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凡圣级以上,都有资格前来观礼,便连阎皇城,楼兰国度都有众多强者赶来,只为对阴泽老怪恭贺一声。
“这才十年不到,没想到阴泽老怪又要迎娶新妻。”
“那有什么,人家有这个能耐,明媒正娶已经算不错,冥界不知多少女子被阴泽老怪糟蹋了只是给点巫币打发。有些甚至直接被玩弄致残,自寻死路。”
“嘘!小声点,你不要命了,这种事都敢说。”
“怕什么,阴泽老怪这点破事冥界谁人不知,哈,他自己都常拿来炫耀的紧。”
……
“听说这次婚礼不简单呐。”
“是啊,连楼兰国度的四大楼兰主之一也会大驾光临。亲自出席。”
“那可不,据说此次联姻背后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要不然,新娘紫瑶为紫月一族一员,而紫月一族在楼兰国度颇有盛名,又怎会下嫁到冥界,只是这些大事不是我们能知道的。”
“嗯,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
议论声阵阵。
人潮。正是往大婚所在之处涌去。
一片热闹沸腾的大街,处处可见对阴泽老怪及这场轰动大婚的议论。这其中,一道不起眼的黑色身影,混迹在人群之中,貌似平静。然眼中却是精光灼然,透射着一道可怕气息。
冷酷,蕴藏杀气。
冥界,一处幽静的大殿。
阴暗中,带着一分悚然气息,宽阔无边。
夜深人静,只剩下烛火幽然闪动,万千纸鹤悬挂在大殿上,轻风吹过,响起铃铛清脆的声音,让人心之宁静。淡淡的幽光从一个巨大的水晶棺中发出,幽白而清透,散发着冰冷气息。
在水晶棺前,一个身着紫衣素裙的女子,双手合十,微闭着眼眸。
不施粉黛,却如天上的星星般耀眼,美丽到了极致。
正是紫瑶!
维持着‘祈福坐灵’的姿势,已经近三天,然紫瑶一动也不动,柔美的肌肤轻灿着光泽,美丽的脸庞有着一分坚定,微是苍白,真心诚意的祈福坐灵,心之宁静。
“对不起。”轻轻开口,紫瑶睁开眼,幽光烁烁。
望着前方巨大的水晶棺,紫瑶美眸闪动,自喃道,“若非我,你也不会死。”
“事情因我而起,亦会因我而结束。”
“欠你的,我很快会还给你。”
“时间,快到了。”
徐徐站起身,紫瑶美眸烁烁。
脑海中浮现过一道身影,刻骨铭心,记忆清晰而自然,闭上眼,轻抿樱唇,紫瑶酥胸起伏,落下泪珠点点。哪怕她再坚强,毕竟是一介女流之辈,心畔深处是如此的柔软。
“对不起,林大哥。”
“是紫瑶对不起你,违背了承诺。”
“若有来生,紫瑶愿一辈子伺候你,补偿今生罪孽。”
……
轻轻啜泣,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紫瑶抬起头,望向殿外。
此刻几道气息正是缓缓的接近,美丽的眼瞳带着一分不舍,却是精光微闪,心之坚定。紫瑶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心境徐徐平定,擦去泪珠,紫瑶莲步轻踏,往殿门处徐徐走去。
“林大哥,你放心。”
“紫瑶无论是心,还是身,永永远远,都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是你独一无二的紫瑶。”
“此情,至死不渝。”
…
第十三章妥协
“来来来,请上座。”
“稀客,什么风把齐兄你给吹来了,哈哈,这边请~~”
“来人,还不快把客人带到贵宾席!”
……
大婚,在冥界最大的冥王宫举办,一片热闹沸腾。
其中声音最响亮,笑的最欢的无疑是一个身披新郎头挂的男子,面目可憎,漆黑的皮肤坑坑洼洼,脸上更是如泥泞一般令人心悸,按人类的标准来说,恐怕以‘丑’来形容都太过奢侈
完全是恶心!
然场内没有任何一个武者露出任何不妥的表情,均是笑脸相向,因为男人最重要的不是那张脸,而是名誉是地位,更是实力。
他,便是冥界四大巨头之一的阴泽老怪。
冥界第三把交椅!
