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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慕容清风一大口鲜血吐了出来,脚下一晃,险些摔倒在地。强自稳住身形,对着随风道:“随公子果然深得令尊真传,清风不敌,多谢少侠手下留情。”
“他是看出来我收了手,还是只是场面话呢?”随风疑惑归疑惑,还是站起来还了一礼道:“清风兄严重了,是清风兄承让了才是。”他本就不是咄咄逼人之人,向来都是人敬他一尺,他还人一丈。
此刻慕容彧却暗皱着眉,暗道:“为什么刚才我会在那股乱战的气流中察觉到了一丝先天之气,还是我感觉错了?不,我没有感觉错,一定是先天之气。因为我分明感受到了水龙吟的一阵轻微的颤动,只有先天之气出现时它才会有如此反应。他应该还不是先天高手,又怎会施展出先天之气的呢?“慕容彧哪里知道析天诀的神奇,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也得到了一个令他心惊的结论:随风的潜质恐怕不在慕容玄风之下。
深深地看了随风一眼,慕容彧淡笑道:“金麟岂是池中物,随少侠果然是人中之龙,深藏而不露。rì后成就当不可限量。”
随风似是听腻了这种套话,轻笑了一声,道:“随风这点微末伎俩恐怕入不了家主的法眼,不过班门弄斧而已。慕容家的玄风兄才是真正的英姿不凡,器宇轩昂,令我等深深佩服。”话说一半,脸sè一正,道:“敢问家主,从钱塘直到东海蓬莱宫需要多久呢?”
慕容彧也乐得他扯开话题,答道:“原来少侠还在担忧行程之事,此番倒是少侠多虑了。以水龙吟的速度,三天可谓绰绰有余。届时由玄风和清风一道驶船,护送两位前往。少侠可尽管放心,绝不会耽搁了时rì。”
慕容玄风一直盯着随风,突然接过了话道:“随少侠最后一剑实有惊天地泣鬼神之力,恕玄风眼拙,好像与江湖上诸般剑法都不相同,敢问,少侠刚才此剑可有名讳?”
随风一怔,没想到他会有如此一问,当即有些发懵,他自己也是不知道名称的。总不能就说是无名剑诀吧?好在他反应惊人,随口就道:“此剑法名为脱凡,乃是随家家族内传剑术,是以并不在江湖上流传。玄风兄没有见过再正常也不过了。”这样几句诌下来,有模有样,连慕容彧都不能辨别真假。
慕容玄风笑道:“此刻虽是无名,不出十年,定是江湖上声名显赫的剑法。”
似乎看出了随风胸怀大志,慕容玄风如此道。随风心里一阵讶异,对慕容玄风又高看了一分,却也只能打个哈哈,笑道:“玄风兄实是过誉了,随风资质比起玄风兄还差得远,恐怕完不成将家族剑法发扬光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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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宰辅南巡
刚才jīng彩激烈的切磋过去,整个的饭局又陷入了互相恭维的局面。随风和碧涵交换了个眼神,满满的无奈。刚才随风与慕容清风的一战中要说最惊讶的不是慕容彧也不是梁偷儿,定要数碧涵了。她亲眼所见,落云山之时他还只会一些粗浅功夫而已,可是仅这几天他便已经能战胜了慕容家的嫡传弟子了。她又不似梁偷儿多少能感受到随风气势的变化怎能不惊讶?
可惜两人座位离得太远,一直到宴席结束,他们也只能以眼神交流而已。一点点的欣喜也在随风心里散开。。。
也许刚才,他那般全力以赴不仅是为了父亲的尊严,家族的傲骨,恐怕还有那一点青涩的懵懂吧?如水一般的少年人,多年之后若是让你重来一次,面对这样一份不知结果的触动,你又会是怎样选择呢?
