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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衣物可以自给自足,但却也永远别再想出去了。”
众人面面相窥,除了两个门主,其他的人还不够资格做出决定,此时萧寿臣和秦百程互相对视了一眼,再看行云那坚定的表情,同是摇了摇头。
这两人也算接触过几次行云,又有水仙的情报,自然知道行云的性格,这少年平日里看来优柔的很,可他却极重情意,当初可以为了他的爱人而拼着失了内功炼出丹药,就可见一斑了。
所以这样的人很少做出决断,可一旦做了决定,反是难以更改,而且考虑到这事可以加深行云对大派的反感,这两个人也不会去反对了。
秦百程此时开口安慰到:“宗主暂熄雷霆之怒,这几大派要去铜仁还有一些时间,此时只是口头放了出消息,以表示他们的正大光明,所以一时间不会有什么大动作,否则焉堂主也不会坐在这里。”
萧寿臣接到:“秦老说的是,宗主既然说了要去,那属下自当遵命,只是这事还要商议细节,此去共有三个大派,虽然他们不会遣出全力,但三方之人合在一起也绝不能小窥了,尤其这三派离铜仁都不远,要是吃了大亏,举全力而来,却是棘手。
而且点苍所在之云南也是紧挨着贵州,难保他们不做出什么事来,所以既然要去就要有个万全之策,我们不能因此而过早的暴露。”
行云稍微的冷静了些,知道秦百程和萧寿臣说的都是在理,当下深吸了口气,说到:“两位门主说的极是,行云年轻,还是太过急噪了,此事就劳烦两位门主帮行云安排了。”
秦百程和萧寿臣同时拱手到:“请宗主放心。”
这事告一段落,桌子和地图被行云毁了去,虽然都还有新的,但此时的气氛也不好再继续下去,当下只好先散了,众人着手准备这应援铜仁之事,宗主亲往,一定要准备完全才是。
行云此时心下对大派实在是失望的很了,这次出去铜仁,不仅是因为这金刚门之事与行云有关,更重要的是行云要亲自去看看武当他们如何处理这事,虽然现在已经是信了万剑宗的话,可他还需要自己亲自去证实,证实他自己这十七年来的信念是错的。
见焉以谢出了来,行云歉然到:“当初行云为替金刚门报仇却是累及了贵帮,实在是……”
焉以谢闻言笑到:“宗主怎么可以如此说,那些大派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以谢的铜仁帮是五令中发展的最大最好的。树大招风,虽然以谢的铜任帮在大派眼里不大,可在贵州一地,就是九辅之一的梵净宗也不如我,本来这在平日里还不算什么,但那嵩山再盟后,九大派却是四处伸手,铜任帮这才显眼起来。
所以有没有金刚门的事,铜仁帮都会被盯上的,只不过借口不同罢了,宗主不要将这些放在心上。”
行云见焉以谢态度很是诚恳,此时又是自己的下属,便借此机会将自己的疑问了出来到:“当初你我初遇时,我的师父木莲子去追柴人赋……啊。”行云说到了柴人赋方才省起自己刚才怎么看那柴贤如此眼熟,原来他与柴人赋像的很。
焉以谢见行云如此,问到:“宗主可是想起了什么?”
行云到:“刚才突然想到你帮中的那个柴人赋与柴贤,柴堂主长的很是相像,他们又是同姓,莫非彼此有什么关系不成?”
行云曾经因为绿水仙子和成渐霜她们与柴人赋打过一场,那也是他出了江湖后的第一场战斗,所以记忆由新,只是此时自己成了万剑宗的宗主,当初与属下的恩怨,起码也要弄的清楚了。
焉以谢笑到:“宗主说的不错,他们是父子关系。”
行云心到这江湖还真是小了,不过转念正色到:“那柴人赋和他哥哥都不是良善之辈,他们之后可受什么惩罚?”
焉以谢没想到行云对这事记的如此清楚,当下到:“柴人禀和柴人赋两兄弟已经受过处罚了,他们各被断了一指,面壁两月,以做警示。”
似乎是回忆了一下,焉以谢到:“不过,有一事以谢还是要禀明,当初柴人禀调戏妇人,其弟协助这才是他们被断指的原因。
而柴人赋二次去抓绿水仙子师徒却是出自我的授意,您也知道,十大门派与万剑宗是敌人,天山剑派虽然是在二百年前的那场大战后创立的,并没有参与过对我们的围攻,可它的开派祖师却与万剑宗那叛徒大有渊源!所以那时她们天山剑派不远千里的南下,疑点颇多,以谢才出此下策。”
听焉以谢的解释,行云也没有什么话说,这江湖毕竟不是游戏的地方,何况他们已经是做了处罚,此时立场调换了过来,行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想到成渐霜的时候,行云的心中微微有些刺痛。
“希望成师姐在那岛上过的快乐吧,这江湖诡诈,我要是能够脱身的话,那荒岛到是个好地方,带上思蓉,一起生活,可比在这里悠闲的很。”
抛了开这些胡思乱想,行云将刚才被打断了的问题问了出来到:“焉令主当时确实不知我的木莲子师父的去向吗?”
焉以谢一楞,璇即苦笑到:“以谢确实没能拦住宗主的师父,宗主的师父虽然只是剑罡级的武功,可他的经验应变实在是一流,以谢平素自视甚高,可却很是佩服于他,能在剑罡级的状态下与以谢走上五十招还能逃走,以谢佩服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欺骗宗主?”
行云以前是担心自己的师父落到这些人的手中,可此时听焉以谢如此肯定,反是更加的担心了。
要知行云现在是万剑宗的宗主,木莲子真要是被他们抓了来,反到是省事,只要他一声令下,便一切都会解决,可现在确如焉以谢所言的话,“那自己的师父去了哪里?”行云暗到:“以木莲子师父的武功,就是遇到一个魂级的高手,都能逃脱,但是怎么就没有回转青城呢?”
