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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飞廉继续说道:“陛下可以派遣特使,前往西岐,告诉姬发此事,允许姬发参加这一次的调查,为父证清白。”
“若是姬发来了,我们自然有无数的机会杀死姬发,嫁祸给幕后黑手。”
“若是姬发不来,就是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之徒,这样的人,陛下可以光明正大的剥夺了其西岐继承者的地位。”
苏阳听完,赞叹道:“当真是坏的不能再坏的坏主意。”
飞廉满脸委屈。
苏阳说道:“既然如此,你就替朕跑一趟西岐吧。”
飞廉一听,心头乱跳,今天在乾阳殿内,他算是把姬昌得罪死了,这一次跑西岐,该不会被人半路上劫杀吧。
“陛下,微臣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太师更加适合一点。”
“怎么?你怕死?”苏阳轻声笑了起来。
“微臣当然怕死。微臣怕自己死了,就没有人给陛下解闷了。”作为一个佞臣,飞廉自然知道自己说什么话,才好听,还不会被陛下瞧不起。
一个不会说话的佞臣,可不是一个好佞臣。
苏阳冷哼一声。笑骂了一句,不在追究此事,反而说道:“既然如此,太师,就劳烦你替朕跑一趟西岐了。”
太师闻仲微微躬身说道:“微臣,领命。”
数天之后,姬昌被囚禁的事情,轰传天下,帝国震动。
无数人惊讶不已。这件事情短短数天之内,就震动了所有人,诸侯霸主的西伯侯居然命人刺杀皇帝,引起了轩然大波。
整个天下都为之动荡,久久不息。
无数人觉得此种必有猫腻,但落雨候临死之前的怒吼,确实让无数人觉得匪夷所思,相信的。不信的,简直乱成了一团麻。
与此同时。帝国边界,所有的军团紧张到了极致,一个个神色紧绷,生怕妖族和魔族趁机攻击帝国,趁火打劫。
这种事情,有太多的前车之鉴了。
每一个军团就如同上了发条的机器。紧绷起来,随时迎接大战。
就在这一团乱麻的日子,闻仲抵达西岐,进入了西伯侯府,宣读圣旨。
“……今日。特允许姬发入宫,调查姬昌之案,钦此。”
宣布完圣旨之后,太师闻仲面无表情的看着跪拜在自己面前的众人,淡然说道:“关于此事,你们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姬昌夫人乃是一个看似三十多岁的美妇人,眼眸似水,梨花带雨,哭泣道:“太师,我家老爷冤枉啊,我家老爷对帝国忠心耿耿,对陛下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还望太师明察。”
闻仲一头黑发垂落,脸色不变,淡然说道:“落雨候临死之前,一口咬定这件事情是姬昌主使,纵然他发下誓言,但也无法平息此事,所以陛下才会让你儿子姬发入宫,亲自参与此事调查,替父洗冤,也算是留下一段佳话。”
夫人哭泣不止,珍珠大的泪水一颗颗坠下,晶莹剔透,打湿了地面,“太师,我家姬发年幼无知,如何当此大任,若是太师不嫌弃,我愿入宫,替夫洗冤。”
说白了,就是不愿意姬发前往帝都。
闻仲低头看了这位夫人一眼,看似梨花带雨,柔弱动人,但却心思慎密,滴水不漏,女中人杰,她轻声说道:“这是陛下的旨意,不容更改,若是姬发年幼,可以不去,相信陛下也不会为难于他。”
姬昌夫人一个劲的哭泣,只是摇头,不说话。
“太师,我去吧。”就在此时,一个男子站了起来,面容俊美,是少见的美男子,眼神无惊无惧,神色从容。
“伯邑考,见过太师,在下乃是家中长子,娘亲性格柔弱,家弟年幼无知,只有在下有能力替父洗冤。”
姬伯邑考吗?
