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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十道-第4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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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无舟笑了笑,取出一只储物袋:“当年本就想送些东西下来,奈何当时仇敌缠身。今日总是得了空闲,这储物袋里,正有一些武帝武御丹,还有一些装备和宗符。你且带回本相宗。往后本相宗慢慢取来发展就是了。”
  武君丹,北斗没炼。品阶太低了,北斗炼制的兴趣都没有。就好象御符,北斗和左无舟都没有想过要炼,就因其炼来无用了。
  白观略一思量:“也好,索性你也算是本相宗弟子。”
  “今晚,你我好好聊一聊。我倒真想知道,你当年在真魂界做了什么,弄得天怒人怨。天下人都道你死了,又怎的复活回来了。”
  ……
  与白观相谈一夜,白观自去参加会议了。
  临前问左无舟是否参与,左无舟摇首不语。白观就没再多说。
  目送白观往外庄去,左无舟抓了一把积雪,擦了擦脸。理理仪容,看天色还早,心想:“先给娘做早点。”
  踏上魂修之途数十年的左无舟,基本就是五谷不分的那色人。下厨房重新仓促学手艺,也正是一番孝心。
  厨房中,无夕已经先来了,跟无夕在厨房乒乒乓乓。左无舟和无夕各自端住一碗香甜可口的粥,走往爹娘的屋子。
  “爹,娘,吃早点。”左无舟笑呵呵的走进去,分明就是平民少年的样子,哪里有半分杀神的形状和气质了。
  无夕就觉二哥要是再笑得憨厚一些,就真正是那农家少年的样子了。
  一入屋,左无舟和无夕神色微变,抢上前去,将粥放下。搀住床榻上的母亲,输了一股木魂力入体,绞心般的痛。
  娘亲的气息一天弱过一天了。
  ……
  “爹,您喝粥。”无夕把粥交给左一斗。
  左一斗没有接,看着林冬梅,一双浑浊的眼中,已有一丝悲痛。
  “娘,我喂您。”左无舟强笑,极力克制恐惧,扶住娘亲,取汤匙盛了半勺,等不烫了,才喂娘亲喝粥!
  林冬梅眼珠微微动着,看着记挂了几十年的儿子和女儿,发紫发白的干枯双唇,再没有那记事起的唠叨,再没有那关心的话语。
  那一汤匙的粥,滋润从唇缝中流淌,从唇角滑落下来!
  无夕失声痛哭。左无舟怒极一眼扫去:“哭什么哭,娘只是不想喝粥,是吧,娘!”
  林冬梅灰白的眼珠,定在儿女身上,有一丝欣慰。想说什么,那劳累了几十年的干枯唇儿,在哆嗦中,半言半语都吐不来,只有那一丝丝的风声。
  她想抬手摸摸儿子的脸,看看她的孩儿,看真切,摸真切。跟生出来的时节,已经大大的不一样了。
  在她的心里边,孩儿就是她的孩儿,就宛如初生降临的那一时。她记忆中的孩儿,就是那一些始终未长大的印象。
  原来,孩儿已经大了,不需要她再来费心和照顾了。
  左无舟恶狠狠的瞪了无夕一眼,使劲吸鼻,木魂力以更快更柔和的方式涌往娘亲的身体中。
  “娘,孩儿现在是大人了,有很大的本领。”左无舟抹了一把眼泪:“娘,您一定没飞过,孩儿带你去飞,好不好。”


第425章 飞天,星辰下,苍穹中,
  “娘,我们去飞,飞得高高的。”
  左无舟拿袖子抹去眼泪,背起娘亲,回头强笑,眼泪却怎也止不住。
  一纵身,左无舟施展魂力撑起保护罩,木魂力源源输入。
  飞翔在左家的后山。
  左一斗和无夕走出来,在雪地中,看着天空中飞翔的人。左一斗老泪纵横,从脸上的沟壑中一层层的交叠下来,就像开垦过的田地。
  左一斗看着天,蓝天上,黑影飞舞。左一斗哆嗦着,眼泪一滴滴的溅落在雪地中。他忽的抱住脑袋蹲下来,低声呜咽,一双勤劳顽强的双手,握住平日最珍爱的烟杆,往积雪上用力的,一下又一下的敲砸!
