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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两位国安局的人当时一定在追踪他，他们想抓住他，他在找路逃跑，电光火石间，不幸的事情就发生了。”王磊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认为两个人都是被他给杀死的吗？”
“是的。”韩尉雪点了点头。
“排除过其他嫌疑人没有？”
“你觉得现场还有别人？”韩尉雪停顿了一下问道。
“我的直觉。”
“为什么？”王磊有点不懂的问道。
“因为凶手有时间去和其中一位换衣服，一般是你要等什么人的时候才会这么做。”雷利分析的说道。
“你想换衣服逃跑时才会那么做。”韩尉雪旁边说道，他试图改变雷利心中的观点，突然雷利有点不明白的看着韩尉雪，这让韩尉雪有点紧张，难道雷利因为刚刚他的辩解有点怀疑他了？
“现在案子归国安局那帮人管，我不觉得他们希望得到我们的帮助。”王磊在旁边插嘴说道，他根本没有注意到两个人的变化。
“没错，他们不需要。”雷利合上了手中的资料，站了起来。
“给，把这个和其他的资料收在一起，回去好好睡一觉把。”两个人走出了雷利的办公室。
“很高兴看到不是只有我们在加班。”当韩尉雪和王磊两个人刚刚准备收拾完东西回家的时候，国安局的两个探员从外面走了进来，讽刺的说道。
“你需要什么帮助吗？”王磊问道。
“只需要一个小小的解释。”其中领头的看着他们两个笑着说道。
“什么解释？”这时雷利正好从办公室里面走了出来，他问道。
“我们找到了我们探员的手机，我们查了她拨出电话的最后一个号码，下午4。52拨出的，打给韩尉雪警探。”
“通话持续了27秒。”
“是的，她打给过我。”韩尉雪早知道会发生现在这一幕了，他并没有慌张，已经想好了对付的措辞。
“她想知道更多我们在那艘船货物集装箱里的发现。”韩尉雪双手叉腰，若无其事的说道。
“你跟她说了什么？”领头的问道。
“我跟她说我们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她了。”
“就这些吗？”另外一个人问道，他们和韩尉雪的对话和以往有点不同了，多少已经有点像是在审问犯人的感觉了。
“你觉得27秒还能说些什么？”
“她有告诉你她在哪里或者她要去什么地方吗？”领头的继续问道。
“难道有什么标准程序规定一个国安局的探员要向一个警探汇报她的所作所为吗？”韩尉雪已经开始有点不耐烦了，如果真的让对方这么继续问下去，肯定是会找到蛛丝马迹的，所以韩尉雪开始反击。
“韩尉雪警探和王磊警探刚才发现在集装箱上找到的指纹和你们的人命案现场的指纹吻合。”雷利看到现场的情况不对，马上给他们转移了话题，充满火药味的谈话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你们从现场取了指纹吗？”领头的好像对雷利他们的做法有点反感。
“那里也许是归你们管，但这里毕竟是我们的城市，所以我们会尽力协助破案，不管你们意愿如何。”雷利没有想到对方这么不同情，语气也变的冷漠起来。
“确认指纹的身份了吗？”对方的另外一个人倒是没有那个人那么古板，他问道。
“我们还在查。”
“我们认为还有其他人涉案。”领头的人看着韩尉雪说道。
“你有证据吗？”韩尉雪问道。
“我们想拿你的枪去做个弹道测验，我们正在查与现场掉落的弹壳所匹配的枪。”
“我今天晚上没带枪。”韩尉雪拍了拍自己的枪套说道。
这时王磊看了看韩尉雪，他觉得今天韩尉雪有点奇怪，他和韩尉雪呆在一起这么久的时间了，韩尉雪的配枪是和他寸步不离的，今天晚上竟然还没有带枪。
国安局的人对视了一眼，领头的人走到韩尉雪的面前说道：“警探，如果你有什么事想要告诉我们，最好现在就说，一旦我们离开这里，那就不能保证了。”他警告着韩尉雪。
“好了，够了。”雷利看不惯了，一个外人这么质疑他的手下，那么就是变相的质疑他了。
“那儿没人被枪击，所以别在这儿威胁我的警探，如果我们有发现，一定会告诉你们，根本不劳你们询问，容我提醒一句，这是你们的麻烦事，不是我们的，是你们来找我们，不是我们找你们，所以，如果没什么事了，拜托，赶紧给我走人。”雷利很强硬的说道。
领头的没有想到对方的领导是这么一个护短的人，他向后退了两步说道：“既然你没有出现在那儿，警探，那你一定不介意给我们一份DNA样本吧。”
“你们得有法庭指令才能这么做。”雷利说道。
“知道，他可以一口拒绝。”他看向韩尉雪，如果韩尉雪真的拒绝了的话，那么就是便是间接的承认了，这个时候大家都看着韩尉雪，看韩尉雪作出什么样子的决定。
“我没什么好隐瞒的。”
国安局的人二话没说，直接就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根管子，里面装有棉签，看来对方真的是准备充分。
韩尉雪一个人在地下车库里面走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太不顺了，对方明显已经怀疑到了自己的身上，发现自己可能也是迟早的事情了。
“韩尉雪。”王磊从后面走了过来。
二百二十三章 老巫婆
“你怎么没告诉我那个探员给你打过电话？”王磊走上来问道。
“我当时只是觉得这件事情不值一提，我太累了。”韩尉雪笑了笑，“让我去睡一会吧。”韩尉雪向一旁走去。
“你跟人发生争斗了。”王磊站在原地说道，他早就发现了韩尉雪额头上面的伤口，还有韩尉雪今天的不对劲。
