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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像机在工作着,女记者显然是个熟练工,面对着宏达公司这帮没文化的流氓,一股智商上的优越感油然而生。三言两语,却带有强烈的诱导性,在流氓们没彻底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诱使他们与仓促中说出一些对宏达公司不利的话……
流氓们被激怒了,有摄像机了不起吗?
有文化厉害了不起吗?
今天让你们好好的离开这里,就算老子白做了这流氓!
宏达公司的人不仅愤怒,心里也充满了恐惧。
刚才的一阵交锋,他们在没准备地情况下。无意中说了很对对宏达公司不利的事情。一旦这些事情以图像的形式被公之于众的话,他们的日子也就走到头了……杨程那个魔王,是绝不会容忍手下犯这种错误的。
三个流氓相互看了一眼,用眼神交流着,除了暴力手段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方法取出摄像机里的带子呢?而就在这时候,女记者却再次发出了挑衅:你们是不是很想扣下我们?是不是很想把这台摄像机给砸了?来吧,没关系地。这是你们最擅长的手段,我也很想见识一下……
女记者站在那里,脸上满是不屑,胯骨还很轻佻的抖动着,仿佛在勾引着面前的三个流氓。
怎么,你们不会是不敢了吧……摄像师工作的时候也不忘添油加醋、火上浇油。
宏达公司的人脸都气白了,这他妈的算什么,究竟谁才是流氓啊?
流氓到底就是流氓。在女记者一再的挑衅、甚至是诱导下,他们地神经开始兴奋,眼睛开始发红……但是他们谁也没注意到。就在女记者说那些挑衅的话语时,录音设备却是很‘适时’的被关闭了。而在不远处的某个隐秘地地方。另一台摄像机正忠实的记录着现在的场景……
流氓们的本质开始暴露。
他们推推搡搡,试图抢回录像带,但动作并不大,以威胁恐吓为主。
但女记者却表现的很愤怒、很无助,同时也开展了螳臂挡车的反击。
然后,发出一声尖叫,将自己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男摄像师也同样的‘英勇无畏’,他极力的阻挡着流氓们地攻击,甚至不惜以身体作为盾牌。也要保护好手中的重要资料。宏达公司的流氓都很疑惑……这俩个狗男女都是纸做的吗?老子还没动手,只推搡了几下,至于这么夸张吗?又或者,昨晚吃的那粒蓝色的小药丸,还有力量增幅地效果?
麦子在一旁看的很有意思,做流氓做的这份上。真的有够憋屈的了。
而那俩个记者,尤其是那个女记者,不去当演员,也实在是可惜了。
麦子做事很疯狂,但小脑袋瓜子也真的是很好使。从女记者夸张的表演中,隐隐的看出了一点什么。
这分明就是一个圈套,一个诱使宏达公司现身、并将其恶劣行径进行夸大的圈套!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附近很可能还隐藏着两个记者地同伴。
……………………………………………………
“不错啊,麦子,小脑袋瓜子挺好使的嘛……”
麦子在讲述经过的时候。易楚和李德生来到了三组。
站在叶眉办公室的门口,两人没有进去,也没有打扰麦子的话语。直到麦子说起自己对这件事情的判断时,李德生才忍不住夸了一句。
麦子没想到李德生和易楚会来,奇道:“师父,你们怎么来了。”
李德生摇了摇手,笑道:“先别问我们为什么会来,你还是接着说刚才的事情吧。”
叶眉是个心思玲珑的女孩子,知道李德生和易楚既然来了,那么此事必定与南云集团有关。她礼貌的招呼两人坐下,然后借口还有别的事情,将办公室让了出来。
易楚和李德生坐下后,李德生道:“麦子,接着说。”
麦子点头笑道:“后面可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本来呢,我并不打算干涉这件事情的,宏达公司这帮人,让电视台的记者给他们曝曝光也好。但后来一琢磨,又觉得这里面有些东西需要仔细推敲。所以就出面,不仅抓了宏达公司的几个家伙,还借口协助调查,把记者也带了回来。现在正给他们做笔录呢……”
易楚问了一句:“有什么地方需要仔细推敲的?”
麦子笑吟吟的说道:“你傻啊……宏达的名声都臭遍了半边天,电视台的那几个记者会不知道?按照常理来说,他们如果想追踪报道拆迁的事情,绝对会选择一个稳妥的、至少能让自身安全得到保证的方法。宏达的人什么事情都能做地出来,那两个记者应该不会傻到主动的去找不自在。这不符合常理,而且也不是一种正确的工作方式和态度。”
易楚点了点头,说道:“你的意思是……电视台的记者之所以这么做。背后还有更深层次的目的?”
麦子说道:“今天的事情,从表面上来看是一次普通地追踪报道,目的无非是想曝光一些这个城市里的丑恶现象。但我总觉得这件事情并不像表面这么简单。记者主动给流氓设套,这就说明他们已经做好准备,要彻底的把宏达这个披着企业外衣的流氓团伙送上法庭。但是这么一来,另一个问题又出来了。卫视台、尤其是做新闻这方面的人我多少知道一点,以他们的那点胆识和魄力,是不敢站出来单独面对宏达这只恶狼的。而且台里地领导也未必允许他们这么做……所以。我就在想,在这些记者的背后,真正的主使者又是谁?是台里的领导,又或者根本就是市里地某个领导?”
