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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收起假山法宝,悄悄钻进阿金拿出的小型飞舟,倒是明晃晃的杂在空盗飞舟群里飞行。
一个时辰之后,空盗对星球飞舟的包围圈完全形成,于是,躲在那架普通中型飞舟的神修首领大人发令,让所有空盗飞舟上的各阶盗贼赶紧跳出舟舱,上前攻打全部十余架大型飞舟的防护禁制。
再牛的禁制都是人布设的,再强的禁制也禁不住轮番攻打,慢慢的开始有大型飞舟防护禁制被撕开一个口子,那些空盗嗷嗷叫着直往禁制破口里冲击。
对攻场面混乱而疯狂,那些空盗会死命攻打这些大型飞舟,皆因神修首领大人说过,除了窍修以上适用之物与飞舟整体不能破坏,其余人身所得及其它浮财,谁抢到就是谁的。
空盗们岂能不疯狂出力吗?跟着一架大型飞舟防护禁制被破,接二连三的有大型飞舟防护禁制遭到大开口子,充作炮灰的空盗元修、丹修渐渐地、大面积地,与大型飞舟里的各大生命星球后备苗子短兵接战起来。
阿黄他们三人于是开始浑水摸鱼,凭着窍初纯系功力,一个接一个地抓捕那些空盗中的元修,再一一灌下“溹浮”,然后扔进假山洞天中。
其实,假山法宝进阶成洞天法宝后,内里容积已经扩展到一里方圆,别说容纳千余俘虏,空置之地安放上十万八万人全没问题。
只可惜匆匆制作的“溹浮”只有千余瓶,意思是说,最多只能捕捉一千多俘虏,那就只得挑选高阶元修捉拿,最先拿到的便是元后至少元中修士,自然遇到窍修也不能放过。
刷地一下,阿青的藤鞭牢牢地箍住一个站在中型飞舟边沿指手画脚的窍初大修士,阿金连忙祭出银光闪闪的飞剑兜头劈下,趁着那人惊慌闪避之际,阿黄隐身在其后背,蓦地一记板砖将他砸晕,封住法力,顺手收进假山洞天,在里面自有老邪与小环接着,扔到一处空地堆放。
乘着乱哄哄的空盗大肆进攻之机,场面既火爆又杂乱,其实那些修士们用惯法宝凌空争斗,却不擅长近身搏击,双方既然近距离接战,毫无章法的攻击则层出不穷,就像街市混混打群架一般难分敌我,只能见人就攻打,打倒便开抢。
趁着双方接战的乱象,不到小半个时辰工夫,阿黄他们三人已经收获各阶元修数百人,经已堆满假山洞天中那块空地,开始往另一块空地上堆放。
不过,空盗团伙虽则总人数不及多达十数万人的各个星球观摩团成员总数,但也有大喇喇几万人,阿黄他们所捉拿的数百元修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影响不了大局,除非受到有心人关注。
正当他们捕捉得不亦乐乎之时,阿金忽然先感受到一丝危机感觉传来,急忙凝神收手,撒开神识扫视四周动静,继而阿黄与阿青也俱各感觉到有几道危险源,仿佛就在缓缓接近中。
阿金警觉地传意念道:“你们发现没有,好像有人关注到我们了,我觉得起码有三个窍修向我等包围过来。”
阿青抢先道:“嗯嗯,真的有危险人物在慢慢接近咱们耶。”
阿黄没有搭腔,稍一思索便将藤篮假山交给阿青,然后传音道:“你俩继续捕捉元修,我上去会会他们。”
他言罢施放出神识,朝那方的危险源扫视而去,终于看到真有三名窍修,一个窍中、两个窍初空盗带着惊疑之色,渐渐接近过来。
阿黄沉吟一会,遂主动迎上左边那个窍初空盗,虚空范围广阔无垠,作为进攻星球飞舟的战场也是宽阔得很,趁着那三名窍修相互距离不近,他拿出十字架御空而立,利用法宝在虚空中运行飞快的特点,迅速接近那个窍修,倏地撒出几张阵符。
平时,在有空气之处便会飘飘荡荡的阵符,却是快如利箭冲向那个窍修,在其淬不及防之下,化成一个应急禁制,将他临时困在当间,一时挣扎不出。
然后,阿黄猛地驱动脚下的十字架,瞬移一般来到右边那个窍修附近,又再故技重施撒出几张阵符,突然将其牢牢困在当空,一样脱身不得。
最后,他这才迎上位于中间的那个窍中空盗,先当空祭出变成门板大小的板砖法宝,再擎出脚下很久没用于争斗的本命法宝十字架,打算双管齐下,上头“用摧不休”,下方“万骨长倾”!
