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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这位灵阵师潜力无限,其将来飞升九层钧天,还能晋升高级灵阵师的话,哝浜堡主施施然来到九层天,在最大的几股势力里,依然会有他的一席之地。
故而,这位估计尚未依附其他大势力的麦大师,哝浜自是没有放过的道理,他甚至不惜亲自飞到这里找到其人,将其收为己用。
似在哝浜堡主眼里,精灵谷根本算不得上什么大势力,那个时时打开禁制隐匿的密林山谷,只是一群精灵族老头子苟延残喘之所,他根本不把精灵谷算做一股势力。
将那些来袭者困住以后,阿黄思绪圆转,一时间联想到很多,最后暗下决定,绝对不能跟哝浜搞到一块,打死也不认自己能炼制洞天灵宝,遑论高阶洞天灵宝,最多承认会点修理手艺什么的。
不过,如若哝浜看上自己将来的成长性,不管当下炼宝行不行,依然困住自己为他效劳,诚然,阿黄思来想去的最终结果是,你嘛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高阶洞天自从放入星冥虚石后,自成另一空间程度从基本层次趋向完整,当空隐匿无人能够察觉,大不了自家一行人往后全躲在洞天修炼,直至飞升九层钧天为止。
……
曾几何时,阿青所渡七劫已经雷散电消,很快便会陷入九重心劫之中,忽然听得阿青传意念道:“麦哥哥,我感觉到这一回渡心劫会化藤,他们还在渡雷劫,怎么办呀?”
阿黄听得一惊,阿青化藤可是随着空间大小堆积的,在石室里会堆满石室,在外界则是爬得漫山遍野都是,如今她还在渡劫过程中,断然不能收进另一空间那般的洞天里。
要是阿青在外界化藤,势必会被阿金和金童玉女所渡雷劫殃及,若是离开当下的雷劫范围,又怕让哝浜趁火打劫,先将这妞给掳去要挟自己。
“你先回到洞天里面,然后等他们一起渡心劫,”阿黄心念电转遂下如此决定,同时使出摄法,将刚渡过第八组雷劫而极其虚弱的阿青拉回洞天里。
一旦回到高阶洞天里头,阿青就无法感应到天劫的存在,心劫也是如此,适才陂陀族长在渡心劫时,阿黄只是将他搁在洞天门户上,还能令天劫感应得到,让他能够继续渡心劫。
哝氏势力先后派出的那两拨人手,俱被阿黄困在渡劫中心后,哝浜尽管依旧跳脚不已,却是不敢再派人前往。
只见他的双眼骨碌碌一转,然后计上心头,心道尼玛干脆等到这几个精灵族人雷散电消再说好了。
与其冒着让雷劫锁定的危险,不如坐而观望,待得他们几个渡劫者尽数陷入心劫,自己再施施然过去收拾残局,岂不妙哉?适才所为实是有些孟浪,才会导致失陷两拨手下。
思虑及此,哝浜遂于不再跳脚,连满脸横肉也安静下来,反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干脆令人在一块圆石上放下蒲团,然后盘腿坐下,不管不顾的静静守候起来。
……五行同伴这一轮集中所渡七劫,终于相继雷散电消,阿金的第八组雷劫最后一个消散,他直接就地进入心劫当中,后来回到洞天等待的金童玉女,也自再度出去渡心劫。
阿黄自是一边维持禁制继续困住阿畴那帮人,一边照直盯着哝浜那边的动静,待到雷劫全部消失后,他便见到那边开始有所蠢蠢欲动。
他连忙叫阿青出去化藤渡心劫,自己又抓出一把阵符,在当地布起各种防御禁制来,一时间符纹漫天飞舞不已。
“堡主你看,那是什么?!”那个目光如炬的驴头散妖,突然手指渡劫之地嚷道。
眼看渡劫之地雷散电消,自以为得计的哝浜堡主缓缓从蒲团上站起,正待安排人手过去救人兼掳人,因为他看得见那几个精灵体安坐下去渡心劫,还有被困住冲突不出的阿畴等人。
随着驴头散妖的叫嚷,哝浜浑然不解望过去,只见一处处峻峭怪石渐渐变绿,旋即生长出一条条惨碧色的藤蔓……
仿似刹那之间,那一片光秃秃的陡峭深谷,登时长满密密麻麻的树藤,将渡劫之地覆盖得严严实实,竟自变成一个满是藤蔓世界的绿色山包。
哝浜皱眉看得一会,脸上渐渐露出一丝狞笑,喃喃道:“只要不是雷劫,这些精灵族人玩惯的树木阵法游戏,本座有何惧哉,尼玛都冲过去,用蛮力毁掉树藤,救人、掳人!”
