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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份奶油曲奇地味道不错。”抬起头。郭守云带着一脸莫测高深地笑容,在与汤普森对视将近半分钟之后,突然驴唇不对马嘴的说了这么一句。“叶列娜,你真应该尝一尝。这比咱们庄园那些厨师做的要高明多了。”
“是吗?”叶列娜拿起叉子,轻轻巧巧地插过来一块,放进嘴里,慢条斯理的咀嚼着,说道。“嗯,地确,不过先生,你想过没有,咱们庄园那些厨师。每月的薪水不过是三四千卢布,也就相当于十几美元,而汤普森先生这里的厨师,每月薪水恐怕要比这个高数千倍吧?”
“呵呵,不错,”汤普森的脸上闪过一丝欣喜,他几乎是抢着说道,“我这里的厨师都是全美顶级地,即便是一个学徒。每月薪水也在两千美元左右。不过我考虑。对于郭先生来说,现在钱应该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您更多的应该考虑一个享受人生的问题。单纯的一张钞票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享受到富裕滋味的,而要想品尝这种滋味,就首先要把钱花出去,请最好地厨师,品尝最上等的美味。叶列娜小姐,以您的智慧,相信不可能想不通这个道理吧?”
“我自然能够想的明白这个问题,可我担心的是,先生一旦聘用了更好的厨师,那庄园里原有的厨师怎么办?”叶列娜微笑道,“这些人都在庄园工作很长时间了,无缘无故的解雇他们,郭先生恐怕于心不忍,再者,他们都是远东本地人,如果由此与先生产生了什么矛盾,甚至在外面散播一些对先生不利的谣言,那我们又该如何应付?”
“这也很简单,”汤普森毫不犹豫地说道,“技术地优劣往往是可以一眼辨明的,远东地厨师能为先生提供什么样的服务,我这里的厨师又能为先生提供什么样的服务,大家可以拿出来做一下对比。呵呵,到时候大家作出的成绩都摆在眼前,我想,你们现在所聘请的厨师,应该知道什么叫做知难而退的。”
“嗯,汤普森先生这个提议不错,”郭守云拿起餐布,在嘴角上抹了抹,说道,“不过相比之下呢,我还有一个更好、更保险的办法。”
“哦?”汤普森讶然道,“先生请赐教。”
“我的方法也很简单,”郭守云笑道,“如果你这里的厨师真愿意到远东去做的话,我可以接收,不过前提是必须有一个试用期。在这个试用期内,他只能拿到每月几千卢布的薪水,毕竟我还要照顾一下原来那些人的情绪。如果试用期满了,他的技术真能让我感觉满意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辞退现在那些人,给你的厨师开出高薪。呵呵,汤普森先生管理着如此庞大的产业,相信不可能不明白试用期的重要性吧?”
“这。。。。。。”汤普森的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他犹豫道,“可是郭先生,你也应该理解,我的厨师家人都在美国,他们承担着远高于俄罗斯联邦的消费水平。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要养活家人,仅靠每月几千卢布的薪水显然是不够的,因此,即便是出于对地区性消费差异的考虑,先生也应该多少的给出一些优惠政策,否则的话,恐怕等不到试用期结束,我的厨师就已经饿死了。”
“呵呵,不要说的那么可怜,”郭守云失笑道,“就像你刚才所说的,你的厨师都是全美最顶级的专业人士,既然如此,我想他们的家底应该相当丰厚了,有这么丰厚的家底作保证,又怎么可能连几个月的试用期都支持不过去?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看这厨师我也不敢用了,天知道他这种人究竟可不可靠。”“可是郭先生。。。。。。”汤普森看样子还想争辩几句,可是叶列娜抢在他之间作出了最后的表态。
“其实依我看不如这样,”伸手扶住郭守云的小臂,叶列娜笑道,“如果可能的话,先生还是尽量与咱们的厨师先生面对面的谈一次比较好,毕竟咱们所需要的不仅仅是好手艺,还需要好人品,若是没有可信的人品,先生难道放心把他领进庄园吗?”
“嗯,叶列娜说的有道理,”郭守云拍手笑道,“的确,这些事情,我最好还是与厨师先生亲自谈一谈比较稳妥,汤普森先生,你看有没有办法安排?”
