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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恼怒大喝:“一口一个左无舟,你烦是不烦。”
这人也不恼:“玉兄,你当年见过他,说说看。啧啧,天下第一高手,这得多大的威风啊。”
……
左无舟心神微动:“姓玉?我见过?”
重新翻动回忆,豁然记起:“玉白虎!不对,他当年是武御,才七十年,怎么就是武圣了?就是服丹,也未必有此效果。”
玉白虎,当年在锐金法魂界,以一身武御修为,傲视并无视左无舟,并将纪小墨带走。
一丝杀心动,左无舟想起当年在锐金法魂天养伤,结果被追杀,误会是君忘泄露的那件事。此时一经想来,再想起当年玉白虎的隐隐敌意,豁然大悟:“当年是玉白虎跟踪到我的下落,有意泄露,想借刀杀人。”
“为何?我当年与之无仇无恨?”左无舟克制杀心,难思难解。
……
左无舟就在二人脚边半米,却丝毫没有被察觉到。
玉白虎显然对左无舟并无一丝好感,怒斥:“天下第一高手,他凭什么。当年我见他之时,他不过就是一个武帝,我一根指头都能捏死他。”
另一人笑:“你也架不住人家天资根骨太好,修炼太快。我说,玉兄,你该不是害怕当年那件事东窗事发,被他寻仇罢。当年宋少主好处也给了你了。”
左无舟如雕塑不动,心想:“果然是他,看来跟什么宋少主有关!”
“我怕他?我会怕他。”玉白虎冷笑,显然被说中了心事,狞笑:“他是武圣,难道我就不是。我会怕他?当年我见他,他不知弱到什么地步,不过是走狗屎运才有今天。”
“早知,我当年就该除掉他。”
如果当年玉白虎向左无舟下杀手,那时新突破,又不是七魂七魄的左无舟还真未必能活下来。
另一人羡慕道:“跟诸无道平分秋色的狗屎运,我却也想要。天下第一高手,以前只有一个,现在有两个了。一辈子能有一次,也值了。”
“玉兄,别看我们也是武圣,可你跟我是怎么成的武圣,彼此心里有数。跟左无舟比,人家一个打我们十个都不在话下。”
“我们可是靠……”
忽然间,一道敛住且压抑无比的气息陡然破空来。
左无舟心神大震:“这气息,似极超圣!”
一霎时心神震动,血液流动竟几欲恢复原状。及时察觉,重又敛住。饶是如此,也来不及了。
这破空来的人似有感觉:“咦?”
“不好,难道被察觉了。”左无舟无一丝声息,微微弓住身子,每一寸肌肉都鼓胀如精钢,随时欲爆发。
此人垂落大地,落在距左无舟只得三米之处!
第453章 窃闻机密,逼婚
来人一身笼罩在黑袍,露出半边瓜子脸和柳眉,身为男儿身,却显阴柔气。
来人一顿,来回扫视,凭其视力,黑夜自然阻挡不住,却什么也没看着。玉白虎倒似识得此人:“公西武圣,宋会长在后山密厅等你。”
公西武圣应了一声,惊疑不定的目光往四处扫视:“你们有没有察觉什么?”
公西武圣并非无垠会之人,如此一言,等若怀疑二人本事。玉白虎和另一人甚是不快:“却没什么,有我等二人在此,能有什么。”
公西武圣神色一顿,自知失言,掩饰的一笑。细细感知察觉,果然没有看见或察觉任何一丝一毫的不对。这公西武圣心下嘀咕:“难道我走眼了,感应错了?”
