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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在魔族士兵下层人员还没有知晓的方面,所向披靡的魔王早就已经掘弃最高的指挥官的身份了,转而变成了一位只能够听取他人命令的臣子了。
然而宗罪系列的魔王们全部聚集在这里,或者说将要聚集在这里,仅仅是为了一个人的命令而已。可以说这对历史以来的魔王们的权威来说是一种最大程度的挑战了。然而并没有人在意这点儿东西就是了。因为这是有史历来魔族当年最大的一次总动员,还有什么值得抱怨的东西存在呢?哪怕是魔王,也稍微有些懂得书面的历史记载的。
哪怕是魔族,乃至于魔王,寿命都不是永恒的。用有限的生命到达永恒的地步,除了被书本记载被历史铭记,或许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臭名昭著也好,流芳百世也好,不想像历代的魔王们一旦失败就寂寂无名地沉没在了历史的洪流之中,比起什么此时的权力和权势来说,如果都是为了胜利所必须要付出的代价的话,那么全部舍弃掉也没有关系。
那样一来……作为伟大战争的不可或缺的一份子,那就能够被无论是人类或者是魔族所永远铭记的吧……
魔王俱都是一些阴暗的情感的总集合,由原本就具有天赋的灵魂所带头,经历了现世之中一系列的悲惨的遭遇之后,到底是堕落到了这种地步。除非是通报各自身份最初的时候提过了那么一下,魔王们关于此事的交流都是闭口不谈的。
绕着弯子……去针对那个人类的少年。然而真正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狠狠地击溃他——原先他也是如此认为的。即便如此,全部魔族的力量总动员去针对一位仅仅只有五个人的团队的勇者组合,他也未免觉得有些大材小用了。
然而那才是正常的,才是合乎情理的,想这样的做法,那位大人所阐述并且要求他人执行的计划,其根本的目的并不是针对勇者一行人了。而且……甚至让他有种错觉……不单不是针对他们……甚至是从另一种角度给他们打开了一条后路……
那位大人到底在想什么……也罢……既然真要这样的话我可不管了……大人物的事情果然让我很是捉摸不透啊……
接下来懒惰之魔王将计划的部分说给了瓦西斯,言语之中洋溢着慢慢的懒惰厌倦的感情,仿佛下一刻就要支撑不住倒头就睡了。如果不是计划的部分不容许出现任何的差错——就算有错也不能在自己的这个环节出错——他几乎都想用能力马马虎虎地解决一下就算了。瓦西斯听到了也是颇为惊讶的,同样也是琢磨不透其中的含义。
“那个……大人……真的要这样做呢?”瓦西斯支支吾吾地表达着自己的疑问,脸上一副不太确定的表情,“这样听起来……简直就是给他们雪中送炭嘛……”
原本不应该是敌人么?
“废话也真是多,让你做什么就闭上嘴巴去做就是了……!”兰洛斯颇为不耐烦地表达出了自己的怒意。真要做比喻的话,几乎只是用了拍苍蝇的程度随手挥出了自己的巴掌一样解放出了自己的气势,然而对于瓦西斯来说,他就像是那只苍蝇了,哪怕是攻击者看似并没有一点儿攻击力的程度,对他来说也是不可抵御的一种冲击了。
“抱……抱歉!十分抱歉!小的多嘴了,立刻就去完成!”瓦西斯汗流浃背地跪趴在了地上,虽然压在他身上的不过是一团团的空气而已,却让他感觉有两座大山压在自己的身上,连平常的呼吸都做不出来,何况是直起身子来了。
是啊……真的要这样做么?哪怕是兰洛斯的心中也同样摇摆不定。却不能够表现在自己的脸上,不然长久建立起来的威严也就随之崩溃了。
所谓的决策者就应该从任何的方面高出被指挥者一个及以上的层次,不然在任何方面表现出和被指挥者相同的程度的话,难免会让他们心中升起一些不服气的想法。为了更好地驾驭他们,哪怕是装,也要装作一副颇为高深的样子。
兰洛斯自然也会有自己的想法就是了。在某一刻他的心中穆然升起了不怎么好的预感。即便是他也同样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是颇为细微,他人并不能看得见就是了。
七宗罪系列的魔王们,除了暴怒之外自己是全部都认识的,虽然能不能相处地来是另外一回事。暴怒迟迟没有现身,其真实身份为何自己也是知道的。这当然可以说是一个秘密,但是当两个身份彼此重叠的时候,兰洛斯也唯有感叹这边的人手少了一个而已。
那位少年的行动看来,也是处处和魔族一方面作对,几乎是被当做敌人了。
可惜了……暴怒明明是宗罪系列里面最为激烈,最为炽热的情感才对……
然而这般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就算自己擅自认为缺少了一位得力的同僚,七宗罪直接变成了六宗罪的时候……说不定事情也有所转机也说不定?!
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就比起想象中的还要复杂许多了……
身为魔王他自然清楚不过……有时候普通的人类,和善的外表和举动之下,究竟隐藏着怎么样一种深邃而恐怖的情感。
他们此刻还没有现的是,因为价值观的不同。
他们所认为的“雪中送炭”,实际上并不是对寒拓真正有益的东西。
不过从另一个程度上面猜中了。8
第283章 贪婪的骗局
贪婪之魔王,奥瑟。古纳尔多。白天的时候明明白白地对寒拓说出了“我要叛变”的一席话,突然之间让寒拓吃惊不已的家伙。
不按常理出牌,行为举动颇为跳脱,寒拓没有见过如此的家伙,却阴差阳错地成为了事情不可或缺的关键一环。
何况他还是兽人。魔王们不应该是魔族么?寒拓对此也是颇为疑惑,豹子型的兽人,就算是在演武场较量的时候,寒拓也亲眼看见了对方抖动的耳朵和尾巴,毫无疑问那都是活生生的物件做不得假。虽然抽过来的时候尾巴就像是钢鞭一样抽的寒拓的手臂生疼,但那也毫无疑问是肉体的触感。
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可以惊讶的。魔王不仅仅是魔族,甚至还有人类,就算有兽人也在情理之中。就连灵魂都是来自现世之中的人了,还有什么是无法实现的呢?
