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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就是我的新婚之夜,妈,没有你要求的隆重婚礼。
甚至,连一盏喜灯都没有挂上。更没有凤冠龙披的。
但是,宛如不后悔,一点也不后悔。因为,假如牺牲宛如能保住大哥的位置,宛如就是死也甘心了。
宛如为自己能生在曹家高兴,妈,宛如真是高兴。”曹宛如讲着讲着,轻轻的伸手擦去了腮边的泪水。
毕竟,这样的“初夜”的确让一个女子极端的失落的。曹宛如就是再大义但她毕竟是一个女子。更何况,曹宛如可是惊才艳艳的天才女,也是高贵的候门之女。
这样的初夜跟她想象中的初夜差距太遥远了,连个普通人家的女子都不如。
下边,曹宛如添水洗浴。尔后是轻轻换上了五彩霞衣。
叶君天可以肯定,那件衣服绝不简单。不但可以作为婚衣,而且,品级还不低。水火不浸,高档的天蚕丝织成的。
响起了轻轻的叩门声。
“怎么折腾了这么久?”叶君天故意的满脸不高兴。
“对……对不起……”曹宛如委屈啊,轻轻走向了那铺将夺走她神圣处女的床。
“五爷,能不能让丫头我先陪你喝一杯。”曹宛如拿出两个紫玉色的酒杯轻轻倒上了酒。满杯好像半个葫芦形状。合起来的话倒像是一个完整的葫芦。
叶君天一愣突然想到了古代的“合卺酒”,想不到在异界居然也流行这个。
合卺,始于周朝,为旧时夫妻结婚的一种仪式。仪式中把一个匏瓜剖成两个瓢,而又以线连柄,新郎新娘各拿一瓢饮酒,同饮一卺,象征婚姻将两人连为一体,也可以说是古人的“交杯酒”。虽然在现代婚礼上,人们已不再用卺来盛酒,但继续采用以线连着的交杯酒,还是保留了夫妻“合二为一”的含义。
“这么麻烦,不喝了。”叶君天故意皱了下眉头。这厮心里邪邪的大呼着好玩儿啊。
“五爷,这是提趣的酒。喝一杯宛如到时伺候五爷会更上心的。”曹宛如脸又红通通的了。
“啥!意思是不喝这酒你就不上心了是不是?今天五爷我就不信这个邪了,不喝,赶紧上来。”叶君天脸一板,貌似要生气了。
“唉……”曹宛如叹了口气,居然默默的把两杯酒都喝干了,尔后走向了叶君天。
“慢着,我看看。”叶君天突然从床上弹起划到桌旁,他伸手拿起了空酒杯,尔后故意的把玩着一盖,讶然道:“怎么回事,合起来就像是一个葫芦。”
“五爷,它们俩本来就是一个葫芦分割出来制成的。”曹宛如说道。不过,脸不再红了。代之的却是满脸的冷漠,好像在虚应故事似的。
貌似,曹宛如的心境大变了。估摸着把伺候叶君天只当成一场没办法必须要完成的牺牲。
可以说,她伤透心了,心已死。
“我怎么感觉它有点像是合卺酒?”叶君天故意的看着曹宛如。
“五爷误会了,只是像罢了。宛如我一介平民女子,哪能有如此想法。
五爷是候爷拜弟,惊才艳艳的天才。拥有高贵的血统,宛如只是五爷的一个丫头罢了。
说白点,就是五爷一个奴婢罢了。只要主人高兴,打杀任由处置。”曹宛如再拥有牺牲精神,但是,她毕竟也是武道天才。
堂堂的赵国八宗之一的长生宗“静云大师”亲传弟子。候府千金,与生俱来的傲性是改不了的。