  那黄铜做的烟杆儿,很快就在这似乎抽光一生气力的力量下,被砸得弯曲。
  雪一块一片的飞溅。一个老人像孩子一般的呜咽痛哭,眼泪中,包裹住一百年的沧桑,一百年的烙印!
  ……
  无夕哭成了泪人儿。
  像孩子一样无助,像孩子一样不知所措。
  无晚和无尚已然是起身来,准备来看爹娘。此时,见得这一幕,一种莫大的恐惧,淹没了他们。
  无夕扑入无尚怀中,痛哭:“大哥,娘,娘恐怕是不成了。”
  无晚敦厚的脸上,有一种呆滞和愤怒,双拳砸在石桌上,啪啪碎裂来!
  地上,有人在哭。天上,有人在飞。
  每一个孩儿,都是娘心里最珍爱的星辰。
  ……
  飞舞,像风一样的飞舞。像疯一样的飞舞!
  眼泪总也擦不完,总也流不干。左无舟擦了又擦,袖子已经湿透了,却仍然是无穷无尽。
  娘,孩儿的本领很大。以前不敢跟您说,其实不想您担忧。
  娘,孩儿有许许多多您未想过的经历呢,还有许许多多的话儿和心事,都没跟您说呢。
  娘,孩儿早就已经学会照顾自己了,只是在您的面前,孩儿永远都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
  娘,您以前跟孩儿说故事,孩儿问您,天上怎么会有这么多星星。
  您说,天上的星星啊,就是许许多多的母亲变化的,在天上呢,总是看护着自己的孩儿,庇佑他们,关心他们,爱护他们。燃烧自己的光,来温暖孩儿,为孩儿指明道路。
  娘,您一定是天上最明亮的那颗星辰。
  ……
  林冬梅的憔悴容颜上,焕发了一抹光彩。
  趴在儿子的肩背上,林冬梅灰败的眼中,有一抹骄傲与欢喜。
  这就是飞的滋味,是她的孩儿在带着她飞呢。
  她只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妇人家,哪里懂得这许许多多。她早年甚至只是一个佃户家的女儿,却不懂,也不明白。
  她只晓得,会飞,一定很了不得。
  旁人会飞,没什么。儿子会飞,才是真正的了不得。
  飞啊!
  林冬梅忽攸忆起,她还是佃户家的女儿时,她有时看着星空,想过,如果能飞,该有多好。
  孩子他爹请人来提亲的时候,她有种欢喜得像飞的感觉。
  她用尽一生的气力和心血生出儿子,抱着初生孩儿的时候,她有一种在飞的感觉。
  这一次,她是真的在飞了。
  ……
  林冬梅欢喜的想要大声呼唤。
  每一个孩儿,都是母亲透支了一生的心血才生下来的。
  初生婴儿像丑八怪,但只有母亲觉得那是世上最美好的,最完美的结晶。
  每一位母亲都是最伟大的艺术家,每一个孩儿,就是她们最最最完美的艺术杰作,无法比拟的。
  飞吧!
  ……
  眼泪随风洒下,恰似淅淅沥沥的零星雨珠。
  疯一样的左无舟,疯一样的飞舞。像一道打穿天地的光芒,灰黑的光华,刺破了苍穹。
  飞吧,一直往更高更高的地方飞去。飞到云中,飞到天边,飞到苍穹,甚至,飞到天外。
  娘,孩儿变一个戏法给您看。
  泪水哽咽,左无舟掌心凝住一点火色,摊手之际,焕发奇彩光华,在云端迸发烟花一般的绚烂。
  红的,黄的,绿的,蓝的,灰的!黑的,白的!还有,生的,死的!
  七彩光芒,自在云端中焕放,染得天空和云朵,是那么的美丽动人。
  满天洒着那七彩的辉色,就像是无人仙境,就像是夜空中的苍穹与星辰。
  一闪再一闪,哪一颗最明亮,哪一颗就是母亲变化的星辰。
  星辰下,苍穹中,左无舟踩在云端,却抱住渐渐僵硬的娘亲,嚎啕大哭!
