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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之为下山猛虎已然不再恰当,这分明就是一个极高效率的杀人机器。
……
但凭仗在战阵中,所习来的战法。
左无舟恰恰似极杀人机器,身体每一处都可杀人。尤其极富爆炸力的肌肉块块崩紧,那真个是犹如钢铁一般,便是寻常人拿刀都未必能刺得进去。
身体每一处都变做了最凶猛的杀人利器,“火法无边”的笼罩范围当中,左无舟分明就是所向无敌的存在。刀斩拳轰,肩靠甩腿等等,无所不用其极。
看似被围了起来,其实一个肩靠过去,顿有那武尊或武君骨都碎了,轰得飞将出去,也不知牵连了多少人。
有龙骨甲护身,即解除了后顾之忧。凭超卓绝伦的感知力,左无舟释放神识,几乎是真切无比的感知到战场每一处大局的变化,每一次细微的变化。如此,可令左无舟恰倒好处的避开无数可能重伤的杀招,平白的增添了极大的战斗力。
如此,再是将七杀拳化为刀法来施展。虽不是战技,可七杀这套蕴涵五行的独特战法,实在堪称鬼神难测。
取了“七杀拳”精髓,一旦发动起来,那真个是延绵不绝,势如雷霆。一旦施展,再往前义无返顾的冲将起来,那就是刀光剑影,残肢无数横飞。
尤其再加以战场战法,身体每一处都利用起来。如此施展来,分明就是杀神一般的存在。
若是换做旁人,未必得逞。偏生左无舟杀得兴起,杀得激情翱扬,绝不顾惜补元液。招招都施展极强大魂力来,有如此多的补元液,怎生消耗得了。
须知,若是换做别的武帝应付以一敌百的战斗。那绝计不敢恣意挥霍魂力,否则魂力一空,那便是死路一条。
更加莫说以一敌千,敌数千了。如此混乱的战况,就是十名武帝要么就是吐血败退,要么就是死路一条。总归一言,人越多,场面越是混乱,战得越是混乱,顾首不顾尾实乃正常不过。
再有魂力的消耗,就是武御亲自出手,只要不逃,也未必讨得了好去。
如此应对群战,尚且并无大碍的,除了左无舟这等天生的战斗本领外,就是多项优势的配合,方能做到。堪称是独一无二,绝难复制。
……
此战,堪称惊世绝伦。
庞记脸色苍白,心惊肉跳,暗暗震惊不已:“原来聂少的这位朋友,竟然如此凶猛,实力如此可怕。虽是新突破,却有无比可怕的实力。”
庞记愈看,愈是心惊。纵然他是武御,如果限制他不许施展战技,他也绝不敢应敌这成千上万的敌人。庞记惭愧,冷汗飕飕,思忖:“当日我还看不起他一个武帝,原来这人竟然如此可怕,能发挥数倍于武帝的实力。”
“这左无舟,平日看起来没什么。在生死大战中,此人能焕发相当十名武帝,甚至更多的实力。如此,实在太过恐怖。”庞记打了个冷战,想起当日半个城市被轰掉:“此人比聂师叔还要凶猛狠辣啊,杀心又极重,谁与他为敌,那就是想活都难了。”
“早知他年纪不过二十八,早知他实力如此可怕。我当日就该认真对待,希望他莫要对我心怀不满才是。”庞记脸色又青又白,当日一直还看不起左无舟的武帝修为呢。
庞记自怨自艾,聂问一边看得眼睛泛红,快要哭呕出来。一边是干呕,一边是气血沸腾:“左兄,左兄实在太那个……不讲究了,为什么总要分尸,太恶心了。”
魂修士又不是变态,谁都不会喜欢做分尸之类的事。杀人这等事,聂问出身如此,怎会没有见过。可如此大杀特杀,所到之处,无一得保全尸,那就太可怕了。
宋西湖和宣浅各吞口水,隐约感到自己吞的就如血水一般,脸色惨白:“太恐怖了,这才一会,怕是有上百人都惨死了。”