犹豫一下,公西武圣笑笑,一投身往里去了。
等这人走了,另一人轻声冷笑:“什么东西。”
“好了,少废话。”玉白虎不耐烦:“好看自己的地盘,不要被人给窃入了,目前这一带人多眼杂,难保不出事。”
说了几句,这二人各自去了。
半时过后,就在二人之前立足的一米内。黝黑的角落中混着杂草,草绿色微微一动,黑色扭曲,绿色和黑色,竟妖异无比的混和波动。
这波动的色彩渐渐扩散,凝做一条黑影显身出来:“现在的‘变形魄’,简直太神奇了。”
……
这不是隐身。而是令身体变成了水波一样,令身体变成非正常的形态,倒有些像是橡皮泥。
在左无舟踏上修炼之路的前期,“变形魄”甚至有几次起了关键作用。往后,修为越高,“变形魄”就越是鸡肋。
不成想,突破为武圣以来,“变形魄”的变形功能有了一个质的飞跃,把变形挥洒得淋漓尽致。
“看来,‘变形魄’往后还有一些值得挖掘的功能。”左无舟漾住一丝喜色:“就是不晓得,‘变形魄’的终极变形,会不会变成巨人,甚至变做气体。”
一摇首排遣杂念,左无舟一边潜入,一边细思量:“从三人言辞,公西不是无垠会的人。魂修界,似也没有一个姓公西的著名武圣。”
公西是一个较为少见的姓氏,魂修界之大,什么姓氏自然都有。不过,总体而言,像公西这等罕见的姓氏,始终还是极少数极少数。
“这公西是武圣,可气息,却极像超圣,这却是为何?”左无舟百思不得其解:“不论诸无道还是旁人,都没这现象,肯定跟修为大圆满无关。”
从武圣往下的气息,一旦释放来,就像空气的重压。超圣的气息,极易辨认,就像有形有质一般的感觉。公西的气息,就隐隐有这等感觉。
……
有公西一言,本来漫无目的的左无舟,索性潜往后山。
一边挪动,一边心神一动:“有人来了,是之前那个公西。”
重新敛住气息和身体机能,潜伏在一旁。不一时,一蓝衣一黑衣,正是公西和一人徐徐走来:“宋会长,此事就是这么说定了。”
“魂天宗被姓左的这么一搅,损失惨痛,据说是死了五六百武御。这倒不可惜,反正大多数都是召回的武帝服丹而成的武御,可他们还折了三十名武宗,二十名武圣。”
“没了武宗,魂天宗就是有再多的武圣丹,也没法培养更多武圣。”公西阴柔的幸灾乐祸:“那鬼无相号称天下第二,结果被姓左的给宰了,大快人心啊。”
“本来我们倒是想趁机杀一些魂天宗的武宗。不过,诸无道很狡诈,有损失后,就基本不派武宗出来活动了。就是派,也是派服丹突破的武宗。杀之无用。”
宋会长是一张国字脸,看起来堂堂正正,甚有不怒自威之色:“那左无舟,当真是一代凶人。魂天宗在他手上,吃了太多亏了。”
“本来以为他死了,谁知死又复活。”宋会长神色古怪:“这才五十多年,就从武御变成武圣了。都能跟诸无道一争天下第一了。”
这公西神采飞扬,颇有一些轻佻。左无舟本道此人必会诋毁诸无道,谁知,这公西竟是沉默,恼恨无比:“这诸无道确实是天下第一人。”
“这左无舟,并列天下第一高手,不利用太可惜了。”公西想了想,还是道来:“我们想过是否重新拉拢他,但我们内部也有矛盾。”
“你也知,当年余晖原一战,我们元一谷跟他,也有仇恨。这人是绝代凶人,恐怕仇恨难消。”
……
左无舟眯眼,寒光一闪:“无垠会果然跟元一谷有关。”
公西冷笑:“总之,我们最后统一的意见,就是先拉拢,看能否和解。如成最好,如果不成,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索性他不过是武圣,想突破超圣,他就是古今第一天才,没有一二百年,也休想。一二百年后,还有没有魂天宗,都不好说了。”
