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周的阵法,倒很是玄妙,似乎是与这石龟连在了一起,使得虽是单独之阵,可也具备不俗的防范之力。
“唉,莫名其妙的,就成了狱卒……”白小纯盘膝坐下,愁眉苦脸,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有些复杂,从白家老祖出现,无常公现身,传送阵不可用,直至现在自己成了狱卒。
“罢了罢了,狱卒就狱卒吧,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我的安全问题……还有就是要与其他人处好关系……关系好了后,有事情的时候,大家才会帮我。”
“虽不知为何巨鬼王要救我,可暂时,我应该是安全的,就是不知这安全能持续多久……”白小纯长叹一声,可一想到自己如今的局面,是因天人魂后,他就内心颤抖着狠狠一咬牙。
“都怪红尘老女!!还有陈贺天!!”
“罢了罢了,传送阵不去考虑了,那么只有让自己修为提高后,再想其他办法回长城……我现在已经有了四个天人魂分身,只差最后一个金属性的天人魂了,凑齐我就可以成就天道元婴!”白小纯纠结,他觉得自己现在如同是走在悬崖上,稍微一个不小心,就会摔下去。
可他没别的办法了,传送阵无法用,眼下只能向前走,除非是放弃天道元婴,可那样的话,他的寿元虽还有一千多年,但却已经看到了尽头,长生的梦想,根本就无法实现了。
想要去追求长生,就必然要去走悬崖,且这也是回家的希望所在,白小纯在纠结的同时,只能咬牙坚持下去了。
实际上,从修行到现在,白小纯无论是在灵溪宗、逆河宗,又或者是星空道极宗,哪怕是在长城上,他都较为顺利,直至去了葬宫又来到了蛮荒,他才真正的感受到了寸步难行以及随时都可出现的死亡危机。
“只要再弄到金属性天人魂,我……我就再也不去拿自己小命开玩笑了。”白小纯哭丧着脸,此刻抓心挠肝,对于天人魂的渴望,已经到了极致。
“什么地方能再弄到天人魂呢……而且必须是天人金魂才可。”
“那巨鬼王身为半神强者,他一定有……可……弄不到啊。”白小纯使劲的抓了下头发,冥思苦想了半晌,也都没有头绪。
“我对巨鬼城的了解,虽有一些,可还是不全面,无论是天人魂,还是巨鬼王为何要救我,都缺少一些消息……”白小纯双目一闪,拿出玉简,向周一星与李峰传音。
一方面让他们不要在那里等着了,来巨鬼城,另一方面,则是问询李峰关于巨鬼城的详情。
很快的,白小纯就得到了李峰那里,极为全面的消息,看着玉简,白小纯睁大了眼,内心再次狠狠震了几下。
“五大天人……”
这巨鬼城的最强者,自然是半神天王,而在天王下,存在了五公十侯,这五公,都是天人,而那十侯,大都是半步天人的程度。
这五位天人,其中有三位,赫然是三大家族的老祖,还有两位,一个是无常公,还有一个则被称为阴冥公!
至于十侯,则掌握了巨鬼城的十大军团,这些人,算是巨鬼城的勋贵之辈,任何一个,都可以说是大人物了。
同时,白小纯也从李峰那里得知,三大家族的老祖,与巨鬼王之间,表面上看起来遵从,可实际上,却是三大家族相互抱团一般,同气连枝。
“可就算是这样,巨鬼王身为半神强者,一巴掌过去,就算三个天人也能拍死啊。”白小纯有些诧异,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些问题,可具体的事情李峰就不知道了,只是知晓,这些都是传闻而已。
“这么看来,巨鬼王之所以救我,是试探白家?可还是讲不通,他是半神啊……”白小纯沉吟半晌,双眼猛地一闪,但很快又迟疑了。
这里面的事情有些复杂,白小纯信息太少,难以去判断,可在他感觉上,似乎是那三大家族联手后,有了一些他不知道的杀手锏,可以与巨鬼王达成了某种程度上的平衡……
而这平衡,显然是巨鬼王所不愿看到的。
“我的猜测应该十有八九是对的,这么去分析的话,只要巨鬼王不愿被这种平衡所掣肘,我就会一直是安全的,起码在巨鬼城里是这样……”
“要尽快想办法弄到天人金魂了,在这危险到来前,拿到天人魂,赶紧逃走。”白小纯愁眉不展,觉得自己真是命苦,此时深吸口气,打定主意后,他闭目打坐,脑海里推衍十三色火的炼制方法。
这十三火的炼制方法,难度比十二色火更大不说,对于灵识也有要求,若是换了白小纯没有获得白家天人魂前,他是做不到的。
可眼下,第四具分身的出现,使得白小纯的灵识,也比曾经强大了很多,他有把握,自己将白浩的笔记融会贯通后,十三色火……就可以炼制出来,甚至十四色,也都会摸索领悟一些。
在这感悟与推衍中,一夜无话。
白小纯在这魔牢内的第一夜,就这么的过去了,虽在魔牢内,看不到外界的日月苍穹,可这里的阵法,却是可以幻化出白天与黑夜。
随着外界从漆黑变的明亮起来,白小纯依旧沉浸在推衍中,直至黑夜再次降临,一晃过去了三天。
三天里,没有人来打扰,白小纯也沉浸在感悟中,直至第四天清晨时,在天亮的一刻,白小纯双眼蓦然睁开,看向居所大门,不多时,有声音从外传来。
“白浩,今天是我们第九队巡逻,都在等你了。”大门外,第九队的队长,传来低沉的声音。
“这也是你第一次随队去牢房,也去看看,我丁区的大牢内,关押的那些重犯吧。”
第624章 队长,他们这是要干嘛去?