宋西湖和宣浅,终于懂了容河区这几年来的纷纷传言。终于见到了所谓左杀神的名头,绝非浪得虚名。
实实在在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声势啊。
……
一口鲜血喷将出来,还未洒将出去,就凝在周身的血水中了。
群雄一直冲杀,一直不见左无舟有丝毫的动摇和受伤,几欲动摇。此时见得一口血喷出,群雄欢声雷动:“他受伤了,咱们一鼓作气要了他的命,看他以后还怎么狂。”
左无舟一个趁势踉跄,挥刀激斩,哧哧数声,顿有数枚首级飞入空中。心意始终如一,巍然不动,思绪起伏:“我必取尔等首级,一泄五年之恨。”
一笑动天,再笑狂放,教人心神摇曳,心神被夺。如此豪迈,如此气魄,怎教人不动容,怎教人不心生景仰。
正是壮志饥餐仇人肉,笑谈渴饮敌寇血。世间快意之事,却是无过于此,杀敌取首级,执刀行万里,正该如此。
如此这般,却正是人生快意须尽欢,莫使宝刀空对敌。生就男儿身,何惜男儿胆,该当暴起时,自当取首级。
一敌数千又如何,我原有气吞万里之胆魄,我自有与天比高之壮志。
纵是败,也败得豪情万里,纵是输,也输得快意自在。能在肉体上击败左无舟,却无人能在精神意志上击败他。
胸中,实是有一股气在膨胀发酵。填满胸中,漫溢心中,从身体每一处毛孔中释将出来。
胸中自有豪气万丈,实是快意无边。痛快杀戮,痛快舒缓,痛快的大报五年前的一箭之仇。如此,这等快活的滋味,实在是直攀顶点,一啸而出,酣畅淋漓的纵声狂笑:“痛快,实在痛快!”
顿怒鲸汲水般,引颈向空,一啸如潮。如真龙扶摇直上九万里,狂歌放天:“今朝我欲乘风归,大展雄才高万仞。横扫天下仇与寇,一泻我心千古恨。”
群雄无不在这狂歌声中,胆寒战栗!忽攸自感渺小无比。
第245章 千般豪壮,万乘傲骨
“杀!杀!杀!”
杀音翱翔,顿如九天落雷,惊破人间无数胆。
如今,正正是杀人盈野,白骨成丘。左无舟好不快活,好不亢奋。那一身滚烫不已,那一身鲜血沸腾不已,那一身神经亢奋到极点。
眼中再无其他,只得无穷无尽的仇敌等待他取首级。
如此,实乃一种极其兴奋的状态,实乃是一种酣畅淋漓的心境。却又偏生保持着灵台的清明,任这身体沸腾起来,任自己成为绝代战神,在尸山血海中打滚。
愈战斗,愈兴奋。愈杀戮,愈快活。
虽是有些偏执,可这世间总是偏执狂方能成就大事,从战斗和杀戮中走出来的左无舟,自是偏好战斗与杀戮。如果要他去为了山水书画而兴奋,那才是可笑之极。
走自己的道途,看自己的风景。莫回头。
……
战斗半时辰了,战局惨烈无比。
实在太可怕了,左无舟所到之处,处处皆是那血水横流。乃至于将这方圆数百米,将这黑土地都染得通红。
尸横遍野,没有一具尸首是完好无缺的。实是难以描述这等场景,犹如杀戮战场,犹如恐怖地狱。
数百条尸体就这么零落的散布,就这么烟消云散。
群雄看着那个全身染满鲜血,如同血人一样的黑衣男子,俨然看见魔鬼,看见妖孽。
如果不是知道没有退路,如果不是知道和左无舟是势成水火。他们那一颗被打破打烂的胆,早已就彻底湮灭,早已彻底逃走了。
群雄知道,不是左无舟死,就是他们亡。
道理再简单不过,有杀神凶神之称的左无舟,如果此战不能解决。等左无舟重新立足容河区,他们绝无活路。非但如此,还可能波及更广。
眼前这从地狱杀回来的黑衣杀神,必须死。
在生死存亡的问题上,魂修士纵是胆破了,仍然敢于拼命的疯狂进攻。纵是左无舟已杀戮了数百人,也在疯狂的嚎叫着。
