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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看出了他话低的惭愧之情,郭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憨厚的笑容,道:“七公尽管自去,这襄阳城,但有郭某在一天,便定然不叫蒙古人涉足半步。”
那洪七公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周伯通,道:“老顽童,你要不要去看看那洪荒界的风景?”
本以为老顽童会满口答应,不想他却是将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道:“不去不去,我要回家去陪着瑛姑,哪里也不去。”
洪七公点了点头,他的脚下浮现出了一条金龙,御龙飞身来到了天际之中,身上的气势节节攀升,早在那金色的光波涌入他的身体之时,他便已经感受到了体内的久久不曾动摇的瓶颈变得十分的薄弱,如今他凝聚气势一冲,便已经突破了破碎虚空的境界。
一个又一个的破碎高手飞升,一个又一个的大宗师巅峰的高手破入破碎之境然后飞升。
天武世界之中最为巅峰的一批高手在华山论剑之后消失了大半。
周梦蝶骑着一匹黄骠马,他的身后跟着骑着白马的婉青,身前是蹦蹦跳跳的齐天。
他的嘴角挂起了一丝微笑,怀中抱着杨过的女儿,那个刚刚离开父亲与母亲的小女孩却是一点也不哭闹,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静静的瞧着沿途的风景。
周梦蝶的怀中揣着一纸书信,上面记录着一个地址,那里是远在南朱雀区的一处寻常人家的地址。那里住着剑尊不知第十几房妻子,带着他唯一的儿子。
一行人赶了一个月的路,周梦蝶靠在一颗大树之上,他的怀中抱着年幼的弟子,齐天静静的蹲在他的左侧,为他遮蔽夜间的寒风,尽显好徒儿风范。
有些苦涩的瞥了一眼熟睡的大腿,无奈的看着他伸直了的大腿变成了婉青的枕头,伸手理了理她被夜间的风吹得凌乱的头发。
眼中却是寒光一闪,一柄剑自他的头顶飞出,向着丛林深处飞去。
那里蹲着一伙手持刀枪、满脸凶恶的强盗。当那剑飞到了这伙强盗身前之时,却是突然停了下来,它十分人性化的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圈,吓得那一伙儿强盗冷汗直冒。他们不过是些行走江湖的小毛贼而已,又那里能够见识过这般神奇的武学,当即便惊慌失措的哭喊着:“有鬼呀,有鬼呀。”然后四散而去。
周梦蝶眉头一皱,既想要驱使飞剑赶将上去将他们赶尽杀绝,以免他今后继续为恶。又念想上天有好生之德,这伙儿强盗一看之下便已明了,其中大部分人都是不会武功的普通人,若是走投无路被逼落草的流民,他这一通好杀,事后又于心何忍!
当即便只得无奈的发出一声叹息,同时对于壮大浩气宗的心思又迫切了几分。
行侠仗义,惩奸除恶,还江湖以朗朗乾坤绝非是一人之力所能办到的,哪怕是强如独孤求败,也依旧做不到。庄国平的想法没错,建立起一个正正的天下为公,只为侠义与正道而生的宗门是十分的有必要的,尽管宗门或许也无法使天下真正的太平,但至少可以庇佑一方,让一方百姓得以安宁。
周梦蝶算不得是圣人,因为他也有一颗属于自己的贪嗔痴爱之心,但却也算不得是一个寻常人。庄国平不过寻常农民出身,并没有读过多少书。却依旧懂得能力有多大,责任便有多大的道理。
一个人的思想与精神品德等等,往往与他的智慧与学识没有太大的关系。
周梦蝶眼睁睁的看着这一伙强盗的离去,本以为此事也将就此了结。