第四章 一VS三
只见人耳听不到的闷雷一般撞击情景突现在空中,那个窍中空盗急忙祭出的一只金色鼓型法宝,悍然与阿黄那块千锤百炼的板砖法宝对擂到一起,加上一个十字炸雷轰来,两下对拼一下,轰隆一声,二人俱各被震退数里远近。
以窍初之力与窍中修士对撞成平手,却让阿黄心定很多,对方还是攻击力超强的金系修士,自己竟然轻易抵敌个平手,再凭禁制的辅助,大拼耐力耗时费功,拿下对方不成问题。
于是阿黄信心大增,双脚踩着巨剑一般破空而出的十字架,一手横持门板大小、棺材厚薄的板砖,轰隆隆的朝那个窍中空盗直砸过去!
窍中空盗乃是一个死人脸色的金袍瘦削中年,手持一面圆弧形金鼓,外加一支金色长矛法宝,眼见阿黄驱动两件怪异的大型法宝挥洒过来,幻出一只元气大手抓着一块石门板兜头就砸,他立将金鼓祭起挡在面前。
阿黄的元气大手持着板砖,无视圆弧金鼓隔挡,还是像泰山般直砸下来,十字架横在脚下加持禁制当做护盾,方才轰出的十字炸雷乃是调用自身的土系资源,厉害是厉害,但在无土可汲的虚空不宜多用,故而只想用板砖与之拼消耗。
那人这才看清阿黄竟是个纯土系窍初修士,心中暗暗叫苦,对方除了硬砸横敲以外,并没多少攻击手段,但是防御极强,一旦打不过龟缩起来,还真是狗咬乌龟无从下口。
他一面鼓荡灵力灌入金鼓形成天顶防护罩,抵御对方来自板砖的千钧压力,一面手挥长矛法宝射出一道道锐利的金气,企图刺探出阿黄身周防御上的薄弱点。
阿黄脚踩十字架打上禁制充做防御平台,只顾施法调动元气大手驱使千锤百炼的板砖法宝,胡敲乱砸那人的天顶防护罩,论修为比不上对方,只能比拼蛮力,惟愿在虚空中比消耗压过对方。
那俩被应急禁制困住的窍初空盗,起码要半个时辰才能挣脱,阿黄希望在半个时辰内搞掂跟前这个金系窍中,或者拖延时间等待阿金和阿青过来驰援。
自从阿黄上前迎敌之后,阿金悍然露出银白色液金身形,时而分散,时而凝聚,四散乱飞直接捉拿高阶元修,阿青也全然化形为庞大的树藤本体,更是像章鱼一般快捷的收获着那些元修。
他们想尽快将储物袋里的圣水用光,抓捕够数空盗,尽可能快的逮人,麻烦的窍修则先放过去,只抓容易上手的元修,几下纵横阖捭,又连续抓住数百人,封住法力扔进藤篮假山。
阿黄与死人脸窍中对轰已近半个时辰,不知此人为何如此耐捱,在俩人均以蛮力对擂的情形下,他身上的灵力仍然没有枯竭迹象,直让阿黄暗暗着急。
阿黄的息壤之体不但消耗之后恢复极快,而且身上资源消耗耐久性也大异常人,就算出尽全力与对方拼上一天都没事,可是想要在半个时辰耗尽对方一个窍中灵力,未免有点托大,修炼一至于此,那人估计不乏保命之法。
这个死人脸此刻心中其实也在叫苦不迭,自从认出对方乃是纯土系窍初,便不求获胜、只求抵敌,暗暗留手减少灵力资源的消耗,他能看出附近被困的那两个同伙正在破禁,一旦尽快脱身,过来一同围攻纯土系窍修,说不定还能捉拿住对方。
所以,此人经过近半个时辰全力对耗,起码还存下大半灵力资源,足够与阿黄再周旋一个时辰,届时那两个同伙应该已能脱困而出,一道过来跟自己联手包抄、夹击、甚至碾压等等。