吹捧,拍马屁还来不及,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得罪阴泽老怪,哪怕他声名狼藉,哪怕长的恶心到了极点,那又如何?作为冥皇的爱将之一,阴泽老怪有着极强的实力和威望,地位甚至隐隐已威胁到了冥界第二把交椅——
黄泉。
一个留着及腰长发的男子,算不上俊俏,然面色冷酷,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质。
相比起阴泽老怪的粗犷,黄泉给人的感觉很‘安静’。
“哈哈,好兄弟,你可来了。”阴泽老怪张开双手,见到黄泉双眸不由一亮。
“恭喜。”淡淡吐出两个字,面对阴泽老怪的‘热情’,黄泉视而不见,手中一道光芒闪过,礼盒随即送上。未等阴泽老怪反应,黄泉便已转身离去。便连多说一句话仿佛都感多余。
望着黄泉的背影,阴泽老怪的眼瞳瞬时闪过一分墨绿之色,精光咄咄。
然仅仅只是刹那间便是消失,其余宾客一个接一个的进来,阴泽老怪重新恢复笑容,又是招待起来。“哗!~”黄泉身影轻洒的落在冥王宫正上空。卓然而立,望着阴泽老怪的眼瞳亦带着一抹淡淡精光。
两大强者,俨然并不和睦。
唰!~数道身影瞬时出现。
那是一个身着铠甲的美男子,英俊的仿佛不像个人类,吹弹可破的肌肤堪比少女,一双精光透泽的双瞳不仅将他的深邃点出,更昭显着那孑然可怕的‘魂’之力量,在这美男子身后,所跟随的手下男男女女。亦是个个绝伦美丽。
紫月一族!
楼兰武士,紫满楼。
“哈哈,满楼兄弟,你可来的真够晚的。”阴泽老怪眯起双眼,开怀大笑,迎了上去。
“我也不想,刚好楼兰王有事召见。”紫满楼耸了耸肩,环视四周。微笑道,“起码赶上了。眼下离阴泽兄大婚应当还有一盏茶时间吧,正所谓来的早不如来的巧。”
如沐春风的笑容,给人一种亲近感觉,然紫满楼那深邃的双瞳却仿佛蕴藏着许多秘密。
“对对,时间还多的是。”阴泽老怪嘴角咧起,“走。一起去看下瑶瑶准备的如何了。”
“好。”紫满楼微微而笑。
宫殿中。
紫瑶信然而立,紫色的衣裙,明媚动人的神情,宛如天上的仙子。然静静的站立,一动也不动。仿佛仙子被上了枷锁似的。那双充满智慧的眼瞳仿佛能看透一切,樱桃小嘴轻闭,略施粉黛更是诱人之至。
“吱呀!~”大门推开,阴泽老怪与紫满楼并肩而行。
相谈甚欢的两人,宛如成了亲家般,一美一丑有种另类的和睦感觉。
目光望来见到紫瑶,阴泽老怪那墨绿如蜥蜴般的双瞳瞬时亮起,直吞口水,淫亵之色尽露无疑。反之紫满楼却并未有太多表情,依然保持着淡漠的笑容,如智珠在握,深邃的眼瞳仿如一片幻境。
“我的小瑶瑶,你可真是迷人啊~”阴泽老怪色心大起,摇摆着身体便是靠近,食指大动。
“请放尊重一点,你我尚未成婚。”紫瑶倾然开口,望着阴泽老怪神色半点未变。
哪怕面前站立的是冥界第三把交椅,哪怕阴泽老怪杀她易如反掌,然紫瑶却无半点恐惧之色。
因为她的心,很庞大,很坚定。
“嘿嘿,那有什么关系。”阴泽老怪伸出恶心的舌头,口水滴落而下,墨绿的眼瞳眯起更让人毛骨悚然,“小瑶瑶,你迟早都是我的人,来,先让为夫亲一口。”
哧!一道精光亮起,阴泽老怪面色瞬时一变。
然,并未有半点杀气,而是紫瑶指尖上星源力形成的罡芒,直指咽喉。
并非阴泽老怪的咽喉,是她自己的。
神情依旧未变,仍是那么淡抹,平静,彷如一朵幽静的紫兰花。那双如星光般美丽的双瞳,有着常人所没有的坚毅,在她心中有着坚定的原则,以及深深守护的存在。
“你!!”阴泽老怪气的脸庞有些狰狞,“老子就不信你这娘们敢自杀!”
