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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无舟知晓了,这就是最大的不一样,最大的收获。
……
三个月后,却已是秋天了,一些落叶飘零,正应了无边落木萧萧下。
左无舟飞驰抵达景华宗,一经抵达,就感知一道气息极是猛烈,顿吃了一惊:“有人在突破武帝?从气息看,不是纪小墨。”
糅身掠上,未掩气息,顿惊动了景华宗的无数强者一道跃来,见是他,王卷神色顿缓:“原来是左兄,我等还道是有敌欲破坏辜师姐突破。”
左无舟颌首:“能否过去一观?”
“一观突破,有何不可!”王卷豪爽:“请!”
一道赶去,果然见辜幸独坐木桶中,桶内盛满各色气味的药材水。景王独自脸色苍白的按住辜幸的天灵盖,隐约气息相连。
左无舟暗暗吃惊,不知此乃是化解痛楚的绝佳之法。纪小墨飘忽而至,神情冷冷:“去了一年多,我还以为你被人杀了。”
左无舟无暇回应,全神贯注感知辜幸突破,一丝丝的感悟油然汇于心头:“原来突破武帝,就是练命魂,也就是精神意念。那我的精神意念似乎远超同阶,岂不是很容易突破。”
此念一起,左无舟亲自浇灭,心如坚铁:“我不可做此念,不自大不自卑,当平常心对待之。”
半晌,辜幸一声脆脆的清吟,长身而起,气息暴涨许多,喜悦无比!
“她是武帝了!”左无舟和纪小墨异口同声,并无艳羡,有积极的坚定之色。
……
景华宗知晓左无舟归来,顿是大喜。
与景王和王卷等寒暄几句,景王抱拳致谢:“还要多谢左老弟的武帝丹,否则辜幸怕也难突破。”
“景武帝不必客气。”左无舟颌首,有点羞赧:“我此来,是想问一问景武帝,不知你们的敌人何时到来。如无事,我想带纪小墨一道出去潜修一番。”
纪小墨心中一动,强忍疑惑与好奇,一言不发。
景王沉吟,再三思索,无奈苦笑:“看来,这一年多来既是无事,想来暂且也是无事了。二位不妨去,待得一年半后再来,一道去参加界面通道开启。”
沉吟半晌,左无舟向景王问起瞬移真符所需的几种宝物。景王吃惊,苦笑:“那辟犀兽和介狮兽,倒是有的,真魂级,那就只有去‘真魂天’寻了。”
景王拍案想起,豁然:“是了,那件砚台,磨来正是传说中的金砚粉。难怪我不认得,原来是这等罕见之物。”
……
在景华宗暂无所获,左无舟也不客气,索性是告辞,说了一年半后再来。
亲自引了纪小墨往洞府赶去,一路也没有多做解释。
赶赴洞府,将入口好生掩饰起来。才带了纪小墨入了洞府,那只黑隼也似乎泄了气了,对此一点都不在意,终日懒洋洋,不管不问。
入了洞府,纪小墨一直按住的好奇,终于忍不住焕发:“你该解释解释了。”
“跟我来,做好重伤的准备。”左无舟返回,自然是为了修炼。也不管什么男女受授不亲,牵了纪小墨的手,往虚空一冲,二人一道重伤返回五行界。
纪小墨大是恼怒,质问目光汹汹。左无舟失笑:“为何不感应一番此地气息,再来恨我!”
纪小墨一做感应,顿吃惊,再是欣喜若狂,颤声:“这里是五行界!我们返回五行界了!”
