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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知道那边的局势会变的这么快?”斯摩棱斯基苦笑一声。说道,“原本按我的估计,这南斯拉夫要正式解体。怎么也要等到九月份了,可谁知道他们连几个月都没顶住,就那么稀里哗啦的倒台了。”
郭守云听到这儿算是明白过了,感情“老斯头”前段时间还在南斯拉夫搞了投资,结果月前这个欧洲唯一存活下来的社会主义联盟国家也宣告解体了,四分五裂的政权体系,令他的投资化作了水漂,一毛钱也收不回来了。只不过这欠债赖掉也就赖掉了。怎么还有人用倒卖女人地方式偿还欠债啊?这真是林子大了。多卑鄙地鸟都有。
“行啦,行啦。别诉苦啦,”霍多尔科夫斯基在沙发前弯下腰,伸手拍了拍斯摩棱斯基的大肚腩,说笑道,“两百多万而已,对你这个财神爷来说,估计连九牛的一毛都算不上,你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两百多万?!”斯摩棱斯基嘴角一撇,做出一副劳苦大众地表情,“如果只是两百多万,我还值得这么抱怨吗?我说的那两百多万,只是一个零头,这次扔在那边的,整整有一个数。”
嘴里这么说着,他还竖起一根手指头,朝众人比划了一把。
斯摩棱斯基口中所说地“一个数”究竟是什么意思,在场的人都明白,要从这一点上看,他这几个月在巴尔干的损失的确不小。
“呵呵,照你这么说,回头我还真要去你的俱乐部看看了,好家伙,二十几个女人就值一个数了,那还不都是小金人了?哎,先说好,给我留几个上档次的,回头也让我瞧瞧小金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霍多尔科夫斯基就是一张衰嘴,他从不过任何一个挖苦别人的机会。你要看小金人我可以全都留给你,”斯摩棱斯基无精打采地从沙发上爬起来,不过前提是等这次咱们大获全胜之后再说。哎,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心里是越来越没底了,这两天总觉得有什么不好地事情要发生。还有,我可听到了一些风声,这次国际游资针对英镑的狙击行动,扯到了JP摩根,你们想过没有,万一有美国人介入其中,仅凭咱们地实力,还能不能顺顺当当的把对手吃掉啊?”
斯摩棱斯基说到“JP摩根”的时候,不经意的瞟了郭守云一眼,尽管他什么都没表示,可这话中的含义却颇为耐人寻味。
“看我干什么?”郭守云一眼就看穿了对方的心思,他漫不经心的走到茶几旁边,先是顺手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而后又随手一拨,将古辛斯基与别列佐夫斯基下到半截的棋局搅乱,这才懒洋洋的说道,“你可别说摩根是冲着我郭守云一个人来的,大家谁都不是傻子,我与摩根有仇隙不假,可他们也不会为了这点仇隙,就跳出来替别人充当马前卒。咱们都知道,这不是普普通通的商战,而是动辄倾家荡产的对决,如果没有充足的利益可寻,谁都不敢冒冒失失的进场,我们如此,那些游资方如此,摩根同样如此。所以说在这场豪赌里,摩根进不进场,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斯摩棱斯基素来对郭守云怀有几分忌惮,此刻面对“亡命徒”那捎带着几分凌厉的眼神,他更愿意选择避让而不是据理强争。
“守云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古辛斯基手里攥着一个黝黑的“皇后”,歪头思索片刻之后说道,“咱们现在玩的游戏不是小孩子和泥巴、过家家,像这样的游戏,进场的人都是为了钱去的,没有谁会跑到这汪浑水里算私仇账。我之前也听说了摩根打算入场的消息,不过根据我的分析,这种消息的可信度可以说是一点都没有。别忘了,摩根与量子基金那一类的对冲基金不同,后者是纯粹的民间性基金会,而前者则是能美国政治行程足够影响力的金融托拉斯,而在美国政客的眼里,英国人是盟友,德国人是次一级盟友兼潜在的竞争者,两者孰亲孰远,白宫分的相当清楚。更何况现在摩根被四大联合财团盯得死死的,他在这个时候哪敢出手搞什么大动作?因此我认为,这个消息要嘛是谣传,要嘛就是有些人故意弄出来混淆视听的,其目的无非就是让咱们投鼠忌器。”
“嗯,鹅掌柜这话说得很有道理,在这个问题上,我也是这么看的,”别列佐夫斯基点头赞同道,“摩根在美国家大业大,实力根深蒂固,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每一个决策,都在很大程度上代表了美国的官方态度,因此他们亲自入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而现在对于咱们来说,最重要的是必须稳住心态,拆掉所有自己认为可靠的退路,不管摩根是否进场,咱们这一仗都必须开打,而且必须打到最后,打到彻底分出胜负。大家都是从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人了,这几年提着脑袋钻营,什么样的悲惨结局没考虑过?对咱们来说,现实中的每一天都是在赌,既然是赌,那就的看到输赢,看到结果,如果这底码都入海了,却不敢看最后点数大小,那岂不是太窝囊了?”
