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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天宗纵是沉怒江和纪淡战死,其拥有的超圣也绝不止传不败和诸无道。
姗姗来迟的第五个啸声,以令人感到恐怖的速度推进,极速飙近魂天宗!
这一回,一直觉得没甚么大不了的许林,脸色也立时为之大变:“第五个!还是中乘!”
厉吼震天:“各位,我们八个,一并迎战他们五个,就不信他们有天大的能耐,我们八打五难道还拾掇不下来!”
……
如光似电一般的速度,诸无道神魂扫描,感应一二,霸气流溢,讥诮满目:“八打五就一定能赢?真真天真。”
一口气吞吐而出,恰似一道无形屏障狂飙猛进,沿途竟是将那细小的树木花草悉数吹刮得断掉,伴住飞沙走石,端的是气象万千。
“我诸无道今日就来告知你等,人与人,天然就是有差距的。”
三言两语之际,诸无道一身黑得发煞的身影,跃然卷起大风大云,出现在魂天宗上空,狂霸无比的声线翱翔:“接我一招!”
“大日法冕!”
诸无道头顶的冠冕,顿时如烈日剧爆,焕发恐怖的大威能。每一丝阳光普照,竟宛如那最锐利最霸道的刀和鞭子。
这阳光普照之下,一座座的山峰和草木,竟是哗哗啦啦的被吹做了那飞灰,造就了遍地废墟。
“我……”不知许林是想破口大骂还是想怎的,脸上流露大骇之色,就已被这“大日法冕”的威能轰得倒飞出去。
“猪就是猪,做过一次猪,就一世都是被圈养的猪,不论这辈子还是下辈子,都不要试图奢望翻身做人,并挑战主人的耐性。”
传不败如鬼魅般的轻飘飘出现,信手遥空一拳推出,软绵绵无力的一拳打出!古鼎天脸色顿灰,双足深陷大地,轰隆一爆,这一座峰头竟被撑裂。
真真有那等劈开大山的气势,古鼎天身子一滞,哗啦顺着这山峰,如钉子一般的被打入其中。
许林一眼观来,几乎肝胆俱裂:“同为元魂中乘,古鼎天竟然连一招都接不下来!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旁人不知上三天,许林不会不知。不论是古鼎天还是谁,随便一个拿到上三天去,几乎都是同阶中一等一的强者。
然而,在他来看已是极强的古鼎天,却接不住同为元魂中乘的传不败一招。
许林一动,传不败有感侧脸,有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淳朴气质:“一条没见过的猪狗?那就一并杀了。”
传不败抬起手来,许林一招接下来,脸都绿了,如流星倒飞撞穿一条山脉,竟是被一拳打飞十里之远。
“妈的,我就知道我不该来的,这个鬼地方,元魂下乘比得上上三天的中乘。我这个上乘,居然连他一个中乘都未必能敌,我真不该来的!”
出身在上三天的许林可没有这么强大的自信,战斗意志比起下边的这些超圣就软弱了许多,一击之力就几乎令他心神崩溃。
许林就知道,一个单魂上乘未必就是一个多魂中乘的对手。尤其,他的对手还是恐怖的传不败。
但,他败得也委实太快了。
……
“逃!”
许林的第一念头,就是逃走。上三天的超圣,上有太魂压制,加之环境使然,许多时候都是以保命为前提,很难萌生决一死战的意志。
当许林拔腿就欲逃走的霎时,风云猛然间剧烈,甚至沸腾起来。
一种令天地动容的气息油然爆发,一股绝难描述的强悍力量,从天而降,恰如一只大手呼啸着笼罩拍下来。
许林这元魂上乘就如苍蝇一样被拍得狂喷鲜血,两眼都快爆了:“元魂上乘,居然有元魂上乘,怎可能!”
一条灰影仿似从虚无中踏出来,佝偻着身子,如不是气息鼓荡,这老人看起来就分明是一个垂老的老家伙,哪里像什么超圣上乘了。
上三天的元魂上乘VS下三天的超圣上乘,前者竟非一合之敌!
