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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某处赶去,遥遥天际,一声怒喝传来:“左无舟,你想怎的!”
左无舟目光一凝:“绝公权,绝千山!”
绝公权和绝千山等,如临大敌一般的率领大批武圣迎面而来,各自摆出一派严防死守的派头。
左无舟和君忘互观一眼,一顿大笑:“绝公权,莫要太紧张了。我若有意铲平绝天宗,就是十个你,也阻挡不了我。”
绝公权怎敢轻率放下警惕,冷笑:“少跟我来这一套,且说你是为何而来!”
左无舟不耐,凶心一动,慢条斯理:“你审我?”
“滚开!”左无舟一吞一吐,一记收敛许多的领域轰然伴双拳释爆。
位于前列的数名武圣轰然倒飞出去,惟有绝公权竟然也顶住了。
左无舟惊讶:“哦,你也参悟了领域?不错。不过,你还是要给我滚开!”
双臂一沉,气息狂飙通天。绝公权这新参悟的领域武圣,顿时如同滚地葫芦一般,被这股无穷之力轰得悬空骨碌飞滚。
一记领域释放,竟然将六七名武圣悉数打飞出去。这还是左无舟留力,未有杀人之心。
止住翻滚之势,绝公权面如死灰的震骇欲绝:“我还道我也身怀领域,并不输他,他的领域怎会比我更强许多。”
如是左无舟知晓这一席心声,多半会说一句没学问真可怕。
绝公权很显然对领域,乃至对上三天的境界,了解得太少了。浑是不知,领域和领域也是有强弱之分的。
……
一招领域,轻描淡写的轰飞多名武圣。
绝天宗唯一仰赖的领域武圣绝公权都不是一合之敌,余者哪里敢再有异动。
在众目睽睽下,左无舟和君忘平静的搜索一番下来,左无舟锁眉回身,冷道:“魂天宗派遣来的人何在?”
绝公权咬牙切齿不已:“从通道走了,知道你来的时候,他们就走了。”
左无舟敛住杀心,吐一口气,冷然:“也罢,就由他们多活几天。”
心里一想,左无舟和君忘一言不发的扬长而去!剩下一群面面相觑的绝天宗武圣。
“他就这样走了?”绝千山有怒色尖锐,锐气极盛:“把我们绝天宗当成甚么了。”
本以为左无舟是来寻仇的,结果,好象白做了一席表情和姿态。倒也多少有些尴尬。
绝公权百思难得其解:“这家伙,无端端的过来这边,又无端端的耀武扬威一通,便走了。这算什么回事。”
……
魂天宗。
数名武圣仓促从通道钻出来,心有余悸的通报与云沧海。
云沧海松了一口气,对这几人道:“你们做得甚好,本宗第三代弟子悉数陨落,第二代弟子也几乎一战之下所剩无几。”
“只要保得本宗传承,退它三步也无谓。脸皮什么的,也暂时是顾不得了。”
云沧海咬牙:“诸无道所言极是,脸面是靠拳头打出来的。”
第538章 乌云密,备决战,光芒四射
冰峰耸立巍峨。
春的气息,并未降临这一片冰天雪地。
诸无道如猿猴,手脚并用,快速攀上冰峰半腰:“那小子去了一次绝天城,杀了一个修为很低的小子就走了。”
“嗯。”传不败不以为然,不论经历了多么一次惨败,似都无法打灭他的高傲和自信。
诸无道也并未有问计之意,不过是一个陈述事实的态度。传不败有传不败的高傲,诸无道有诸无道的霸气。
诸无道不会有求教之意,传不败也绝不会迁就诸无道这个目前当家作主的人。
一言概之,二人均是极自信之人,诸无道不会容忍传不败来教他做事。而传不败,也会无视诸无道的存在,直接向魂天宗下令。
以二人性子,偶尔相处倒罢,如是常年在一起,起冲突是必然的。也难怪传不败常年不在魂天宗坐镇。
“宗门有麻烦?”灰袍老者早已不过问世事,是源自魂天宗一脉相承的强大得甚至扭曲的自信,完全相信后辈能解决掉。
“有一个成了气候的死对头。”传不败和诸无道轻描淡写:“是小麻烦。”
“过几天,我会先回去坐镇。”诸无道冷冷道:“等你伤势恢复,即一举倾力扑灭他。”
传不败的颜上有朴实之色,语音却绝非如此:“不劳如斯,待我痊愈,就去拾掇他。”
传不败一顿,慢慢的看着诸无道,一字一顿:“你信不过我!”