最后那一句,他居然高喊出声,遂双手乱舞,竟自带头飞上半空,直冲那边偌大的树藤山包扑去!
待得哝浜亲率十数个手下,使出蛮力横冲直闯到进漫山遍野的树藤丛中,却是诡异地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摧毁其中一棵树藤,出手皆有一举击空的难受感觉,那些树藤只是闪避攻击,也无伤人之意。
哝浜感觉到此地像普通山林一般,毫无阵法禁制的痕迹,而且很快一一找到被分散的阿畴那伙人,他心里不禁嘀咕,该不会是那个灵阵师施展偷天换日,将自己甩到万里开外了吧?
第十一章 牛皮糖哝浜
哝浜率领一干手下就像收容队那样,逐一将树藤大阵启动之后被分散开去的阿畴等人找到,看他们也没有受到伤害,可就是问不出什么名堂。
这般货色一个个懵里懵懂的尽是会说,只见树藤大阵一起,自己仿佛就被一一抛到这处山林中,又找不到任何出路,只得像盲头虫一般到处乱转。
找不到出路?到处乱转?这句话一时提醒到哝浜,乃乃地,阵法禁制多诡异!
他赶紧一连声吩咐道:“快、快,大家四散开来,保持传音联络,看看这处山林到底多大,得从哪里才走得出去。”
果不其然,只要人与人之间走出超过十丈开外的距离,彼此之间就传音联络不上,哝浜身边只带着阿畴和目光如炬的驴头散妖,过不多时,便即与其他人传音不到。
“怪哉——遮莫是那个精灵族的灵阵师如此厉害,他不过才刚渡过七劫,所布阵法,竟连这么多七劫大成、甚至圆满之士也躲不过去?”哝浜满心疑虑的胡思乱想,却是越想越心惊。
其实他所不懂的是,阿黄当下已是高级灵阵师,阵法一道堪比八、九劫水准,依凭阿青所化树藤布下的幻灵树藤大阵,就算是八、九劫的九层钧天高人进来,也会一样被困其中,势难逃脱。
哝浜一伙人自此陷入山林之中,怎么走也找不到去路,如使蛮力摧毁林木树藤,却是往往砍个空,仿似击中幻象一般,定睛看时,那树依然在前,伸手摸时,俱是真实存在。
其实,阿黄他们自是还在树藤大阵里,从他晋升到高级灵阵师起,所布设的幻灵阵法已经返璞归真,直让入阵之人分辨不出身临其境,到底是真是幻。
自从阿青化藤开始渡心劫,阿黄便将幻灵阵法融入树藤,开启树藤大阵,不但将贸然冲入的哝浜他们覆盖在内,连站得比较靠前的陂陀族长一行人,也给笼罩进来。
然后阿黄便跟陂陀族长传音交待一声,让他们赶紧回返精灵谷,加固各种防御禁制,因为可想而知,哝浜将来一旦脱身,那是一定不会放过精灵族的。
陂陀族长年老成精,一听便知麦大师所言属实,为精灵一族的安全,他只好听从劝告先撤走,但见眼前阴森森、自己经已渡过八劫还看不透的树藤大阵,也晓得麦大师在这里并无危险。
精灵族人借助小型高阶洞天,悄悄撤回精灵谷后,阿黄便安坐下来,一边回复功力、巩固境界,一边守护其他四人渡过心劫,漠然无视尚在树藤阵中四处乱转的哝浜一伙人。
……树藤大阵遮天蔽日,哝浜一伙人时而碰头、时而分开,不知得在里边转悠多久,忽有一日,他偶然发现密密麻麻的林木树藤竟自开始发黄,继而慢慢枯萎下去。
哝浜看得眼睛发直,当即挥手发令道:“阿畴,阿畴!你去,砍一棵树看看。”
阿畴立马上前挥出一道掌风,看得见似有一片刀气飞过去,登时听得“咔嚓”一声,将一颗数人环抱的巨大古树拦腰砍断,攀附在上的粗干藤枝也被砍得枝丫乱飞。
“咦,这树这藤真的砍得断了哇!”一旁的驴头散妖看得惊奇万状地嚷嚷道。
哝浜早就在此转悠得烦躁无比,甫一见到往时看得见、摸不着的诸多树藤,如今竟然能砍得断,顿时瞪着牛蛋眼吼道:“赶紧的,找路出去,再毁了这片树藤大阵,本座看他们还往哪里躲!”
