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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明死了？”女孩迟疑了一下，便惊讶的问道。
“哦，天啊，我不敢相信。”女孩捂着嘴巴哭了起来，这个时候站在边上一个穿着帽衫的男孩看到女孩哭了，他看了看韩尉雪他们两个人，然后走了过来。
“你确定吗？”女孩问道。
“我们确定。”
“你们要干什么？”男孩走了过来，站在女孩的面前大声的问道。
“别激动，我们只是问几个问题。”王磊亮出了自己的证件。
“为什么？你是谁？听好了，她什么都没做，好吗？”男孩以为是警察在找这个女孩的麻烦，看样子他们应该是一伙的。
“那不是我问的问题。”王磊严肃的说道，王磊心里想道：难道这个男孩和自己有仇？上面就开始怼自己，心里很是不爽。
“他是我的哥哥。”男孩搂着女孩的肩膀，女孩对韩尉雪他们说道。
“蔡明死了，他们刚告诉我的。”郑茜对哥哥说道。
“什么？”男孩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怎么死的？”女孩问道。
“溺水。”
“你知道他是怎么掉到三龙河上游的河里的吗？”一旁的王磊问道。
“不知道。”男孩迟疑回答道，但是他回答王磊的问题的时候明显眼神中充满了警惕，看来他对警察也没有什么好意，并不想给警察透露太多的东西。
“我们只知道，他最近找了一个工作。”女孩悲伤的说道。
“什么样的工作？”
“好像是在乡下给人看守养殖场之类的，好像还有人来接他。”旁边的男孩补充道。
“那是什么时候？”终于有了一点线索，王磊继续问道。
“四五周前吧。”
“你知道是谁？在哪里接的他吗？”
“不知道。”可能是韩尉雪他们问的太多了，引起了男孩的反感，也可能是男孩真的不知道。
“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是我们带他去诊所的那次？”女孩回忆的看着哥哥说道，她自己也记得不太清了。
“在15号街上面的免费诊所？”
“没错。”
“他有没有参加什么黑帮的活动？”
“没有，他不是那样子的人。”男孩摇了摇头。
“只要身边超过了三个人，他就会感觉到不适。”
“谢谢你。”韩尉雪看到女孩悲伤的样子，便歉意的说道。
看来女孩和这个蔡明的关系是很好的，她的样子十分的悲伤，眼睛已经通红，她头靠近了哥哥的怀抱里，哥哥用力的抱了抱她，韩尉雪看着这一对兄妹俩这么的可怜，孤苦伶仃的两个人，这么小的年纪就要流落街头，他看了看地毯上面的项链，蹲了下去。
“你猜怎么着。”他从地上拿起了一串项链。
“我女朋友肯定喜欢这个。”他直接从口袋里面套出了二百块钱丢到了他们赚钱的碗里面，两个人便转身走了。
“豆腐心。”王磊笑着说道。
韩尉雪和王磊两个人很快来到了一条狭窄的街道里面，这里有一家诊所，门口站满了人，各种各样的人都有，有流落街头的人，有地方上的小混混，还有很多看不起病的人，社会最底层的人基本上都会来这里，因为这里是不收钱的。门口站了一群小混混，一个个站在门口抽着烟，他们打扮的很特别，从外表上面一眼就能看出他们的身份。
他们看到韩尉雪和王磊之后，便快速的走到了一边，看来他们是认识韩尉雪他们，或多或少还是对他们有点惧怕的。他们两个人也没有理会他们，径直的走进了店子里面，大厅不是很大，两边的座椅上面坐满了人，韩尉雪径直的走到了前台。
“你好。”韩尉雪亮出了自己的警徽，笑了一下。
“谁负责处理警方事务？”韩尉雪问道。
“我们的办公室主任，汤伟华，我看看他有没有空。”前台站的是一个中年的妇女，戴着副老花镜，烫着一头八九十年代的卷卷的短发，这种免费的诊所并不像那些大医院一样，前台站的都是年轻的护士，她用着她低沉的声音给韩尉雪说完之后便拿起了旁边的电话，韩尉雪礼貌性的笑了一下。
“汤主任，两位警官想跟你谈谈，好的。”她挂上了电话。
“他受宠若惊。”她也礼貌的笑了笑。
“穿过那扇门，我给你们开门。”
韩尉雪他们很快就走到了诊所的里面，一个年轻的男子从房间里面快步的走了出来，手里面还拿了一块面包，他穿着比较休闲，脖子上面还戴了一块证件。
“不好意思，在这里必须偷空吃饭，我是办公室主任，汤伟华。”他把手中的食物交到了左手，便伸出右手和韩尉雪捂手。
“你好，哦！~”他意思到了自己的手上全部都是油，便在自己的裤子上面擦了擦。
“再次对不起。”然后才和韩尉雪握手，看上去很滑稽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喜剧演员。
“没事”
“请问两位有什么事？”汤伟华问道。
“我是王磊警探，这位是韩尉雪警探，我们想问你几个问题，关于一位在这里接受治疗的病人。”王磊介绍道。
“当然可以。”主任一边吃着面包一边说道。
“他的名字叫蔡明。”韩尉雪又把那张照片拿了出来，递到了主任的手上。
“恩，他看起来眼熟。如果他在街上流浪，那他肯定在这里看过病，我可以查一查记录。”主任仔细的看到。
第八十八章 人体器官
主任来到了一台电脑面前，他直接就把面包给放在了桌子上面，开始在电脑上面查询起来，韩尉雪他们两个在一旁看着他，很快结果就出来了。
“没错，看来我们于五周前，17号的时候治疗过他。被狗咬伤，他怎么了？”主任看着屏幕说道。
