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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上一次远征已是两月前的事,各武圣恰恰是得了一些休养时光。如斯,落双率领的二百武圣浩浩荡荡直扑天神联盟。
左无舟率领北斗等五大多魂武圣,以及夜叉无夕小草三人,外加松狐一兽,直往赶去救援。
……
“二百,二百武圣啊。”
浩浩荡荡的二百武圣,从天上飞掠过眼前,引起的骚动,那绝计不在少数。落双不由感慨,一股恨意顿从心底疯狂滋生:“天神盟,也是时候算一算仇恨了。”
“谁又想得到,我落双还有号令二百武圣的一日。哈哈。”落双的笑容,竟发苦。
忆起三四年前,被天神盟坑害亲人,追杀得狼狈不堪之状。落双心底自有一份难言的痛快,大仇即将得报的快意。
盛西北倒不笨,在一旁看看窦武圣等人,就已是隐隐知晓了。
这两年来,左无舟的“武圣卫队”,即是武圣中修为战力最强的,都已入了“武圣卫队”,即是命魂之火被控制了。这一支“卫队”,足有二十人之多,其中更有两名多魂是来自直属营,靠左无舟给的武圣丹突破的。
如斯一支二十人的武圣卫队,不论装备还是旁的,都已是优先。可说,这正是左无舟在斗武直接控制的最强大武力之一。
然则,以往远征都是盛西北等人。此番,却是交给了威望日渐隆重的落双,乃至将这只最强卫队也交给落双。
盛西北再蠢笨,也看出落双在左无舟心里的地位,是高于纪瞳以外的各大副盟主。
盛西北笑了笑,倒没太在意,一言耐人寻味:“苍捷盟的意外,看来是教盟主下定决心提前剪除天神盟了。须提防为人作嫁衣。”
落双心中微动:“你是说,圣者盟。”一思量,坦然:“无谓多想,大人自有安排。”
大人和盟主,二称的微妙差别,大约正是心腹的差别了。盛西北微有一丝嫉妒,又敛去了,想来也是大笑不已:“想不到,我等竟有吞并天神盟的一日。”
那可是超级联盟,想一想陈兵二百武圣在天神盟地盘中,那该是何等威风。
……
一众人等,化虹破空。
无夕三人修为较差,速度较慢。左无舟索性取出这天王谱,给三人一道搭乘飞行,速度反而比武圣快了不少。
纪瞳美瞳中,流淌一丝苦笑:“原来,你终归是没有信任过斗武上上下下。”
“要取得你的信任,就当真是这么的困难。难道,真要我变成下一个落双,才会信任我?”
旁人不懂,纪瞳怎会不懂。在这武圣级的战斗中,无夕三人反是累赘,左无舟竟将三人一道带上,这分明就是对斗武没有丝毫的信任。
试问,二号真魂界现状如斯,两年前还有反叛,左无舟怎敢信任。
如想取得左无舟的信任,说难不难,说易不易。
归纳一言,左无舟性情决定,不会也不可能主动结交他人。在人际交往和情感上,从来都是被动。
人若信任他,待他真挚,他必信任人,待人真挚。
她纪瞳,心里不知隐瞒了多少秘密。左无舟怎能信她。
把小妹等带住随行,不全然是信不过斗武——亲妹子总归是要带在身边,才有安全感。毕竟,此时斗武倾巢而出,总舵只余得二十多名武圣坐镇了。
……
一道同行者,自然都是家乡人。此外,就是纪瞳与蒙武了。
骨士想来,一眼扫见左无舟冷漠杀机,便已不敢再多叫嚣——此去救援,必有战斗,左无舟绝计不会把小妹交给骨士这等陌生家伙来保护。
纪瞳是半心惆怅半心疑,蒙武却是半心崇敬半心思。这二位,乃是当年纪瞳被超圣追杀之时,结交并熟识的。
蒙武自目睹当年一战,极是推崇左无舟,索性是加入了斗武。作为多魂武圣,按理说他有能力和资格成为副盟主,但左无舟偏没有这么做。
其中道理,就在蒙武从来突破,并未服过丹药,且是多魂武圣。
蒙武乃是爱恨分明之人,乃是一战斗狂人。比较纪瞳,蒙武的攻击性和侵略性较强大,是斗武扩张的最大支持者之一。
未回首,神念扫描,左无舟暗暗颌首:“蒙武不错!如他愿意交出命魂之火,正可一并带回家乡。”
这正是左无舟未将蒙武任命为副盟主的缘故!
