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江余闻言一笑,道:“谁告的刁状。”
“我猜的!”魅儿看了江余一眼,露出一抹笑意。江余无奈一叹,顺手摸了摸坐在自己身边的花儿的小尾巴,花儿脸红红的,直接靠在了他身上。
“羽儿人呢?”江余问道,魅儿闻言道:“她出去了,说是去师父那边一趟,一会儿就回来。”魅儿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其实是姐姐接我过来的,她说她这边灵气足,适合休养。”
“的确是这样……”江余心说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他从无涯苑带回来的那些灵植,苏羽儿都种了很多出来,已经小有规模了,而这些灵植,正是灵气的源泉,所以苏羽儿这边的灵气,要比别的地方浓郁的多,要不是江余不许其他人在苏羽儿的住所附近胡乱开辟,恐怕她周围也成闹市了。
“姐姐说回头再盖两间房子,把柳姐姐和瑶心姐姐都接过来。”魅儿一边绣着,一边说着,她口中的柳姐姐,自然是在说小若。
“房子我来盖好了。”江余笑道。魅儿白了江余一眼,道:“本来就该你来盖。”说话的时候没注意,一下针刺破手指,她叫了声痛,而后立即把手指放入口中吮吸。
“我都说了,你直接把鲛绡龙纱给她们,让她们自己弄去不就好了,何必你一件一件的绣呢。”江余上前,把她手中的绣品抢了过去说道。
大荒部族战士替江余扫平了琼仙岛和天道盟,魅儿知道这件事以后,便许愿说要给大荒部族的战士一人做一件鲛绡龙纱的衣服,穿了以后水火不侵,战力更佳。江余建议他直接把鲛绡龙纱给卓清他们,而魅儿却不让。听江余今天又说这话。魅儿道:“她们的手艺我信不过,他们自己弄的话,糟蹋了这好材料。”说完,又把江余手里的东西抢了回去。
“你就不怕不眼睛看坏了。”江余知道魅儿性子,在魅儿的脸上轻轻的捏了一下。
“没事,反正就算瞎了哥哥也会要我。”魅儿说完,对江余坏笑了一下。江余看着魅儿的肚子,眉头一皱,道:“魅儿,你的肚子越来越小了?我记得之前有这么大!”江余在魅儿的肚子上比了一下。
“是啊,我也奇怪呢,好像从青丘之国回来后,肚子就越来越小了!”魅儿淡定的说着,而后淡淡一笑,道:“不过不也蛮好的,它太大了,影响我活动,现在我轻松多了。”
“姐姐的肚子里有一团气。”花儿在旁悄悄插嘴道,声音不高。江余听的真切,不以为意,一笑道:“谁肚子里不都是有气的。”这般说完,江余不由一怔,转目看向花儿,道:“花儿,你说什么?”要知道花儿也是有异瞳的人,他能看破许多幻象,和许多常人看不破的东西。江余自然十分清楚这一点。
“一团紫色的气,很浓烈,很可怕……”花儿有点怯生生的说着。听到这话,江余愣了,心说这就奇怪了,魅儿怀孕至今,别说成不成胎形,就是生也该生下来了,怎得这么久了,只是一团气而已,委实让人觉得奇怪。魅儿听了花儿的话以后,倒是一点都不害怕,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后,身子微微向前一倾,正好抱住江余,她的双手虚搂着江余的脖颈,而后腻声道:“管他是什么,我也是他的娘亲,总之生下来就知道了。”
江余听了魅儿这话,心中一叹,但他心说不能再让魅儿有负担,便淡然一笑,看着魅儿妩媚的样子,江余忍不住在魅儿的鼻尖上亲吻了一下,魅儿脸上顿时羞红,而后白了江余一眼,道:“有小妹妹在看呢。哥哥也不羞。”说话的时候,看了着花儿。花儿原本是盯着看的,现在也只能转过脸去了。
魅儿看到这一幕后,淡然一笑,在江余耳侧低声道:“魅儿没办法伺候哥哥,哥哥要是忍不住,身边就有个美人呢,也是狐妖呢。”