“重犯……”白小纯赶紧起身,走出房门时,看到了第九队的队长,正在大门外,脸上带着微笑看着自己。
“队长,你怎么亲自来了,有什么事,你喊我一句就行了。”白小纯想到自己要与大家处好关系,此事对他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他没有丝毫自己身为具备四大天人魂分身的结丹强者的傲慢之心,也没有那种自己可以灭杀元婴的高高在上之意,反倒是如小人物一般,脸上带着尊敬与喜悦交融的表情,立刻上前,向着第九队的队长,抱拳一拜。
对于这第九队的队长,白小纯观感很好,此刻这一拜,看起来更是诚意满满。
这就让第九队队长愣了一下,实际上他到来,也是无奈,巡逻之事,魔牢有规定,必须要所有人都参加,若白小纯知道后不来,那是白小纯的原因,可若是身为队长的他没有通知白小纯,追查起来,便是他的责任。
而其他人都不愿意与白小纯接触,可他想到关于白浩的那些传闻,头痛中,只能亲自到来,想着意思一下也就可以了,若白小纯不来,则与他无关了。
可却怎么也没想到,这在外界传闻心狠手辣,杀了大量同族,叛出家族甚至绑了自己亲爹的白浩,竟对自己这么客气。
“无妨,你是我们第九队的狱卒,又是刚刚进来,我来通知你也是应有之事,白浩,我们魔牢内的一切,对外人来说都是绝密,能进去牢房区域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犯人,一种就是我们狱修!”第九队队长哈哈一笑,对白小纯这里的感觉,虽好的不多,可脸上的笑容,还是多了一些,甚至还主动的介绍了不少。
“队长,那些犯人大都什么修为?”白小纯跟在队长身后,边走边好奇的问道。
“不管什么修为,来到我们魔牢,就算是条龙,也要趴着!”队长傲然一笑,带着白小纯走向远处广场中心的圆形光幕。
白小纯好奇更重,他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好多事情都经历过,可唯独没有来过监狱所在,眼下想到自己要去亲眼看看这巨鬼城声名赫赫的魔牢,心底多少有些期待。
此刻,在那光幕旁,第九队的其他魂修,早就到来了,有一些神色内带着不耐,看向白小纯时,心中多少有些不悦。
“诸位兄弟,我刚来这里,不太懂,让大家在这里等我,实在是不好意思。”白小纯立刻就看出了端倪,想着自己以后要在这里不知多久,于是赶紧上前,他用的白浩的模样,也是白白净净,看起来很是秀气,此刻又话语柔和,使得众人对等待在这里些许时间的不悦之意,也都消散了一些。
毕竟白浩的名气在外,大都知道这是一个狠主,而这样的人,能开口解释,且言辞客气而又热情世故,让这些狱卒,心中都有些诧异,不好再多说什么,而白小纯那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也让人生不起气来。
尤其是白小纯很主动的站在众人后面,一副自己前方全是大哥的模样,让人也都心底怪怪的,可多少的,在心中对白小纯这里的冷漠,不由得减少了一点。
可还是有一个长脸青年,神色阴沉的冷哼一声,他似乎在第九小队的地位很高,冷哼后,其他狱卒也都对白小纯这里,再次冷漠起来。
白小纯有些不高兴了,看了看那青年,觉得自己绝对没得罪此人啊。
“人都齐了,我们进魔牢!”第九队队长装作没看到,哈哈一笑,袖子一甩时,立刻取出一枚令牌,一指光幕,顿时这光幕轰鸣,缓缓的出现了一道裂缝入口。
他当先一步直接踏入,其他人也都陆续进去,白小纯在最后,此刻带着好奇,也赶紧顺着这个裂缝,进入光幕内。
如同是传送一般的感觉,立刻就浮现在白小纯的心中,仿佛这天地正在挤压自己,让人很不舒服,好在这感觉没有持续太久就很快结束,当白小纯眼前清晰时,他立刻就看到了一片……奇特的世界!
这里没有天没有地,有的只是一片漆黑的虚无,在这虚无里,存在了一条条白骨链,这些链子都是从上方垂落下来,看不到尽头所在,好似生长在了那无尽的虚无中一样。
而在垂下的末端上,却拴着一个个庞大的骷髅头,这些骷髅头每个都有数丈大小,看起来很是狰狞,放眼一望,这片虚无之地内,骷髅头怕是足有上万之多。
其摆放的位置,似蕴含了某种规则,虽看起来密密麻麻,可实际上仔细一望,似乎形成了一个大阵。
且彼此之间,也并非是依靠的很近,还是有些距离的。
这些骷髅头,就是牢房!
它们的颜色,也并非都是白色,都是在不断地变化,而每一次变化,似乎都会有特殊的神通作用在骷髅头内部,使得其内部,时而传来阵阵凄厉的嘶吼。
那些发出嘶吼的,都是犯人!
这些犯人,正是被关押在这一个个骷髅头内,他们衣衫褴褛,甚至有一些更是没有衣服,其中有男有女,里面还有不少是土著,庞大的身躯被压缩在数丈的骷髅头内,凄厉惨叫最多。
还有不少是魂修,更有一些,是炼魂师,这些人有的淡漠,有的憔悴,可无论哪一个,白小纯在看去时,都能感受到他们身上的煞气与凶残。
整个虚无,除了这些骷髅头以及其内的犯人外,还有不少零散在外,穿着灰色长袍的魂修,他们一个个身上都有镣铐,显然也是犯人,但却不用被关在牢房里,而是在外走来走去,不时的喝斥牢房内之人。
这些人中,也有不少女子,甚至一些更是具备妖艳的姿色。
在看到第九队的狱卒现身后,这些穿着灰袍的魂修,都立刻身体一颤,赶紧就从四周来临,还没等靠近,就一个个全部跪拜下来,神色内带着阿谀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