“阿珩,没事啦!不管结果怎样,我都相信,我们家阿珩的设计一定是最棒的。他们不选阿珩的,那是他们有眼无珠,不懂欣赏。阿珩,你别生气了,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
高珩看着妻子如此体贴,心里的气愤不甘也淡了下去,便随妻子进了屋门。
下午
高珩陪卫雪欣到医院产检,这算是自孩子怀上之后,他第三次陪卫雪欣来医院。
第一次,是在突然得知卫雪欣怀孕,硬拉着人来的。
第二次,就是那回乔语环在医院“推”卫雪欣,差点儿闹出大事儿。
故而,在B超室里,在医生的指导下,看到了孩子的实时活动画面时,他震动不矣,终于有了真正身为父亲的真实感,那刚刚生成的还不太清楚的小手小脚,看得他悄悄热了眼眶。
没人知道,他从小身为无父的孩子,受了多少白眼,吃了多少苦头。
他打从心里不愿意自己的后代,也背上一个不名誉的私生子称号。
故而在得知卫雪欣怀上自己的孩子时,就当时他的事业都没起步,想要凭自己实力创出一片天地再来娶她的种种计划打算,都被打破了,他毅然决定承担起这份责任,绝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再吃同自己一样的苦。
“雪儿,谢谢你。”
他握着卫雪欣柔滑的小手,心里说不出的感动,之前因为工作不顺的烦恼也一扫而空,余下的都是即将迎接一个小生命的幸福和喜悦。
就在那时,高珩扶着卫雪欣小心翼翼地走出B超室时,迎面走过一个跛脚、浑身打着绷带、面目青紫难辨真相的女人。
夫妻两低声商量着待会儿去哪里吃饭,还要买小衣服小鞋子,浑然不觉那女人突然打住脚,看着卫雪欣略显臃肿的身影,瞪得一双眼发红发怵。
随即,那女人仿佛是下身受过重创,一跛一跛地偷偷跟上了高珩和卫雪欣,在两人转角时,悄悄掏出了手机,对准卫雪欣的侧面,拍下了几张照片。
之后,女人又使尽花招,找自己的姘夫帮忙,拍到了卫雪欣的产检报告,将资料打印出来,以快递的方式,邮寄到了正跟人打台球的肖一飞手里。
肖一飞将资料抽出,最先看到的是产检报告,接着就是那张侧面大腹照。
这一刹,肖一飞手中的台球杆掉落在地,脸色风云剧变,额头青影突突地跳,一抹浓重的戾气从眼底迸出
那时,挑拨一切的女人咬着烟头,脸色上都是报复的快意和冷笑,说,“老娘看肖一飞还能得瑟到哪里去!不过就是个任人使唤的小白脸,呵,巴心巴肝儿地付出,却是为了他人做嫁,哈哈哈哈,气死他吐血最好!”
姘夫哆嗦,“宝贝儿,飞哥也许早就知道那女人的事,既然他都愿意,也不一定就能气到他啊!”
女人瞪了眼没用的男人,哼哼,“你他妈懂个屁,他要不在意,会把老娘整成这样儿。我敢说,他现在连肺都要气炸了。依你之前说过,他跟那女人还在十泉镇里逍遥过一段时光,逮不定这女人肚子里的种就是他的。你想他会让自己的种,叫别人爸爸吗?”
男人眼一瞪,也露出兴灾乐祸的笑。
随即,男人就接到了朋友的电话,称肖一飞突然发脾气,掀了台球桌子,人跑不见了。
那女人又惊又喜,将烟头一掐,说,“走,咱们再拍点儿精彩的小电影,给飞哥醒醒神儿!老娘就让他爽个透,乐翻天。”
未到一周,一个精彩至极、翻云覆雨、燕语呢哝的视频发到了肖一飞的手机上。
肖一飞忍无可忍,将话机交给了一个要好的电子天才。
“帮我查,这些东西到底是哪个混蛋发过来的。妈的,老子非弄死他不可!”
咔咔咔的指节脆响,令人头皮直发麻。
……
当晚,语环和方臣一起拖着醉得一塌糊涂的雷小古回了小公寓。
“喝,再来!酒,我要酒——”
将人放上大床,这姑娘还在不停邀杯,那派头仿佛再来千杯也不够。
天知道,她那一张小脸儿已经红得跟猪头差不多,整个人儿都滩成一堆泥。
语环害怕再喝下去,雷小古就得立马住医院洗胃了,才忙叫着方臣跟自己一起将人托回来。
“方臣,你帮我看着下,我去买解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