“你这么大方?”江余笑看魅儿,魅儿哼了一声道:“那是因为我现在不行,等我把这害人精生下来,看到时候谁敢和我抢哥哥。”
江余抱了一会儿魅儿,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二女道:“正好你们都在,我有一套功法传给你们。”
“功法?不想练……”魅儿摇头,而花儿则微微的点了点头。江余看着魅儿,认真道:“别的可以不练,但是这个必须要学会,而且要练好。”
“为什么啊?”魅儿看着江余,不解的问道。江余道:“这是妖皇太一的功法,是狐妖至高无上的心法,也只有狐妖能练,可惜我不是狐妖,我只能眼馋看着你们练了。”听到妖皇太一的名头,魅儿虽然知道,可却也不怎么当回事,因为在她心里,除了江余和姥姥姐姐以外,便对其他人不怎么上心,不管那人有多厉害。而花儿则是心头一震,因为她是从小在妖皇太一的故事里泡大的。妖皇太一有多强,有多伟大,她当然是最清楚不过的。所以听江余说出这些来,她心里可以说是非常的激动,但又有些疑惑不解,问道:“哥哥是哪里找到妖皇大人的功法的?”
江余闻言,微微一笑,道:“这个嘛,以后告诉你们,你们现在只要把这个学会了就行了。”他侧目看看魅儿,道:“你现在身体不适,先把口诀记住,以后再练好了。”而后江余便将那心法口诀誊录出来的两个册子分别交给两个人,魅儿接过去后,放在身边的锦盒里,而花儿则是小心的将它揣进自己的怀里。
江余在这边和二女聊天,忽听门外有人的脚步声,稳定而轻盈。江余一听,就知道是苏羽儿回来了。凭苏羽儿的修为,在很远其实就能意识到江余来了,但她今天有点心事重重的,进屋的时候,也是眉头深锁,看到坐在魅儿床边的江余的时候,才意识到江余来,这才露出一丝略有勉强的微笑。
看到苏羽儿这样,江余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关心的问道:“羽儿怎么了?”
“没什么事。”苏羽儿苦笑道。江余看着她的样子,想了想,猜道:“二老又吵架了?”江余心说苏羽儿刚去了圣师那边,要说出事估计只能是这件事。
苏羽儿闻言,无奈的点了点头。而后笑了笑,很是无奈的说道:“也真是的,两个老人家都那么大年纪了。”
“这回又因为什么?”江余问道。
“因为药的事。”苏羽儿应道,而后道:“夫君你不是给师尊一本大荒药经么,师父就按那个上面的方法,炼了新药出来,可是师伯也炼了类似的新药出来,只是两个人对药的理解完全不同,所以因为这个又吵架了。”
“嗯……什么类型药?”江余好奇问道。
“一种可以强化妖兽能力的新药。”羽儿说道。她看了看江余,道:“算了,现在已经没事了,只是苦了我,还要当和事老。”
江余淡淡一笑,道:“我若是你,当时就转身离开。反正他们吵架了最多是半个月不说话,半个月后又凑到一起去了。”江余这般说着,心里却清楚,这话也只是说说而已,羽儿是决计不会这样的。
江余就这样在苏羽儿这里住了下来,夜深人静之时,魅儿和花儿都睡了。江余也打算睡的时候,发觉苏羽儿站在外面的栏杆处,看着远处她种的花花草草,有些怅然若失的样子。江余悄悄的走到苏羽儿身边,苏羽儿果然一点察觉都没有。
“想家了么?”江余忽然在后面环腰抱住苏羽儿后,轻声问道。苏羽儿吓了一跳,但看到是江余后,松了口气,想江余的所问,苏羽儿道:“这里就是我的家。”
江余将苏羽儿搂紧了一些,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而后道:“我说的是雪漫大陆,不是这里。”
苏羽儿闻言,想了想,而后低声嗯了一声。沉默半晌后,道:“夫君能带我回去一次么?”
