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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已故的父亲,随风心中也添了几分感慨。顿了顿,还是转过了身来,道:“幽州的方家?只是你既是方家的少爷。又何必千里迢迢地赶到如此之远的天山来?”
方涵佳面sè当即就是一变,似是斟酌着什么。片刻之后,似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眼神中一下闪出了大片坚定之sè。这才接着道:“此事说起来便有些话长了,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
自从刚才看到他开始直到现在,随风还是第一次见着方涵佳有过如此表情。他半低着脑袋,脸上似是挂上了一丝伤感之sè,说话的声音。。””也像是来自世界的另一端一样。
“就和前几年突然从江湖上销声匿迹的扬州随家一样。我幽州方家也是如此。从今以后再不存在了。我的父亲乃是神鬼手方畿辅。两年之前突然收到一封神秘传书,也不知是何人所书。他接信之后便匆匆离去了。从此以后再没半点消息。直到数rì之后才听闻他才归来,只是那个时候,家父已经身受重伤,只留着一口残余之气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想到了自家的故事有些共鸣,听着这方涵佳说着这些故事的时候,随风的心中想的满是当年的扬州城,当年的随家。这方家的故事,活脱脱就是一个翻版。
“那令尊临终前可曾告诉你们究竟谁才打伤他的人?他又是什么原因受得如此重伤?这些他都没有告诉你吗?”随风听他说这些话,也起了几分兴趣,忍不住就顺着他的话问了下去。
和他猜得一样,方涵佳摇了摇头,道:“父亲什么都没有告诉我,他只告诉了我的胞弟,方淑佳。事后我也曾问过胞弟不知道多少次,可是他从未有一次给过我答复。每次不管我怎么问,他都是一副满是灿烂的模样,可是对于这父亲的生死大事,却一直只字不提。不单如此,父亲弥留之际还留下了一纸文书,大意是将方家最为宝贵的财产元牝珠给了我,而方家的家传绝学神虚功被他留给了淑佳。”
随风这才缓缓点头,刚才听封彪说起此事时,他还有些奇怪,现在终于是真相大白,再没有一丝的疑问了。
便又顺着方涵佳”道仙凡第二百零九章幽州方家”的话音问了一句,“所以,你便一气之下和他们分开了?”
方涵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这彪叔叔乃是父亲的生死之交,在家父出事之后,也一直都是他从中相助,才最终保全了我们两个。前些rì子,我确实是从他们的居所搬了出来。不过我却不是一气之下,而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因为我知道,我没有神虚功在身,即便是修行别的心法,其收效和进步速度和方淑佳比起来想必也只会越差愈大。若是想要改变如此境况只能寻找别的途径了。”
随风点了点头,深表理解,这两人虽是情同手足的兄弟,不过此时看起来倒更有些像是同门竞争的弟子一般。
随风思量了一下,整理一番思路问道:“所以你便想到了将这个元牝珠当做路引吸引出更为优秀的高人做你的师父,从而学到你想要的东西。让你也有机会麻雀上青天,将修行神虚功的淑佳给比下去。不知,我这么一番分析,可有什么疏漏之处?”
方涵佳大吃了一惊,没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既然被随风这么三眼两语就一下道出了个大概。
见随风对自己刚才这么一番话逐渐来了些兴趣,方涵佳心中微微有些欣喜,刚想顺势提出想要拜随风为师的想法,就听“噔噔噔”几声地面震动的响动声传来过来。远远地就听到了封彪的声音传来过来,“少侠,还请千万留步!”便是这么一声呼喊声,硬生生地打断了方涵佳想要说的话。
方涵佳既不生气,也不说话,便是脸sè也”道仙凡”一如寻常。
封彪道:“今rì若不是少侠果敢出手,想必我现在已经是一具尸骨了吧。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rì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差遣到我封彪的,只消是封彪还有一口气在,定然不皱半下眉头。”
随风看着有些好玩,没有理会他的感激之语,反而淡笑道:“在下是扬州的随风。”
“扬州随风?”封彪眉头一皱,神sè接着猛地一颤,有些不确定地问道:“莫非你就是若干年前在长安城下单独一人拦下了西域老妖的那个叫做随天的前辈之子?转眼间,你竟然已经这么大了么?”
随风抿了抿嘴,微微笑道:“阁下记xìng却是不差,不错,正是那个早已烟消云散的随家。难不成阁下认识先父?”
封彪轻轻摇了摇头,叹了一声,“令尊如此人物,我封彪哪有本事与他相识?之前却是听幽州方家家主说起过令尊,言语中对于他可是极为地推崇与佩服。我细问之下,才知原来令尊与他乃是旧交了,他对于令尊也是推崇得紧。只可惜,时光如此不饶人,不知不觉间,昔rì的英雄此刻都化作了一抔黄土了。一代英雄,可是到了最终落寞之时还不是成了黄土一抔?想必若干年以后,我们也会如此吧?”
随风听他说得伤感,轻轻拍了拍封彪的肩头劝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何必现在为此cāo心呢?英雄也好,凡人也罢,即便是最终都会如烟般消散,但至少我们曾经出现过,在这大千世界留下过我们的一分足迹,这便已经足够了。而我们失去的事””物,已经发生了。有些事情注定是无法改变的,不妨试着去接受它吧……”
随风自然不会不知道,思念自己至亲之人的感觉。是以这么一番话说了出来,句句刺到了封彪的内心深处。双肩一阵又一阵地颤动,显然已经激动到了极致。就连方涵佳也没有想到平rì里看起来粗犷一片的彪叔叔竟然还有着这么多愁善感的一面。
封彪重重地应了一声,他本就是豪爽之人,不过多时又恢复到了之前满面笑意的大汉的模样了。
随风看着封彪笑了出来,自己也跟着满是爽朗地笑了出来。他本来只是本着礼貌才和封彪交谈了几番,可是这么一谈之下却发现,这看上去有些凶相的大汉,实际里直来直往的xìng格却很是有趣。不知不觉就和他亲近了些。
接下来,几人也都无事,便一起在四周四处逛着。看看有没有自己需要的东西。
正当他们一席人很是随意地在此处闲逛,路过一个不知名的摊点的时候,突然听闻了一声“据说,此次最新的三十六天门中,竟然有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尘派?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门派,又有着怎样的背景?”