诸无道眼有火焰:“我们多次扑灭他,他都像钢豆一样活下来了。这次他已成气候,绝不容再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必须一举彻底扑灭他。”诸无道冷笑,霸气十足:“我已下令,调动各路超圣,最大程度纠集本宗的力量,一举灭杀之。”
传不败若有所思,似知诸无道所指的全部力量是什么,淡淡:“小题大做。”
……
舍去传不败匪夷所思的自信,未必没有小题大做的嫌疑。诸无道这一次动用的力量,绝对极是惊人。
“是否小题大做,本宗是我当家,我说了算。”诸无道冷冷对视传不败。
“左无舟行踪飘忽诡异,自他此番从余晖原活着归来。本宗多次想要一举灭杀他,都完全无法捕捉他的行踪。”
诸无道缓缓起身,一身黑衣鼓荡,竟有雄霸之气:“我参悟领域不及五十年,便已晋超圣。给他五十年,未必不能突破。”
“左无舟惯来单枪匹马,行踪不定。要扑灭他,难度种种,必须一次性锁定他的行踪,然后除掉他。”
并非魂天宗纵容左无舟成长,实是没多少机会。仅有的几次机会,魂天宗抓住了,几乎做到了,但还是失败了。
六十年前,诸无道亲率七大武圣,联袂追杀还是武御的左无舟。这种程度的追杀和决心,居然也未能杀死。逼入余晖原,居然也未杀死左无舟。
这不怪魂天宗无能,也不是魂天宗坐视左无舟成长。
诸无道虎虎生威的双眼,冷肃:“我不问你怎生想,待你伤势痊愈,必须参加。”
一顿,诸无道重是淡淡道:“前些时候,上三天又遣人下来了。一前一后而至,似不止一个,行声东击西之计。如今,一个被擒,一个不知去向。”
传不败平静:“不需多虑,启动上三天通道,必有大动静。届时自能察知。”
诸无道流露一丝怒意和烦躁:“现下,诸事缠身。当务之急,仍是灭杀左无舟。”
……
“邪不死前辈,你还需要什么?”
灰袍老者轻声的与冰峰交谈。自几万年前,发现此山的不对劲,每一代都有魂天宗的超圣来此隐居坐镇,生怕引来祸事。
可,历代魂天宗超圣绝然未曾想到,这冰峰竟然乃是百万年前一名神魂强者所化。
冰峰沉默半时,重是吐送一语:“镇魂印,我要七章镇魂印,最重要的物件之一,即是它。”
“集七章镇魂印给我,我仍然答应给你们三个愿望。”
灰袍老者丝毫不觉意外,这不是第一次提及此事了。诸无道冷笑:“七章镇魂印,根本不知所踪,甚难集在一道。”
“我重提一次,邪不死‘老’前辈。”诸无道一字一声咬清晰:“七章镇魂印,究竟有什么奥妙!”
冰峰剧烈震动,显是邪不死为诸无道的语调而震怒:“这不是你们该知晓的秘密!”
……
左家庄。
君忘立于一株树下,细雨凝在枝条上,一滴一滴的坠下。凝住远处左无舟的身影半时,君忘情深敛住,轻吐一音!
“天君宗有问题!”