也许多年之后,你早已想不起答案,也许答案也早已没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可还记得昔rì她的容颜,她说过的话,她做过的事呢?你可曾对她说过一句你最衷心的话呢?风在吹,剑在吟,却听不到回音。
没过多久,宴席就散了,梁偷儿带着随风草草说了一通感谢款待云云的话,匆匆离开了水龙堂。临走的时候,随风回头一看,碰巧看到走在慕容彧身后的碧涵也是同时回过头来看了一眼。那一眼里,满是苦涩。苦涩……似乎在这两个字面前随风刚才一切的全力以赴皆失去了意义。。。
那一战过后,仿佛整个慕容世家都飞速地知道了在府上做客的随风打败了盛名已久的慕容家第二号天才慕容清风。一时间,各人看到他时的眼光都各不一样。有敬畏、有质疑、还有的不屑。随风看着眼中却不落于心里,对于自己的实力他知道的比谁都清楚,那次虽说是胜了,可自己的内力也消耗大半,内力上的差距或许并不能决定成败,却也是最难弥补的。
随风也深知这一点,是以他依旧如之前一般,每rì除了正常的三餐之外,但凡有空余时间,必定在屋内默默练功。如此,十五rì匆匆过去,这之间再没有什么波澜,慕容彧似乎也想通了不再为难他们。
在这半月里,随风也终于又摸到了门道,引得真气又从灵台破到了神庭,最后终于打通了整条督脉。如此,小周天便算是通了一半。
任督二脉属于奇经八脉之中,只因任督二脉脉路固定,类似于十二正经,是以医家将其并称为十四正经。而对于习武之人来说,通了任督便是通了周天,虽说不会像传说中一样,拥有通天彻地的神通,可是通任督与不通实在是两码事。督脉既通,随风整个的丹田、经络又比之前宽阔了些许,而他的内功也因此得以坚实地又迈出了一步。
十五rì一过,随风他们也该继续上路了。可就在当rì,有消息传来,当今宰相一代小人李林甫代天子南巡,如今已到了之江,现下就在之江龙游。此消息一出,天下震恐。纷纷在猜测李林甫的用意所在,可是却鲜有人知道祥瑞之事。如此便是猜上百年也一定猜不透李林甫的真实想法。
“李林甫怎会突然就来到了之江?而且还离我们如此之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随风便找到了梁偷儿,共同商量接下来的行程。
由于宰相出巡,仅次于天子而已,更何况名义上还是打着代天子出巡的口号。顿时整个李林甫南巡的沿路各府各道纷纷戒严,不论何时进出城都要受到一一盘查,各路水道官道更是都有官兵设卡,即便以慕容家的实力恐怕也不能无声无息穿过这层层戒严线了。…;
梁偷儿也是皱着眉头,惊道:“我也没想到这李林甫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难道说是为了祥瑞一事?他此番既然南巡便说明了那所谓的祥瑞他并没有得到,最起码现在还没有得到……”
随风一阵沉吟,接着道:“所以说,他此番便是为了祥瑞而来?”
梁偷儿点头道:“以此情况来看,应是仈jiǔ不离十了。”
随风还是有些不放心,问道:“那他吞下祥瑞的yīn谋会得逞吗?”