古鼎天他们全部错了。魂天宗来的是五大超圣,以诸无道为首的三大下乘,传不败一个中乘。另一个,却不是中乘,而是上乘。
一名垂老的上乘,一名正在春秋鼎盛之年的中乘,老中青三名下乘。五大超圣。
两名领域武圣,以及约十多名天然武圣(不是服丹突破的),以及二十多名服丹突破的武圣。
这,就是魂天宗经过鼎盛规模时期,被左无舟打得从此凋零大衰败之后,仍然残余的实力。
即便已陨落两大超圣,魂天宗依然还有五大超圣。从此,可管窥魂天宗极盛时期的恐怖规模与实力。
第557章 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超圣上乘!咝!”
一边与诸无道等交战在一起,一边察觉这一边,古鼎天等无不倒汲一口气。
却未像许林一般战意全无,反而愈是激发众人斗志,各自长吟咆哮,更是各施其法联袂战斗。
但,委实奈何不得,人与人果然是有差别的。
一如君忘之言,如诸无道传不败这种人,是武圣,便可无敌于武圣之间。是超圣下乘,便可无敌于超圣下乘。
天下总有这样一种人,不论做甚么,都总是最杰出的那一个。
顾别贤和凤轻较熟悉一些,互相联袂苦苦对抗诸无道,暗暗震惊不已:“这究竟成了什么世道了,一个左无舟很厉害,一个新突破的诸无道也是这么的了得!”
……
许林其状狼狈不堪,哪里像是高高在上的元魂上乘了,分明就是一个懒驴打滚的老贼。
许林便是再懊悔不过了,早知今日,当初还不如便直接投奔魂天宗。早知下边这里的元魂强者,个个都是多魂的,那他还不如不要来了。
一样是元魂上乘的修为,他这一个单魂,被多魂的上乘打得跟瓜一样满地乱滚。便是再凄切不过了。
眼见是不敌,许林大恐之下,哪里还有多少决死的斗志,当即就是狂喷一口鲜血,翻身倒下惨声哀求:“且住,我愿降!在下愿降!”
这位魂天宗的灰袍老者闻声,心下一动,却果真罢手,只取了一批禁神针(跟禁魂针一样,只禁制元魂强者)抛去:“自己禁制住!”
如是换做传不败和诸无道,绝计不理甚么降不降,必然杀死许林。
可灰袍老者自有一席思量,他纵不问世事,却也知魂天宗正处于极度衰败中。而他年事已高,不如替传不败等准备助力。
许林这一个来自上三天的上乘,恰是没有过多利益在此,恰是这灰袍老者唯一能接受归降的人。
……
“苦也苦也!”
与传不败交手的古鼎天和陆光年暗暗叫苦,真真是绝然没想到,传不败的不败骄名,果真并非浪得虚名。
一个中乘一个下乘,一并联袂对敌传不败,尚且被打得连连后退,几是难有还手之力。
想起传不败纵横一生不败的美名,古鼎天的心就先自寒了三分。一经想起,反是忆起纵横一生未逢一败的传不败,似当年曾被左无舟击败过一次,因而大鼓勇气。
奈何,当日传不败的败,实在非战之罪。乃多名超圣车轮大战之后,再有左无舟以防不胜防的战法出手,又有刺客蛰伏偷袭,方自得手。
今日,古鼎天一战而下,方自真切感应这传不败看似朴实下的凶悍惨烈,心底竟不自然的飘过一念:“如果左无舟在,那便好了。像传不败这等天生强人,便就只有左无舟那种人方才对付得了。”
闻得许林怯懦归降,古鼎天和陆光年脸色变幻,抽空回首一观战局,顿时失色:“不好!”