“好啊。”江余微笑道。
苏羽儿藕臂舒展,将江余抱得紧紧的。在江余耳侧轻声道:“夫君应该也和我一样吧……”
江余闻言,微微点头。江余的心绪,其实和两个人有关。一个是天元居士,而另外一个则是杨慎。在杨慎的身上,江余知道了修行之路漫漫,那些过去的喧嚣,尘缘,终究是要断掉的。而后来看到了天元居士,江余认识到了自己的修为,比起小时候自己所崇敬的人,已经差不多了,甚至可能已经超过了自己所崇敬的那些人。而正因为如此,他更想回故乡看看,看过之后,便彻底断掉过往的尘缘,专心修行。
次日,江余带着苏羽儿,前往雪漫大陆,回自己故乡天风城,还有苏羽儿的故乡群星城看看。魅儿还有苏羽儿的那些花花草草,江余则拜托给了花儿,还有一些苏羽儿的侍女和在仙境里的徒弟照顾。
进了雪漫大陆以后,江余和苏羽儿一路上御风而行,直到天风城。江余已经一百多年没有踏足过这里了,天风城变了许多,可以说是物是人非。江余只能在一些断壁残垣之间,找到一些这里还是天风城的痕迹。而如今的江家,也是天风城里大户,可是也已经远不如昨。昔年他住的房子,也已经完全不见了,早就变成了一片花园。
在天风城里转了一圈后,江余带着苏羽儿,来到了江家的墓园外,刚到外面,立即就有两个守卫上来,喝问道:“什么人,这里是私人领地,外人不得介入。”那两个护卫喊的大声,可是看到江余和苏羽儿后,也不由的有点心虚。因为在他面前的这两个人,一个英伟不凡,仙风道骨。而另外一个则是绝色出尘,随便哪个,都不像是这种小地方该有的人。可是这样的人,没事跑来墓园干什么。
听得守卫这般说,江余淡淡一笑,道:“自然是来祭拜先人的江家后人。”当年江余来这里的时候,是打算回江家报仇的,自然不用顾忌太多,而如今,却与之前大大不同,况且,他心性也成熟了许多。
“祭拜先人?”那两个护卫听到这话,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一样,互相看看,惊愕不已。其中一个胆子大的,看着江余,一拱手,恭恭敬敬的问道:“敢问您是?”
“江余。”江余认真的说道。
“江余?”那两个护卫一瞬间,都吓傻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喃喃道:“是一百多年前的那个江余?”
江余点点头,心中说,虽然一百多年过去了,可是天风城里人的思想变化的不多,最起码的,对他们而言,活一百年,还是一件很稀有的事情。
那两个护卫你看我我看你,他们两个先退到一边,互相嘀嘀咕咕商量。
“你说这可能么?都一百多年了,人竟然还活着。”
“没准啊,你看两个人,哪里像是普通人啊,就算是帝国的那些王孙贵胄,怕也没这样的气质。老爷不是说过么,江余是咱们江家最有出息的人。”
“也真没准……”
……
听他们这般说,江余却都听的真真的,江余有些不耐烦,带着苏羽儿,直接走进墓园,这二人的速度极快,那两个护卫哪里见过这样的身法,惊呆的同时,迅速去报告江家的老爷。
令江余意外的是,自己父母的坟茔,虽然过了百年,依旧完好,看得出来,平时是有人修缮的。江余心中一叹,但还是跪地叩了几个头,而作为妻子,苏羽儿也跟着江余一样,拜了几拜。其实江余很清楚,这坟茔之中是空的,只是几件父母的随身物品的衣冠冢,真正的尸身,是紫虚宫的人埋葬的,至于埋在哪里,已经没人记得,也没人找得到了。如此做,不过是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