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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榻。
不过,重云既是统领数十国,数十国以重云为尊,所以都在三邈设了类似外交点的所在。所以,不少大尊都情愿住在本国的宅子里。
张洞天不得不先和左无舟道别,当日辞别红谵,也没说清到底要还要继续做红谵大尊。这一次自然是要过去的,到底多年保护红谵,感情总是有的。
左无舟沉吟:“洞天兄,我的事你就莫要向旁人提起,尤其是祖大利。我便给多他一次机会,如果他心有不忿,那就怨不得我了。”
“你杀了他,那我就只有回红谵做大尊了。”张洞天无奈:“你真够睚眦的。”
左无舟心念一动,笑吟吟:“不如洞天兄还是来溪林做大尊吧。”
张洞天点指大笑:“无舟啊,你很狡猾。想把溪林的事甩给我呢。先看看,如果你能成为大君,我倒可以考虑一番。反正溪林必要崛起了,红谵必是第一个遭殃。且看事态如何发展再做打算吧。”
如是无事,张洞天与红谵有感情,自是不想红谵有事。可除非左无舟提前陨落,否则溪林崛起必成定局,届时红谵必衰,灭国之祸近在眼前。张洞天自问即便是魂武君,也挡不住左无舟的。
如果他成为溪林大尊,反倒可以缓冲一下,也能为红谵多少做一些事。他边走边是自嘲:“我也是快成了反复之人,行此曲线救红谵的路。”
红谵是绝计挡不住溪林崛起的,重云呢,能不能压住?张洞天忽然很想看下去,看左无舟这前所未有的天才,能走出什么路。
……
问清路,一边往大尊会馆徐步而去,夜叉默默跟住,忽然低声道:“乔迷此人我听过,是魂修界的大骗子,结怨无数。此地大尊云集,此后更是大君云集,必有人认得乔迷的容貌。”
“届时,如果我与你走在一起,难免引人误会,无事生非。”夜叉倒是认得乔迷的,突兀的想起此事,才欲言又止的提及。
左无舟淡然颌首:“去吧,有事我会知会你。”
夜叉大喜,又大哀。左无舟的“知会”手段,当然是搓揉命魂之火,这么痛苦的知会,他就是想一想都战栗。那实在是非人之痛。
夜叉一边赶走,一边喜悦:“他似乎没兴趣限制我的自由,不然,我就真的做了奴仆。这一来,为他做事,也不算太委屈了自己。”
……
夜叉的桀骜天性如此,心思未必难以揣测。
左无舟只略想一二,就略猜透夜叉所想,失笑摇首。如果他要奴仆,以大尊之身,随口道来,有的是人乐意做他的奴仆。
他虽对夜叉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其实将夜叉当做得力臂助,一点小心思他当然不放眼里:“看来我还是需要尽快突破为魂武君,不然,始终还是难以压服他。”
“这一路过来,连番交战,倒是额外得了许许多多的心得。消化了不少,还有一些有待琢磨。趁此良机,好生参悟一番吧。”
……
大尊会馆占了一整个区域,相当辽阔,环境比左无舟预料的还要优美幽静,实乃一绝佳居处。想来,也只有大尊才能得此待遇了。
问清溪林使节团下榻的宅子,左无舟一路直走。门口倒是有几个八九品高手在会馆外把门,他亦懒得多言,索性一拂袖将人震退,自行进去了。
大尊会馆分为数十栋独门独户的大宅子,走入其中一栋,左无舟一眼就看见左无晚正在与人交手,与其说是交手,不如说是指点。左无晚一见他,钝了一钝(非错字,的确是迟钝的钝),兴奋的奔跑过来:“二……你终于来了!”想起家里交代不要泄露左无舟的年纪,他立刻含糊掉了哥字。
一道同来的左如树急忙过来,又面现尴尬之色。左无舟比他小几岁,又常年不在左家,这两年来在左家的日子屈指可数。左如树更是只见过他两三面而已,不知这位堂弟性情如何,喊堂弟又是不妥,喊大尊,又生份了。
好在左如树想起家中交代,莫要泄露左无舟的年纪,所以急忙唤了一声大尊。
一群人都是赶过来,崇敬行大礼:“左大尊!”