却不想第二日一早,便有两名身穿破旧兽皮的少年拧着几只野兔,十分干脆的跪倒在周梦蝶的身前,在周梦蝶疑惑的神情之中,二话不说的纳头便拜,口中连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周梦蝶如今已有三十来岁,却因为遭受过了情劫之苦,又历经了轮回剑狱之中的万剑穿心之痛,故而两鬓雪白,开上去倒也有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原来那两名少年正是夜间计划着袭击周梦蝶的强盗之中的一员,只是他们二人乃是一对双胞胎兄弟,自由便天赋异秉,视力远胜同龄之人,他们当时正打量着周梦蝶等人,却是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一柄飞剑乃是从周梦蝶的眉心之上飞出的。
二人随着强盗们一同溃散,却连夜打了猎物前来拜师。
周梦蝶却是伸手一托将二人的身体托了起来,道:“尔等为匪类,本座不惩奸除恶也已是法外开恩。。。。。。”
不待他的话说完,一旁的齐天却是从周梦蝶身后跳出来,冲着这二人一龇牙,道:“师傅是不会收你们的,快走,快走。莫要耽误了我们的行程。”
那二人先是被它吓了一跳,然后又听闻它称呼周梦蝶为师傅,心道是:“这般神异的灵猴都称前辈为师,他定然是了不得的大侠高人,嗯,今日定要死缠烂打的拜下师来,将来是否能够学成武功飞黄腾达,就看今日的了。”
二人对视了一眼之后,却是再一次齐齐的‘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脑袋不停的在地上磕头,道:“恳请师尊收下弟子吧,弟子愿意鞍前马后的伺候。。。。。。”
这二人的动作整齐划一,口中的言语却是不谋而合,仿佛早早的就排练过了的一般。
正在周梦蝶眉头紧皱,不知如何打发了这二人之时,他怀中的小明珠却是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揪着周梦蝶头发,指着那两个磕头的少年呀呀道:“师弟,师弟。。。。。。”
二人先是一愣,然后当即大喜,当即便厚颜无耻的冲着小明珠唤道:“师姐在上,请受师弟一拜。”
“慢着,要拜我为师也可,只是这拜师之礼,却须得换上一换。你们去与我取两颗昨夜强盗的人头来吧!”
第一百七十八章邓家兄弟
两名少年听得周梦蝶答应了收他们为徒,大喜之下正要叩拜,却不想周梦蝶居然提出要以强盗的人头为拜师礼的要求,顿时面色一变,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却是一咬牙,其中一人道:“前辈,这,晚辈恐怕是做不到!”
周梦蝶眉头一挑,看着站起了身来的二人,眼睛却是一亮,然后又道:“那你们告诉我那伙强盗的住处,我自己去取如何?正好,我也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就当是惩奸除恶,替天行道了吧!”言罢之后,身上当即爆发出一股极强的杀机。
二人的顿时一惊,相互看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惊慌之色,昨日周梦蝶不曾驱使飞剑取走山寨中人的性命,二人以为周梦蝶乃是良善之辈,这才前来拜师,却不想他竟然想着剿灭山寨之中的寨民。一想到山寨中平日里待自己等人十分不错的几大寨主,又想到还在山中生活的亲朋好友,他们顿时齐齐摇头,其中似年长一点的少年道:“不拜了,这师不拜了,告辞,晚辈告辞。”
那年幼的少年当即点头道:“是,我也不拜了,晚辈告辞。。。。。。”
言罢,这二人却是转头便走,一旁的周梦蝶却是微微点了点头,等到二人即将消失之时,却是心思一动,这二人的宁愿放弃近在眼前的机遇也不愿意出卖自己曾经的朋友,却是可以一眼看出这二人皆是有底线之人,接下来,却是只需要试一试这二人的风骨便可以决定是否要收下二人了。
他的心神一动,向着一旁的齐天使了一个脸色,那齐天当即便纵身一跃拦在了二人身前,道:“师尊岂是你们想见就见,想跑就跑的?师尊既然要去杀杀山贼过过瘾,你们就乖乖的把山贼的居住之所交代出来,我倒还能饶了你二人一命,若是牙崩半个不字。嘿嘿。。。。。。”他的话音刚落,手中金棍便是往那巨石之上一砸,却是在一刹那间将那巨石砸得四分五裂。
