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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如今到不在意夜魔之前的身份,虽说夜魔做为杀手,手上满是血腥,可行云早非以前那般单纯,名门大派手上的血腥比起夜魔一人来说,可是多的多了,行云该交好的一样要去交好。
行云如今只是不敢轻易信夜魔而已,因为这关系到师弟的性命!行云哪敢马虎?
想到这里,行云沉吟到:“我与你一战到无不可,但你怎么才能让我相信你能信守诺言?”说着,行云直视夜魔的眼睛到:“你此前一直听命于萧寿臣,要我如何信你?”
夜魔闻言论仍是面无表情,眼神之中也无丝毫的慌乱,就在行云等待答案时,到是身后的焉清涵先开口到:“这宗主到可放心,如今他的选择可是不多。”
见行云转了头来,焉清涵微笑到:“水仙妹妹不仅自己离开萧寿臣,还顺便将他一并带了上,可想而知,事隔这么久,他再回到萧寿臣的身旁,会是个怎样的结果?”
行云闻言暗点了点头,心到:“这到也是,夜魔如今就算再回去萧寿臣身旁,萧寿臣也拿不准他究竟是真心回转,还是被我派回去的,如此想来,夜魔回到萧寿臣身旁,反更是危险。”
再看了看身上并无禁制的夜魔,行云暗到:“夜魔此前受伤,师弟和水姑娘要是有心给他下些禁制,到也不难,可如今却是放任夜魔在旁修养,应是明白此点,才放下的心。”
夜魔在旁听焉清涵与行云解释,面色仍是不动,只是言到:“我虽是选择不多,可却非是只有一个选择,以我的武功,天下之大,哪里都可去得,不回朝剑门,并不代表我没有地方可去。”
水仙在旁摇头接到:“连续在宗主手下失手,对你的心境打击甚大,已是影响到了日后的修为,年不过五十便已化形的人,谁不想一窥通天境界?可一日不去这心障,便永别想达到通天了。”
水仙此言似是戮到夜魔的痛处,便见他那面色终是动了一动。
行云见了,心到:“夜魔做为杀手,那心境最是重要,却不想竟然被焉姑娘和水姑娘只几句言语就说的色变。”
夜魔此时色变,可见对行云的那两次失手给他带来的影响有多大,虽说夜魔那两次失利都是萧寿臣的命令使然,可夜魔的心下却是清楚,那时真要杀行云,他的把握也不大。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有如此大的心障,如果他当真有十足把握胜过行云,自然也不会在意做一两次戏了。
就听夜魔的声音也是冷了下来,对了水仙言到:“你莫要以为轻功好些,便可肆无忌惮,我只要破去这心障还能有机会去窥那通天境界,但你却是终生无望!”
夜魔水仙用言语激了,终是心生波澜,忍不住反口讥讽。
行云闻言,正是不解为什么水仙终生都无望通天,突然间,就觉得心下一动,便见在旁一直未做言语的行君竟然一抬手,身旁神剑骤然出鞘!
“铮”的一声大做!
那神剑没有半分的犹豫,直朝夜魔刺了过去!
这一剑想是行君全力,那四溢的剑风罡气竟将这三间茅草屋的屋顶直掀了半空!万千细碎的茅草合着破裂的泥墙散的到处都是!
夜魔一句话竟是惹的行君暴怒,行云大是惊讶,随即身型一动,避了开去。
行君这一剑是朝了夜魔而去,可夜魔毕竟是化形级的高手,就算有心障未解,也不是行君所能伤的了的,当下也不见他做势,就听“砰”的一声巨响,只见夜魔身下的土炕登时迸裂开来,紧接着,人随即猛的往后飞去!
而行君这一剑也是直贯了过去,紧随其后!比夜魔退的速度还要快上许多!
夜魔此时身子尚在半空,眼看便要被这一剑刺个通透,却又是一声暴响,他那神剑终是转了回来,正挡了住已是临身的剑罡!