阿畴与驴头散妖连忙应声上前施法,用一道道强横的劲气乱砍周边树藤,只见一棵棵巨树被砍得拦腰断裂,一丛丛藤蔓残枝断叶四处乱飞,短时间就被砍出一条笔直的去路。
哝浜气哼哼的带着阿畴与驴头散妖俩人,终于走出这片仿佛漫无边际的树藤大阵,可是回头一看,这一片树藤草丛不过才覆盖那个深谷不足十里,还被破坏得乱七八糟、一片狼藉。
他四下里看得七窍生烟,倒是先忍住气沉声道:“阿畴,你去看看,其他的人现在哪里?”
却见哝浜话音未落,从那一片狼藉的树藤丛中,忽然相继钻出十数人来,尽皆全是自己的那些三族手下,一个精灵族人也没有,浑然不知躲到哪里,抑或是早就逃了。
“看到那些渡劫的精灵矮子吗?谁看见过?咹?!”哝浜见状不由得高声大吼道。
他的这些手下一个个茫然摇头不已,想是在树藤大阵里根本见不到一个精灵族人,又在里边转悠太久,神情更是显得萎靡不振,应声也是有气无力。
哝浜一时间想起什么,忽然皱眉问道:“还有那些护法的精灵老矮子呢,都去了哪里,一个人也不见!”
阿畴偷瞥哝浜一眼,扯着嘴角小声禀道:“堡主,属下估计,在我等被困树藤大阵时,他们早就溜回精灵谷了。”
“精灵谷?对,没错,阿畴,还是你聪明,哼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兵发精灵谷去者!”哝浜堡主闻言眼睛一亮,当即挥手往精灵谷方向一指,喝令赶赴过去。
万里之遥的距离对哝浜他们来说,不过咫尺之地,很快便就赶到,然而近前一看,哪里还有什么掩映在无边苍翠丛中的峭壁山谷,分明就是一马平川的大草原,远远的还看得见一条大河川流不息。
“阿畴,你来过的,确定是这里,对吧?”悬浮在半空的哝浜堡主摸着下颌浓密的髭须,满脸狐疑地问道。
阿畴张着大嘴,望着眼前已经大变的各种地形地貌,彷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后脑,一时吃吃道:“这、这原来是个山谷来着,怎会变成草原了呢,那条河——呃,以前从未见过。”
“你,眼力最好,升空高点,去看看周边的环境如何,”哝浜沉思片刻,遂扭头向驴头散仙吩咐道。
“是,堡主,”驴头散仙遵命一跃飞向高处,然后伸长脖子四下观看不已,那张驴嘴伸长得似要流哈喇子。
不到一会,只见他倏忽降下身形,闪身回到哝浜堡主身前,躬身禀道:“堡主,原来我等也曾经过这里,精灵谷确是在此不错,呃,只是——”
哝浜堡主听罢便摆摆手,阴沉着脸发狠道:“本座知道了,肯定又是那个什么麦大师弄的鬼,大家都分散出去,慢慢找寻布有阵法禁制的痕迹,我不信找不到他,只要精灵谷没有搬走便好,就算是掘地三丈,也要找到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