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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下九流的人呗,好点的都是中九流的,上九流的都被杀了。”看到阿呆脸上的苦笑,袁锡山也苦笑了一笑。
嗯了一声,阿呆点了点头,看向袁锡山的眼里就多了几分好奇,“你呢?”
“我?”看着阿呆袁锡山笑了一下,“以前杀猪,后来当侩子手,其他的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就这些?”
“就这些。”说完这话,袁锡山不在给阿呆说话的机会,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向远处走了过去。
看着袁锡山离开,阿呆笑了一下,就在他准备继续靠着树干睡觉的时候,感觉到了什么的他四下看了看,接着就看到了一个人影正在慢慢的向一个帐篷内走去。
花轻舞?
看着背影,阿呆皱了一下眉头,心想这么晚了她不睡还出来做什么?就在阿呆准备埋头就睡不管那么多的时候,忽然看见花轻舞这个时候回头看着阿呆的方向勾了勾手。
“叫我?”反问了一句,阿呆左右看了看,见四边并没有人影,阿呆便从地上站了起来,向花轻舞所在的帐篷走了过去。
来到帐篷外,阿呆站住了脚步,透敞篷敞开,过帐篷的内的烛光,阿呆看到花轻舞正在一个简易的木桌上低头看着什么。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或许是听到阿呆的脚步声,花轻舞头也不抬的说道。
听到花轻舞的话,阿呆便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来到帐篷内,看着地上铺着的一些简单被褥,还有一旁放着的一套盔甲,阿呆的目光最后落在了花轻舞的身上。
轻轻的把手里的书本合上,花轻舞便抬起头看向了阿呆,见阿呆正盯着自己,就呵呵一笑,“睡不着,就想找你聊聊。”
“聊什么?”看着花轻舞脸上的笑意,阿呆心里放松了一些。
“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捕鱼的。”见花轻舞上来就问起这个,阿呆皱了一下眉头,不过稍一迟疑,便说出了这个答案,至于渔村之前自己是做什么的,阿呆自己也不记得,不算隐瞒。
“你从渔村长大?”听到阿呆的话,花轻舞心里一喜,不过脸上并未流露出什么,只是看着阿呆不轻不重的问道。
阿呆摇了摇头,没再多说什么,之前的事他自己都不记得,不知道该如何给花轻舞说,而且阿呆现在心里对花轻舞还有戒备——佣兵团现在和郎**队在一起,阿呆并不知道花轻舞与坤字营是否有联系,要是让坤字营知道自己在这里,阿呆相信自己恐怕会被他们毫不留情的追杀。
“你不愿意说就算了。”见阿呆默不吭声,花轻舞笑了笑,阿呆来自渔村的消息一经令她足够惊喜,至于为什么阿呆不提过去,花轻舞稍一沉思便得出了答案,看着阿呆,花轻舞接着说道,“我问你的过去对你并没有什么恶意,对于夜影佣兵团与郎**队,只是合作关系,虽然我们看重金钱,但是也会顾忌队员利益。”
阿呆点了点头,目光微转的他看到了花轻舞刚才看到的那本书,看着《祁家军传》四个字,阿呆觉得这书名无比熟悉,似乎在那里见过,可是就是想不起来。
“这书讲的祁家军的历史,里面有很多祁家军的练兵之道。”
“祁家军?”听到这三个无比熟悉的字,阿呆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搜寻脑中关于这方面记忆的他很快陷入了某种痛苦之中。
“你怎么了?”看着阿呆轻微颤抖的身体,花轻舞皱了一下眉头,见阿呆似乎没有听到自己的话,花轻舞就走了过去,来到阿呆的跟前,看着阿呆脸上的痛苦神情,花轻舞愈发的不解,就在她准备伸手拉阿呆的时候,阿呆忽然仰起头呼了口气,接着便看着来到花轻舞说了一句我没事。
“没事?”看着阿呆头上忽然冒出的汗水,花轻舞皱了一下眉头,“把手给我。”
听着花轻舞话语里不容置疑的语气,阿呆看着不知道要干什么的花轻舞,依言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拉着阿呆的手腕,花轻舞来到了木桌旁,接着示意让阿呆坐下。
把手放在阿呆的脉搏上,花轻舞轻轻的闭上了眼,看着花轻舞的样子,阿呆终于明白花轻舞这是在干什么,他没想到花轻舞竟然还会看病。
听着阿呆的脉搏,花轻舞的眉头越皱越深。
“怎么了?”片刻后,见花轻舞张开眼,阿呆看着她脸上的神情问了一句。
“你体内的气息很紊到这里花轻舞站了起来,在帐篷内来回走了起来,看着似乎在想什么的花轻舞,阿呆没有说什么,就这样过了一会,花轻舞看着阿呆说道,“你体内胸口有一道气流,现在虽然没有什么危险,但是要是受到什么重压的话恐怕瞬间会把你的心房爆裂,还有你大脑内似乎也有什么东西,不过我可以保证不会是什么好事,一个处理不好你恐怕就会变成傻子。”
“这么严重?”见花轻舞说的郑重其事,阿呆皱了一下眉头。
“等回到郎国之后我让我师父给你看看,我现在不敢给你看,害怕适得其反。”花轻舞说着看着阿呆接着叮嘱了起来,“你能活着已经是奇迹了,以后注意不要轻易和别人出手,不然后果恐怕很严重。”
点了点头,阿呆想起了什么,看着花轻舞转移了话题,“你教我一些训练那些人的方法吧。”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看着阿呆,花轻舞沉思了一下就说了出来,“现在练兵主要有三大类,步兵,骑兵,和车兵。”
“这些都离不开体能的训练,步兵每人全身披甲的话要能cào作十二石的弯弓,身背50支箭和一柄长枪,头戴铁盔,腰佩短剑活着长刀,如果是在训练的情况下,带三天口粮,半天内能行一百里,这些全部做到才算合格。”
“骑兵的要求就又高了一些,身为骑兵行动必须敏捷,能在乘马急驰中挽弓射箭,还能驱马前后左右回旋,像跳越河堑攀登山坡以及冲过险阻追逐强敌这些都是必须的,除了这些,骑兵最重要的是要有以少击众的勇气。”