说着,猛的踏前一步,然几乎刹那间阴泽老怪便被紫满楼拉住,紫满楼微笑劝道,“阴泽兄毋须心急,瑶瑶性子是刚烈了一点,放心,等到大婚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滴答,滴答!
鲜血滴落而下,紫瑶的喉尖处晶莹血液已是滴落下来。
尽管如此,紫瑶的面色依旧是那么的平静。
阴泽老怪碧绿的眼瞳不住闪动,冉起一抹怒意和狰狞,‘啪’的一声直接甩开紫满楼,转过头眼瞳狰然。“你最好别给我出什么差池,若不然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
说变就变,阴泽老怪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知道。”紫满楼依旧微笑着,轻轻点头。
“哼!”鼻尖出气,阴泽老怪脸庞似是抽搐,再是深深望了紫瑶一言,望着那淡淡罡芒却也有些忌惮,嘟囔道。“臭婊子,真能装。”骂骂咧咧,却也拿紫瑶没办法,阴泽老怪只得离开,弄的一肚子气。
望着阴泽老怪离去的背影,紫满楼脸上的招牌笑容徐徐消失。转过头望向紫瑶,精芒闪动。
“木已成舟,何苦如此。”紫满楼淡然开口。
手中罡芒缓缓黯淡消失,喉尖处的破损亦在瞬间愈合,紫瑶望向紫满楼,道:“我娘在哪?”
紫满楼嘴角划起抹笑容,“好着呢。”
“我已经按约定来了,你是不是也该信守承诺,放了我娘。”紫瑶神色平静。
紫满楼浅然一笑:“你可是未来冥界巨头的妻子。我怎敢软禁你娘,眼下她正吃的好,住的好,被阴泽老怪奉若上宾。”
然,紫瑶却依然不为所动,只是淡淡道,“还有一盏茶时间。”
紫满楼眼中精芒闪动:“你这是什么意思?”
“见不到娘,你不用指望我会参加大婚。”紫瑶声音平淡。却是落地有声。
紫满楼眉头皱起:“我再说一遍,我早就已经放了你娘。只是恰逢你出嫁,你娘自是开心,眼下正在婚宴上与众同乐,高兴的很。”
然,紫瑶的眼眸瞬时闭上。
幽然的站立,似是不想再说什么。紫满楼面色顿显难看。
双拳捏紧,紫满楼眼瞳闪过一抹寒光,以他在楼兰国度的地位,在紫月一族的统治力,可以说是呼风唤雨。但现在却连一个小丫头片子都搞不定。紫瑶的性格他很清楚,说的出必然做的到,倘若他执意拿这一点来威胁紫瑶,恐怕……
“我知道了。”紫满楼目光一冷,随即转身离去。
眼下,他不得不妥协。
※※※
冥王宫,座无虚席。
一个个巨大的包厢,高空悬立,宛如灯柱般,这是冥王宫特殊建筑之一,需有极高的身份地位才能够进入。而此刻,其中一个灯柱包厢中,正是灯火通明。
五道身影,冉冉而立。
为首的那一个一头苍劲白发,背负着双手,双瞳金光灿灿。
“我知道了,麻烦了。”北阎王关闭罗盘通讯器,回首望向众人,目光最后落再林风身上。
“卑鄙无耻!”果菓气急的拍动着羽翅,俏脸尽是寒霜。
“唉,罪过罪过。”天机真人摇头苦叹。
“素闻紫满楼此人野心勃勃,广交强者,却不想为攀上阴泽老怪这棵大树,连逼婚这么损阴德的事都做的出来。”离蝉眉头皱起,三人目光皆是望向林风,却是眼下真正的‘主角’,是林风。
淡然一笑,林风面色凝然。
如今,早是恢复平静。
对自己而言,眼下局面虽差,然起码紫瑶安然无恙,这已经是最好的消息。至于紫瑶因为母亲被抓,故而被逼婚,这一点早在自己意料之中。以自己和紫瑶的感情,紫瑶断然不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
她,必然是在极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