“那自然是没有问题,”汤普森回答的很痛快,他毫不犹豫的说道,“其实这件事即便先生不提,我们也会安排的,毕竟只有那样才能显示出我们最大的诚意。只不过,只不过在此之前,先生还请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那就是前两天咱们在莫斯科所商谈的三件事,先生。。。。。。”
“意向书,我现在必须看到意向书才能给你一个答复,”郭守云推开面前的餐盘,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一个烟盒,放在桌面上敲了敲,说道,“你不能只告诉我你们需要什么,还必须告诉我你们能付出些什么,礼尚往来,这才是合作之道。”
“OK,先生需要的意向书,我们早就准备好了,”汤普森朝兀自站在沙发处的迈尔斯招招手,说道,“迈尔斯,把意向书拿来,哦,还有咱们为先生准备的几样小礼物,也一并拿过来。”
迈尔斯带着一丝笑容,迅速从沙发前的水晶小几上取了一份文件,又将两个小锦盒揽在怀里,快步走到长桌旁边。
“郭先生,这是您要的意向书,”将那份文件与两个锦盒一起送到郭守云的面前,迈尔斯说道,“另外,这是我们送给您以及叶列娜小姐的一份小小见面礼,希望您能喜欢。”
“哦?”出于礼节,郭守云没有直接去动那份文件,他将一个锦盒拿在手,掀开盖子看了看,笑道,“Panerai?难得迈尔斯先生这么挂心,其实我手上这一块已经很合用了,说句真心话,我对这种东西,一向没有太多的爱好。”
“当然,当然,我们知道先生素来崇尚节俭,”迈尔斯笑道,“不过这块腕表却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是吗?”郭守云将盒子里那块通体银亮的腕表拿出来,放到眼前仔细瞅了瞅,却没有发现任何不同寻常的地方。
“先生有所不知,这一款腕表是我们专门为您订制的,”迈尔斯解释道,“专款的设计,独一无二的样式,可以肯定,Panerai在全球发行的这一款腕表,只有先生手上有一块,而另一块女款同样也是如此。不仅如此,为了凸显出郭氏与我们哈里森的合作,为了纪念这个有着特殊意义的日子,我们还专门要求厂家在铂金表链上加刻了先生的名字以及我们哈里森家族的族徽。”
嘴里这么说着,迈尔斯伸手探到郭守云的面前,在表链刻字的地方指了指,说道:“就在这儿,先生请看。”
别说,要不是对方提醒的话,郭守云还真不看出表上潜藏的门道,只见在那明亮如镜的铂金链带内围,用极小的俄文字母清清楚楚的篆刻着整整一圈字符…………“守云,郭,1992。10”。而除了这些字符之外,还有一个个半圆形的弧圈标符烙印其中,这应该就是哈里森家族的族徽了。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五五零章 神秘伴餐女郎
从汤普森的私人俱乐部里出来,时间已经到了深夜十一点钟,受到浓浓困倦袭扰的郭守云,拒绝了迈尔斯一同观赏纽约夜景的提议,与叶列娜、里尔克直接返回了下榻的酒店。
“先生,你真的打算与哈里森彻底合作了?”在云蒸雾绕的浴室里,叶列娜**的肌肤如同出水的奶色绫稠,她坐在浴缸的边沿上,一边伸手在飘满泡沫的池水中搅拌着,一边黛眉轻锁的问道。
“彻底?这个词用的可不太好,”懒洋洋的躺在浴缸中,郭守云仅仅将一个脑袋露在水面上,“对于我来说,从来就没有什么彻底合作之类的概念,大家有利则合,无利则分,而现在呢,与哈里森家族合作,显然对咱们有利,至少能给肯尼迪家族那边造成一定的压力。嘿嘿,既然是有利的事,我怎么可能把它朝门外推啊?”
“怎么说呢,”叶列娜似乎还有些犹豫,她思索着说道,“我就是觉得哈里森这条船似乎易上难下,不知你听出来没有,汤普森今天好几次申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希望先生能够正是加入他们的家族,成为其中的一员。”
“嗯,我听出来了,”郭守云眯着眼睛,心不在焉的说道,“怎么,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其实我之前就想过了,作为一个黄色人种,无论是在俄罗斯还是在美国,我要想彻底融入这两个白人的世界,就必须付出很多代价。可话说回来,这样的代价应该是值得的,因为只有融入了,才意味着更多机遇的获取,更多利润的存在,更多发展的机会。”
“哗啦”一声轻响,他在宽大的浴缸里翻了一个身,侧脸朝着女人的方向。继续说道:“呵呵。现在所有人都看到了我以及郭氏集团在远东所取得的成功,可谁又知道,为了走到今天。我在过去那些日子里付出了多少代价。说来你或许不会相信,在我刚刚去到远东地时候。险些就死在了妮娜地手底下,还有莎娜丽娃,她也没少让我吃苦头。不过结果呢,她们现在都成了我的女人,而我还好端端活着。郭氏集团也变成了远东独一无二存在。说真的,今天汤普森有一番话给了我很大地提示,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开拓我的思路。”
“呵呵,是不是他对哈里森无法吞并郭氏地那一番解读?”叶列娜很聪明,她当下便猜到了郭守云的心思。
“不错。”舒展胳膊,将整个小臂搭放在女人光洁圆润的大腿上,郭守云说道,“正是这一番话提醒了我,当初我以一个中国人的身份进入远东,凭借一个千载难逢的绝佳机遇,尚且需要整整两年时间,经历无数地风险磨难,才能带领郭氏走到今天这一步。而现如今呢。远东最混乱的时期已经过去了。无论是政治面还是经济面,亦或是军事面。远东这个地区都趋向安定平稳了,期间,再加上郭氏的存在,这片地方已经没有多少投机的空间了。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是美国人也好,中国人也罢,他们再想进入这一地区,乃至在这一地区排挤郭氏集团的影响力,已经不存在多大地可能性了。不要忘了,如今的远东人可以认同我郭守云的存在,却不一定能认同另一个中国人的存在,当然,也更不可能认同美国人的存在,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一个外来的新势力,都会受到来自方方面面的排挤。与此同时呢,远东的军政双方,也都满足于目前的现状,他们或许期盼着远东有朝一日走向独立,但却不可能期盼着自己身边再出现一个类似于郭氏集团地存在。呵呵,手里掌握着权力地人都喜欢保守,不喜欢变革,因为在他们看来,保守意味着权力阶层的稳固,而变革则意味着权力阶层地变动,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个道理不仅中国人明白,全世界的人都清楚。所以说,我认为现在已经到了敞开胸怀与外界接触的时候了,哈里森需要获得开发远东资源的优先权,需要我们在政治上与他们站在一起,而我们呢?出于开发远东经济的考虑,同样也需要大量外资的注入,需要更多的人到远东投资立项,还需要来自于华盛顿的政治支持。在这种情况下,我实在想不出拒绝与哈里森家族合作的理由。”
“嗯,先生把问题都考虑的很到位,”叶列娜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可以看的出来,尽管你口口声声的说什么不希望看到远东独立那一天的出现,可在实际上,你已经在用远东统治者的头脑思考问题了。”
“你这是在批评我心口不一呢,还是在夸赞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