那年长的少年却是一把将自己的兄弟护住身后,警惕的盯着齐天道:“我是不会将山寨的位置告诉你们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齐天的眼神之中瞬间爆发出滔天的杀机,吓得二人往后倒退了七八步远。
齐天却并没有就此罢休的样子,反而是步步紧逼,身上的杀机也节节攀升。两人的腿都已开始瑟瑟发抖,被那齐天逼得节节后退。直到退到周梦蝶的面前之时,都自始至终紧咬着牙关,不曾说过一句话。
周梦蝶满意的点了点头,那齐天身上的滔天杀机瞬间一收,却是冲着二人一龇牙,然后笑道:“拜师吧。”
二人当即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又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冲着他们微微点了点头的周梦蝶,心底却是更加迷惘了。
小明珠坐在周梦蝶的身旁,靠着周梦蝶的腰。一手揪着他长长的头发,一手指着二人道:“师弟,好笨。笨师弟,好笨。”
周梦蝶不置可否的咳嗽了两声,这二人方才明白过来,周梦蝶刚才竟然是在考验他们二人的心性。
暗道了一声好险,然后便一同向着周梦蝶磕了三个响头,这二人的相貌一模一样,从头到尾的动作也都一模一样,却是让周梦蝶有些无从分辨二人到底谁是兄长。谁是弟弟。
邓家兄弟乃是一对双胞胎,自幼在邓家庄中长大,哥哥名叫邓添龙,弟弟名为邓余虎。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虽然日子过得辛苦了一些,但也能勉强将这二人养活。却不想就在二人五岁那年,却是大明与大宋之间爆发了一场战争,他们的父亲被征召入伍,从此便一去不回,母亲独自拉扯二人到了七岁便因积劳成疾而病逝。
年幼的兄弟二人自此过上了相依为命的生活。十三岁那年,因为遇到了干旱,大宋又与大明爆发了一场战争,以至于村子之中的村民不堪重负,大多数的人都逃到了山里去了。
兄弟二人随着年龄增长却是悄然觉醒了过人的天赋,他们不但力大无穷,同时还有着远胜常人的视力。
二人随着村民们一起讨到了山里,然后建立起了山寨,靠着二人过人的眼力和力气,以及村中原本的几个练过庄稼把式的大汉干起了打家劫舍的买卖。
周梦蝶的听得二人谈起了往事,眉头却是变得紧锁起来,后来听到他们说,平日里他们打家劫舍也只抢一些过路的富贵人家,从来不抢劫平民百姓,而且一般打劫完了之后还会留下行李盘餐之类的。
周梦蝶的眉头这才舒展了许多,思虑了一番之后,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银票递到了二人手中道:“我们还有要事要办,便先行离去。你们先回寨子里安顿好了寨民,给他们找个稳定的出路,之后再去中州浩气宗寻我。”
思虑了一番之后,便又提笔写了一封书信,道:“你们将这书信交给浩气宗的宗主,便说是我周梦蝶的徒弟,他们自然也就明白了。”
二人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欣喜之色,急忙恭恭敬敬的给周梦蝶磕了一个头,然后便要告辞离去。
一旁的婉青有些疑惑的向着周梦蝶问道:“师尊,既然已经收下了他们为徒,怎么的不先传他们一些傍身的武艺再让他们离去呀!”
周梦蝶却是微微摇了摇头道:“龙有龙道,鼠有鼠道,这二人不曾习武,只要不是那些为祸江湖以杀人为乐的歹徒也就不会有什么危险,毕竟江湖中人大多爱讲究个面子,没有多少习武之人拉得下脸去欺负一个寻常百姓。若我教了他们一些粗浅的武功,他们便也就算得上是半个江湖人了,到时候又学艺不精,反倒是有了危险。”
一旁的婉青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然后便整理好了行装,翻身上了马匹,冲着一旁的齐天道:“师弟,我说你怎么的就不骑匹马,这么跟在我们跑路,不累呀你。”
齐天却是嘿嘿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