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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飞雨提了一个听起来不错的主意,但可惜的是,韩立没有采用的打算。
“曲魂,除了那个蓝衣服的人活捉外,去把树林里的其他人,全杀了。”韩立忽然扭头,对着巨汉冷冰冰的命令道。
“什吗?”厉飞雨听到此话后,有点愕然。
但尚未等他反应过来,韩立身后的巨汉已化成了一股狂风,狂刮入了树林之中,然后黑乎乎的林子内,马上就传来了野狼帮之人的惨叫和惊呼声。”哎呀!”
“啊!
“是谁?”
“不好,有人偷袭。”
这……这是什么怪物!啊……”
“快跑!啊!”
…………
林子内的惊呼声和凄惨叫声,一时间大起,但随即渐渐稀少起来,并且没过多久,就彻底的平静了下来。
厉飞雨吃吃的望着树林,此时的他,满脸都是不能相信之色。
第七十九章
巨汉像提着一只小鸡一样,单手抓着一名人事不知的蓝衣汉字,从树林内稳稳的走了出来,他身上沾染了不少的血迹,这些星星点点的血斑和绿色的袍子在一起,显得如同桃花般的鲜艳夺目。
厉飞雨倒吸了口凉气。
巨汉几步走到二人跟前,把蓝衣人往地上一抛,接着厉飞雨感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迎面扑来。
他脸色大变,不觉后退了半步,做出了警戒的姿势。
巨汉没有理睬厉飞雨的小动作,而是一跨步,再一次站回到了韩立的背后,又一言不的纹丝不动起来,好像从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过那里一样。
厉飞雨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把所摆的架势收了起来,他看了看地上的蓝衣人,瞅了瞅一直神情自若的的韩立,忽然笑了。
“我说你怎么这么镇定自如呢!原来藏了这么一位大高手在身边啊!干吗不早点告诉我?让我穷紧张了半天。”厉飞雨表面上说的很轻松,但心里却嘀咕起来,开始猜测韩立同这名绿衣巨汉的关系。
韩立看出了对方的心思,不过没有去解释的打算,他脸上露着似笑非笑的神情,慢悠悠的说道:
“这名蓝衣执法应该知道不少的消息,我们俩谁去拷问?我觉得你这位厉大堂主该比我在行的多,能者多劳,就交给你了吧!”。
厉飞雨见韩立叉开话题,没有想介绍巨汉给他认识的意思,心里有些不大甘心。
不过,他对拷问这名执法,也是大有兴趣,听韩立这么一说,也就顺水推舟的答应了下来。
厉飞雨提起昏迷着的蓝衣人,轻飘飘的闪进了树林内,开始了他的逼供大业,而韩立则一屁股做在身下的草地上,悠哉起来。
不一会儿,厉飞雨一个人阴沉着脸,从林中走了出来。
“怎么这么快?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吗?”韩立没有站起身来,而是眉尖一挑,直接开口问道。
“哼!是个贪生怕死的家伙,我还没怎么有动手,就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出来。至于消息有两个,一个好的一个坏的。你想先听那个?”厉飞雨郁闷的说道。
“先说说好的吧!听了能高兴一点。”韩立显然是无所谓。
“好消息就是,你把野狼帮的计划真猜对了。对方果然把其它山峰都只困住,并不主动攻打,而把主力全调到了落日峰下,正没命的进攻,听说已打下了数道关卡了。”这些话,厉飞雨说的很平淡,看来对高层的安危并不放在心上。
“好消息都这样了,不用问,差的那个肯定糟糕透顶了。”韩立用手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语道。
“你这张乌鸦嘴说的倒满准的,坏消息就是,这次攻上山的敌人除了野狼帮外,还有铁枪会、断水门等数个中小帮派,看来本门真是大难临头了。”
