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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齐天羽如此一说,林天夏突然压低声音说道:“阁下的口音虽然已然很像沃特城本地人,但凡去过禹都之人,都能听出阁下刻意遮掩的禹都口音,看来前些日子,城主府要抓之人便是阁下了。”
齐天羽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地看着林天夏,低声说道:“在下与城主府并未有过丝毫过节,在沃特城中亦不惹事生非,那城主府有何缘由来抓捕在下。”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林天夏一字一顿地说道:“不用怀疑,作为沃特城的本地通,林某所知要比阁下想象的还要多,对不对,齐大人。”
齐天羽摇头,笑着轻声说道:“在下连自己的身份都未曾清楚,又哪里会是你口中的齐大人。”
林天夏眨巴眨巴眼,以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董老大,李小白。”
“好,算你厉害,”齐天羽目光开始变得冷冽起来,轻蹙眉头,语气有些不善地说道:“看来今日的相会也是阁下精心安排的吧!”
“非也,非也,”林天夏不顾齐天羽不善的目光,笑着说道:“林某也未曾想到会在今日偶遇齐兄,一切都是缘分,齐兄,对林某无需抱有戒意,林某对你并无恶意。”
齐天羽摇头:“你方才所说,在下很难相信。”
“此地不是谈话之地,齐兄若是信得过在下的话,我们可以去鸿兴酒楼,找个雅座,谈上一谈。”林天夏示意此地人多眼杂,不宜多说。
齐天羽撇嘴一笑,直接拒绝道:“不好意思,在下信不过阁下。”
说完齐天羽便转身离去,虽然林天夏身上散发的灵压看起来只有筑基初期,但此人绝不会这般简单,很可能今日的相遇便是其精心安排的,故齐天羽不愿与其有着过多纠缠。
齐天羽刚走几步,脑海中便响起了林天夏的传音:“你的尾巴掉了。”
不过,齐天羽依旧没有停止脚步,继续向前走去,仿佛并未听到林天夏的传音一般。
几息后,林天夏的传音再次响起:“齐兄,你信不过林某也属应该,不过,林某不得不多说一句,在这沃特城中,我们才是真正站在同一战线的盟友。”
齐天羽没有理会林天夏的传音,继续向前走去,他有些后悔今日的贸然出行。
回到密室后,齐天羽不得不重新紧张起来,决定修为一日不恢复,便不会走出这密室半步。
盘坐好后,齐天羽将神念探往灵宠袋,发现火灵依旧在沉睡,不过其身上散发的气息愈发稳定下来,想来用不了多久便会苏醒过来。
“这个林天夏有些意思,若是我的修为恢复,倒也可以与其畅谈一番,唉,待我成为大乘修士后,我一定要把所有的鸟嘴全部缝上,所有的独角全部砍去……”齐天羽暗暗地发狠说道。
转眼间,齐天羽已在密室中度过了三年,其双眸金光闪耀,一股磅礴的灵力涌现而出,元婴境的灵压在密室中呼啸着。
双目红光一闪,身前的石桌顿时化为粉碎,见状,齐天羽很是满意,喃喃自语道:“总算恢复了,都快憋死小爷了。”
与此同时,三年半未露面的黑衣人再次出现,但其并未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齐天羽。
第十章 修为恢复