韩尉雪停了下来，转了过来。
“一看到你我就知道了。”他笑着走到了韩尉雪的面前。
“你不想说也没事，我只想让你知道，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所说的，你没说的我也不会妄自揣测，但无论你在做什么，别把我晾在一边。”王磊的眼中透露出了无比的信任，两个人并肩多少年了，多少次经历过生生死死，才能形成这样的信任，韩尉雪愣在了原地，王磊转身走了，韩尉雪看着他的背影。自己欠他的可能太多了。
雷利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手上拿的是那张灰发男子尸体的照片，他好像知道这个人来历，注视照片很久，这时，他放下了手中的照片，拿起了一旁的手机，他一边拨着号码，还看了看外面，然后一只手继续拿起了照片。
在电话的另外一边，一个很奢华的卧室里面，床头柜上面的电话响了，他翻身拿起了旁边的电话，旁边一个赤裸的女子也被电话声音吵醒了，她翻了个身，能看的出来，她的身材十分的好，背部的曲线十分的诱人。
“喂？”男子有点迷糊的说道。
“抱歉吵醒你了，兄弟。”雷利用着方言说道。
“但有时候事出紧急，顾不得这些了。”
“什么大事非要绕我清梦。”男子从床上走下了床。
“我在调查一起谋杀年轻人的案子。”雷利变着花样说道。
“每天都有年轻人死掉，为什么要为了这个人吵醒我。”男子在床边走动着，他知道雷利不可能因为这么点小事来给自己打电话，他倒是很期待雷利给他带来的是什么消息。
“这不是普通的年轻人，他登上了一艘船，是注册在欧洲的某个幌子公司名义下的，真的，如果你想听听我这个专家的意见，那你可得试着表现出对这件事情感兴趣，还想继续听吗？”
“呵呵，说吧。”他笑了笑说道。
“他死了，失望吧。”
“他怎么死的？”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人竟然死了。
雷利坐直了身体说道：“谋杀。”
“跟你有关系吗？”
“有意思，我正想问你这个问题，我想我已经有答案了。”
“王室已经等的够久了，耐心对你来说可能是种策略，于我们则不然。”男子走到了窗户边上，外面皎洁的月光投射了进来。
“所以你就派恶齿兽来杀他吗？”雷利早就知道是自己的兄弟派来的人了，对方的语气更证明了这点。
“如果他就这么死了，也就不值得让我这番辛苦了，但容我提醒你一句，哥们，你若再插手，休怪我无情。”男子警告着雷利。
“这个恶齿兽的下场说明这件事也不用我插手。”
男子笑了笑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一早，一辆火车远远的从房车不远的地方驶过，韩尉雪从桌子上面醒了过来，看来昨天晚上韩尉雪在房车里面看书又看到了很晚，现在李雅灵没有在家，韩尉雪在房车或者是在家里，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韩尉雪整理东西，然后去上班去了。
罗莎莉在店子里面整理着货柜上面的东西，门被人给推开了，还是那个人，吴佳雨的母亲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看都没有看一眼罗莎莉，直接向里面走去。
“你好。”罗莎莉客气的说道。
“东西在哪里？”她直接走到了前台，并不想和罗莎莉多说一句话。
罗莎莉对着她的背影翻了一个白眼，走到了药柜边上说道：“我尽快为你准备好了。”她拿出了一根试管一样的东西放在桌子上面说道：“1800块。”
“我看不值这个价。”她看着罗莎莉摇了摇头，这个时候她又变成了巫女的样子，又开始了她一贯的伎俩。
“1600块。”罗莎莉向后退了退说道。
“这还差不多。”她露着她那副丑陋的嘴脸说道，然后变了回去，掏钱走人。
罗莎莉后面的门打开了，肖恩气冲冲的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那巫婆的背影说道：“那小气鬼都不知道，差一点我就要撕烂她的喉咙。”
“真贴心，等等再说吧。”罗莎莉看着他说道。
韩尉雪把车子开到了自己家门口，他下车向房子走去，突然他看到街角停了一辆车，看来国安局的人已经开始注意到他了，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他打开门走了进去，母亲正在地上上面做着仰卧起坐，看来想要保持着战斗力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你去哪里了？我很担心。”母亲看到韩尉雪回来了便问道。
“我在房车里面睡着了。”韩尉雪满脸憔悴的靠在墙边说道。
“我过去也常常这样。”母亲从地上站了起来。
“一切还好吧？”母亲注意到了韩尉雪的表情，她是了解自己的儿子的，什么烦恼的事情都会摆在脸上。
“不好。”韩尉雪摇了摇头说道。
“事情便的有点棘手了，我调查的那个杀人犯，竟然是恶齿怪。”
“你被叫去。。。。。。。”
“对，我现在在调查我们。”
“太尴尬了。”母亲说道。
“我不希望你被牵扯进来。”韩尉雪从柜子里面拿出了一个盒子，放在了桌子上面。
“真贴心，但我根本不担心警察，除非他是恶贯满盈的自然生物。”母亲歪着嘴巴邪笑的说道。
韩尉雪打开了盒子，他的电话响了。
“罗莎莉。”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