韩立听完一愣,看来这个消息也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别管进攻的人多少了,还是先和你的小情人与手下会和要紧,趁现在外面比较混乱,还是赶紧走吧!”韩立没有吃惊多久,马上作出了判断。
厉飞雨连忙点头同意,这个建议正中他的下怀。
“那个家伙,你怎么处理了?”韩立忽然问了一句。
“灭口了,还能带着他不成?”厉飞雨满不在乎的说道。
韩立听了微微一笑,单手一撑地,人就从草地上飘然而起。
“走吧!尽量躲着点敌人。如果实在躲不掉,就把现我们的人全杀光,不用手下留情,否则他们的人会越聚越多。”韩立此话说的轻描淡写,但话中的含义却杀气腾腾,充满了血腥味。
在离神手谷大约数里路远的地方——李长老的院子里,此刻挤满了密密麻麻的人群。在这些人有男有女,还有老有少,他们看起来丝毫武功不会,但都在低声议论着什么,并且人人面带忧虑之色。
在院子的附近,有二十几名身穿黑衣、手拿刀剑的青年正警戒着四周,和院内手无寸铁的人一比,他们显得格外的醒目。
在宅子的客厅内,则有两个人正争论着什么。
“我不同意派人去外面,我们这里的防卫本来就不强,再派人到外面去,那不更薄弱了。不行,绝对不行!”一个大腹扁扁的中年胖子,往外喷着口水,同时把头摇得跟拨楞鼓一样,在坚决反对着什么。
“可我们不知道外面倒底生了什么事,不派人去打探一下,岂不是两眼一抹黑,一点情况也不知道,这太被动了。”与此人进行争辩的,正是李长老的爱徒马荣。
“被动就被动,外面生了什么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对我来说,这里的安全最重要。难道你敢抗命不成?”胖子眨巴几下小眼睛,突然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金色的腰牌,在马荣面前晃了几下,然后满脸骄横之色。
马荣望了眼面前的胖子,又看了看这面腰牌,叹了一口气,拱手一拜道:“不敢,在下紧遵上命。
第八十章遇敌
这个令牌乃是王门主的贴身信物,持有它就可暂时向长老以下的弟子号施令,而这个胖子是王门主的贴身亲信,听说还是比较近的表亲,所以王门主如果有什么口信、命令,都是通过此人来传达的。
不久前,这人被王门主匆匆赐下这面令牌,来此地凭令请李长老上山议事。但这胖子传完了命令后,觉得从落日峰下来再马上赶回去,有些太辛苦了,便依仗自己的宠信,硬要留在李宅歇息一会,再返回峰上。
李长老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他,而自己则不敢怠慢,带着张袖儿和其他几名弟子,匆匆赶去了落日峰。
结果没多久,山上就生了大变,这胖子胆小无比,自然更不愿独自回去了。
而院子里的人,则是住在附近的七玄门中帮众的家属,他们大多不会什么武功,因此混乱声一起,这些人都惊慌失措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幸亏马荣颇有主见,他连忙请求厉飞雨留下的二十余名手下帮忙,把这些人集中一块儿,都收拢了起来,以防在黑夜中乱跑,遭遇什么不测。
因为这里比较偏僻,是在个山坳里修建的房屋,所以虽然听到报警之声和喊杀声,但对外面生的具体事情,这里的人却毫不了解。
所以马荣忙完这一切后,就打算派些人去外面打听下消息。这个丝毫武功不会的胖子,却在此时又冒了出来,他不但阻止了探查敌情的举动,还依仗令牌一举夺走马荣对这些外刃堂弟子的指挥权,然后就打算紧缩在这里,掩耳盗铃般的什么事都不做。
马荣可深知了解敌情的重要性,他几次和对方争执,可都被这个怕死到极点的胖子,用王门主的令牌硬给压了下来,甚至连马荣自己亲自去探查也不允许,看来他把马荣也当成了自己保命的一件护身工具。