“车兵也一样,不过速度上有要求,要跑步能追上快马,因为这样才能在奔跑中跳上战车,身体能在战车上前后左右回旋,而且能在车上掌握大旗,能够拉满时石弓向前后左右射箭,达到这些要求就能做一个车兵,你看,不管是步兵骑兵还是车兵,刀箭这些所有的兵种都需要,不过我听说部落部族有利用野兽攻击的,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还有炎国的火枪,在战场上杀伤力是很令人震撼的。”
“要求这么多?”想起那些人的样子,阿呆皱了下眉头继续问了起来。
“训练的话,可以负重奔跑,以及做一些强度大的训练,比如用手举一些沉重的石块锻炼手臂的力量,这些都是最基本的,像步兵的训练,以射箭为主,辅以刀枪,骑兵的训练重在骑射,也要练长枪冲刺。”说完这些,花轻舞看着低着头沉思的阿呆,不由的有些意外——阿呆嘴角的那道伤疤……找一个嘴角带疤的少年,她似乎在那里听谁讲过。
第三百零五章 外患
看着阿呆嘴角的那道旧伤疤,花轻舞陷入了某种回忆中。
从沉默中抬起头的阿呆看着近在咫尺的花轻舞不由的一愣——花轻舞的睫毛很长,两只眼睛像两弘chūn水般清澈,看着眼前的花轻舞,入鼻是女人身体特有的一种麝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一刻的阿呆看着花轻舞觉得像是看到了一株清晨带着露珠的花,这株花清幽明净,令人不忍惊扰。
入了眼,成了画。
一些人总会在有些人的心里构成一幅与众不同的风景,任时光流转,任天地萧杀,一切都如初见般美好,不忍触摸的同时是害怕乱了入了景的画么?
瞅着眼前的花轻舞,阿呆这一刻有些恍惚——他仿佛看到了某段时光,有个人陪在自己的身边默默的看着自己,安静如初,只是那个人很模糊,模糊到阿呆心里空落落的同时突然生出了一种淡淡的心酸。
只是这股心酸很快蔓延开来,变成了一种心痛。
这股心痛最后延伸到脑海里,令阿呆产生了一种心悸的感觉。
这种心悸的感觉不同于人频临死亡时的心冷,而是一种灌入四肢百骸的心凉,为了驱逐这股突生的烦躁情绪,阿呆看着近在咫尺的花轻舞猛的后退了两步,再看向花轻舞的时候,阿呆的眼神里就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刚才那道模糊的人影和花轻舞的样子重合在了一起,只是在阿呆的潜意识里却有一个很明确的感觉,那就是那个模糊的影子正在从他的世界里慢慢消失。
虽然阿呆拼命的想抓,可是那个人影还是像断了线的风筝。
阿呆的后退惊醒了陷入回忆的花轻舞,看着望着自己的阿呆,花轻舞从阿呆神情里发现了一丝异样,于是对着阿呆轻声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没什么。”看着花轻舞,阿呆一笑,接着便看了看帐篷外面,“时间已经太晚了,你早点休息吧。”
听到阿呆的话,花轻舞点了点头,再次看了花轻舞一眼,阿呆便向帐篷外走去,当阿呆走到篷口的时候,想起了什么的他回头看了一眼花轻舞,“你说一个人忘了过去是不是就意味着失去了一些负担?”
“你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之前的很多事都忘了。”说到这里阿呆苦笑了一下,接着又说了一句,“我甚至忘了自己的名字叫什么。”说完这话,阿呆便向黑夜里走去。
看着阿呆的背影,花轻舞向前走了两步,本想问个清楚的她最后却停下了脚步,看着那个在黑夜里独行的少年,花轻舞隐隐的觉得自己似乎离真相又近了一些。
一夜无话,天微微亮的时候,郎国离字营的士兵就开始吆喝那些囚民让他们起来,听到叫喊声,阿呆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接着便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夜影佣兵团的人已经集合在一起。
看了一眼身边那些还在睡梦中的人,阿呆上前一脚先是把童木踢醒,接着和童木一起把那些睡梦中的人一一叫醒,等到所有人都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离字营的时候已经开始让那些囚民慢慢上路。
让所有人按照身高依次站好之后,阿呆从他们身前经过的同时让他们喊出自己的名字,用心的记住这些如果错过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再遇到的面孔,阿呆让他们原地站定之后,就向不远处正看着自己的李旺花轻舞等人走了过去。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想训练这些人。”看着李旺,阿呆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想怎么训练?现在队伍正在前进,此去郎国还有不到八百里的行程,不能因为你们这些人而让队伍停滞下来。”
“我会带着他们跟在队伍的后面。”看了一眼李旺脸上的神情,阿呆望了一眼童木等人接着对李旺说道,“这些人包括我在内一共八十七人,我保证不会遗失任何一个人。”
“你的意思是带着他们原地训练?”看着阿呆,李旺皱了一下眉头。
“也不是原地训练。”阿呆说着顿了一下,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不知道从这里走到郎国需要多久的时间。”
“驱马的话,最多两天的行程,不过……”听到阿呆的问话,花轻舞接口,看了一眼远方那些囚民,花轻舞说着沉yín了一下接着说道,“这些人的体力会越来越差,至少要五天左右的时间。”
“五天……”重复了一下花轻舞的话,阿呆沉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