梁偷儿叹道:“只要我们先前推测不错,他定是得不到的。其实,我担心的并不是他能不能得到祥瑞。”
随风顺着他的思路想了下去,猛地得出了一个结论,当即就把自己惊了一惊。道:“你是在担心他来此因为欠缺了部分东西而得不到祥瑞,然后他又找不到碧涵,所以就拿我们出气?不过若是我们能依靠慕容家真的行到东海口,便能躲过各处的戒严和搜查,也就不用怕他李林甫了。”
梁偷儿见他说得如此轻松,眉头不禁一皱,叹道:“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们能不能顺利上路还要看慕容彧的脸sè,若是他成心想把我们耽搁在此,以李林甫做借口我们也只能吃个哑巴亏。最糟糕的情况还不是这个,若是他假意答应送我们,然后半路故意送到李林甫的爪牙前,任由我们落到李林甫的手里,那才是最糟糕的。”
随风听他这么一分析,悚然而惊,许久才淡定了一些,问道:“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梁偷儿也只能摇头,道:“现如今我们下结论还太早,还是待我们去见过慕容彧之后再做定论。”
某一处密室内,一位身着锦衣华服的中年人坐在了正中的太师椅上。他一双三角眼,尖尖的下巴,看着总有些yīn险的味道。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大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辅大臣李林甫。
而在李林甫的下方,此刻单膝跪着一个黑衣男子,面纱遮住了他的脸,不知道长相如何。“怎么样,有没有找到五彩仙石内标记的地点?难道那些先秦的刻痕不是一张指向此处的宝图?”李林甫淡淡开口,一股上位者的气势自然地流露,语气虽然平淡,但还是有些不怒而威的味道。
底下的黑衣男子道:“禀主上,堂主已再三验证过,绝不会有差错,上古祥瑞当就在龙游。我们已经确定了位置,也派了兄弟进去,确实找到了传说中的登龙台。只是……”
李林甫听着,脸sè毫无变化,看不清是怒是喜,冷然道:“只是什么?”
黑衣男子似是有些害怕,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涩声道:“登龙台旁有一块秦王功碑,碑中所言与古传说一致。大意是说始皇并无登帝之天命,本该止于秦王,之所以能扫**诛六国,天命加身,全是依仗他还是储君时结识了方士徐福曾与其一道秘密南游,由咸阳一直到了如今龙游。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登龙台,借得了江东一代龙气,才成就了其一代霸业。只是,探过石窟后才发觉,似乎登龙台被始皇帝下令封住了。”
李林甫没想到这里面有这般多的故事,咦了一声,问道:“那要如何才能开启?”
黑衣人道:“需要特定的密匙才能开启,依照所留的印记,堂主分析此密匙便是那枚yīn阳玉佩。”
李林甫这次惊讶之sè更浓,道:“你是说那枚与传国玉玺同rì而生的玉佩?相传此玉佩乃是和氏璧最有灵xìng的边角所雕成,与玉玺一样同为无价之至宝。离奇的是后来秦还未灭,此玉佩就已不知所踪,从古至今都有人在寻找,可依旧尚未找到。若真是如此,那这一次南巡岂不是白来一趟?”…;
说着最后一问顿了顿,威严又盛了一分。
黑衣人听着诚惶诚恐,低着头道:“据堂主所说,此玉佩很有可能在一个人身上?”
李林甫双眼微闭,缓声问道:“是谁?”
“便是之前被大人杀了的咸宁太守赵奉璋。”
如今十五rì一过,离花久龚现身蓬莱宫只剩下五rì时光了。即使慕容家真心相送,也需要三rì时间,若是再有什么耽搁,恐怕便赶不上了。
两人都知道时间紧急,匆匆地去了凌水阁拜见了慕容彧。慕容彧端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看着面前的梁偷儿和随风两人,淡然道:“两位想要辞行?想必两位也知道丞相南巡一事了吧?此刻京杭运河、长江两岸都被紧急戒严,来往商船都要检查,即便是我慕容世家此事也不是这么好办。”
慕容彧虽是婉拒,但话里却还有犹豫之意。随风心里焦急,道:“一定要沿运河而上吗?若是我们东出至海,换乘海路可否得行呢?”
慕容彧皱着眉头道:“我知道你心里着急,不过此事需要再三筹划,一个不好得罪了李林甫不说,还会耽搁了两位的行程。走海路到不失为一条捷径,当今天下大唐独尊,东洋扶桑国派出大批使者来东土游学,是以之前的海路一直较为宽松。只是不知道这个李林甫会不会禁海。”
不知为何,这个慕容彧对他们的态度好像转变了很多,再不似刚开始那样假意迎合,倒有了几分真心想要帮忙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