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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道冲看了一眼随风,抿了抿嘴,道:“果然不愧是黄海绝狱,果然不负这黄海之名。此地果然yīn气过剩,既然天山派将禁地设在此处,说不定真有什么道道在其中。等会,你切记跟紧我,我总觉得有些不安。好像是会发生什么一样。”
随风深深地看了一眼前的景象,心中也不禁有些发毛。再回头看看身后,一片的光亮明媚。似乎以这块石碑为分界,根本就是两个世界一般。
想到了这些,不禁就想起了民间传说中所说的鬼门关。也是一道分两界,这边还是阳世zìyóu身,那边已是yīn间拘魂鬼。这般想着,越看越觉得眼前之地有些不善,不然也不会起黄海绝狱这么个名字了。
正当随风想着的时候,华道冲突然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他,道:“我们还是出发吧,你还能行吗?”。。
随风不用他说,也知道这里非比寻常,点了点头,也不说话。两人便默不作声地向前走了过去。
越走四周越是yīn森,虽然没有什么骇人听闻的事物出现。但是两人的心里却愈发觉得有些不安,总觉得四周隐藏着什么在盯着自己一样。好在两人都有惊世内功在身,艺高人胆大,仗着玄功在身。倒也没有特别在意这些。
过了这“黄海绝狱”的石碑之后,便只有一条隐藏在层层雪松之中的极为隐秘的小径。若不是有华道冲极为强劲的灵识之助,之前的皆形两人又或多或少地留下了些许痕迹,两人是决计发现不了的。
顺着小径走。又是另一番天地。这一条道很是奇特,仿佛有着聚yīn纳气之效。两人只觉得道中的yīn邪之气较之其余地方足足强了数倍,两人更是对于这黄海绝狱高看了一分。又多了一分jǐng惕。这还只是小径便已经如此,那么真正的黄海绝狱又会是怎样一番景象?随风想想都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华道冲看了随风一眼,脸上一丝血sè也无,极为地苍白。想来是突然间到了yīn气如此重的地方有些不适,稍稍沉吟了一番,道:“你且平心静气,我传你一段口诀。有安身定元之效。你好生念诵,自然就能应付眼前的情景。”
接着,华道冲轻声念诵了一番,一片洋洋洒洒数千字的心法从其口中如泉水般流淌而出。随风屏气凝神,一一记下。好在他本就天赋过人,自幼便有过目不忘之能。只听了一遍,便整个记了下来。
细细品味了一番,却猛地发现这篇心法中除了有归元之效外,其中竟然还暗藏一篇步法。随风以天算之术仔细一番推衍,竟然就是之前华道冲所施展的缩地成寸之术!
随风大吃一惊,满是惊异地看向了华道冲。忍不住道:“前辈,这缩地成寸之术乃是前辈秘法,小生何德何能,能劳前辈传法?”
华道冲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脸sè看似平淡,心中却如同波涛般汹涌:这小子未免也太过可怕了,我原以为他至少需要三天三夜才能发现其中一些端倪。他竟然刚刚拿到手就推算出了其中隐藏的步法了?如此天资,当真世所罕见。看来我的决定果然是正确的,此乃天佑我藏花山庄。
嘴上却不以为然地道:“什么传法?我只不过传了一篇简要的静心之法而已,哪里有什么步法?你到底在说什么胡话?”
华道冲这番话说来自然无比,可是随风却见他说此话时,眉宇之间闪过一丝异sè。心知这华道冲乃是默默成全于他,并不想捅破。索xìng随风便也装作不知,再也没有提及此事。不过因此,随风对于这华道冲的行为更是不解了,所谓无功不受禄。随风又不是他华道冲的弟子,他为什么平白无故地将如此身法传给他呢?
可是他也知,华道冲自己不想说,他自己根本就猜不到。当下也不再多言,两人又接着向前方走去,随风一路默念华道冲所传的心法,果然有凝神静气,摒除yīn邪之效。
两人一路再没了什么阻碍,很是顺畅地就到了一个小径的终点一个隐藏在半山腰峭壁上的洞口。洞口上方刻出四个大字,正是黄海绝狱。丝丝yīn风正不断地从洞中喷涌了出来,饶是以华道冲的功力,都不禁皱了皱眉。
随风也是心头猛跳,他虽然没有探查到什么,可是也觉得其中定然有着什么了不得的邪物。当年在落云山上面对几乎修炼大成的女鬼,都没有如此感觉。
这黄海绝狱的yīn邪程度,可想而知。
华道冲看了一眼随风,皱了皱眉道:“我们进去吧,进入了其中之后,切记不该碰的东西千万不能触碰。这里既然是天山派一派禁地,想来其中机关秘术定然不会少,若是不小心触碰到了一个,可能我们两人一个都别想从中逃出。”
随风应了一声,他跟着梁偷儿久了,对于这机关金石之术多少也有些了解。自然知道有些机关根本防不胜防,哪怕是稍稍有一丝大意,便会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不过看华道冲如此谨慎的样子,莫非他对于这机关之术也有涉猎?
华道冲也没再说什么,匆匆嘱咐了几句,便带着随风从这洞口走了进去。一进到其中,是一片彻彻底底的黑暗。明明洞口就在附近,怎么里面会暗得伸手不见五指呢?怎么看怎么反常。
随风看向了华道冲,华道冲的脸隐没在黑暗里,只能勉强看到个轮廓。也不知他什么表情,只听他带着些许猜测地道:“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里的石壁应该是以特sè的暗石制成。这暗石有着吸光之效,本来此处就有些昏暗,再加上这暗石之功,此处会如此yīn暗也是正常。不过昏暗归昏暗,却不能用火折点光。”
“这却是为何?”随风刚刚解开了一个疑惑,听华道冲这么一说,却又生出了另一个。
华道冲声音更是低沉,“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这片黑暗中究竟有着什么,你也不知道光亮对于他们意味着什么。你想要尝试一番吗?”