微微一顿,她笑吟吟的继续说道:“这就是我把他们带回来的最主要的原因……宏达是南云集团的爪牙,有人想对付他们,其最终目标很有可能就是南云。我想,师父一定会对这个搞小动作的人很有兴趣。所以。我借口他们当街滋事,一起带了回来。”
李德生琢磨了一下,点头道:“看来,想整垮南云的人可不止我们啊……最重要的是。这个人既然能支使卫视台的记者、又或者是某个领导,其来头肯定不小。”微微一顿,他看向麦子说道:“丫头,做地不错。再接再厉帮我把这个人找出来。或许……我们可以合作一次。我觉得,这个人无论是谁,他肯定比我们更了解南云集团。”
又讨论了几句后,他朝易楚使了个眼色,然后借口去卫生间溜出了办公室。
一个红脸,一个白脸。白脸的走了,红脸的就得上阵了。
易楚面无表情的往麦子面前一站,伸开手,却什么话也不说。
麦子奇道:“你这是干什么?”
易楚撇撇嘴:“少装佯,赶紧的拿出来。”
麦子很无辜的叫道:“你这人莫名其妙啊,我藏你什么东西了,就嚷嚷着让我交出来?”
易楚忍不住笑道:“我告诉你啊。臭丫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麦子当然知道易楚要地是什么东西,笑嘻嘻的一吐舌头:“少来,现在是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你要什么啊……我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呢。”
她拼命的摇着小脑袋瓜子做无辜状,同时开始悄悄的往后退。
易楚呲牙道:“你可千万不要逼得我发飙……”
麦子咯咯一笑,躲到了办公桌后面,说道:“这里可是警局。我也劝你千万不要乱来。”
易楚哼道:“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个吗?再说了,大小姐你现在的名声似乎也不太好吧……有史以来最肆无忌惮的小骗子,你觉得,我教训你的时候,会有多少人站出来帮你呢?”
麦子撅起嘴道:“我又没骗你……你凭什么说我是小骗子?再说了,我名声好着呢,什么小骗子啊,难听死了,大家现在都叫我小狐狸呢……”
易楚头都大了,心说这丫头颠三倒四的,一会发痴,一会儿装呆,真的不是一般地难对付啊……
叹了口气,苦笑道:“麦子,你真的是打算顽抗到底吗?”
麦子笑嘻嘻的说道:“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再借我玩两天不行吗?”
易楚继续叹气:“好吧……”
话未说完,麦子一喜,脱口:“你答应了?”
易楚嘿嘿的笑着:“我的意思是……好吧,你既然铁了心的顽抗到底,那我也只好对你不客气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把门关上。
其实,只是一把麻醉枪而已,虽然价值不菲,但也不值得易楚如此的大动干戈,更不是舍不得给麦子。问题的关键在于,麦大小姐实在是太有杀伤力和破坏力了,有了这把可以致人昏迷,却不必承担杀人罪名的无上利器,还不知道会闯出多大的祸来。
麦子见易楚不怀好意的靠近,发出一声尖叫,拿起桌上的办公文具一股脑地砸向了易楚。
每砸一样东西。麦子的嘴里必定会叫一声:非礼啊,快来人啊。
可惜,叶眉办公室里面的套间就是她的工作间,为了保证绝对的安静,整间办公室在设计的时候,隔音效果放在了第一位。所以,任凭麦子怎么尖叫,外面的人听了。大概也就跟一只蚊子差不多。
麦子每砸出的一样东西,易楚都很轻巧地接住,很快,怀里就塞了一大堆的东西。
不过,麦子的目的也达到了,她咯咯的笑着,趁易楚抱着东西行动不便,一溜烟的往叶眉的工作间跑去。
易楚笑着摇头。放下手中的办公用品,在麦子跨入工作间大门地那一瞬间,很及时的堵住了她的去路。
他笑吟吟的站在门前,麦子却猝不及防。一头撞在了他地胸前。
哎呀……
麦子痛苦的抱着头蹲了下来,易楚的胸口像块铁板似的,疼的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易楚吓了一跳,急忙蹲下来,抱着麦子的头仔细查看。
他只想着堵住麦子,却忘了自己的体质有多么的变态。
麦子咬着唇,眼泪汪汪的说:“你是个混蛋。”
易楚苦笑:“对,对,我是个混蛋。”
麦子地头好像也挺结实的呀……易楚仔细看了一番。没起包,也没蹭破皮。放了手,站起身,心里便松了口气。
麦子却不乐意了:“喂,你负责你点行不行,我后脑勺你还没看呢。”
易楚哭笑不得:“大姐。你撞的是前面,有必要看后脑勺吗?”
麦子站起身,瞪着易楚:“我不管,反正你要对我负责。”
易楚一怔,心说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啊……
麦子又道:“喂,你发什么呆啊。”
易楚不由笑道:“大姐,是你撞的我,凭什么我对你负责啊?再说了,负责这个词能乱用吗?让别人听见了,还不知道会产生什么误会呢。”
麦子也笑了。眼中的泪花仍在,一隐一现的,透着说不出地娇憨。
“呸,臭美呢你,谁让你对……对我那个负责了。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本小姐留下后遗症,以后吃不好、睡不香,你就必须得为我负责。”
看着麦子的娇憨,易楚心里一荡,忍不住口花花起来:“那我该怎么负责啊,养你一辈子好不好?”
麦子瞪大了眼睛,想了一会儿,忽然一低头,再次撞到了易楚的胸口上。
易楚吓了一跳:“你疯了啊你……”
麦子眨着眼睛,似笑非笑的说道:“我没疯啊……想让你养我一辈子呢。”
易楚再是个感情白痴,这时也能感受到麦子眼中的浓浓情意。
……房间里的气氛很暧昧,透着丝丝的甜蜜。
说实话,易楚很享受这样的气氛,但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麦子的脸红了,犹如春日里最艳丽地桃花。
她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居然就这么说出了一直藏着心里的话儿。
发乎于情止于礼。易楚并没有为自己一刹那的胡思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