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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种消耗不是白费的。在这一次的交锋中,古玉剑明显占据了上风,将灭方梃牢牢压制住了。一阵急促的金铁交鸣之声传来,只听“啪!”地一声,灭方梃应声而断。
司马熊脸色变得一阵青一阵白。这灭方梃可是他身上最强大的攻击性法宝,如今被破,几乎意味着失去了进攻的能力。至于渔父网,由于其特殊性,出其不意的话还能取得一些效果,如今被张毅的紫玉藤甲所阻,已经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早已指望不上了。
“哼,今天就饶了你们,改日必将加倍奉还。”知道今天事不可为,司马熊冷哼一声,说出一句狠话后就打算隐身而退。
“想走么?可没这么容易。”张毅神情俊冷,冷笑道。
古玉剑立刻在空中一转,刺向司马熊的面门。只要这一剑刺实了,纵然不能将他立刻斩杀,也能重创于他。
司马熊不敢怠慢,一拍储物褡裢,取出一件黄袍披在身上。黄袍刚一接触身体,立刻在他周围形成了一个半丈大小的光罩,刚好把他罩了进去。
古玉剑接踵而至,与光罩碰撞在了一起。这一击果然凌厉之极,就连盘坐在地上的木青都感觉脸颊被四散而飞的剑芒割得生疼。
木青眼中闪烁着令人难以言明的光芒,一只手却悄悄搭在了储物褡裢上。但他只是小心戒备着,并没有立刻出手,不知在打着什么主意。
张毅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因为他吃惊的发现,自己的全力一击竟然没能如愿以偿的斩破司马熊的护体结界。
“哈哈。小子,想到打破金缕宝衣的防护,必须要凝气六层以上的修士全力一击。你就别痴心妄想了。”这一次总算让司马熊找回了一点颜面,所以说起话来也是毫无顾忌,狂妄之色尽显。
“是吗?”张毅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淡淡的说道。
“小子,等我出去了,定然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就等着吧!”司马熊眼中满是怨毒之色。若不是张毅横插一脚,他今天完全可以轻易的得到木家功法,都是眼前这小子坏的好事,怎不让他愤恨非常。
“可惜,你哪儿都去不了了。”张毅嘴角露出嘲弄之色。
他抬手一招,紫玉藤甲重新回到了身边,形成了防御之势。而渔父网在失去了司马熊的控制之后,开始往下坠落。
张毅袖袍一卷,就将这张大网收入了袖口。做完这一切,张毅还有余暇整了一整道袍,顺便拍掉上面散落的灰尘。
司马熊瞪大眼睛,看着张毅做完这一切,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对方越是表现的从容不迫,他反而越发的不安起来。
在司马熊目光炯炯的注视下,张毅右手轻轻托起一枚暗金色的圆柱。从圆柱上面感觉不到丝毫灵力波动。
“金雷珠,不知你听说过没有?”张毅语气虽然有些漫不经心,但传到司马熊耳中无异于一声炸雷,令他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不”
“轰”
一声轰天巨响在司马熊身边响起,形成的气浪卷起漫天的黄沙。这一刻,似乎连天地都黯然失色。
“咳咳”张毅满身都是泥土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脸色古怪之极。虽然预计到金雷珠的威力必定非比寻常,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纵然隔着数丈远的距离,自己依然免不了遭受鱼池之殃。
就在金雷珠接触金缕宝衣的刹那,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气势。金缕宝衣形成的光罩只是略微抵挡了一下,就被金雷珠轻而易举的撕碎。
至于司马熊,在没有宝衣护体的情况下,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被轰杀了。
第43章 离去
张毅举目朝四周望去,却发现原本盘坐在不远处静心恢复灵力的木青消失不见了。 他心中突然警惕大起,似乎预料到了将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张毅冷笑一声,体内灵力运转,原本被金雷珠轰地七零八落的紫玉藤甲再次焕发出耀眼的光芒,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将他的全身包裹了起来。
这时,一把小巧的短剑蓦然从张毅的背后刺来,几乎是在眨眼之间就到了他的脖子处的要害。看短剑的来路,分明是存了一击必杀的心思,丝毫没有给他留下一点活路。
“刺啦!!”一声裂帛之音响起,短剑的来势受到紫玉藤甲的阻拦,仓促之间变换了一下方向,斜着从张毅的胁下穿过,划破了他的道袍。
这时张毅一抖袖口,古玉剑迅速消失在视野之中。不一会儿功夫,在灌木丛的背后传来了一声嘶哑的惨叫声:“啊,道友住手。”
尽管声音有了一丝改变,但张毅却仍能听得出这是出自木青之口。张毅神情冰冷,不急不缓的踱到灌木丛后面,果然看到一脸蓬头垢面的木青斜倚在一株银杉上喘着粗气,他的胸口处插着一把翡翠小剑,只要再进入一分,就足以让他立刻命丧当场。
张毅手中把玩着袭击于他的短剑,嘴角略带嘲弄的讽刺道:“嘿嘿,你以为司马熊死了,这个最大威胁已经不复存在,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不,道友误会了。我只是想要助道友一臂之力,只是只是”木青脸色惨白,连说话的声音打起颤来。
他还想说下去,但却感觉到胸口的翡翠小剑似乎又插入了一点,于是赶忙住口。
“哦,看来是我错怪你了。”张毅语气不改,继续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种帮助人的方式,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道友切莫误会。不说看在你刚才拼着性命危险帮我的份上,就算我真的对你动了杀机,可我杀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呢?”木青犹自强辩道。