修为恢复后,齐天羽的灵觉也悉数回归,重新变得敏锐起来,感受着黑衣人身上散发的淡淡灵力波动,顿时知晓黑衣人的修为比以前预想的还要高深,其至少有着化神的修为。
看着眼前的黑衣人,齐天羽被其盯得有些尴尬,只得率先打破沉寂,开口说道:“多谢前辈三年前出手相助,使得晚辈逃过宁家追捕,并给晚辈提供一间密室,如此一来,晚辈才能顺利恢复修为。”
闻言,黑衣人点点头,轻声说道:“无需客气,那日老夫出手相助于你,自然看重的便是你元婴境的修为,既然你的修为已然恢复,那么老夫希望你能代替老夫去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若是在晚辈能力范围以内,晚辈绝不推辞,定会全力以赴。”黑衣人这种直率的言语很对齐天羽胃口,齐天羽日后也不愿亏欠黑衣人的恩情,故此刻出口应道。
“很好,爽快,实不相瞒,老夫正是这余坊中人,这几年来,宁家四处联络一些散修,增加自身实力,妄图将余坊除之而后快,所以,老夫希望此次你能出手击杀宁家联络的两名元婴中期修士,杀鸡儆猴,让其他散修有所忌惮。”说起宁家,黑衣人眼中亦是凶光闪耀,语气中也充满了杀气。
“两名元婴中期修士?”如若只是击杀两名元婴中期修士,齐天羽自问还是能够做到的。
而后齐天羽拱手说道:“请前辈将这两人的详细信息告知晚辈,晚辈定会尽力而为,即使不能击杀此二人,也不会让二人毫发无损地来给前辈添麻烦。”
闻言,黑衣人嘴角挂着一丝微笑,直接从腰间取出一块圆形玉牌,抛给了齐天羽。
齐天羽将玉牌拿至手后,未及其有任何反应,一股暖流便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游龙、戏凤,烈武帮的两位帮主,二人偏好男风,喜好龙阳,修习功法极为歹毒,采阳补阳,被采之人,皆会血精枯竭而死,烈武帮方圆五百余里,已无壮丁,半年前,宁家联系烈武帮,重金邀请游龙戏凤二人对付余坊,并许诺余坊中的青壮男子可供其随意挑选,此二人欣然应约……”
玉牌中还记录了游龙戏凤二人的一些其他恶行,劣迹般般,实乃修仙界的败类。
看过对游龙戏凤的介绍后,齐天羽对这二人着实有些厌恶,点头应允,表示会竭尽全力诛杀二人。
尤其是采阳补阳这种恶毒的修炼行径让齐天羽顿感恶寒,后背发凉,既然此二人有着如此罪行,诛杀他们倒也不违道义,随后轻声说道:“还请前辈将此二人详细的位置告知晚辈?”
“烈武帮身处戈壁中,并不容易寻觅,不过老夫给你请了一位帮手,他自会带你前往,明日晌午你去鸿兴酒楼二楼,到那自会有人联系你。”黑衣人仿佛有要事在身,说完此语,便迅速离去。
第二日晌午,齐天羽走至一座酒楼旁边,抬头看了看鸿兴酒楼的牌匾,确认无误后,便大步踏了进去,直奔二楼而去。
见有客到,鸿兴酒楼的小二立刻上前招呼齐天羽,但被一道声音制止:“不用麻烦了,齐兄便是林某所等之人。”
闻言,小二点头哈腰退去,林天夏看着齐天羽,笑着说道:“齐兄,上次一别,已过三载,看来你我还是有缘,终究还是要在这鸿兴酒楼中畅谈一番。”
此人正是三年前齐天羽在街道上遇到的林天夏,这林天夏果然不是筑基期修士,此刻,其也不刻意隐藏修为,齐天羽在其身上感到了元婴中期的灵压。
堂堂一个元婴中期修士,居然在街上偷拿他人灵果,还饶有兴趣地陪着自己演戏,想到这里,齐天羽更为确定那日的相遇绝不会是偶然。
林天夏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齐天羽倒也爽快,直接坐在了林天夏旁边,低声说道:“游龙?”
