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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眉头一展,话语间也带上了一丝笑意,“三百两,这北原家族还真会做生意。”
女掌柜笑着应声道:“现如今很多达官贵人想要移居大唐,奈何最近查得太严,许多渠道都封闭了。本来官方的使船数量就少了许多,想要弄到一个上船的名额更是难于登天。他北原家族难得有这么一个机会,怎么可能不狠狠捞上一笔呢?”
男子呵呵一声冷笑,“不过是三百两而已,好在对于我而言还算不得什么。秋冬之际,现在不过孟chūn时节,还有着大半年的时间,却是有些无聊了。”
听着男子轻佻的语气,似乎并不将这些钱放在眼里,又让随风惊了一惊。也对他的真实身份更加的好奇,男子没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接着又问了一些关于北原家族提供的船只的具体细节,这些自然也都被随风听在了耳里。
本来他还打算去寻藤原世家的人从而能让自己一行人回归中原,如今看来却是不用了。就是不知道这个北原家族会不会卖他这么一个面子,不然他们三人上船足足需要九百两白银才可,他哪里有这么多银子呢?
不过其实也无所谓了,他们真的想登船,不一定非要通过正常手段。对于他这种先天高手来说,混入一艘船内想必还不是什么难事。
他也曾想过以慕容希的易容之术混入使船内,不过听这神秘男子一说,官方的使船察觉到不对竟然会停止发船或是直接返航。他们一行三人,即便都能混入船内,整天和人接触难免会露出什么破绽来。而且他毕竟杀了扶桑的国王,若是他们存心想要报复,故意引发一场海难也不是什么难事。他思量再三还是打消了依靠官方使船的想法。
还是先在这里住下吧,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倒也不必急在这一时。随风寻思道。
没过多久,似乎是已经达成了此行的目的。那个男子端起面前的茶盏一饮而尽,扔下了一串铜钱,起身就走了。刚走至门口,突然微微回过头,以余光瞥了随风一眼,斗篷里露出了微微笑着的嘴角。这一眼看的随风一惊,浑身一个机灵。一股寒意从头浇到尾,那一道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到底是什么人?看着他远去,随风心里又默默问了一句。摊开手心,已然出了一层细汗。
“随哥哥,你怎么了?”慕容希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门口那个方向,又看了看一脸紧张的随风。
随风摇摇头,“我没事,你们凑耳过来,我有些事情要说。”接着,他把刚才从掌柜那里听到的消息又低声说了一遍。…;
听完后,众人都是一阵沉默,一样的拿不准主意。慕容希看了看一边缄口不语的小六姐妹俩,有些小心地道:“随哥哥,我有问题。既然有船只能够去往中原,即便是绕点路也是没有什么的。只是我想问的是,我们到哪里去弄这九百两白银呢?这笔钱即便是在大唐也不是一笔小数目。要知道我慕容家族一家,一年的支出也不过两千两左右。”
随风忽然笑了一声,听得几人都是一阵疑惑。
看着他们好奇的神sè,随风不禁笑了起来,“你说,这八尺镜值多少钱?可够这九百两?”
随风这么一说,慕容希才恍然大悟,原来他竟是打的这个主意。只要是扶桑的家族没有一个不奢望得到三神器的,区区九百两和天皇传世的神器比起来实在是微不足道了。这两件神器早就被随风以各种方式研究过了,有些神妙,用处却不是很大。可以说鸡肋也不为过,若是必要,扔一件出去也无所谓。
“那既然这么决定了,我们就在此住下吧。”随风这么说,三人自然不会有意见。而随风也是有着自己的一点想法的,之前突然消失的望唐客栈和那个神秘的阿婆。这一切实在是太过神异,现在想起来,阿婆当时的言行,分明是故意引着自己去发现徐福的那个秘密的。可是回来时又突然地失踪,现在又突然出现了一个什么秦时客栈,这未免也太诡异了。
很自然地,随风觉得这其中没有那么简单。也许这两者有着什么联系也说不定,至于到底是什么联系,之前那一连串问题的答案又是什么,随风也说不清。所以住在这里,也就是一举两得的事情了。
“掌柜的。”随风呼喊了一声。
“哎,来了,客官有什么吩咐?”女掌柜听到随风的呼喊声,扭着身子走了过来。
“掌柜的,我们要三间房。”随风看着这掌柜,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好似与之前的什么东西有着什么样的一种特殊的联系,这种感觉朦朦胧胧,一闪而逝,他也把握不住。
“不用了,两间就够了。随哥哥,我们在久津住了三年,就不用分开了。”慕容希突然接过了话,随风在沉思着那种感觉,并没在意她说什么。
“好嘞,两间厢房。伙计,等下领着这几位客官去他们的房间。”掌柜的高喊了一声,又扭动着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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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疑云密布
随风又思量了片刻,还是毫无结果,听到掌柜的喊声才回过神来。回想起慕容希刚才说的话,下意识地看了她一眼。
看到随风和小七姐妹俩一起向自己看来,慕容希脸上微微一红,赶忙岔开了话题,“随哥哥,我们要在这里一直住到秋冬之际吗?那还有大半年的。”