巨响过后,夜魔被震的更高,可行君却也没能再补上一剑,反是后退了半步。
行君这一剑出的突然,夜魔仓促招架,自是被行君占去了先机,可结果行君却仍没有占到便宜。
虽说行君只是退了半步,而夜魔却被震的老高,不过这在场之人都是高手,自是看出那夜魔不过是借势卸力而已,所以二人这一剑相交,不过是平手罢了。
由此可见二人的内力还是相差不少。
“不过这也证明夜魔的内力足以压制行君体内的通天剑魂。”
行云心下暗到:“这到非是坏事。”
行云闪念间,就见行君稍一呼吸,又是揉身而上,神剑所指,正是往地上落去的夜魔!
这一剑的时机拿捏之恰倒好处,便是行云都在暗赞到:“师弟这一招风流云转竟是改守为攻,旋身之间,不仅能将方才拼剑的大力卸去,更能转而进攻,可是妙极。”
行君这一剑使的好,夜魔更不简单,他虽是失了先机,却丝毫不见慌乱,想他以杀手之名显着于世,这临阵不惊,哪会做不到?
夜魔的轻功是行云所遇之人中,除了通天高手外仅次于焉清涵的,此时就见他将身形到转,呈脚上头下之势,神剑随即舞去,正是击在行君攻来的剑上,便听一连串剑剑交鸣之下,竟是又借这反震之力,翻了个跟斗,随即腾了起来!
夜魔并没有让神剑化形,只是以无形来战,便见这两人,一个在下,雨急风狂,竟是将应是守势的风字诀也使的凌厉无比!另一个则是在那半空之中,仅凭反震之力飞腾不落,借此成就居高临下之势!
二人斗到正紧处,不片刻便是二十招过去!
看着场中翻翻滚滚,行云心下暗到:“师弟自从确定萧寿臣用他养剑后,想来一直是心里屈闷,今日正是借这夜魔宣泄一番,到也非是坏事,将这股怨气泄去,对师弟只有好处。”
只是行云不解夜魔为什么要说水仙没可能达到通天。
“水姑娘的年纪比焉姑娘还要小,可却已是化形级的高手,这份资质,怕就是德皇前辈和飘渺天宫主人的当年也不过如此!她的资质如此之佳,实属罕见。
可看师弟的反应,那夜魔所说的又似是实情。”
想到这里,行云再是看向那争斗中的二人,不知觉间,又是十招过去,行君已是渐渐冷静下来,清风骤雨一十六式使的更是圆转自如,不再是一味的狂攻,风雨相调之下,那威力反是更增不少。
行云见了,暗点了点头,有夜魔这样的对手,可也是难得,行君这时选择狂攻反是得不偿失,到不如冷静下来,多加体会,对他的武功进境大有补益。
对行君有利,行云自然不急着出手,随即看了看一旁满是关心的水仙,暗里欣慰到:“师弟能有彼此关心的爱人,可真是件大喜事!
师弟自幼便有些孤僻,极少与外人言语,如今想来,他那性格怕是与他的身世大有牵连,在青城时还有我和老师父在身旁,出了青城之后,师弟可就更是孤单了,如果没有水姑娘的话,他的性情只能越来越糟。”
想到这里,行云不禁心到:“等寻了机会,我当郑重感谢才是。”
第494章 明是欢喜暗里忧(三)
“水姑娘的年纪要大上师弟不少,可这也不算什么,这年纪大些,反更是明理疼人,师弟的性情际遇,最需有人理解关怀。”
行云越看,越觉得行君和水仙甚是般配。
行云正想了到这里,便见水仙突然一动,转瞬跨了出去五丈,几是到了行君和夜魔的身前。
行云知她是在关心行君,想她那轻功超绝,也未去阻止,只是微微一笑。
“宗主在笑什么?”