“戏凤,”林天夏也以低不可闻的声音回答道,随即笑着说道:“齐兄,不急,无论要做何事,都需酒足饭饱。”
“你是余坊中人?”齐天羽嘴唇微颤,给林天夏传音道。
林天夏轻轻点头,给齐天羽满上一杯酒,微笑着说道:“来,齐兄,尝尝林某家酿的灵酒,林某保证你从未喝过如此美味的灵酒。”
闻言,齐天羽倒来了兴致,轻抿了一口,灵酒入肚,犹若龙归大海,一股热流在体内翻涌起来,片刻后便化为阵阵灵气,让齐天羽精神为之一振。
“好酒,”齐天羽虽不懂酒,但依然为此酒叫好。
林天夏闭眼品味了一番后,缓缓吐出一口气,很是享受地说道:“那是自然,这小小一杯,便需耗费近千灵石的灵材,此酒醇香无比,有价无市。”
听闻手中这杯酒价值近千灵石,齐天羽不作丝毫犹豫,仰头一口进肚,而后,不用林天夏虚让,直接拿起酒壶,便往杯中倒酒,旋即一杯下肚。
不多时,一壶酒便让齐天羽喝完三分之二,见状,林天夏护住酒壶,有些肉痛地说道:“齐兄,不是林某小气,你如此喝法,简直是暴殄珍物。”
齐天羽吧唧着嘴,打了个酒嗝,不解地说道:“好酒不应该是大口喝的吗?”
闻言,林天夏更是护住怀中酒壶,无论齐天羽如何冷嘲热讽,坚决不给齐天羽半滴,直言齐天羽并非酒中伯乐,此酒所遇非人。
近万灵石灵酒下肚,齐天羽想想都神清气爽,体内灵力翻滚,有些经脉末端细微处的损伤居然在慢慢自主修复,见状,齐天羽大喜,笑呵呵地说道:“林兄,美酒配英雄,待你我二人击杀游龙戏凤后,再以此酒相庆,如何?”
“不好,”林天夏翻了翻白眼,直接拒绝道。
齐天羽突然凑了过来,可怜巴巴地说道:“林兄,你也知齐某身负重伤,经脉俱损,现如今虽然有所恢复,但藏有暗疾,而此酒正适合温养经脉,所以……”
“门都没有,”想起齐天羽猛灌灵酒的情形,林天夏便肉痛无比。
见林天夏态度坚决,齐天羽退而求其次,继续可怜巴巴地说道:“那林兄可有此酒的酿制秘方?”
“此酒秘方乃我林家单脉相传,向来传男不传女,传长不传幼,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林天夏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齐天羽佯怒道:“你这人,好生小气,小爷记得三年前,你曾信誓旦旦说过,在这沃特城中,我们才是真正站在同一战线的盟友,怎么,你便是如此对待盟友的?”
“哼,”林天夏冷笑了一声,抽鼻说道:“林某未曾想到齐兄如此自来熟,这才几刻,便要与林某打成一片。”
闻言,齐天羽转怒为喜,笑着说道:“小爷生性如此,前些日子,小爷修为尽失,不得不低调做人,谨慎一些总还是好的,说吧,开个价。”
“好,齐兄爽快,那林某也不拐弯抹角了,击杀游龙戏凤后,你我二人需西行万里,击杀一名元婴后期的沙蝎,得其妖丹后,林某虽然不能将秘方交予齐兄,但百壶灵酒还是不在话下的。”林天夏今日拿出此酒,便是为了此事。
“百壶灵酒,也就百万灵石,去击杀一名元婴后期修士,所涉风险巨大,此次交易,小爷太亏。”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齐天羽自然对灵酒的秘方垂涎三尺。
“刚才林某说的是耗材之价,此酒在黑市上,一壶的标价是十万灵石,尽管如此,依旧供不应求。”灵酒既然有着如此价格,林天夏自然不会将秘方交予齐天羽。
听闻此酒在黑市有着如此高价,齐天羽愣了一下,而后颇为不情愿地说道:“好吧,但小爷先要五十壶的定金。”
林天夏非常豪爽地扔给齐天羽一个储物袋,旋即说道:“齐兄,时辰到了,你我也该出发了。”
第十一章 游龙戏凤
戈壁中常有狂风怒吼,撼天动地,其声势犹若万马奔腾,雄浑壮观,对于普通凡人来说,这等裹挟着沙石的狂风,甚为危险,但对于修士来说,犹若轻风拂面。
真可谓是峥泓萧瑟不著一草木,狞风拗怒都向空中嚎。
待狂风散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