  “娘!”此声撕心裂肺,此音撕天裂地。
  在空无一人的最高天际,有一个孩子,哭得无助,哭得悲痛,哭得失魂落魄。
  这里,有最深的思念,最痛的悲伤,最空的孤独。
  诸天已死,谁能听见一个儿子的呼唤。
  七彩光幕交织最是幻美的绝世璀璨,林冬梅走得很安详!
  七色交织,七彩流光。有生,有死;有情,有泪;有血,有肉。
  ……
  外庄。
  如火如荼的会议,正在火暴的进行当中。
  会议从一开始就绝谈不上和气,没有雕星宗的参与,就只能是容河区联袂一道围剿天魔。必有人要做出牺牲,没有人愿意牺牲。
  是以,从一开始,谁都在争夺这主导权。
  裴弦等人很是安分,本来就决意跟随溪林的步伐了,反是没有多做言语。
  果然,首先跳出来叫嚣的,要夺主导权的,正是玄天宗和象国为首的一批势力。
  董武帝等不知道左无舟已归来,裴弦和白观都被交代不可泄露。此时,互看一眼,不免有些怜悯:“这些家伙不知死活,没经历过当年那几次战斗,不然哪敢争夺这。”
  正当玄天宗和象国的武帝气势汹汹的指点江山,只差指住溪素儿的鼻子说溪林没资格主导,只能是玄天宗和象国主导的时候!
  忽然间,内庄释放出一股绝强的恐怖气息,直是教人窒息的气息。甚至教人思绪都霎时停顿了,每人都感应到最深的恐惧,只闻得自己的心在砰砰狂跳。
  霎时间,这道气息竟是混乱且凶暴不堪,冲天而去。末了,气息如昙花一现,很快淡去。
  玄天宗和象国的武帝,面无血色的看往内庄方向,再看往溪素儿。战栗着,恐慌着,一跌坐在椅子里,竟是面如死灰,一言不发。
  哪里还敢再争夺什么主导权!
  这气息从内庄释放,其恐怖无比,一个人杀光他们全部,也绝不在话下。
  众多武帝和武君,甚至怀疑只有武圣才有这等赫赫气息。左家庄坐镇如此恐怖的强者,谁敢再争。
  溪素儿脸色微变,似想起什么,匆匆道了一声,就返回内庄。
  余者更是心乱如麻,无心再商议什么大事了,各自散会,安抚被这道史前凶兽般的气息所摄的心神!
  这一日,大寒!宜:出火,出行;忌:修造,栽种。火主凶,北主煞。
  ……
  一连数日,左家庄沉浸在肃穆中。
  沉溺在沉静与悲痛的气氛中,来自各地的魂修士,一想起当日的气息,便是心下先寒了几分。
  身处在办白丧的庄子里,看似不吉利,却无人敢有任何表示。
  一心想要探一探当日的气息,各魂修士寻了由头,直是前往灵堂祭拜一番。以他们的本领,自然是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众魂修士心下一边嘀咕,一边忐忑不安,也不知没有犯着那天那人。没察觉出来,也就松了一口气。
  心知此时不恰当,也不适合,每名魂修士摄于当日的气息,也不敢大声呼喝,更不敢说笑。生怕露出一丝端倪,被那天的神秘强者察觉。
  惟是裴弦和白观等每晚过来陪同,安慰左无舟。
  又见纪瞳和蒙武在一旁轻声安慰:“大人,节哀吧。”
  裴弦和白观看不出这几人的修为,只隐隐觉得很是厉害,暗暗吃惊不已。
  ……
  溪素儿本来是想要大事操办丧礼。
  以左无舟的修为和身份,怎都够得上了。纵是没有左无舟,凭无晚和溪素儿这一层关系,也够得上规格大葬了。
  左无舟本来也想替母亲风光大葬,要怎么风光,就怎么风光。但有此念,莫说其他,就是办成溪林的国葬,又有何难。
  左一斗知晓后,闷闷吸了几口烟,闷闷的说:“你娘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亲友在就行了。你娘很节俭,不喜欢太铺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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