宋会长一笑:“也是,魂修士斗争,跟杀天魔不一样。只要杀了魂天宗的超圣,自然就没问题。”
公西阴柔一笑:“届时,宋会长就是率领一族崛起的伟人了。”
“哪里哪里,元一谷往后取代魂天宗,我们要仰赖元一谷的地方还很多。”宋会长长叹:“谁又知道,我们一族,只想安宁的过日子,就满足了。”
公西一顿转身:“宋会长不必再送了,我还要去见一见平武圣。就请宋会长,向宋超圣问一声好。”
……
略一沉吟,左无舟隐匿身子,重新远远吊住这公西。
这一番窃知,心中的震撼,实是无以复加。那宋会长显然是一个很谨慎很口密之人,幸亏这公西是一个轻佻飞扬的性子,言辞中或多或少的透露了一些。
不然,以二人所谈及的机密,绝不是轻易能窃之的。
心神震撼,心中波浪起伏。左无舟一时敛住波动情绪,思绪纷纷:“公西是元一谷的,元一谷跟无垠会份属不同组织,从宋会长礼重的态度,应当是半合作的关系。”
“宋会长这一个势力,太神秘了,究竟是什么来历?竟然有超圣坐镇。”左无舟愈想愈是震惊。
超圣乃是何许人,天下魂修士亿亿万,也不过寥寥几名超圣。想不到,这平日没头没脸的无垠会,竟也有一个——无垠会要是实力够强,面子够大,当年魂天大会上,就不会“被代表”了。
“天下超圣之数,大约也不出十人之多。”左无舟暗自没奈何苦笑:“随便一撞,就撞出一位超圣,我的运气不知是好还是坏了。”
“姓宋的究竟是什么来历,什么身份?”
“元一谷的目标不是‘上三天’吗,怎么是想要取代魂天宗了?”
百念陈杂在心,左无舟疑窦丛生。想起公西的言辞流露,左无舟墨色深邃:“想拉拢我利用我?当年小妹和小草的帐,我还没跟元一谷清算。”
元一谷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宵小鼠辈。当年小妹和小草被挟持,此仇在心不敢有一时相忘。
左无舟怕只怕元一谷的老鼠不敢亮相,元一谷想找他,左无舟巴不得,正好清算旧仇,且看他怎么拾掇元一谷就是了。
……
平武圣正是当年元一谷派来,出面意欲拉拢左无舟的那名武圣。
平武圣私下是元一谷的人,表面身份是散修武圣,身在无垠会,再恰好不过。
公西赶来,交代:“召集人马,准备前往天君宗的‘天君城’。”
不等平武宗发问,公西首先神采飞扬道来:“你大约不知,最近有消息传来。火源宗大败而退,正在退往天君宗的路上。”
“衍空圣器?”左无舟心中一凛:“形势如此大坏?”
火源宗正乃是三十三地宗之一,其败,败在不自量力,兴建收容之地。结果,引来大批天魔围攻,却无强大实力抗衡,只有败退一途。
公西流露一丝得意之色:“我们在火源宗的内线,早传来消息,火源宗有……”
公西忽然想起谨慎,转为传音。
左无舟神色不动,暗暗惋惜,不知火源宗究竟是有什么值得这元一谷窥觑的。
再是暗暗潜伏一时,没有收获。察觉魄力很难再补充支撑了,左无舟悄然无息的重又溜出。
……
身为无垠会的会长,宋英豪等这公西走了,发出一声冷笑。与一张正气凛然的相貌,呈现截然矛盾。
无声一冷笑,重又褪去,变得沉稳且正气。倒是深得变脸之精髓。
宋英豪沉吟,徐徐重步回后山。目光一动,往某处宅院走去。不动声色,已将一身气机敛住。往在宅院中潜去。
宅子中,一声真情恳切之音响动:“我待你若何,难道你就还不懂我的心。这数十年来,我可曾怠慢过你?”
“你一心修炼,我就给你五行之心,这难道还不够表达我的诚意?”这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