别列佐夫斯基这么说着,又扭头瞪了斯摩棱斯基一眼,那眼神中威胁的意味分外鲜明。
的确,正如别列佐夫斯基所说的,在场这几个人都是赌局上的佼佼者,这些人固然性格各异,出身更是大不相同,但他们却有一个共通之处…………胆大,没有那份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胆魄,根本不可能走到他们今天这一步。
“我还是那个意思,”霍多尔科夫斯基背负着双手,在大厅里来回来的闲逛着,“今天这个局,从当初大家点头加入的时候就已经定型了,这是生死期状,不到最后谁都不能退出,否则的话,我第一个就不放过他。”
“现在没有必要再说这些了,”郭守云弹了个响指,扭头重新走回到窗前,“今天的汇市情况你们也都看到了,英镑汇率已经出现了不太明显的下挫,在我看来,这不太可能是对家提前发动的迹象,而应该是一部分心志不坚的人在提前离场。这一现象至少体现出咱们的两点优势:第一,游资方有很多浑水摸鱼的胆小鬼,在势强的时候,他们会一窝蜂的冲上来,而一旦出现势弱的趋势,他们便会急匆匆的撤场,对付这样的对手,我们显然很有优势。第二,如果今后两天英镑汇率继续下挫,那么游资方肯定会把行动提前,索罗斯最崇信一个狼群效应,所以他这个头狼,绝不可能得到狼崽子都跑光以后,再自己上去堵枪眼。有这两个优势摆在前面,我们的胜算会高出几分的。”
郭守云的话显然得到了众人的认可,大厅里一时间再次沉寂下来。
“这雨什么时候能停?”过了有那么三五分钟,霍多尔科夫斯基闷声问了一句。
“要知道雨什么时候停,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别列佐夫斯基低着头,重新摆好棋盘,嘴里很随意的答了一句。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四一六章 狙击
“。。。。。。继昨日英镑兑德国马克汇率暴跌三个百分点之后,今日随着三十亿英镑货币空单的抛出,英镑兑德国马克的汇率再次遇挫,跌幅近一个百分点,收盘于1:2。93的价位。而伴随着英镑汇率的持续下跌,包括意大利里拉、芬兰马克、西班牙比塞塔汇率相继下滑,平均跌幅超过五个百分点。。。。。。”
“。。。。。。今日午间,英国首相梅杰宣布,英国政府绝不会因为部分投机者的冲击便退出欧洲汇率统一体。。。。。。此前,英格兰银行行长莱蒙爵士也做了类似的发言,其宣称,作为西方世界中存在时间最久、体制最完善的国家银行,英格兰银行有能力抗击任何风险,目前,英格兰银行正在筹备一项计划,即由政府出资购买不低于三十亿美元的英镑货币,以维持本国货币的汇率稳定。。。。。。”
“。。。。。。今日下午四时,包括著名货币专家、金融学家康斯坦丁在内的六名英国专家在《泰晤士报》发表文章,呼吁英国政府降低利率,以化解危机并应对愈演愈烈的国内经济衰退问题。。。。。。”
宽敞明净的办公室里,几位巨头围坐在一方椭圆形的长桌旁边,一边惬意的享受着丰盛的晚餐,一边收听着由尼基塔收集回来的国际新闻。