以前只是百般掩饰罢了。刚才叶君天连她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满足,这是一个没有婚礼的候门千金唯一的一点小心愿了。
可是叶二哥居然不懂风情。自然,她心生不满了。
第449章 西楼府的耻辱
只想着就当是给一只禽兽糟蹋了罢了。一旦候府位置保住回到长生宗一生只求长生修炼了。人世间已经没有什么让她牵挂的了。
她的心悲凉到了极点。
“哈哈哈……”叶君天突然笑了,笑声震天动愣,屋顶都在瑟瑟抖颤。
“好笑吗?”曹宛如哼道。
“不好笑!”叶君天讲完后看着她,轻轻念叨道:“妈,当年你离去的时候有说过。要求到时候时父候一定要隆隆重重的把我的婚事办了。而且,在你离去的时候已经帮我制好了五彩霞衣作为新娘衣服。这可是妈……”
“啊……你……”曹宛如顿时瞳孔瞪得老大。
因为,叶二哥刚才学着曹宛如口气念叨的就是她跪地对着箱子说的话。
“你……你偷听我的话……”
“唉,你现在明白了吧。为什么我不跟你喝这杯酒。”叶君天含笑看着她。
“我知道,五哥你瞧不起小妹我。”曹宛如居然忧怨的斜瞄了叶君天一眼,一幅楚楚可怜相真是我见尤怜。就是铁石心肠也难以忍住。
“唉,六妹,你这是哪里话。哥是高攀不上你。啥也不用说了,咱们是一家人。你也不必再呆这里委屈自己了,回去吧。不然,哥会内疚的。”叶君天摇了摇头,说道。
“不走,我就是要让你内疚。”曹宛如狠狠瞪着他直哼哼。
“要不咱们喝了这杯酒?”叶君天突然色色的一笑。
“你想得美,我只是你的换洗丫头,别想歪了。”曹宛如白了他一眼,哼哼着出了房门。
哈哈哈……
后边一匹狼在得瑟的狂笑着,而曹宛如羞红着脸跑得更快了。
第二天一大早,叶君天就赶到了“厚德居”,这里是南钧候的住处。
“君弟,那事儿大哥真有些不好意思。”南钧候一脸尴尬相,肯定是曹宛如已经告知他真相了。
“大哥费心了,弟我感激。不过,不能委屈了六妹,还是让她搬走。免得坏了声誉。一个姑娘家,这样子不大好吧大哥?”叶君天赶紧说道。
“呵呵呵,这个我可是作不了主。”南钧候似笑非笑,一幅玩味儿样子。
“这事儿可是大哥你整出来的,这屁股也得你自己来查。”叶君天有些郁闷,说道。
“呵呵,关键是我这个当大哥的也不能强人所难。
君弟,我家这小妹可也是武道修炼方面的奇才。出生的时候天有异象引来了长生宗的静云大师。
打小给她带走后一直修炼至今,年才15岁已经是地武四品境颠峰强者了。
大凡是天才都是有个性的。总不能她一回家我就摆出大哥身份去逼她是不是?
其实也没什么,她是你妹妹,妹妹照顾哥哥起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南钧候摸了一下下巴,看了叶君天一眼,笑道:“其实,你在武学方面比她更天才。
所以,她跟在你身边也能学到不少的东西。
就当是弟你帮哥这个忙就是了。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不是?”