姬昌长子,虽然不如次子姬发,却也是一代人杰。
闻仲说道:“这件事情,陛下只允许姬发入宫。”
伯邑考说道:“家弟年幼无知,怎能但此大任,此去非但救不了父亲,反而会坏了陛下大事,所以我是最合适的人选,定然可以帮助陛下,找出大逆不道之徒,还父亲一个清白,还请太师成全。”
闻仲原本打算带姬发入宫,却不料伯邑考站了出来,若是拒绝,未免显得不近人情,和陛下计划不符。
传出去,也只会让陛下名声受损。
于是心头转动,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伯邑考公子有心,那就与我返回帝都吧。”
伯邑考大喜,躬身行礼道:“如此,多谢太师。”
闻仲说道:“事不迟疑,我们马上就走。”
伯邑考一愣,而后说道:“既然如此,请允许我向娘亲告别。”
闻仲点头。
伯邑考走到姬昌夫人面前,握住对方的手说道:“娘亲,孩儿自去,自然会替父洗冤,揪出幕后黑手,还父亲一个清白,还请娘亲放心,孩儿定然会和父亲一共回来,西岐共聚,我走之后,还望母亲照顾好姬发弟弟,让他闻鸡起舞,千万不要在睡懒觉了。”
伯邑考殷殷嘱咐,声声真切。
嘱咐完了自己的母亲,又走到自己的弟弟姬发面前,摸着对方的脑袋说道:“我走之后,你就是家中唯一的男人,一定要撑起这个家,照顾好娘亲,照顾好自己,听明白了没有。”
姬发虽然昏睡十年,但此刻苏醒,却宛如孩童,点头说道:“兄长放心,姬发定然会照顾好娘亲和自己。”
二九三天下候
归途如箭,刹那千万光年。
无需几日,太师闻仲就带着伯邑考返回了帝都,面前陛下。
“微臣姬伯邑考,参见陛下。”伯邑考是一个俊美的美男子,绝对不会逊色任何一个人,在苏阳见过的人之后,名列第一。
这是苏阳第一次见到如此俊美的男子,既有男子的刚阳,又有女子的柔美,两股截然不同的气质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魅力。
伯邑考虽然是诸侯之子,但却在殷商帝国担任官位,自称微臣也没有错。
他微微点头,说道:“你父亲刺杀于我,虽然证据确凿,但里面诸多蹊跷,还需要你亲自查明,伯邑考,朕问你,你刻有信心将其中的蹊跷之处,查的明明白白。”
“微臣,正是为此事而来。”伯邑考郑重说道。
“好,既然如此,朕就把这件事情交给你。”苏阳爽快的说道。
“多谢陛下。”
苏阳抬手制止道:“你先不要谢朕,朕虽然答应你,让你查清此事,但为了避免你走向歪路,浪费时间,朕还会派遣其他人调查此事,你们分为两组,一明一暗,调查此事,你可明白朕的用意。”
伯邑考说道:“微臣明白,多谢陛下关心。”
“不用。”苏阳淡然摆手道。
这时,伯邑考犹豫了几次,跪地俯身说道:“陛下,微臣还有一件事情,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吧。”
“微臣,想要见一见自己的父亲。”伯邑考小心翼翼的说道,抬头看了苏阳一眼,发现对方面无表情。不知道是喜是怒。
苏阳听到伯邑考想要见姬昌,心底冷笑,这两父子均不是省油的灯,若是让他们见面,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风波,于是说道:“不用了。不是朕不近人情,而是现在的姬昌乃是重犯,在没有洗脱嫌疑之前,不允许外人和他见面。”
伯邑考纵然有些失望,但还是很快收拾了自己的情绪,说道:“陛下英明。”
苏阳又说道:“朕虽然不允许你见到自己的父亲,但却可以替你转达几句话,你有什么说的,告诉朕好了。”
伯邑考说道:“几句闲话而已。希望父亲大人不要着急,做儿子的,自然会为他洗脱嫌疑,风风光光的迎接他回家。”
“还有呢?”