……
苍捷盟距斗武,大约在一个斜角位置,正距斗武的扩张方向有一定偏差。否则,苍捷盟早被斗武吞并了。
是以,苍捷盟和斗武的距离,不算远,可也绝谈不上多近。日夜赶路,一个月也终归是需要的。
长途跋涉惯来是极疲惫,纵是初时,尚且有一些谈笑,也渐渐没了声息,只顾埋首赶路。
左休在天王谱上偷眼凝视,不胜唏嘘:“当年就知晓他们很强,谁知,竟强到这等地步。短短几年,就已打下斗武如此大的基业。”
“真正是了不得,亏得当年我与他是结了一段善缘。”
斗武的消息自是早传扬了,苍别虎获知消息之时,就懊恼异常,时常在众人之前大呼:“悔不该,悔不该!”
随着斗武迅速壮大,那句悔不该再没出现过,苍别虎小心翼翼,不敢招惹,生怕引来这只恶虎吞并。
但左休知道,这一次苍捷盟势必要被吞并了。不是天神,就是斗武。
因为苍别虎的承诺就是,只要斗武救援下来,苍捷盟将从此并入斗武——那也是无可奈何之举,斗武雄心勃勃,迟早会吞并过来的。
左休想起当年似一无所知,什么都不懂的左无舟一行,怎也是想不到,会有今时今日的声势。
……
一边飞行,一边是把玩住“凤凰面具”,思绪翩翩:“这面具当然是好秘宝,可那终归还是需要一个适合戴面具的人。”
“不知,纪小墨和君忘戴此面具,若何。”左无舟心湖微漾:“纪小墨恐是暂只得武御修为,君忘恐怕仍是武宗修为。”
“看来,能发挥此面具威能的,大约就只得纪瞳了。”未回首,已察知纪瞳迎风追上来,并肩飞行。
纪瞳眼波流淌,咬咬唇瓣,传音:“你真的一定要我变做落双那般,才肯信我。难道便没有别的法子。”
左无舟一言未发,纪瞳未等来答案,幽幽一叹:“你可知我为何想要离开此地,与你等一道。”
这其中,自有许多缘故加在一道。但最为重要的,却是一个纪瞳不得不面对的真实:“你可知,本地已有十万年未出现过多魂超圣了。”
“你可知,已有百万年,未有超圣能前往‘元魂界’了。”
“我修的五行魂,比多魂尚且更多。众生皆服丹药而突破,我也不知我能否抵挡得住这一诱惑,更不知是否能突破超圣。突破超圣之后,前边的路又该如何行进。”
纪瞳自管自的娓娓道来,微顿:“师父留书,让我为她做一件事。”
“替她报仇。”
……
“师父来自一个宗派,谋害她,围攻她,逼得她不得不穿梭来此的人,正是她的同门!”
“替她报仇,这是师父对我唯一的要求!”