随风一下就听准了无尘派这么三个字,两眼死死地盯准了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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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卅六天门
而在一旁低声讨论此事的,是几个也不知是什么门派的门人弟子。一身衣着和七星门的弟子很像,只不过在其袖口处所纹的并不是北斗七星,而是成百上千朵各式的花卉,连成了一片竟构成了一副玄奥繁复剑型的图案来。
随风有些好奇地看了看方涵佳和封彪,这两人一齐微微摇了摇头,随风也不禁哑然失笑,这才想起他们两人也不过刚到的天山,对于天山上各门派的服侍自然一无所知了。最后还是月夕沉思了许久,道:“看样子他们袖口上绣着的图案到有些像是百花争艳图,我若是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应该是藏花山庄的人。这藏花山庄也是天山上的一大巨擘,听大哥说和金鼎门不相上下。”
随风稍一沉吟,带着几人装作不经意间路过之人。悄悄又靠的近了些,又听另一名弟子道:“这无尘派可不能小觑,我却是偶然听说,前几rì似乎这无尘派和金鼎门发生了重大火并。将金鼎门内的一干高手近乎全灭!我起初还只以为是谣传,可是后来在天山上见着了金鼎门的欧阳门主。我仔细观察之下,他一身重伤还未痊愈。并且身边常年带着的四大护法也不见了身影,很有可能便是在与无尘派的争斗中折损了。这三十六天门之位一直以来都是七星门所定,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件事么?也许这其中便有着什么关联。”
“那件事……”之前的弟子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sè一下就变得严肃了起来。小心地看了一眼四周,低声道:“此处人多口杂,我们还是不要在此多做停留了。”说罢,这几名藏花山庄的弟子,行sè匆匆离开了当场。
””随风眉头微微一皱,看着他们如此着急,难道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了吗?这么一想心中顿时生出了几分不安,拧着眉头看向月夕问道:“月夕,你可知他们刚才口中所说的这三十六天门究竟指的是什么?”
随风满是期待地看着她。只是这一次月夕没能说出答案。而是微微摇了摇头,道:“这个,月夕实在是不知了。我确没听大哥提起过,不过从刚才那几个藏花山庄弟子的话里听起来,似乎这个是天山上各门各派的一个排名。”
随风眉头一皱,心头突然一跳,不知怎么的心中就起了一丝jǐng兆。郑重道:“不好!我们快些去寻到大哥。我总觉得怕是有什么大事将要发生。”
月夕跟着随风身旁在这碧青峰上经历了这么许多,也是感觉到了一丝山雨yù来的感觉。各门各派关系交错,暗流涌动,表面上一片平静,不过怕是距离爆发不远了。随风说想要去寻凌云霄,月夕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当即就顺着随风的话道:“风哥哥,你尽管决断便是,月夕已然说过了,无论你去到哪里,我都跟着你。”
随风回过身来对着方涵佳和封彪匆忙道了一句:“在下派内出了些事情,在下现在要赶过去。我们还是就此分别吧,这比剑论道大会会场并不是很大,rì后有缘再见。”说罢。搂着月夕头也不回地向着一边的门派聚集之地去了。
直到随风两人的身影都已经远不可见了。可是方涵佳还驻足在原地久久地眺望着。许久,才对着身旁的封彪问了一句:“淑佳他还好么?”
。。””封彪听他主动提起方淑佳。脸上顿时就是一喜,满是欣慰地道:“他现在修行神虚功,前些rì子刚刚晋升到了神虚功的第三层,已经算正式地迈入了后天境界了。只是不知,这些rì子来,你过得如何?你想要用这元牝珠来交换绝世心法,我也能理解,只是这世上的绝顶的心法都是不传之秘,这元牝珠虽然珍贵,可是未必便有人愿意。反而还会引人觊觎,这又是何必呢?我却是仔仔细细地想过了,你和淑佳都是你父亲之子,理应一视同仁,这衣钵两个人继承总比一个人继承要好,所以你还是和我回去吧。我可以……”
他接下来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方涵佳一口给打断,“你可以什么,你可以让淑佳将神虚功传给我是么?我方涵佳就真的这么不堪么,需要违背父亲的意愿来达到我自己的目的?父亲既然有如此安排,自然有着他的道理,我从不埋怨。拿元牝珠和学神虚功本就是两条截然不同的路,你又何苦要求我非得和你们走同一条路呢?你好好照顾好淑佳便是,却是不用担心于我。我有我自己的打算。”
方涵佳之前一直冷冷淡淡,就连刚才封彪遇险,他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可是说这番话时却很是激动,听得封彪一阵黯然。半晌,才道:“我从小看你们长大,你现在独自一人在外漂泊,又要我如何能放心得下?你想要另寻心法,也依然可以和我们一道,即便你彪叔叔帮不了你,至少也可以保证你的周全。”
方涵佳看着一脸慈祥的封彪,长长地叹了口气,道:“那你已经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