一把柔和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行云也未多想,当下笑到:“我在高兴师弟遇到了真心爱他之人,他这一生可不孤单了。”
那柔和的声音微是一顿,随即又是问到:“那宗主的真心爱人呢?”
行云一怔,心下暗觉不对,这不似焉清涵的口吻,当下转头看去,才是发觉这说话之人是焉以谢!
这两姐弟的声音很是相似,那场中再是一片纷乱,行云一时竟未能察觉出区别来。
行云还未来的及回答,却听焉清涵轻声叱到:“以谢莫要多口!”
焉以谢听他姐姐叱责,也不再言,只是看着行云。
焉清涵为自己背了萧寿臣而出,到是与水仙很是相似,这些日来又是在旁出谋划策,可说是用心良苦,行云哪会感受不到?
可只要念起青城山上苦苦等待自己的袁思蓉,想起自己的承诺,行云便难做决断。
“这两人都对我情深意重,我绝不能辜负,可真要如秦老所言,将她们都娶了来,我却只有一人一心,到时分做两半,这又怎么对的起她们?”
但不论行云如何来想,此时却不能不做回答,焉清涵明里叱他弟弟,但内心却不会没有什么想法,行云什么都不说,才更是辜负。
想到这里,行云缓到:“焉兄且放心,待这诸事了结,我自会给清涵一个交代。”
焉清涵闻言,美目光彩骤的一闪,焉以谢在旁亦是面露笑意。
行云将话说完,再看那场中,行君已是渐渐不支,虽然夜魔并让神剑化形,可论起内力,却仍要强过行君,经验更是远胜,所以这几十招过后,行君的先机已过,自然颓势大显。
可既然如此,行君却一点停手的意思都没有。
“师弟有些固执了。”行云眉微是一皱,看这场中形势,再战下去,行君已得不到什么好处,反可能会因为失利,对心境造成影响。
行云自然不会让这事发生,当下心到:“既然师弟不想停手,那我便凭力将这他二人的攻击全都接下便是!”
行云想到这里,当下一闪身,直朝那场中跃去。
水仙看到行君不支,心下正焦虑间,就突然就觉自己身后有人闪过!
水仙的轻功高绝,虽然眼前二人战的声势颇大,可行云的动作仍是未能瞒的过她。
“宗主的身法竟然如此之快,当真惊人!”
行云如今的轻功,就是水仙都要赞叹,此时见行云闪过,她的心下一松,知道行云是要出手干预了,当下亦是展开身形,随了行云身后,以防万一。
十丈远近,行云转瞬即到!
行云人尚在半空,铁剑断桥却早已出鞘,便见铁剑断桥一左一右,同使一记横雨残江,直直的便插了进二人中间!
行君和夜魔斗的正酣,行云这一出剑,立刻便是感到了惊人的迫力!气机牵引之下自是各变了招势,迎上去自保!
“当当当当当当”
随即便听一阵刺耳的交击之声响起!那声势比方才更是大了一倍!也密了一倍!
一时间罡风狂溢!就连飞身赶到的水仙都为之一窒,心下不禁暗骇到:“宗主的内力果真强悍,竟是能硬接了两人合力!”
行君和夜魔接了行云这一剑后,都是一震,各后退了一步!行云自然不会追击,这场中登时风收雨歇。
罡风散尽,漫天飞舞的茅草碎屑终是缓缓落了下来,这夜也重又回了寂静。
既然行云出手将自己的剑震了开,行君也不多言,当下退了开去,水仙则立刻到了近前,为他擦拭额头汗水,满面的温柔之色,就如小妻子一般。
行云见了,心下再是微笑,只觉得自己这师弟的父亲虽恶,可却是遇到了真爱之人,也算是老天的补偿了。
行云看着行君,夜魔在一旁却是冷到:“我们可以一战了么?”
行云闻言,将目光收了回来,看了看一片狼籍的四周,摇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