作为学者还没有研究出来的部分,魔王的定义并不是“魔族的王者”,魔族对于他们的忠诚仅仅是因为他的实力太过于强大,以至于对他们产生了无形的约束。褪去这层关系的话,剩下的东西根本就一文不值。
魔王的真正定义是“肮脏灵魂思想的集合体”,不限于任何的物种,不限于任何的身份。王国的学者到底是没有研究到这一个地步,所以现在魔王们的群体行动,除了让一些心思敏感的家伙稍微有了点儿警戒的意识之外,直接让暗中的争斗处在了被动的一方面了。
奥瑟,根本不习惯平民们所居住的四人间的宿舍。于是随便找了一个借口给搬出来了,原本不被校规所允许的。但是其表现出了高超的战斗天赋和卓越的战斗技巧,稍微努力的话就能作为大人物的侍卫踏出第一步,飞黄腾达是可以预见的。
所以他的地位比起一些中等级偏下的贵族都不遑多让,学院的负责人对他想要搬出去住的要求也自然是点头哈腰地答应了。
独自站在黑暗的庭院之中,奥瑟,不如说是兽人的剑士,正在握着木棒一遍又一遍地进行着挥砍的练习,就如同寒拓每天晚上练习的一样。就算是魔王一般极具有天赋的人,也逃不出“努力才会有收获”的法则。
腕力不加修饰也不过是单纯的暴力而已,虽然也有凭借着蛮力碾压对手的选择,然而那是力量所最没有效率的使用方法。明明是一块蕴藏着宝玉的原石,却要用它来砸核桃,再没有比这个更为暴殄天物的行为了。
所以才需要修饰加工了。就算是魔王,也必须要经过锻炼才能够变强。
某一刻,奥瑟猛地挥砍出一剑。之前俱都是为了调整身体的协调性而采取的不用力的挥砍姿势,即便如此,也带起了猎猎的风声,仿佛是被撕裂了什么布匹一般的声音,断然地响在空气之中。
只是普普通通的挥砍动作已经是相当有力了。比起一些普通剑士卯足全身气力的惊艳一击也不遑多让。然而比起最后一剑的威势,显然还是差远了。
剑锋的掠过犹如奔雷,前一刻的动作还停留在举剑的动作,下一刻就突兀地变成了压剑向下的动作了。仿佛中间有一段时间奇怪地现实了,正是如此的快速,只有许久之后慢慢下落的灰尘才能够勉强说明方才的动作确实是一连串的。
宛如平地一声雷,踏步的劲力震碎了脚下斑驳坚硬的岩石,气旋鼓动着以他为中心震荡开来,在百米的范围之内刮起了一阵大风。
完全就是凭借肉体的全部力量,居然就有如此恐怖。
如果当初不是起到保存实力的想法,全力施为的话,恐怕第一招就会把寒拓的硬生生地给逼出来吧。
若是在都城的闹市地区,这一次挥剑的威势估计就得将许许多多的人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了。人口密度极大的都城,一家人只有有点儿稍微大点儿声音的响动的话,几乎每个人都会在第一时间察觉的到吧。
真像奥瑟这般让寂静的夜晚平地之中刮起狂风,估计没有一会儿这里已经人山人海地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了。
那样的话就实在是太过于麻烦就是了。
所以奥瑟此时并不在帝国都城之内的南市区,甚至就连都城之内的范围都不在了。静悄悄地,在都城错综复杂的街道之间找到了一个相当隐蔽的地方,只是一个瞬间,就已经到达了离都城几公里之外,并没有人烟的森林之中了。
并不是单单为了练习而已,奥瑟他也好歹是一位魔王了。要是总是呆在一群人聚集的地方……总是不能够让自己真正地静下心来。
会抑制不住内心深处放纵屠杀的欲望。
或许从这个时候有些事情就已经注定了。
如果要说如何从都城之处瞬间移动到这里来的话……也仅仅是因为他的能力了。
他自己所说的的复制技能并没有这个技能的储存就是了。前任魔王雷得尔确实拥有瞬间移动的能力,但是他从来没有跟他见过一次面,更别说他从其身上触摸进行储存了。
唯一的真相就是……他是骗寒拓的。
虽然自己技能的名字确实是被称呼为就是了,然而所说明的各种指头的作用全部都是子虚乌有就是了,也仅仅一个部分和自己的能力相互重合,能够展现出来就是了。
表面上虽然是那种欢脱的性格,似乎什么事情都不甚在乎,实际上内心之中也存在着属于自己的小九九。
对于奥瑟来说,骗人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对方毕竟是勇者,自己终究是魔王。原本天生对立的两个人此时突然变成了盟友的话,不对对方保留一点儿底牌的话,那可真的就是脑袋进水了。
虽然自己杜撰的的技能也是相当高强了。
不过……
“我可是贪婪之魔王啊……”
另一个层面来说甚至是作为许多人前进的唯一动力的情绪。
“能力当然不会是那么简简单单就能够应付过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