“正是。”左无舟颌首,松了纪小墨的手:“无谓废话,速速修炼为好。”
纪小墨兴高采烈,笑靥焕发,竟也是璀璨如星。她被左无舟牵过的手,却有一些泛着红,泛着热。
当即,二人在此地修炼,正是两耳不闻天下事,只专心修炼。
……
如斯,有人作伴,左无舟才是一抒往日孤身修炼的空寂感。那种空寂感并不好受,时日长久,甚至令人心理发生微妙变化。
左无舟纵是有过往的经历,也险些在这等相当闭关修炼的苦修当中被动改变。每每,都只有单独去做一些舒缓心境的事,才能稳定心态。
有纪小墨互相为伴,这等苦修也是容易了许多。左无舟不在意纪小墨是男是女,也不在意其容貌如何,不可否认,男女搭配果真不累,有一位容颜焕发的美丽女子在身边,总是要赏心悦目一些。
如此苦练,弹指又是一年零三个月过去了。
左无舟轮流修炼五行魂,土系和水系之前已陆续达到极致。如今再是一年多苦修,火魂和木魂陆续也已基本圆满。独独只剩下金魂修为较浅。
纪小墨的修为基本就已圆满了,这一年来的修炼,就彻底已达圆满。有亲眼目睹辜幸突破,再有左无舟转告的心得。
终是在一日宣告:“我要突破了!”
纪小墨的突破比较顺利,不过,就在末了一个环节之时。纪小墨忽感到左无舟的手搭过来,送来一些独特的魂力,助她在最大的忍耐限度下滋生庞大的精神意念。
此法,正是当初左无舟助夜叉突破时,所施展的法子。果真是极其有效,助纪小墨有效的缓解了极大痛楚。
如此一来,纪小墨忍得痛越强烈,精神意念就能疯狂滋生中愈是庞大。
等纪小墨突破完毕,气息已然是焕然一新,连每一处毛孔每一处肌肤都愈是清晰真切,愈是有一层淡淡的光泽,实是娇艳无双,正是人比花娇。
纪小墨喜悦之后,板着脸,似冷非冷:“你别以为你帮了我,我就会感激你。”
左无舟哑然:“你要感激我,就杀我吧!”
一言既出,左无舟和纪小墨陡生难言怪异和别扭感。两颗本来就孤独的心,却无形靠得更近了。
……
再是练得数日,纪小墨突兀问了一句:“你有没有出去过?”
左无舟诧异,纪小墨哑口无言。来此地修炼了两年多,居然就在这方寸之间呆住,半步都没有迈出去过,如此耐得住寂寞,实在罕见。
纪小墨既有此言,左无舟再三思量:“如今还有三个月才要回景华宗,为了节省锐金之精,我应当回锐金界修炼金魂。如今我其他四魂基本圆满了,不妨出去走走看看。”
纪小墨本有此意,二人一番合计,当即再不迟疑,从此洞府行将出去。
出了洞府,再离了山腹。往地面赶去,顿感一身修为,竟是活活被压制住一阶。二人顿时色变,赶得一会路,左无舟意念顿动:“等一等,有人在前面交手!过去看看。”
一个发动“藏龙魄”,一个施展“潜龙魄”,一道潜行过去。
隐匿身形与气息,一道放眼望去,顿时动容大叹:“好多武君!”
狂笑震天:“宋西湖,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
第205章 人笑我痴笑我执,天下红
“宋西湖,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如此,就怨不得兄弟我心狠手辣了。”
一名年纪难判的魂修士,纵声大笑,充满得意与惊喜。
宋西湖正是相貌堂堂,甚有书卷气,一身粗布素衣益是显得相得益彰。若是没亲眼所见,左无舟真难相信,这苍云区传奇人物宋西湖会是这人。
正是被一群约十来名魂武君所围攻,一旁仍自还有约八九人袖手旁观。宋西湖身处下风,却仍自淡定从容,举手投足皆有法度,如此气度实是教人心折。
……
“传言宋西湖乃是苍云区第一强者,怎的不过武君修为。”左无舟暗暗吃惊。
自左无舟来苍云区,宋西湖之名就已是如雷贯耳了,声名之隆实难想象。这宋西湖相传乃是一介散修出身,乃是天才中的天才,不及二百岁,就已修成武帝之身。
传言种种,宋西湖乃是武帝中的绝顶人物,乃是许多平民口中争相传诵的第一强者。
须知,散修数量庞大,可反而修成绝顶强者的几率往往最低。宋西湖能以散修之身,修成武帝,本已难得,更成为苍云区武帝中的绝顶人物,如此尤为可贵。难怪声名极隆。
“如此看来,却与传言中有较大的差别。”左无舟不动声色,心弦一动:“不对,宋西湖必是武帝,怎的却不过武君修为?”