随风思考了一下,看了一眼向着柜台走回去的掌柜,应声道:“还不一定,先住几天再说。你们愿意的话,也可以带你们在四处到处逛逛。”不管怎么样,既然又来到了这里,随风总想着试一试能不能把这其中的疑点探查清楚。。。
没过多一会,随风几人刚匆匆用过了午膳,在一旁等候许久的一个伙计装扮的人走了过来。“客官们,你们的房间在楼上,请跟我来。”
随风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这才注意到与望唐客栈不一样的是,这个秦时客栈多了几个伙计。虽然这些伙计看起来有些呆愣,不过他也没在意。点点头,招呼了慕容希三人,跟着伙计向着楼上去了。
看着随风等人上了楼,女掌柜的眼神变了一变,嘴角微微弯起,露出了一丝浅笑。也不知在想着什么。又转过头看了看门外,似乎还能看见某个人临走时的背影。
由于慕容希只要了两间房,自然是小六姐妹俩一间,随风和慕容希一间了。他们之前在久津时便共处一室,足足有三年之久。早已习惯了,是以倒也不会觉得不便和尴尬。相反,有时随风练功之时还能和慕容希探讨一二,虽然一些功法上的法门不能提及,但即便就一些经验之谈,也让慕容希受益匪浅。。。
三年下来,慕容希在和随风共处的过程中,也有了极为长足的进步。这一点让随风也侧目不已,直称她也是一枚世所难寻的奇葩璞玉,慕容家忽略了她实在是太不懂珍惜了。
虽然每一次都惹得慕容希一阵的羞恼,但随风所言却也非虚。不知是否因为受了随风气机的影响,慕容希一身的功力三载以来直成直线增长。比之当年的梁偷儿也不逊sè多少,在随风看来,俨然不在中原那些大的世家门派jīng心培养的骄子之下了。
可是慕容希自己却说,她的功夫之前一直稀疏平常,算不得顶尖。比之玄回清三人中任何一人都有着不小的差距,能有这么大的进步,她也完全没有料到。
此事也让随风奇怪不已,习武的进程按理来说,大多先快后慢,循序渐进,极少会出现突飞猛进的情况。毕竟不是所有人都会有随风这般的运气,能够寻到龙涎和地肺之jīng此种逆天神物提升修为。若是一般人,即便能够寻得到也不敢像他那样乱来的。若非他那是所学的析天法诀实在神奇,他便是有十条命也早已死得干净了。
而且依靠外力终究难有所成,也不是没有前辈先人为了后人强行运功打通奇经八脉的事。只是如此即便能够成功,不因气息紊乱而亡,那个承受之人也不会获得心神超脱的体悟。恐怕一生的武功修行都会止步于原地,这也是为什么对于大多数资质平庸的武林中人来说,每一次的顿悟和突破显得极为可贵了。
“随哥哥,我八脉之中现在只有冲、带两脉未通了,全是你教我的碧海cháo生之法的功效。是不是我打通了它们就能晋级先天了?”看着望着窗外风景发呆的随风,慕容希走到他身后,娇笑道。…;
原来是随风见她打通经脉实在辛苦,便将自己悟到的碧海cháo生之法教给了她。没想到慕容希竟然大吃一惊,直叹这是一部惊世法门,还埋怨随风不该将如此法诀泄露给了她。最后逼得随风只好一五一十地告诉她这是自己所悟到的,她这才接受下来。
即便如此,还是让慕容希惊讶得不轻。随风既然能够自行悟出如此神妙的法门,若是传到江湖上去不知会有多少人为之争抢。
随风回过身来,看着满脸笑意的慕容希,微笑道:“这么说你已经将督脉中最后的两个穴位打通了?那你离着先天又近了一步,不过,打通了经脉并非就意味着能进入先天。只是给你个变得更强的契机,想要真正迈出这一步,还需要你很多的感悟才行。”
慕容希神sè一黯,喃喃道:“我知道的,我只不过是故意这么说说而已。当年玄风哥哥困在最后这道坎上足足有数年之久都未能成,也不知现在他可迈出了这一步。”慕容希抬起脑袋,仰望长天,思念着远方的人。之前和随风蛰居久津时她反而想不到这些,不知为何,归期近了,心中的思念却是更加浓重了。
“随哥哥,你说这先天之上究竟又会是何种层次呢?”慕容希看着随风在阳光下明媚的侧脸,轻声问道。
随风被她问得一愣,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是不知。他在进入先天境界之前,曾对先天境界有过种种设想。可现实却是,一旦步入了先天之后再没了一个标准的分界。既不单纯地以内力高低区分实力,也没有其他什么标准。
至于先天境界之后又是什么,又该如何迈出这门一步,随风更是一无所知。即便是神异如析天回天两**诀,对此所提也不是很多。只是大概地给出了一个方向而已,经历了这么多事情,随风自然不会再觉得先天境界便是修行的尽头。这也难怪,千百年来万千武者苦苦追寻,除了少数天赋极高的一代奇侠传说摸到了下一层境界的门槛外,所有人对于先天过后的修行都是一片空白。江湖上此时对于先天后的划分,也只是单纯地以实力为界,分作了天地玄黄四个等级而已。
只是随风却觉得可能并非如此,无论是昌明曾跟他说起的那个神秘的道士,还是他今rì在客栈里所见的那个神秘男子,或是那个什么兜天的师父,要说只是先天境界,随风是怎么也不会信的。
他隐隐觉得,也许在世人不可见的某处,还有着另一方天地。那里也许有长久以来世人苦苦寻觅的答案。
“随哥哥,你说我们能在年前回到中原吗?”慕容希嗓音突然一变,多了几分不属于他们这个年纪该有的沧桑。随风从未听过她如此的说话声,当即就转过了身来。心里不知为何有些紧张,满脸郑重地看着她。
“你怎么了?”随风扶着她的双肩,说话也焦急了起来。
“我……”慕容希许久才吐出这么一个字,“我没事,只不过是有些想家了。”她说着说着,低下了头来,不再看随风。
“没事的,三年都过来了,这半年会很快的。我也会去再问一问有没有其他回中土的途径。”随风还想再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