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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火武器的出口,地确是一个很敏感领域,也许一个搞不好,就会有很多人要受到牵累,但是话说回来,从国家地长远利益来考虑,背负这个责任是否就显得那么重要呢?
不过心底里的真正目地是什么,反正昨晚电话中郭守云的态度很诚恳,他相信,再把这些问题说清楚之后,维克托一伙人是不可能不为之心动的,而时隔几个小时,列宁格勒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郭守云相信,这几个小时的时间里,维克托他们肯定没有睡,他们一定针对军火贸易的问题做了很细致的研究,现在,该是他们拿出最终决定的时候了。
“拉丽萨,准备好电话录音了吗?”从电梯里出来,径直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前,在即将推门的那一刻,郭守云手扶着门把手,对紧跟在自己身后的拉丽萨说道。
“准备好了先生,两份盘带,绝对不会出现昨天晚上那种盘带用尽的情况了。”拉丽萨走过来,歉然说道。以往郭守云在与维克托等人电话联系的时候,都是会做备份录音的,“人无伤虎意、虎有啮人心,”整天在权力漩涡里打滚,和维克托他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政客打交道,多加一份小心,就等于是多买一重保险,郭守云不得不随时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不过昨天晚上的录音出了状况,拉丽萨没有更换备份录音带,导致最后通话内容录音不全,对这件事,郭守云大为不快,所以今天才专门过问了一次。
“嗯,”满意的点点头,郭守云推门走进房间,直奔卧室的方向走去。
“喂?”在卧室里,郭守云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听筒,大声说道,“有人在吗?”
“守云,我是维克托,”短短几秒钟之后,电话那头传来维克托苍老但是却显得遒劲有力的声音。
“啊,父亲,您这么早打电话过来,是不是昨晚我说的事情,你们有了新的决定了?”听到维克托的声音,郭守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他语气轻快的说道。
“嗯,”维克托在电话中的声音沉默了片刻,这才重新响起,“我昨晚和索布恰克以及***里的其他几位同志协商了一下,至于你的那些想法,我们彼此间也有了一定程度上的沟通。”
“哦?那他们是怎么看的?”郭守云问道。
“想听真话吗?”维克托难得的玩起了这种把戏。
“和真话相比,我更喜欢听好话,”郭守云嘿嘿一笑,插科打诨的说道,“所以,如果您老人家所谓的真话不好听的话,那还是不要直说了。”
“呵呵,小滑头,真不明白,妮娜怎么会喜欢上了你这样的人,”电话中传来了维克托的笑声,“嗯,几位同志对你的想法给予了不错的评价,所以就算是好话吧,就像索布恰克所说的,你的想法虽然大胆,甚至有些无法无天,不过总的思路还是很好的。作为一个年轻人,你能有这么开阔、深邃的眼光,考虑经济问题能够如此深入,这令我们几个老家伙很是钦佩啊。因此,对于你要在远东开展军火贸易这件事情,我们算是基本认可了,在这一点上,你今后就看着安排吧。”
“没有但是之类的说法了吗?”郭守云自然不会想当然的认为这事就算这么完了,他知道,像维克托他们这样的老油条,给了你一个权力,肯定会在后面附上一个或是若干个条件的。现在,在军火贸易这件事情上,老家伙们松了口,那就意味着今后出了什么问题,他们将要担负一定的责任了,所以,这相关的条件,他们肯定也会提出来的。
“不要和我动你那些鬼心思,我们能猜到你的打算。”维克托在电话里说道,“这个世界上,永远都不会有不受限制的权力,你要做军火生意可以,只要不出太大的问题,我们都可以想办法替你摆平,但是有一点你要记住,那就是分寸的把握。后天吧,后天有一个趟去往哈巴罗夫斯克的班机,你找人去接一下一个叫莫毕斯的上校,具体时间机场可以查到。莫毕斯上校会为你带去一份材料,那里面不仅有军火武器方面的技术类限制,也有其他一些重要的东西,相信你看了之后,会明白什么事情不可以做的。”
“我知道了,”郭守云慎重的说道。
“那个军贸局里现在与你合作的人,嗯,是不是叫尼古拉耶夫?”维克托转而问道。
“是的,怎么啦?他有问题吗?”郭守云问道。
“他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不过你要做好两件事。”维克托声音冷漠的说道,“第一件,就是把他盯死了,不要给他任何做手脚的机会。第二件嘛,就是想办法用他的名义,在某个国外的银行里开设几个银行账户,顺便打一些来路不明的款子进去。现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一旦将来出了什么问题,要把你自己解脱出来,就必须要事先安排好替罪羊,这个尼古拉耶夫很不错,他最符合条件了。”
老姜就是老姜,不服不行,郭守云拿着电话,心里琢磨着。看看人家,这坏事还没做呢,就先想好拿谁当替罪羊了,而且还要把栽赃的工作也事先安排好了,啥叫有备无患,这才是有备无患的最高境界啊。
“好的,我回头就去安排。”心里这么想着,郭守云嘴上答应道。
“至于中远的那件事,你现在不要一口回绝,”维克托继续在电话中说道,“我们内部的意见现在还未能统一,不过有一个初步的意向,那就是要试探性的和中国方面接触一下,嗯,你想办法向他们透漏一下,让他们派个发言权更多的人过来,时间就定在你和妮娜新婚的时候。我们一部分同志会借机过去,到时候再进一步协商。”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一五八章 伙伴变祸水