就这样,马荣在客厅内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乱转,却拿这什么都不懂的胖子毫无办法,要知道在七玄门不听上命、擅自行动的罪名可是很大,轻则会废弃武功赶出山门,重则会性命难保,受刀斩之刑。因次他明知外面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很可能本门到了生死攸关的地步,却也在此动弹不得。
就在马荣恨不得一掌打死眼前这个所谓上级时,韩立和厉飞雨却丝毫不知这里生的一切,还再往这里急赶来。
这一路上,他们遇见敌踪,能避则避,能闪则闪,尽量掩藏自己的行迹,直到离李长老的住处只有一里多地时,才被一伙青衣人迎头碰见,无法再隐匿身形,终于和敌人有了第一次的正面接触。
现在这十几名持钢刀的青衣人,从四面八方包围了上来,把他们困在了中间。
从行走间的步法上看,其中大部分衣袖上绣有一道白线的人,武功最差;而两名衣袖上绣有两道白线的人,则武功高了许多;但最高的,还是那名绣有三道白线、脸上有道伤疤的人,他显然是这群人的头目。
为的那名刀疤客也在仔细打量着自己手下困住的这几人,他心里感到有些奇怪。
这也难怪,在这几人中,厉飞雨现在披头散、又脏又破,看起来好似山上的伙夫;而韩立则两眼无神,皮肤黝黑,像个不会武功的庄家汉;唯一能给他们带来压力的,就是身材高大,头戴斗笠,身上还血迹斑斑的曲魂了。
这三个不伦不类的人站在一起,就算是自认江湖老手的这名头目,也有些纳闷了。
他冲几位手下打了个戒备的眼色,然后高声冲着对面喊道:“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七玄门现在已经完了,你们投降吧,可饶你们不死!”
韩立笑了一下,转脸对厉飞雨说道:“谁动手?你还是曲魂?”
厉飞雨一听,眼睛凶光一闪,厉声说道:“这几人从服饰上看,应是断水门的低级弟子,我被野狼帮的人追杀了这么长的时间,先让我在他们身上出口恶气吧!并且他们的武器,我正好合用。”
说完,他人已长虹般的窜了出去,瞬间就冲到了离他最近的青衣人面前。
那人大吃一惊,刚想舞动钢刀,却忽觉手中一轻,刀已到了对面敌人的手中,他急忙仓皇后退,然而已迟了,一道白光在眼前闪过后,他就身两离了。
厉飞雨这一连串的动作,干净利索,快如闪电,让其余的断水门弟子人尚未能反应过来,就已夺刀杀了人。
剩下的人脸色开始大变,特别是为的刀疤客,因为他武功高出其他人一大截,所以他的心沉得也最厉害。他很清楚,自己遇到了不得了的高手,根本不是他们这些人所能够抗衡的,因此他很果断的命令道:
“全部撤退,能跑一个是一个,快信号,叫高手来增援!”
这句话提醒了其他的青衣人,他们轰的一下,由原本围拢的架势,改为了四散奔逃,朝着四面八方窜了出去,有些人边跑还边把手伸到了怀里,看来是去掏那所谓的信号。
一个绣有两道白线的青衣人跑得最快,几个起落就已逃出了数丈之外。
他心中暗喜,正觉得自己逃生有望,却忽觉后颈一凉,一截半寸长的剑尖,从喉结出窜了出来,然后又马上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不禁骇然,想放声大叫,却觉得全身如同抽干了一般,变得软绵绵的,使不上丝毫的力气,接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子徐徐倒下,仰面瘫软到了地上,再也动弹不得了。
这时他才明白过来,自己竟然被人从身后来了个一剑穿喉。
这名青衣人心里很不甘心,他明明逃得那么远,怎么反而死的这么快?
他费力的把头颅扭向一边,终于看到了临死前的最后一幕:一个黑影,忽隐忽现的出现在一名逃得最远的青衣人背后,轻飘飘的一剑后,黑影微微一晃,又消失了,然后马上在另一名的同门后出现了,又同样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