貌似,人家南钧候的话讲得很白很直了。
“大哥如此说了弟我还有什么话说。”叶二哥只能郁闷的表示接收了。
“你小子,我那妹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极品之流。得了便宜还卖乖。”南钧候没好气的说道。
嘿嘿嘿……
有人只剩下干笑的份头了。
早上八点,参与比赛的曹家天才全到了。曹归一曹一河两位带头人也带着水城曹系分支族人二百来号人马到了。当然,大多数只能算是“亲友团”来助阵的。
“小子,看到候爷面上咱今天就不跟你计较了。今后给本将军注意着点,不然,你就是候爷拜弟也没用。”曹归一一见到叶君天就撩下了这句狠话。
那是威胁味儿十足。
“哼,看在候爷面上咱也不跟你计较了。今后将军还是注意点分寸,不然,哼。”叶君天脸一板,冷笑着回道。
“哈哈哈,归一,我早说过这小子好吊。现在领教啦?是不是吊爆了。”曹巨跟叶君天的仇怨相当的深,马上煽风点火。
“候爷,你怎么找了这么个不知礼数,屁本事没有的拜弟?你眼光何时这般差过?”曹归一脸一板,直接发难了。
“本候眼不瞎,归一,那天你们在金风学院发生的事我也略有耳闻。有些事心里明白就是了,摆台面上来就没什么意思了。”南钧候淡淡的哼了一声。
“候爷,当时曹标我就在场。要不要我把事再复述一遍下来给众位都听听?”曹标接话说道。
“归一,你说呢?”南钧候看着他淡淡问道。
“算啦,我说过,看候爷面上今天不跟他计较。不过,候爷,你要好好的管好那家伙才是。不然,今后再发生点什么的话可就不能怪别人了。有些事,泥人也有三分气的。”曹归一当然不会把那天发生的事摆台面上来了,毕竟,自己堂堂的银品将军欺负一个去报名的新生也不是什么光彩事儿。
“呵呵,我不管怎么样,他是我曹笑天的拜弟。怪不怪的那得看别人的态度。有些事,别过份。”南钧候淡淡一笑,话里藏刺。貌似也在警告曹归一你别在事后搞事。
当然,南钧候给一个族人逼成这样子也着实憋屈,他在忍人所能不忍。不然,要是以南钧候以往的脾气早把曹归一拖下去杖击了。候爷的威风不容许任何人践踏。
两边各怀鬼胎,虽说表面上看上去家族扭成了一根绳架势,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直奔本次排位赛举办地——青州军营操练场。
四大候爷府争霸赛从来不对外公开,不过,不公开并不等于青州人不知道。因为,每一届比赛都会邀请一些青州名流豪门到场观摩。
而本届排位赛据说是广发请贴,来的名流贵宾们可是不在少数。也可以说是青州上流圈不可多得的一次见面交流会。包括青州本州地盘上的一些半星门派也派人过来观摩了。
这说明四大府的排位赛已经震动青州,已经更深层次的进入了青州人的眼球。
赵国八大宗,像长生宗、控兽宗等也仅能算是一星宗派。
而青州也有三大宗派,元浩宗、养生宗、天云宗三大宗。不过,拿到赵国去这三大宗派只能算是半星宗派。
而青州没有一星宗派落脚。因为,这地儿太穷了。灵气跟财富都不如别的州,自然也引不来金凤凰了。
而宗派分星是以强者层次来分的,像半星宗派就没有血轮境强者。而一星宗派至少得有两位血轮境强者。
青州三宗跟青州五大学院的实力相当,虽说只是半星宗派。但在青州这一亩三分地儿还是响当当的巨无霸存在。对于广大的武者来讲三宗就是他们修炼中的梦中神仙宝地。
青州武者太多了,能进三宗的又有多少?
刚进军营的操练场就发现来的人可不少,毕竟,这是一个观摩的好机会。大家族的弟子们都希望能过来一看。而实力差些的只是过来过过眼瘾罢了。
中央一个巨大的擂台足有足球场大小。
擂台正北方向是主席台,是青州王邀请的名流贵宾以及裁判们观战发话的地方。
而稍逊一些的贵宾只能安排在台下了,在这里是等级分明,名气跟实力才是王道。
而擂台除了主席台外又分为四大块。这四大块就是四大候府人马落脚之地。
大凡有英雄名流显贵的地方都不缺乏名媛富家千金之流,这些人过来当然是当花瓶作用的。
当然,也能激起雄性牲口们一些王八之气,使比赛更加精彩。女人是花,陪衬男人。老天生下她们来就是干这事儿的。
果然,青州城那些美女靓妹们到了一半,还真是百花云集,看得现场的雄性牲口们那是双眼闪着狼光。甚至有些定力差些的已经开始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