“噢?”郭守云颇觉诧异,时隔几个小时而已,维克托他们在对待中远的问题上,好像有了新的打算,他这番话中的意思很明显了,那就是与中远的接触,将要提到一个新的高度上去了。
维克托他们这些人毫无疑问都是资深的政客,政客考虑对外的问题的时候,往往都是有一个基调的,任何决策的制定,基本都是围绕着这个基调做上下浮动,短时间内大幅调整的可能性不会很大。可是这一次呢?昨晚维克托在对待中远的问题上,还要求自己把握分寸,可是不到十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就换了思路,竟然要亲自出面同中远接触,这其中包含着什么样的信息?郭守云琢磨着,肯定是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而且这个问题还不小,很可能涉及到了对外关系的某些方面,因此,维克托他们希望以中远为桥梁,同中国那边进行一定层级上的接触。
“父亲,你们打算亲自同中远接触?这里面是不是”带着浓浓的疑惑,郭守云试探性的问道。
“这些事情你就不要多问了,”不等郭守云把话说完,电话中的维克托便打断了他,“毕竟与你也没有什么关系,你不是常说自己是个生意人吗?那就管好你的生意去吧。对于中远的事情你可以放心,无论我们能不能与中国人达成妥协,这生意方面的事情,最终还是会交给你来做的。”
“嘿嘿,我也只是有些好奇罢了,”郭守云讪然一笑,说道。
“过分的好奇,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维克托的声调听起来颇为严肃。
“是是是,您老说的有道理,对我真是啊。那什么醍醐灌顶。恍然大悟之类的。”郭守云嬉笑道。
“别嬉皮笑脸的,”维克托在电话里笑骂道,“这两件事你就照我说地意思去办吧,最后一点,就是那五千万,你抓紧时间给我办妥当了。别再给我推三阻四地了,我知道你手头能动用的资金大概有多少。五千万恐怕还没放在你的眼里。三天,最多不能超过三天,至于你那个什么至少一周,就让他见鬼去吧。”
“好,三天就三天,哎,要不这样,您老告诉我究竟出什么事了,值得您们这些老爷子亲自往远东跑一趟。您把这里面的蹊跷告诉我。我明天就把资金的事给您办妥当了,您喂。喂”郭守云贼心不死的做着讨价还价,可惜的是,维克托显然没心情听他胡缠,他这话还没说完呢,对面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拉丽萨,”放下听筒,郭守云脸上地表情瞬间笼上了一层冰霜,他转过身。看了一眼静静站在卧室门前的拉丽萨,沉声说道,“去,让尼基塔马上给我查一查。从今天凌晨到现在。莫斯科又出什么事了。”
“是,先生。”拉丽萨点点头,转身本外面去了。
听着拉丽萨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郭守云转身拉开床头柜上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包香烟,拆了包装,给自己点上一支,而后缓步走到卧室右侧的落地窗前,手抚着窗棂,朝静静流淌的大江对岸望过去。
老实说,从郭守云的卧室轩窗眺望江岸,视角并不是很好,江岸上的一排树影遮挡了视线,因此,除了近江的一段地域之外,并不能真切地看到对岸去。此时正值上午七点多钟,密实的小雨笼罩着天地间地万物,在江面上,三艘巡逻艇所组成的巡江边防小队,正冒雨由东向西缓缓行进。这段时间,中苏边境上的偷渡现象很严重,与十几年前的那种偷渡状况不同,如今的偷渡客清一色的都是苏联人,中国的稳定发展与苏联的穷困纷乱形成了鲜明地对比,因此,远东这边一家老少合起伙来偷渡的大有人在。隶属于安全委员会的边防军,一直以来对偷渡客的惩罚都是相当严厉地,巡江炮艇只要发现偷渡船只,历来都是直接开炮击沉,能侥幸活下来地人,命运似乎更加悲惨,劳动营是他们渡过后半生的唯一选择。
当然,对这些事情,郭守云是不会去关心地,他现在唯一关心的,就是莫斯科又出了什么变故,以至于维克托他们这些人,会突然间转变了对待中远的态度,他们要同中远“真正有话语权”的人接触,其目的又是什么?之所以会关心这些事情,倒不是说郭守云的好奇心有多重,他关心的是自己的利益,一旦维克托他们同中远的高层达成了某些共识,那在将来的合作中,郭氏集团的利益会不会受到侵害?这是他不得不去担心的。
闷在卧室里吸了两支烟,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的时间,一阵儿急促的脚步声,从客厅内传了进来,紧接着,尼基塔拿着一沓新闻纸,出现在了卧室门前。
“咚咚!”尽管房门开着,但尼基塔还是象征性的在房门上敲了两下,而后才迈步走进来。
“先生,这是刚刚从莫斯科记者站传真过来的稿件,您看有没有您所需要知道的。”走到郭守云的身边,尼基塔将手中的稿件递过来,说道。
“嗯,”接过稿件,郭守云随意的翻看着。
“白宫下令,查封布尔什维克党中央办公大楼”
“红场再掀骚乱,数千名布尔什维克党支持者与反对者,与红场发生冲突,冲突至少造成十二人死亡,六十余人受伤”
“原莫斯科工程建设局四十二套政府住宅楼由莫斯科市政府收回,数百住户在遭遇失业之后,彻底沦为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十月农场区农业信贷储蓄银行与昨日下午二时公布资产清查结果,十五亿卢布的巨额资金去向不明”
“原莫斯科财政厅厅长谢瓦尔挈夫与昨夜在谢列申克大街的寓所内自杀,具体”
从头翻到尾,所有稿件中的内容,几乎都是一些对郭守云来说无关紧要的东西。
“就这些?”随手将稿件丢在一旁,郭守云看着尼基塔,皱眉说道。很显然,这些屁事根本影响不到维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