……
宋西湖脸色苍白,被生劈一掌,呕了一口鲜血,却又偏生有那等从容不迫的气质,实在有教人心醉的资本。
“洪张陈秦四位武帝,你等既是将我引来这禁魂山脉,必是早有预谋。”宋西湖不咸不淡,目光自有一些难描威严:“我只问一句,这却是为何。我与你等往日并无仇隙,为何。”
左无舟顿失色,心中大生波涛:“原来,此地竟然是禁魂山脉。难怪他们看起来只有武君修为,纪小墨修为也被压住一阶,原来是被禁制了。”
禁魂山脉,正在当日在苍云魂殿领取任务之时,所强调的三地之一。都是能对武帝形成禁制的三处所在。
一旁的四大武帝冷笑不语,半晌,身着火红锦袍的洪武帝,笑如火焰,声线扑腾飘忽:“宋西湖,我等与你确是素无仇隙。可谁教这天下之大,偏生就是你来调查乘家天魔之事!”
宋西湖一边应付十名武君围攻,一边展露苦笑:“我却还是不懂,洪武帝不妨说得再明白一些。天魔人人得而诛之,我就近赶来,为何如此。”
洪武帝声线继续飘忽:“你莫要再装疯卖傻了,此番正是穆武御定计。乘家天魔之事,穆武御早已知晓,以此设套,就是要将这苍云区的内奸引将出来。却不成想,是你来了。”
“若来的是寻常人也罢,来的既然是你宋西湖,我等四人未必有把握杀了你。如此,只有引你来这禁魂山脉。”洪武帝毛发都有些泛着红色:“来了此地,你也不过是武君,怎架得住这许多武君围攻。”
“可惜,穆武御本想以天魔之事,引得大鱼上勾。如今,却只引来你,也不过是聊做安慰了。”
洪武帝恨恨不已:“也不知是怎的,那天魔竟是没了。如若不然,穆武御此番定计必能大获成功。”
洪武帝暗怒:“也不知弘水宗是怎么办的,好端端的令他们看住这乘家。再寻借口恰倒好处的灭了乘家,引那天魔现身。原本乘家四小姐水性扬花,勾引他人是极好借口。谁知竟惹出黑衣武君这等意料外的强者,惹出是非,坏了武御大事。”
……
纪小墨半懂半不懂,凝过去。左无舟神色冷然,目光微动,自有一点杀意:“原来乘家有天魔之事,却是早已被人知晓了。”
细心思量,想通成件事,左无舟已然豁然大半:“这穆武御必是指穆龙青,想以天魔引诱某人或某势力前来。结果,却被我把天魔逆吞,没了天魔一时就引不来了,破坏了穆龙青的原本打算。”
唇片上下微合,一番言语送入纪小墨耳中:“准备。”
穆龙青三番四次想要谋害左无舟,纵是武御,左无舟岂能留他,杀意凝如心:“我自管顺藤摸瓜,有机会杀穆龙青再好不过。如是不能,也管教破坏其如意算盘。”
纪小墨大骇,几欲以为左无舟颠了:“此处有十九人,至少四名武帝,十五名武君。怎么打!”
“错。是十九名武君。”左无舟目光无波无浪,可见心意之坚:“此地是禁魂山脉,没有武帝。”
……
宋西湖自然不是蠢笨之人,闻言顿是恍然,一阵苦笑:“几位,我宋西湖乃是散修。想来你们怕是认错了人。”
洪武帝冷笑:“不论你是不是,那就怨你自己的命不好了。”顿了一顿,一声沉喝如雷:“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