“就这几句话,没有其他了。”
苏阳嗯了一声,说道:“朕记下了。”
“多谢陛下。”伯邑考再次道谢,不是习惯,而是不得不这么做。
他说道:“如若陛下没有什么事情。微臣希望陛下派遣几个人,协助于我。调查我父之事。”
“可以。”苏阳对闻仲点头,闻仲掏出了一块令牌,交给了伯邑考,说道:“你那我的令牌出六扇门,想要多少人直说,没有人会阻拦你。”
“多谢陛下。多谢太师。”伯邑考精神略微一震,说道:“如若没有其他的嘱咐,微臣现在就告退了。”
苏阳点了点头,挥手道:“去吧。”
“微臣告退。”伯邑考恭恭敬敬的说了一句,一步步后退。离开了御书房后,大步而走,不一会就远离了皇宫,回头眺望威严皇宫,顿时露出了一丝复杂的表情。
“父亲,伯邑考一定会救你出来。”
……
伯邑考离开后,苏阳对闻仲说道:“你觉得此子如何?”
“心思慎密,为人谨慎,虽然开阔不足,但守城有余,不会被人轻易的捉住把柄,是一个非常难缠的人。”闻仲这几天和伯邑考相处,对于他自有看法。
“没错,此子确实微言慎行,看似不足为惧,但内在刚阳,小看他的人必然要付出代价,不过在朕的帝都,还翻不起什么浪花。”
苏阳说的不是废话,掌握了历代皇帝记忆,苏阳对于帝国的了解,可以说是第一人。
没有人知道帝都的危险,苏阳知道。
没有人知道帝都的底蕴,苏阳知道。
正是因为知道,才明白帝都的可怕,帝国的可怕,一个微言慎行,心细如丝的人,还不足以在帝都翻出什么浪花。
顶多溅起一层层的涟漪,而后消失不见,仅此而已。
“查清楚了没有,诸侯宴会前,落雨候和什么人单独相处过。”伯邑考的事情很快就被苏阳抛之脑后,更加重要的不是伯邑考,而是姬发。
既然姬发没有来,苏阳就不在意了。
在意的只有一个。
落雨候到底是被什么人操控的,用来嫁祸姬昌,刺杀自己。
闻仲的身边忽然出现了一个人,浑身漆黑,仿佛从黑暗的影子中走了出来,躬身行礼,单膝跪地,“回陛下,已经查清楚了,落雨候是最后一波抵达帝都的人,被太师闻仲接了过来,与她一起的还有南宫侯,红妆候,山河候,攻城候等等二十几个侯爷。”
黑影说道:“这些人,每一个人都有嫌疑,臣以为,其中最值得怀疑的人,莫过于天下候。”
苏阳眉头一皱,“你怀疑君临天下。”
君临天下,这是一个人名,一个犯了忌讳的人名,当今殷商帝国,除了天子之外,谁敢君临天下,谁能君临天下。
然而有人敢,这个人就是君临天下。
帝辛的亲生兄弟,同父异母的兄弟,一个本来要成为殷商帝国皇帝的人,出生那一年,就被父亲取名为……君临天下。
“这是我的孩子,他日必然君临天下。”皇帝如此说道。
所以他的名字叫做君临天下。
不过这个男人却没有君临天下的野心,一点也没有,反而特别向往帝都外的生活,想要游遍祖国的大好河山,所以他把自己的名字改了,君临天下变成了……游玩天下。
当然,皇室是不承认的。
所以帝辛一直用君临天下来称呼自己的皇兄。
在苏阳获得的记忆里,帝辛对于这位皇兄的感情非常的复杂,因为正是这位皇兄的洒脱,他才能够君临天下,成为帝国的皇帝。
但也因为这样皇兄的洒脱,帝辛一直认为这个皇位不是靠自己的力量夺来的,而是自己的皇兄施舍给了自己,所以他的心底一直都有一个结。
这个结,让他无法以平常心来对待自己的皇兄。哪怕这位皇兄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游玩天下,他也没有解开这个结。
登基之后,帝辛就再也没有在私人场合会见这位皇兄,仿佛有意避开这位皇兄。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