左无舟心神微晃。纪瞳目光轻悠悠投来,态度诚恳:“师父是如何来到,我一无所知。但遗物中,并没有‘道标星图’。”
左无舟微抬首,纪瞳摇摇首,眼中有一丝希冀,又有一丝茫然:“我一心修炼,不想卷入这许许多多的纷争,奈何从来身不由己。”
“有些事,我并非有意相瞒,只是还需要一些时日来想明白。”纪瞳轻言轻语,实在温柔可人。
容颜之间,流淌一丝羞意:“待得某日我想明白了,必首先给你看清我的真面容。”
沉闷得有些慌张。纪瞳忽有一丝恼意,推了他一把:“你好歹说一句话,应我一声。”
自上一次话不投机,这两三年来,纪瞳和左无舟的言谈,从来只限于公事。绝口未曾谈及回家等最核心的秘密,就似有些交谈从来没发生过。
左无舟语音不疾不徐:“不想说,就不必说。”
这就是左无舟的态度,他并非一个八卦的男子,除了修炼,基本不在意其他。纪瞳以为她的秘密是秘密,左无舟压根本就没在意过,也不想探究。
你要说就说,不说随便。如与我相干,我或是动容一二,如不相干,眼波都不会动一下。
正是这一淡漠态度,令左无舟与纪瞳之间的私交关系,始终处于冰点,未有一丝和缓。
闻言,纪瞳顿时就有些恼了:“你怎的总也是这般,难怪。”
难怪,这等性子,又怎会有双修伴侣。
纪瞳恼得直咬贝齿,半晌,才消心头恼意:“你可知‘上三天’。”
……
炎炎烈日卷起炙风。
二号真魂界无人封锁销毁,上古文献虽或多或少有残缺,却有不少都流传下来。
斗武席卷这一带地区,搜刮的上古文献还是有一些。左无舟均阅读过,岂有不知的道理。
左无舟舒颜,沉声:“你想说什么。”
“灵、法、真,是为‘下三天’。在此之上,更有‘上三天’三大境界,三大层次。”纪瞳若无其事:“你可知,‘元魂天’往上的两个境界是什么。”
“我不知,料来你也不知。”纪瞳沉沉一叹,目光中有探究的光芒:“我想知道,也想做到‘上三天’。”
纪瞳目光灼灼,几是能灼伤人:“许是有一天,我会接受变成另一个落双。但现在,我想你信任我。”
“不知,这能否令你暂时信任我!”纪瞳神色不变,悄然递来三本册子!
左无舟疑惑的目光扫过三本册子内页,脸色顿时就变了:“三门神通!”
……
“是,师父留给我的。”
纪瞳目光微荡漾住一丝水纹。
垂首,细心翻阅。左无舟心神剧震,暗暗骇然:“竟有三门神通,当真不可思议。”
略一思量,左无舟疑窦丛生:“纵是超圣者,身怀三门神通,也未免太稀罕了,也太匪夷所思了!”
一名超圣者,若身怀三门神通术,那只可以走了狗屎运来形容。须知,神通术数量极其稀少,“下三天”境界(不含超圣)基本不能修炼。
简单一言,神通术是有限的,代代超圣者却是无限的。
左无舟倒忘了,若加上这三门神通,他即是怀揣五门神通术了。
纪瞳流露一丝微笑:“三门神通术,我只勉强悟得其中一种‘小驾云术’。”
左无舟凛然:“你悟得一种。”
“不过集合全部神念,勉强能施展半次。”纪瞳红唇轻合,神色古怪:“武圣果然是极难修炼,便是悟了,也基本不可能施展出。”
“除了他这个妖孽。”纪瞳心底补充一句,当日见左无舟连续施展多次神通,没有人比她更震惊更清楚其中难度了。
左无舟沉住气思忖:“她根骨超凡,五行魂就已相当正常四五魂,命魂的确比平常武圣要强大。”
三门神通术,一门是“小驾云术”,一门乃是“小雷电术”,一门是“小云雾术”。
……
以三门小神通术,来换取暂时的信任,绝计是极大的代价了。
“看来,我以往那般待她,倒有些过了。她纵是另有目的,看来似也威胁不到我。”左无舟思绪万千。
取出“小搬山术”和“小披雾术”,交给她,左无舟漾住一丝笑意:“且做交流,姑且信你。”
纪瞳错愕,恍然明白左无舟不想欠情之心,苦笑接下:“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