行云正在伤神,焉以谢忽然笑到:“宗主觉得以谢的姐姐如何?”
第233章 江湖好大一棋盘(二)
行云本在伤神,猛然听到焉以谢这话,反是没有反映过来,无意到:“你说什么?”
焉以谢笑着重复了一遍,行云脸上立时红了起来,焉以谢问的如此爽快,行云反是不好意思起来,忙到:“令姐容貌端庄,为人也、也自是很好。”
见行云有些慌张,焉以谢笑了笑到:“以谢是问宗主对我姐是否合意?”
行云见焉以谢那一笑间竟然和焉清涵极是相似,更是有些慌了,可一想到袁思蓉,立时清醒了些,正色到:“焉令主不要说笑,行云在青城已是有了婚约了,令姐如此面貌武功,定会找到比行云更好的人。”
焉以谢闻言似乎有些失望,沉吟了下,说到:“那是以谢唐突了,此时以近中午,以谢就不打扰宗主了,如果有什么事,只要差个人来,以谢立刻就到。”说罢匆匆去了。
见焉以谢走了,行云却仍有些迷乱,自从被水仙从少林虏到了那在登封的别府后,算上休养与来这里的路程,与焉清涵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本以为她是焉以谢,所以对她平日里的温柔没有在意,可当知道了她是女子后,行云不禁大感为难。
甩了甩头,将这些念头统统抛了开,行云暗怪自己这么想实在是对不起远在青城的袁思蓉,当下快步而回。
一阵左兜右转之下,行云竟然找到了雨雾阁,看来这里的路也是慢慢的熟悉了,刚是进了去,就见秦百程早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好在老人家没将行云拉走的意思,而是准备坐下来一起吃饭,有了外人在,七女自然不会再放肆了,饭菜摆上后,便退了下去。
秦百程喝了口酒,这酒还是给秦百程专门预备的,行云自从醉了那一次后便不再喝酒了。
端着酒杯,仔细的回味了一下后,秦百程放下杯子说到:“今日席间,宗主对下属实在是太多谦和了。
老秦可是要提醒宗主一句,您是宗主,在这万剑宗里,宗主最大,最有权利!您需要的是让他们敬畏而非是谦虚。”
行云哪知秦百程要说这些?想了想,苦笑到:“可行云不是那种人,别人对我有礼,我自然就会对他有礼了,秦老也知道,行云实在不是做宗主的材料。”
秦百程摇头到:“宗主千万不要这么说,要知道,上位者太过谦虚,并不是件好事,宗主您的年纪太小,其他人现在听从您,只是因为您宗主的身份,要让他们从心里服从才是,那可不是只有谦虚就能做到的,还要让他们从心里敬畏!
万剑宗辖下三门,宗主的地位至高无上,可平日里却不插手各门事务,各门自己的都是独立的。但虽然如此,宗主却有权利命令这万剑宗中的每一个人。
以前天、神、朝三门各为独立一派,彼此制约,可如今经过那场大战,天剑、神剑两门已经元气大伤,朝剑门一门独大,如今这万剑宗其实就是朝剑门,宗主如果太过谦虚,并不很好。”
行云听的心中一动,暗到:“秦来突然来了和我讲这一番话,也不知是什么意思,他在暗示什么?”
秦百程此时又是喝了一杯,笑到:“宗主您只需记住一点便是,老秦的神剑门虽然就只几人,可却都是精挑细选的上上人选,宗主一声令下,神剑门绝无二心。”
行云坐在那里,心到:“秦老今天似乎话中有话,难道是要我防着萧寿臣不成?”转念一想:“我这宗主之位都是他们两人一起推举上去的,萧寿臣怎么会多此一举?”
想不通透,不过行云虽然年少,却也明白一个道理,自己一个外人,突然成为这些人的宗主,要是人人都心服,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宗主之位并不重要,只要能保我青城无事,寻回我的两位师父,就算他们再将这位置夺了去又何妨?”行云心中暗到:“这万剑宗的宗主之位岁好,却并不适合我。”
行云正想间,秦百程站了起来,将自己手中的酒喝了个尽,好似想起一事,说到:“对了,这几日太忙,有一事忘记说了,在朝剑门中有一个地方,宗主应该常去去,那就是奉剑阁,您以后出山,总不能一直用青城的剑法吧?万剑宗的宗主怎么能只会用青城剑法?
所以你有时间就去那里走走,咱们万剑宗的奉剑阁本是集了天下大部分的剑法精妙于其中,与少林寺的藏经阁,武当派的正道阁,同为武学宝库,虽然毁于二百年前的那场大战,但是奉剑阁藏书甚多,仍有一部分留了下来,现在全都在朝剑门中。
青城剑法虽然是上品,可其余剑法多些涉猎也能多些补益,而且那里还有一部剑法很适合您去修习,那是只有万剑宗宗主才可以修习的剑法。”
说罢,秦百程笑到:“老秦就不打扰宗主吃饭了。”笑着拱手告辞而去。
秦百程说了不少,行云坐在椅上,仔细回味。
门派中的权利争斗,行云并不太想涉及,一来行云的性格本就不喜勾心斗角,二来这也实在是超出行云现在的年纪见识,这些万剑宗的老人们,在派中根基深固,年纪又长,自己一个无根无基的小子,怎么能参与的进去?行云很清楚自己的斤两。
唯一让行云感到兴趣的就是秦百程所说的那奉剑阁,如果真如果他所说,那可是个好去处,尤其行云正在伤神自己再出江湖的时候应该以何种面目示人的问题。
行云暗到:“此去铜仁,如果以真面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