华道冲这番话本来就很低沉,说话的语气更是有些惊悚的平淡。随风登时就浑身打了个寒战,“那怎么办?我们若是什么也看不到,如何探查这里?”
黑暗中一阵沉默,没有回答他,良久,突然递来了一张薄薄的纸状物,和一道短促的话声,“将此符贴于脑门上。”
随风一愣,便反应了过来,这定然又是什么符纸。也不迟疑,直接就按照华道冲所言,轻轻一下按在了自己脑门上。
这张符纸如水一般,一触到随风的眉心立时一阵波动,化作一道淡青sè的微光没入了随风的脑门之中。接着随风就觉得眼前一亮,黑暗中的一切竟然清清楚楚地呈现在了他眼前。随风心中当时就是一惊,这华道冲竟然连如此法术都会。
华道冲不知他心中所想,见他神sè一阵变化,便知道定然是符纸起了作用。轻声道了一句,“走吧,不过切记不要发出太大的声响来。惊动了那两个天山派的弟子,后果不堪设想。”
随风自然不会不知道这点,匆匆应了一声。跟随着华道冲一点一点地向里面走去。
沿途过程中,随风特意细细看了一眼,四周的石壁果然如同华道冲所说,成暗sè,一丝光泽也无。想必便是所谓的暗石了,随风也是第一次遇见如此神异的石头,忍不住就多看了两眼。
而华道冲一脸平静,微阖双目,好似根本没有什么能够引起他心绪的波澜一般。
这一路走去,竟然中途没有遇见一个岔道。尽是一片坦途。只不过越往里面走,yīn气越是浓郁,四周也越是yīn寒。随风暗自估计,若来者不是先天高手,定然早在中途就被寒气侵体,再也走不下去了。
这般足足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才终于到了第一个分叉之处。
让人有些心惊的是,以分叉之处为界,后边的石壁皆是暗石构成,而再往前,石壁尽成暗红sè。就如同鲜血凝固之后的颜sè一般,这两条岔路背道而驰,通往两个截然相反的方向。
随风一颗心突突地狂跳,看了看眼前的岔路不知为何,心中很是不安宁。
华道冲也是微微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些难以抉择。看了随风一眼,轻声道:“我们先走上去看看。”
两人轻轻迈步,走到了分叉路前。随风看了看左侧,一阵的心悸。似乎有着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冲出来一样。又看了看右侧,却是一片的平静,就好似只是个寻常的山洞一般,平静得有些和此处的氛围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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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魔窟封印
究竟该选哪一条?哪一条才是通往关押君无心牢狱的路途呢?随风眉头一皱,其实仔细说起来,选择哪一条岔道先探查一番都是不打紧的。反正他们此行旨在能够探查出天山派隐藏的秘辛,这黄海绝狱自然是极为关键之地。
而这里既然有两条岔路,选择哪一条对于随风他们来说其实影响不大。即便他们选错了路,也只是再多探查一番而已,大不了耽误一些时间罢了,却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代价。。。
不过就随风心底的感觉来说,随风更倾向于选择那一条让他有些心悸的岔路。他自知自己和天山派的这些高人比起来实在是相差了太多,能让他觉得心悸也许并算不上什么极端的危险。相反反而是那条让他感觉平平淡淡的岔道,才有可能隐藏着最为狠戾的杀机。既然在这黄海绝狱之中,又岂会有所谓的净土?
说不定便是那条道上藏着的危机太过隐晦,随风一直察觉不出来而已。而且他们一路行来既没有碰到一个天山派所设下的机关陷阱,也没有看到天山派在此守护的弟子,未免有些太过反常了。又有哪个门派的禁地不派人守护,像这么随随便便就可以混进去的?
随风之前也悄然问过华道冲,可是华道冲却不知为何一直缄口不言。
“这里的两条岔路,我们又该选择哪条?我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左边的这条给我的感觉很是yīn森诡谲,想必其中有着什么恐怖之物。而右手边这条,我却一丝感觉也没有,按理说应该选择这条,可是此处乃是黄海绝狱,天山派的禁地。又岂会有安全之所?”随风皱着眉头,一点一点地分析道。。。
“我们……”华道冲刚说了两个字,突然听到左边的通道内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这个山洞内本该一片死寂。随风和华道冲两人都以传音之法交流,可以说是一丝声响也无。这突兀而来的脚步声显得尤为地刺耳。
是皆形师兄弟俩!随风和华道冲对视了一眼,立时就反应了过来。此刻他们已没了选择,在他们看来。这两人定然是安顿好了君无心之后,将要从原路返回的。
那么显然他们已经没有了选择,只有右侧的那条随风感觉上去较为平静的岔路可以走了。
两人马不停息。身法运到极致,不敢踩出一丝的声响。否则,被那两人发觉,他们此次的探查行动全毁了不说,而且他们两人还有可能被困在此,付出更为惨痛的代价。即便真如皆形之前所说,天山派已经没了掌门和一干长老。但其实力,依旧不是随风和华道冲两人能抗衡的。
好在两人的身法都极为不凡,总算是在那席脚步声到达道口之前躲进了右侧的岔路中。
随风长长一口气还没吐完,原以为那两人会从他们之前来的路,原路返回回去。
谁知却突然听到其中一人道:“师兄。不知你刚才可曾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随风心里紧了一紧,他一下便听了出来,这声音正是之前皆倾的声音。随风仔细回想了一番,刚才他和华道冲两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