唐笑天的两个亲传徒弟这次一道陪住使节团过来,又恭声:“左大尊,正使大人等您许久了,有事要跟您商议。”
“带我去。”左无舟颌首,总是要为溪林做一些事。
唐笑天的徒弟尴尬,哪有大尊去拜见普通官员的事。真要这么干了,估计一回去,那位正使被小皇帝关押天牢都有可能:“大尊,您候着,正使大人很快就赶来见您了。”
可怜左无舟,浑然没意识到这一点。这自然是因为他成为大尊的年纪很轻,又远离社会,对大尊身份没太清晰的认知。此外,从他敢向更强者叫板来看,其实他心中并无多少尊卑观念。
自然,也就对此毫无察觉了。
第140章 大尊会
等得无人了。
“二哥,你这些日子去了哪里,我还以为你一去又是经年,好挂念你。”左无晚激动而崇拜的看着二哥。
左无舟难得的脸红惭然,如果不是他年年如此,无晚怎会做此想法。愈想,愈是心有愧疚,对家人有许多亏欠,他摸摸无晚的脑袋:“无晚,没能和你们在一起,是我不对。”
“二哥,我是大人了。”左无晚悻悻拨掉脑袋上的手:“二哥没有不对,爹娘和大哥还有我都觉得,好男儿志在四方嘛。我也要像你一样。”
“真的?”左无舟是经历了许许多多的磨难,他将这些经历只当磨砺。可他绝不想家人也经历这一些,修得一身好修为,自然是想家人过好日子。不过,无晚既然有这决心,他这做哥哥的也是拦不住。
沉吟片刻:“好,二哥不拦你了。你想做就做,等会就不要走了,跟着我一起学一点东西。”
……
正使基本是一路奔跑过来的,满头大汗,既是激动又是惶恐。
不论是小姑娘皇帝还是溪林大小官员及平民,从两年前多左无舟成为溪林大尊起,就一直几乎没见过这位新大尊。这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
溪林人一度错觉以为,根本没有左大尊此人。令溪林人诚惶诚恐的是,他们悉数不知左无舟性情如何,只知道左大尊异常强大,也异常火暴——独闯红谵皇宫,够邪性的脾气。
正使出行前,小皇帝慎重交代过,左大尊似乎有一点喜怒无常,行事飘忽诡异,又冷漠。小皇帝都不敢保证左无舟是不是真的回参加大尊会,所以很无奈的交代正使,不论怎样,都要小心伺候,一定要想法令左无舟不要又飘忽没影了。
正使率队一路赶来,其实很是惶恐,生怕是左大尊真的没来。眼见左大尊来了,他自然是激动而惶恐了。
……
正使婉转的表达了心意,又娓娓道来,左无舟才是豁然。
大尊会等于是大尊的交流,是实际划分利益的时候。谁强,谁的利益就多,这是必然。
大尊会前后共十日,第一天是依照过往十年来划分利益。如有不忿,往后七天则互相挑战表现实力。第九日则再次重新划分利益,是尘埃落定之时。第十日,才是交易日。
左无舟颌首暗喜:“看来这一趟走对了,有机会弄到长生丹,也有大量机会战斗磨砺。”
……
正使绝然不了解眼前的左大尊是个修炼狂人,他提及此事,却不是想左无舟去大量挑战,而是请求左无舟尽量低调一点。
说得再白一点,正使代表小皇帝的意思,就是能打赢再打,打不赢也不要输。输,也绝对不能死。总之,是请求左无舟小心行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保住眼下利益就好了。
顿了顿,正使神色古怪:“左大尊,还有一件事。火原国使者多次前来拜访。”
唐笑天的大徒弟石林就匆匆进来,恭声:“左大尊,火原国使者来拜访大尊,不知大尊要不要见见他们。”
话音未落,就有一个熟悉声音吵吵嚷嚷:“什么什么,我看看朋友有什么。关你们什么事,左大尊是我的朋友,又不是你们的朋友,要你管。对了,你敢说他没来!”