战至此刻,群雄每一人双眼都是恐惧和求生,都充满了血色。难言,是眼睛中反射了血人般的左无舟,或是他们的眼睛已经折射了心中的疯狂。
“怎么杀不死他,怎么可能。”群雄每一个人看着那个似乎永远都有无穷精力的黑衣杀神,恐惧异常,濒临崩溃,却又为了求生苦苦支撑。
群雄无比的懊悔:“如果之前把人交出去就好了。”
黑衣杀神,就像一个永远都无法击败,永远都无法杀死的魔鬼,或者战神。往事被一次次的惨叫和凄厉勾起来,所有人都在这过去和现在的重叠中哀嚎不已。
没有什么比看见一个人,却发现似乎永远都无法击败他,来得恐怖。这种心理上的压力,几欲将群雄逼到绝路。
“他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人是妖是鬼是怪!”群雄心头战栗,却仍然要为了生存而战斗。
……
杀戮还在继续,群雄越来越疯狂。各种嚎叫声,各种沙哑的吼声,各种惨呼声,各种凄厉声,汇流成最是妖邪不过的声音洪流,凝而不散。
愈是将这一切演绎得疯狂。
而这疯狂,却是因为一个人。一个从地狱归来的黑衣杀神,几乎将数千人活活逼疯。
这是何等的威风,何等的声势。
……
又陨了一名武帝,柳暮云和铁武帝等,脸色既青又白,灰败无比,咬牙切齿:“这个疯子。”
随之董陆佟云等四大武帝的中立,十二名武帝陆续已然只剩下了柳暮云和铁武帝,以及麻武帝和严武帝了。其他人两名武帝,在陆续的偷袭中,被左无舟凌厉绝伦的反击所轰杀。
柳暮云等四大武帝亲眼所见,已不敢再恣意前往混在其中偷袭,怒不可竭:“他到底是怎么察觉的,我们混在这么多人当中,他怎能察觉到我们。他又不是比我们多生了一颗心。”
心是没有多生,但凭左无舟的超卓感知力,以及战斗中的清醒,足以察觉任何试图浑水摸鱼的偷袭了。
若不是为了留下四大武帝,以固群雄之心,以免群雄溃散。左无舟未必就不能逐一轰杀之。
柳暮云等自是不知晓左无舟的秘密优势,但这等战下来,四人都狼狈不堪,实是诞出颓然,对方不可击败,己方一切都被洞悉的错觉。如此,实在是极为打击士气。
回想五年前左无舟的坚韧,四大武帝无不战栗:“他有补充魂力的宝贝,如是继续下去,凭这疯子的坚韧,怕是我们都要被杀光了。”
一个杀几千个?这当真是疯了才有此念。可左无舟确实是在如此一步一步的达到目的,已有五分之一的魂修士倒在了屠刀之下。却仍然看不到左无舟的疲惫。
“早知道……”柳暮云颓然灰心。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铁武帝铁青着脸:“莫说这许多,说说眼下该如何是好。”
群雄胆已破,四大武帝何尝不是胆已破。柳暮云来自“真魂天”,却也生平从未见过如此凶悍的战法,如此凶悍之人。就算是魂武御都不一定比左无舟做得更好了。
四大武帝看着那挥舞屠刀的杀神,克制住恐慌,克制住战栗。
却无计可施。
……
宋西湖失神:“此战,当惊天动地。此战,当名垂千古。”
庞记恍惚颌首赞同,他活了这一辈子,就没见过如此狂放得几近疯子的人,以一敌千?疯了。
宋西湖观了半晌,忽的一身冷汗,骇然失色:“他想杀光这几千人。”
宋西湖突然就悟了。聂问等瞠目结舌:“杀光?就是一个一个不动的等他来宰,都要花上许久吧。”
“他没这么好杀疯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