“没有好处吗?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刚才你给我的玉简只是木家功法的前半部分,至于后面的一部分功法,想必就在道友的储物褡裢中吧?看来道友对在下还是不太信任啊,怕我解决掉司马熊之后,再向你索要另外的一枚玉简,所以你才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连我也一起除掉。”
“更为重要的是,你以为在金雷珠的气浪冲击之下,我已经自身难保,更加不会想到后面的盟友会突施辣手。我说的对不对呢?”张毅不屑的看了木青一眼,冷冷的说道。
计谋被对方当面揭穿,木青心中升起一股绝望的感觉。若是只为了木家功诀,还不足以让他甘冒奇险,做出这种事情。他更为担心的是,张毅会在得到了木家功诀之后,也像司马熊一样对他玩起杀人灭口的手段,那样的话,他岂不又要被追杀一次。在恐怖的阴影的笼罩之下,他才决定冒着得罪张毅的危险,来个先下手为强。
而且,在张毅和司马熊拼斗的最后时刻,他已经恢复了行动之力,只是他一直隐忍不发,就等着二人最后分出胜负呢!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个道理人人都明白。但能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依然运用到这一招,木青也可以算是善于隐忍之人了。
“你想怎样?只要能放我一条性命,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木青苦涩的道。他知道活命的希望极其渺茫,但只要有一线生机,他都不愿意放弃。
张毅摇了摇头,淡淡道:“我不是嗜杀之人。只要你能老实的回答我的问题,我不会杀你。”
木青眼睛先是一亮,旋即露出狐疑之色。他可不会天真的以为,只凭对方的一句承诺,就可以保自己性命无虞了。这种话他从司马熊口中不知听到了多少遍,但只要一转身,他就会立刻翻脸无情。
“说吧,只要我知道的,无有不答。”木青叹了口气,黯然道。
“嗯,很好。”张毅一笑之下,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显得极为满意。
他徐徐说道:“既然你已经把木家功诀的前半部分玉简给了我,后半部留着恐怕也没有太大的用处,不如好人做到底,一起交出来吧!”
木青哭笑不得。被人用剑架在脖子上,他能怎么办?所以只好乖乖的从储物褡裢中拿出另外一枚玉简,直接抛给了张毅。
张毅袖袍一卷,将玉简抄在手中,立刻分出一部分神识探入其中。过了片刻,神识如潮水般退出,他的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
这枚玉简正是木家功法的后半部分。与前一个功法想比,这里面显得更为复杂和玄奥,根本不是现在的张毅所能理解的了的。不过,从最后面的一段记载来看,如果能够按照玉简一直修炼下去,甚至可以让人达到元婴期的境界。
“这次算是捡到宝了。”张毅欣喜不已。要知道,元婴期可是罗修费了数百年都没有达到的境界。这种高深境界的功法本来就很少,想到得到一种都是千难万难,而张毅能在凝气三层的时候就得到这种功法,真可谓福缘深厚了。
“功法已经给你了。不知道友可否遵守承诺,放在下离开?”木青眼中露出乞求之色,很快又补充了一句,“你放心,今日之事,我绝不会对任何人多说一句。”
被木青打断了思路,张毅脸上没有显出一点懊恼。他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手道:“不急,不急。在走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打得好了,我自会放你离开!”
“什么问题?”听到这话,木青立刻紧张起来。张毅似乎是说,如果答案不能令他满意,就要将自己留在这里似的。关系到自家性命的事情,不由得他不心中撞鹿,惴惴不安。
张毅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司马熊陨灭的方向,那里碎肉满地,就连他的储物褡裢都被金雷珠轰地连渣滓也不剩下一点儿,里面的东西更是无从找起。
别的他倒不在乎,只是那几株竺葵草随着司马熊一起陪葬,令他痛心不已。当时司马熊虽然答应要将竺葵草送给木青,但木青这家伙为了尽快摆脱司马熊的纠缠,竟然连如此重要的东西都没来得及索要。
“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和司马熊应该很熟吧?”张毅摩挲着下巴,沉吟着问道。
“我们自小在一个村子里长大,只是他后来投奔了七彩门,而我却怀着家族功法一直混迹于镜州各地,直到十天前才再次相遇。我对他极为信任,没想到这个畜生自入了七彩门之后心性大变,竟然起了杀人夺宝的心思,当真死有余辜。”木青说到恨处,两只眼睛泛起凶光。
张毅心中冷笑不已。他只说自己小时候的玩伴心性大变,却不知就连他自己也已经完全融入到了修仙界的厮杀之中,不然怎会对前一刻还帮助他的人猝下毒手?
不过,张毅也不去挑明木青言语荒唐之处,接着问道:“既然如此,你可知他的竺葵草是从哪里得来的?”
木青闻言,眼中露出迷惘之色:“就算我告诉你竺葵草的产地,又能如何?凡是有一点儿价值的竺葵草,早已被司马熊收入囊中。就算那个地方还有,恐怕也只剩下一些幼年的竺葵草了,这种灵草没有多少价值,除非有人愿意花费数十甚至数百年的时间培养。况且据我所知,竺葵草最是娇贵,几乎没有人能够养的活的”
张毅一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这个不用你告诉我。你只需将司马熊取竺葵草的地点说出来就可以了。”
“翠微山。”木青干净利落的说道。
张毅沉思起来。翠微山距离七彩门不远,好像只有五六十里的样子,木青应该没有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