站在其侧后位的斗无双闻声,顿时就是一哆嗦,惊讶抬头。
君忘眼有浓浓深沉,被笑意覆盖:“今时今日,我在天君宗地位如何,重要性如何。”
“仅次古超圣。”斗无双想亦未想:“亦或,论潜力,当在其之上!”
君忘淡然:“我携你一并前来会左无舟,古超圣非但不加以阻止,还满口应承下来。岂不惹人生疑?疑点许是很小,可再小,也有细微的体现。”
斗无双沉思。
君忘顾盼,目流华彩:“天君宗,必有密谋。乃是不欲我知的密谋。”君忘巧笑嫣然:“我是天君宗的未来,又有何事需瞒住我?除非是……”
斗无双震惊脱口:“除非密谋之事,与左无舟有关!小姐,你青睐左无舟,在本宗已非秘密。”
“你猜,天君宗在密谋什么?”
君忘忽的一顿,微笑覆盖深沉,自言自语:“我猜,当日多位超圣联袂天君宗,一并翻脸魂天宗。多日来,几大宗派始终按兵不动。”
“如是,我是否可猜做,几大宗派在等左无舟前往打头阵?”君忘笑容愈发的璀璨:“当日左无舟力压三大超圣,夺上三天来客而归。未必是不能敌,实则将打头阵的希望放在左无舟身上。”
“如是,以左无舟的声势和实力,几大宗派何以断定,必能攫取战果?”君忘云淡风清的猜:“我猜,能有攫取战果的把握,莫非他们有强援加入?”
斗无双已是目瞪口呆了,虽早见识君忘的智计,此时一连串令人震撼的推测出来,他还是为之倾慕不已。
……
远处左无舟的身形隐褪去。
君忘收回贪恋的目光,凝往天际:“他志在魂道,受诸天法则所限,他若逗留下三天,一生修为只限超圣。他必一心前往上三天。”
“他有此志向,必与各大宗派的野心有本质的冲突。”君忘神态平静,美目中燃烧压抑的烈火,口吐霹雳般的四字:“天下公敌!”
“如说各大宗派知晓他的志向,恐会舍弃一切联袂铲除他。但,如今鲜有人知他的志向。于是,各大宗派的强援从何而来?”
君忘流露神秘未知的笑:“左无舟本不在意谁统治天下,只要不阻他的道路。但,各大宗派不知他的心思。”
“这一战,会否难以避免?”
君忘收回目光,看着发呆的斗无双:“我劝他不急于决战,自有许多原由,可惜我也知,以他的性子,怕是多半劝不住。”
“你又知否,撕破脸这多日来,传不败重创几欲身陨。以魂天宗的霸道作风,多日来始终按兵不动,如是未发生过一般。昨日在绝天城,以至魂天宗的人竟是闻风而逃。莫不是暗藏玄机。”
君忘长叹,看往转角处,忽的笑了:“这世间的道理,本来就是一进一退,有退亦有进。魂天宗此时退,未必不是想明日的进。”
掌声拍拍的清脆响起,纪小墨从转角处走出来。
……
纪小墨想维持冷漠,却还是掩不住笑意:“换做我,我是和他一样,绝计想不了这么深这么远,我和他一般,有时都是白痴。你果然才是他的绝佳良配,只有你才能帮得了他。”
纪小墨凝视这张绝美的容颜,心下一叹:“我能容你做他的妻,只盼将来你能容我。”
君忘绽笑,看往被绕晕的斗无双:“无双,你可知,何为完美?”
“分享,并非完美。”
纪小墨浑身微震:“你不愿?”顿时沉冷:“你想我走?”
“你不懂什么是完美。”君忘微笑,宛如春夏到来,雾里看花,从来看不懂她的真正意思。
“我是不懂,我只知世间本无完美,我只知,我既是欢喜他,就愿意同他一道,旁的我想也不会去想。”纪小墨冷冷道:“我问你,如你推测,天君宗与他冲突,你该如何自处。”
“不。苍穹下,是有完美的。”君忘认真的凝视着这一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