一个窍中勉强抵住一个窍初,还寄希望于别人帮他,本是一件耻辱之事,但他所知纯属性修炼者与众不同,常常能越级对敌不落下风,当下情形对于他来说,等人相帮也在情理之中。
在他的金系灵力被迫加速消耗近半之时,那边被困的二人突然脱身出来其中一人,一旦解困便即飞奔过来,持械直直攻向犹自调动元气大手抓着板砖砸人的阿黄。
阿黄眼见久攻不下,心下也在苦思应敌之法,除了加大攻击力,他还暗暗在周边布下几个小型幻阵与困阵,为的是防止那俩人脱困后攻己之无备,无奈设阵江湖救急,起码能拦上一下。
先脱困的那个窍初空盗长一张阔脸,双手舞动一把燃烧着青焰的黑杵,急速朝阿黄的背后直捣而来,在没有空气助燃的虚空,法宝式武器还能燃烧外放火焰,这种法宝看来可不简单。
阿黄貌似根本没发现来自背后的偷袭,兀自施法挥动元气大手,执着门板大小的板砖不住猛砸窍中空盗,只见后来那个窍初空盗绷着凶狠的阔脸,推着青焰黑杵直直刺向阿黄后背!
突然,好像此人有意刺歪一般,在堪堪击中阿黄背部差上数寸之际,却像刺中一块柔软的地幔状物,尖顶一滑便被带过一边,前面阿黄的身形纹动一下,竟自挪开数尺。
此人愣了一愣,灌满水系灵力的黑杵竟然刺歪,被莫名的侧滑到一处无形空隙,直如刺个空,让他有力无处使,心下忽有说不出的难受。
他还未来得及转身跳开,蓦然几张很熟悉的符箓出现在眼前,心中一窒叹道,这招又来了!
于是,这一阔脸窍初空盗再度被几张阵符构成的应急禁制困住。
阿黄身为高级阵道师,施展阵法之道可谓层出无穷,他的身周早已布满各种小型幻阵、困阵,他的人影看得见但摸不着,想闯过来近身袭击,只会中了阵法禁制的道。
稍后脱困的那个窍初空盗,却是长着一张尖脸,见状可是硬生生刹住脚步,他在堪堪脱困冲来之际,亲眼目睹自己同伴再次被困入禁制,意味着又再受困半个时辰,心下一凛,便不敢造次冲上去。
尖脸窍初空盗忽然心生一计,收起手中一条闪着银光的黑粗长棒,反倒掏出一根短棒,棒上布满大小不一的针刺,他是个金系窍修,短棒显是一根远程攻击法宝。
只见他并指化出一道法诀,驱使短棒倏飞升空,来到阿黄头顶,一阵银光大作,短棒忽地裂成数十块,继而刷地化成数百根各种大小不一的针刺,齐齐朝着阿黄头顶疾刺下来!
饶是已经布设下重重幻阵、困阵,能够防住窍修最大力量的重击,但这种细小而又密集的针刺,还有可能钻得进来,这让阿黄心下一紧,当即挥出一张满布符文的褐色符箓化罩挡住上空。
这张符箓是他平时炼制的密集防御符,最初意图乃是防住对方的攻击力量带有渗透功能,不知可否抵住尖锐的针刺法宝穿透性的攻击力。
只见无声式的噗噗连声,那些大小针刺已经穿透阵法防御层面,直射阿黄头顶,一根根插到那张密集防御符化成的罩面,罩面立马出现凸点,顿时有穿透开裂之虞。
阿黄心下暗凉,想再发一张符箓,掐诀已来不及,只得顺势一矬身形,息壤之体轰然解散成一片稀疏的浮土,各种随身之物散落其中,所幸身处毫无重力的虚空,不然就会掉落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