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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得不去闯上一番。”风韧说着的同时,按在床上的双手下意识握紧,几乎将身下崭新的床单扯烂。
对于这个回答,云傲天很满意“那么,你大约要多久才能够恢复?”
风韧笑道“那要看你指的是那一种程度。至少,我现在想要挥剑的话,还是没有问题的。如果要恢复到与域级强者抗衡的程度,应该还要一周时间。想恢复巅峰,至少二十天。这一次,我透支得过分了些,内伤不轻。”
云傲天闻言扭头望向了这间屋子里并未打开的那扇窗户,沉声道“按照行程速度来看,现在我们应该距离青空发出信号的位置不到三百里了,随时都可能遇到埋伏。我虽带来了天痕宗一半的长老,其中域级强者三人,但是这样的战力恐怕依旧不够——嗯?”
突然间,本身平稳飞行的车厢发出一阵轻微的晃动声,透过厚实的墙壁,呵斥打斗声隐隐传入房间中。云傲天与风韧不约而同对视一眼,二人心中已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害怕什么偏偏就来什么,这运气确实不太好。
“我出去看看,若水你就留在这里,不许出去。风韧,若水暂时拜托你了。”
根本不给二人回答的时间,云傲天的身形转瞬之间便从房间里消失,风韧甚至都没有看到房门是什么时候被打开的,直到再次关闭时发出了一丝轻微声响,他才反应过来竟然人已经走了。
而一旁,云若水似乎一点都不甘心似的,眼见约束她的父亲走了,顿时兴奋起来,直接搬着椅子坐到了床边,看着风韧笑嘻嘻地问道“大哥哥,没想到竟然在这里又见到你了。不过只可惜,哥他不在这里。”
风韧若有所思地回道“应该,过不了多久你们就能见到了。只是云宗主明明应该知道此行危险重重,为什么还要把你一同带上?”
云若水完全没有丝毫紧张的样子,双手叠起按在自己胸口上,低头说道“那是因为我恳求了爹爹很久,他还同意带我出来的。不过也确实是少见,爹爹平时对我约束得很紧,不论是他还是哥哥外出,很少同意我同行的……”
风韧在与云若水有一句没一句的对话中很快就度过了一刻钟,他根本就没有心情去留意究竟交谈了什么内容,一颗心完全放在外界发生的激斗中。只可惜,坐在房间里能够感觉到的太少太少。
轰隆隆!
突然间,车厢又是一阵颤抖,比之前剧烈很多,云若水一下子没坐稳,直接整个人扑倒在了风韧身上。
风韧急忙将女孩扶起,可是动作到一半的时候就直接停滞止住,虽然是待在房间中,但他可以感觉到现在自己二人正随着这个车厢一同下坠,根本就不是在空中飞行。
嘭!
房门被人从外面强行打开,雪夜泪的身影出现在风韧眼前,一脸的焦急“不好了,我们无意中似乎踏入到了一个巨大的埋伏圈中,云宗主——等会儿,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在雪夜泪眼前所看到的是坐在床上的风韧正抱着整个人扑在他身上的云若水,似乎有一只手还探到了对方衣服里面去。
风韧一惊,也是发现了自己和云若水间的姿势很是暧昧,连忙将她推开,看着雪夜泪问道“云宗主是不是被人缠住了,而现在剩余的天痕宗弟子与长老守护我们所在的这个车厢很是吃力?”
雪夜泪并没有露出丝毫惊讶,要是风韧连这点判断力都没有她反而会觉得不正常,只是沉声回道“现在你还剩多少力量?几成?”
风韧按着自己左胸回道“不足巅峰时期的四成,最多只能抗衡界级九重左右实力的一人。而且,那还要在伤口不会复发的最好情况下才行。你呢?”