“守云老弟,”手里拿着一块加了奶油的甜点,古辛斯基咽下口中的食物,对坐在对面的郭守云说道,“不得不承认啊,你这位贤内助真是贤的令人眼红,五分钟前的才在伦敦发布出来的新闻。她现在就能搜罗到手了,而且条理分明、重点不失,难得,难得。呵呵,说句真心话,如果你愿意地话,我可以安排她到莫斯科电视六台任职。嗯,甚至可以考虑给她分配一部分股份。”
“嘿嘿,想都不要想,”郭守云用手中的餐布擦拭着嘴角,毫不犹豫的拒绝道,“你的电视六台有什么好的?充其量不过是莫斯科诸多电视台中较为出色的一个罢了。而我的远东传媒呢,那可是远东唯一一家垄断性地新闻舆论平台,要说到前途,尼基塔现在的职位可要比你的许诺胜出许多了。”
“依我看啊,最重要的还不在这里。最重要的是,人家尼基塔现在是夫唱妇随。”维诺格拉多夫这两天的感冒好了许多,整个人也显得有了精神,“你把人家拉去莫斯科,那岂不是等同于棒打鸳鸯,坏人姻缘吗?”
“他原本就是恶人一个。这种死后要下地狱的事,他最喜欢做上一做了。”霍多尔科夫斯基稀溜溜的喝着红菜汤,那嘴巴也闲不住。他抬抬头,含糊不清的说道。
“好啦,好啦,别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别列佐夫斯基似乎吃地差不多了,他拍拍凸起的大肚腩,打了一个饱嗝,摆手说道。“咱们来说点正事。研究研究这两天地局势。”
别列佐夫斯基这一番话,将众人的注意力一下集中了起来。对于郭守云他们这些人来说。这次合作不仅仅是一个攒取财富的机会,同时也是一个很好的学习机会。现下能够坐到这个餐桌旁白的人,全都是远超常人地商界大材,不管是这方面的怪才,还是鬼才,甚或是什么歪才,总而言之,他们都有很高的才能。从根本上说,他们每个人都有各自不同地思维方式,处理问题、分析问题也都有各自不同的出发点、手法。以往,由于各位巨头都处在彼此竞争的位置上,因此他们很少有机会对同一问题交流观点、看法,而这一次的合作,显然就为他们提供了这一个难得的机会。正因为如此,在等候游资方发起攻势的这两天时间里,六个人有事没事都会找出一些问题来深入探讨一下,并通过这个方式增进了解、必须学习。别人对这两天的感觉如何且不去管他,至少对郭守云来说,这两天与几位巨头的相处,令他感触颇多,收获同样很多。
“从哪方面说起?”古辛斯基显然对类似地交流也很感兴趣,他首先问道。
“就从咱们打算什么时候出手谈起吧,”斯摩棱斯基现在最关心地就是这个问题了。现在他的手上已经攥住了近六十亿地法国法郎与德国马克,这些东西留在手里很烫得慌,他整天都在琢磨什么时候出手,然后赚到更多的美元了。
“出手?现在谈出手是不是早了点?”郭守云皱眉说道,“按照我的想法,咱们至少还应该再等上一周时间,先让英国人与那些财雄势大的游资方耗一耗,等到他们耗得差不多了,咱们再出手才能赢得轻松一些。”
“一周时间有点长了,”维诺格拉多夫摇摇头,思索道,“过去这四天,游资方表现出的来势很猛啊,芬兰马克不到一周就被打沉近七个百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