“他被杀了。”韩尉雪说道。
“哦，孩子真的可怜，不好意思，我能问问死因吗？”
“我们仍在调查之中，他来的时候是谁在治疗？”
“是露西医生，她是门诊部主管。”主任说道，不知道到底是英文名字还是真的性露。
“我们想跟她谈谈。”韩尉雪说道，一旁的王磊夜侧身看了看电脑的屏幕。
“她正在给病人看病。”主任不好意思的说道，委婉的拒绝了他们。
“不会耽误太久的，我们需要确认他在接受治疗时的健康状态。”王磊给他解释道，现在还没有弄懂蔡明为什么要被放血的原因，难道他是还有什么病，所以这个露西医生就成了这个案件的重点，怎么都要见到她。
“当然，我能理解，我会把资料给她打印一份。”韩尉雪总感觉这个主任有点不对劲，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他。
在一间很小的房间里面，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女医生正在给一个病人活动着手臂，她长长的头发好像是烫过了一样，底下卷卷的。
“明天过来看看检查结果，同时，我给你开一些药，但你必须每天都服用，好吗？早日康复。”露西给这个病人说道，她摘下了手上的手套。
这个时候门被推开了，主任带着韩尉雪和王磊两个人走了进来，病人看完病走了出去。
“不好意思，露西医生，这两位警探想问几个问题，涉及你治疗过的一个病人。”他把手中的资料交给了露西。
“我去继续吃午餐了。”主任说完便马上就走了。
露西打开了主任给她的资料看了看，然后她又看了韩尉雪和王磊一眼，说道：“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我们找到了蔡明的尸体。”韩尉雪把照片递给了她。
“真可惜，别告诉我他吸毒过量了。”露西看着照片，摇了摇头。
“不是，他其实是被淹死的。”王磊说道。
她皱了皱眉头，又看向照片。
“你对他有什么了解吗？他有没有什么健康问题？”
“我跟病人也只是一面之缘。”她把照片还给了韩尉雪，指着资料说道：“看起来我给他治疗过被狗咬伤，这里写着我对他进行了简单检查，对于一个流浪者来说他的健康状况还算不错，我给他开了一点药然后给他打了两针，让他回来复查，可他再也没有回来了。”
“他有没有提到过自己找到了一份工作？”王磊看从病情上面问不出什么东西了，便想知道这个医生知不知道工作的这件事情。
“没给我说过，不好意思。我真希望自己能告诉你们更多的信息。”露西歉意的说道。
这个时候一个护士从外面带进来了一个病人，“露西医生。”护士叫道。
“我的病人很多。”露西不好意思的说道。
“感谢你抽出时间。”韩尉雪客套的说道，便和王磊走出了房间。
“谁会个流浪少年工作？开车接他，把他带走呢？”韩尉雪有很多的疑问。
“听起来像是移民劳工。”王磊说道。
“地下交易？”这个时候韩尉雪的电话响了。
“难以追查。”王磊笑了笑。
“我是韩尉雪。车祸？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在一条大路上面，发生了一起很严重的车祸，一辆小面包车已经被撞的面目全非，司机已经被卡在了驾驶室，看上去奄奄一息的样子，旁边的消防正在努力的把他从里面抢救出来，都动用上了很多的切割装备。现在也已经拉起了封锁线，很多的警察在旁边维护着次序。
消防员用一只手拖着司机的头，但是司机看上去好像已经不行了，鲜血不断的从嘴巴里面流了出来。
“看起来像人的心脏。”王磊指了指地上的一个保温箱，已经打落在了地上，里面的冰块都撒了出来，还有一个新鲜的心脏。
“那个看起来像是肝脏。”王磊又指了指另外的一个器官，韩尉雪蹲了下去，仔细的观察着。
“还有大量的血液。”韩尉雪补充道。
“这不是医疗用车。”王磊指着事故车辆说道。很明显，现场的这些器官来历不明。
“那他为什么要运输人体器官和血液呢。”韩尉雪站了起来，不解的说道。
“慢点，轻点。”消防员说道，这个时候司机因为从驾驶室里面解救了出来，放到了担架上面。
“好了，医生，他就交给你们了。”消防员直接将担架放倒了地上，从旁边跑上来了两个人穿着白大褂的人，快速的蹲到了伤者的面前。
突然这个时候，伤者的脸变了，他竟然有着长长弯弯的鼻子，眼睛深邃的看不到眼珠，看上去就像是老鹰的样子，韩尉雪被这一幕惊呆了，他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东西。很快男子就变回了原样，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拿着手机的手慢慢的垂了下去，手机掉到了地上。
“我们怕是没有机会审讯他了。但我们需要他的手机。”一旁的王磊看出来这个人已经死了。
韩尉雪皱着眉头看着这个人，这到底又是什么东西，他们又有着什么样子的习惯了，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在港市有越来越多的这种生物了。
“死去的司机名叫舒浩，1932年生，听听这个，死于2005年。”王磊看着电脑上面的资料说道。
“所以他今天又死了一次？”韩尉雪听到死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