“还算好,勉强发挥得出七成实力,一般的同层次强者单打独斗的话恐怕还根本奈何不了我。你应该知道,大地纹章的恢复能力很强,况且还有天痕宗的丹药相助。既然你目前战力不足,那么还是想办法尽可能多恢复一些吧。在那之前,如果有人可以攻到门外,就由我来先帮你挡下,别让我等太久。”雪夜泪冷冷说道,转身便走,将房门重新合上。
望着重新合上的房门,风韧无奈一笑嘀咕道“别等太久?这可不是我能够轻易决定的事情——等一下,若水你脱衣服做什么?”
在他眼前,云若水竟然已经将自己最外面那件衣服脱到一半,露出了一对雪白的香肩,而后将手探到自己胸襟里一阵翻腾,最后取出一只本身应该是挂在脖子上的挂坠递到了风韧面前,手指一拨。
咔!
水滴状的挂坠一分二,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淡蓝色的丹药。很小,不仔细看可能都会忽略。
“大哥哥,这是天痕宗大长老送给我的,据说是七乘丹药,好像叫什么灵水玄龙丹,据说重伤情况下服下可以迅速恢复伤势,还有可能成功破而后立,实力再上一个层次。”云若水满脸通红地说着,还一边连忙重新整理好身上的衣物。由于那枚挂坠完全是贴身带着的,天痕宗的弟子服饰并不宽松,不那样先解开根本取不出来。
风韧并没有推辞,接过那枚丹药直接放入到了嘴中,顿时感觉到一抹冰凉在唇齿间弥漫,顺着咽喉滑入腹中,很快就蔓延到了浑身经脉各处。凉爽中,似乎伤痕累累下的生机开始重新浮现。
“若水,这个人情我以后会还你的。现在,先让我静一下。”风韧说完后便合上了双眼,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催化丹药的药效之上。他并不是那种做作之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自然不会去推脱不接受云若水赠药,那样只是在浪费时间。
“嗯,好的。”云若水心中一阵暗喜,还暗暗默念着补了一句“谁要你还了……”
咚!
又是一阵剧烈颤抖,云若水突然觉得脚下传来一阵巨大的冲击力,整个人都差点被掀翻到空中。很快,她也是意识到刚刚的那种感觉代表着什么——本应该在飞行中的驭空者,着陆了……准确的说,是被迫坠落。
车厢外,一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强者与天痕宗留下的弟子以及长老缠斗在一起,分成好几处交锋,由于人数优势略占上风。天痕宗之人败迹初显,不少人已经负伤,所幸暂时无人陨落。
拄剑守在驭空者大门之前,雪夜泪并没有主动出击,只是静静地耸立在那里。正如她所说那样,只是想要为风韧拦下想要过去之人,别的根本不管。
但是,依旧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不一样。在一处已经占据了上风的战团中,一道瘦小身影突然跃出,来到了雪夜泪身前,狞笑道“既然没有人陪你,那么就由我来吧。”
说话的同时,那人还伸出了猩红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样子就像一只在打量着猎物的魔兽。
雪夜泪只是冷哼一声“想要送死的话,我成全你。”
下一刻,巨剑挥出,狂暴的劲风呼啸席卷。
第五百八十三章鬼魅双刃33750907110000
乒!
乒!乒!乒!
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回荡在半空,汹涌的呼啸剑风中厚重杀机降临,雪夜泪每挥出的一剑都要比之前的招数在力度上更强三分,那种压迫性的攻势根本不像出自一个看似纤弱的女子之手。
与她对阵的那名域级强者猝不及防,勉强横起手中大枪连挡四下,瘦小的身形被硬生生钉入地面半尺有余,手臂麻痹中充斥着剧痛。
“只有这点能耐不成?”
雪夜泪绕至对方身后轻蔑说道,手中巨剑一钻点出,剑尖朝着目标后心而去。
那人沉声一哼,急忙将铁枪抡至身后用劲一压,虽然将剑尖一挤逼得方位偏离,可是依旧在腰间侧面划开一道创痕,鲜血淋漓。雪夜泪见状在从其身侧掠过时又弹起一腿劈在对方胸膛之上,在大地纹章驱动下的巨力轰然爆发,脚尖处幻化出一圈淡黄色光晕。
嘭!