左无舟勾起满腔心思,失笑:“见,我亲自去见!”
石林和正使面面相觑:“这位大尊的脾气不像传说中那么不近人情那么火暴嘛,一点架子都没有。”
……
火原使节团是一早就来了,一来就派人盯住了溪林这边。左无舟一来,火原的人一看画像,就认出来了,正使几乎是立刻过来。
许高城愤怒的被推来推去,不自觉的拈住兰花指,气得呼呼大喊。直到闻得笑吟吟一声:“高城兄,你脾气未改啊!”
许高城一激灵,激动的回首望去,拨开溪林魂修士,向他奔跑过去,又顿足不前,气愤大吼:“左无舟,这许久都没有去看过我,还派人拦住我。有没有把我当做朋友过呢。”
“哈哈哈!”左无舟见了这位好玩的朋友,忍不住大笑,大步走过去,抱拳示弱:“好,好,我向你赔罪。对不住。”
“这才对嘛。”许高城转怒为喜,冲过去一把抱住左无舟,热情洋溢:“哈哈,好久没看见你了,你好象变得比以前……黑了,但又黑得有光泽。对了,你的皮肤怎么会一直那么好,你看我就惨了,我爹让我学锻造,我都快成野人了。对了,怎么一直没来看我,你都在哪里。对了……”
“高城还是这么的率性,这么热情得吃不消啊。”左无舟百感交集,就仿佛火原的经历就在眨眼前,又是勾起难得的喜悦。
许久不闻许高城的碎碎念和热情,左无舟一时居然不太适应了:“好了,有什么事慢慢说,小心噎着。”
……
比起两三年前,许高城的变化不大,还是有些娘里娘气的,还是那么率直热忱……还是那么的罗嗦。
火原使者讪讪跟住许高城,左无舟只当没看见了,其实也真没留意,被许高城言语轰炸了。等许高城说了好一番话,沿途都走到花园里的小溪小桥上,左无舟摆摆手,才有人送上茶来:“说了这许多,该是口渴了,先喝茶润润喉咙。”
许高城舒坦的喝了一口茶,嗔怪:“我还以为你做了大尊,就看不起我这个六品朋友了。”
“怎么敢,怎么敢。我就是敢,高城兄还不念死我啊。”左无舟失笑:“你六品了?恭喜。”
许高城从来是藏不住心事的,得意洋洋,难掩兴奋:“全靠你给我的那枚升灵丹啊。”
升灵丹这玩意,左无舟在冬宗可是收获了不少。许高城顿了顿,才想起正事:“对了,有件正事要跟你说。你当年不是答应陛下一件事吗,火原没了大尊,陛下想你帮帮忙,挡下这一次大尊会的损失。”
“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左无舟想起来,颌首笑:“看在高城的情面,我这次索性替你们火原拦下来。有人挑战你们,叫他们来找我。”
“多谢左大尊,多谢,我代表陛下和火原万民感谢左大尊!”正使狂喜,一时热泪盈眶。却是这两年来,火原没了大尊,实是过得艰难。如果再没有动作,被吞并也是迟早的事。
……
火原正使千恩万谢的走了,许高城自然是留了下来。
问起许高城这几年来,许高城没甚么心眼,浑没察觉左无舟言辞中浑不在意许家死的意思,兴高采烈的说起许家这两年来。当日左无舟击杀原霸,一举震慑火原,许家有左无舟为后盾,一时发展突飞猛进,俨然快要成为第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