此一时大战下来,许林归降,那灰袍老者再不出手。诸无道独斗顾别闲和凤轻,传不败则大战他和陆光年,剩下的司空和凌卫则与另外两名超圣交战在一道。
八打五,结果居然还是打不过。
古鼎天等七大超圣,各自心里转过一念,不得不承认惨败的下场。率先脱离战斗的,赫然正是古鼎天,一声暴喝:“我们走!”
留下来必然打不过,是等死。那就只有走了。
诸无道啸声激扬:“想走,都给我留下来!”
……
恋沧海三人流露讶色,互观一眼:“打起来了?”
未亲眼目睹,可凭恋沧海的神魂,轻易就能察知。
互是大喜过望:“机会来了。这时节,总该是没有超圣坐镇了。”
恋沧海三人此时一跃而出,极力敛住气息,飞快的在大地上腾挪变化——他们可不想被察觉,被拖入混战当中。
一边极速飙进,一边恋沧海沉声交代:“纪瞳,记住,令他一定要安心修炼。告诉他,有我和太岁等人,外边的事不必多担忧。”
恋沧海一顿,沉住气,将一份薄纸交给纪瞳:“我在这上边记录了几招太魂战技,其中有我自创的,也有我夫君当年自创的。待你们修成超圣,亦好生潜心修炼一二。”
纪瞳流露喜色,如成超圣,便可修炼太魂战技,那可就等若是超一阶的战力。这还是旁人所没有的优势。
毕竟,这寻便天下,也不过只有神八部有武神传授,他们有恋沧海传授。
取来“伪时空道标”,以及“小挪移披风”等几件宝物,恋沧海迟疑一二:“罢了,这几件宝物暂且还是不要交还给他。”
“这‘伪时空道标’,无夕身怀阴阳魂,若然遇敌,可凭此逃遁。”恋沧海沉声:“左无舟这一困多年,我怕他一出来就热血上头,卤莽行事。你且告诉他,待他脱困,莫要急于复仇,先与我等汇合,合计一二再做打算。”
“明白。”纪瞳毅然道,她面对恋沧海多少有些尴尬,不知这辈分该当如何算。
以理而言,纪瞳当是恋沧海的徒孙。可从年纪来算,她这徒孙和这师祖的年岁相差百万岁,也未免太大了。
恋沧海果断无比,此时太过仓促,一时却总有许多安排,都生怕有所遗漏,真恨不得一一细数交代明白。
几十年下来,一直在筹备送纪瞳进“神魂空间”,北斗跟太岁轮流炼制辟谷丹。多多少少也是积攒了大约足够挥霍二百年的丹药,若不是材料有限,还能更多。
细说来,六十年的准备已是极完备了。可事到临头来,便是恋沧海也总怕有遗漏。
……
几千上万里路,于恋沧海等人而言,不过是短短一时的工夫,就已抵达了。
来得“神魂空间”一带,恋沧海三人格外的提高了警戒心。一眼观去,那本来坐镇在“神魂空间”外围修炼的超圣们都已没了踪影,便是那些个武圣,也都没了影。
纪瞳松了口气:“没人了,最好不过。”一转身回首:“我这便就进去了!”
“且去。里边的环境,正合你修炼,乃是当今天下最安全的修炼圣地。”恋沧海欣慰的看着这个徒孙:“有一二百年,你怎都能突破了。”
恋沧海不无感慨,如不是遇见左无舟,以纪瞳的五行魂和天资根骨,她极可能会视这位徒孙为新诸天的希望。这时想来,却才正有无心插柳之感。
纪瞳正欲一头钻进其中,远处忽的震传凄厉吼声,赫然正是古鼎天等人的惨厉狂啸:“走!”
魂天宗上,几个战团如同爆炸一般,轰爆数声,七大超圣各自轰然逃遁。
从魂天宗往此地,不过短短千里之遥,真个是眨眼的工夫就已是抵达了。
恋沧海三人大骇不已,盖因古鼎天等七大超圣竟然是往这一个方向逃来:“纪瞳,你速速入内!”
“太岁,你我万不可趟入这浑水中,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