瘦小的身躯被强行从地面中拔起倒飞而出,却是被雪夜泪甩手抛出的巨剑抢先一步赶上,从胸膛处没入,凶悍的剑风直接将他整具身躯撕裂成两半,一捧鲜血如雨点般散落,浇淋得一地点点猩红。
“就这点实力,真是丢了域级实力的脸面。”
雪夜泪轻轻一哼,快步走到巨剑落下的位置将之拔起重新握在手中。然而,她的身形却在同时微微一颤,似乎感觉到手中应该早已熟悉的重量此刻变得沉重了不少,竟然有些抬不起来,让她不由眉头微微一皱。
与此同时,背后又是一股强横气息席卷而来,显然又有新的强者出手了。
猛然回身一剑横在身前,雪夜泪只看到一道纤瘦的黑影近在咫尺,一抹乌黑色弧月劈斩在巨剑侧面,竟然震得她手腕微微发麻,为了卸去那股劲力还后退了半步。
对方一击之后却是突然止住了攻势,点地跃起飞掠向数十米远处的驭空者车厢,这个举动更让雪夜泪心中一紧。
不行,那里绝对不能让他们进去!
大地纹章力量再度催发,她全力一脚蹬在地上,身形迅疾窜出,在那名对手掠到驭空者前方的前一瞬间紧急赶上,扬起一剑便是挑出。
可是,那一刻她看到却是一个年龄也就在二十多岁的女子眼中的一抹狡黠,还有几丝阴冷与残忍。
乒!
一刀落下,劈斩在巨剑侧面,由于是从上往下的压迫,再加上雪夜泪这一击只是仓促出剑,劲力根本不够,整只巨剑连同着她的身形在这一击下向侧面弹出数米,而正好被对方的第二击赶上,另一柄弯刀拐出,亮银色的长虹划过雪夜泪的肩头,白袍上顿时被鲜血染红大片。
“呃!”
吃痛地哼了一声,雪夜泪半跪着落地,抬头一望只见那名对手已经站在了驭空者的车厢顶上,一对弯刀交叉于胸前,两支如獠牙状的刀尖中间,露出了她那张被映得有些苍白的面孔。
这个女子容貌也算得上姣好,只是眉宇间多出了一股邪气,挽起的嘴角与闪烁的双眼里透露出的尽是一种戏谑又残忍的神色。
“看样子,似乎遇到了一个难对付的女人。”雪夜泪抬起手指在肩上的刀痕上轻点几下,指尖泛起的淡黄色光芒中附带着治愈之力,疼痛消去大半,血也是止住。
那名女子听见后淡淡一笑“你不也是一个难对付的女人吗?我有种感觉,你我应该曾经经历过类似的道路,那种眼神便是最好的见证。只是不知道,似乎你竟然还保持着那可怜的人性,不是早就应该舍弃的东西吗?”
雪夜泪闻言冷笑道“很可惜,我才和你不一样呢!人性什么的确实当初我在握起杀人利刃时就考虑过放弃,但是内心的谴责不容许我那么做。”
“是吗?内心的谴责,那种玩意可是比人性什么的更加可笑!”
一声长啸,那女人的身形如同离弦利箭般射出,举起的双刀犹如展开的一对骨翼,落下之刻流转下阵阵寒瀑,又随着她整具身躯的扭动爆发为无数朝着四面八方攒射出去的利芒,铺天盖地。
“这个女人,真是个疯子。”
雪夜泪嘀咕了一句,巨剑一开分成两柄锯齿长刀挥舞出数百道凛冽劲风,汇聚于身前化为一层屏障,将所有攒射到她身边的利芒全部挡下。至于其他的,根本没有空去管,以至于耳边很快就传来不少人的惊呼声与惨叫。
随意一瞥,她心中莫名一揪。刚才的攻击,那个女人竟然不分敌我,以至于天痕宗和与他们交手的强者都有受创者,而且看样子很是疼痛。
“与我交手竟敢分神,找死不成?”
那女人轻蔑的声音这一次几乎贴在雪夜泪耳边响起,当她想要去躲开之时,左臂上猛然一阵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