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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秋天和蔡培峰!
这一番兔起鹘落,直看的在场众人眼花缭乱!
直到这时,巨响传来,众人只觉得地上一震,再是土尘漫天!
行云虽是一人,但是这一击却是实在实在的直击在了地上,那激起的土尘,比之方才,亦毫不逊色!
行云新力已尽,只得借那反震之力,凌空一个转身,落到地上,随即收了天命的威压。
此刻没有目标,这庞大的威压不仅没有了用处,反会将敌人吸引过来,早这目不能视的地方,如此慑人心魄的强大威压便似是一盏指路明灯,太过扎眼。
更何况没有了目标,如此全力催动天命,空是消耗体力,全无益处。
收了这威压的同时,行云再将内罡注入断桥,双剑浮在身侧防备。
那曲正秋和蔡培峰的位置,行云清楚的很,不只是因为早就知道他二人在哪,而且方才行云一剑就劈在他们身侧,那携着阵阵尖啸的土石就似是一枚枚唐门的暗器,那二人不得不挥剑拨挡开去,自然将他们暴露。
不过行云却没有妄动,因为此时此刻,那曲正秋和蔡培峰已不重要,自己的对手是那古拙道人!
“虽然我方才铁剑的天河倒卷所用不过只是琢颜的全力,玉虚的那一半都用了在催动天命前辈的威压上面,可即便如此,那一剑也是令人忌惮!
剑法之中,引字诀并非罕见,武当的太极剑虽是名满天下,可也不过是借力打力,怎可能连我的剑都没有接触,只是凭空划了一个圈子,便能将我的剑势引到一旁去?”
行云方才对敌,就只觉得那一剑的圈子里忽生吸力,与此相比,行云到是想起一种武功,与此大是相仿。
那便是隔空摄物!
可行云也只是听说,却从未见人施展过,无法认定那古拙道人便是用的这一门功夫。
“更何况就算那隔空摄物是真,也不过是些小技巧,却又怎可能摄的去我那剑上的千钧之力?”
行云自己也是不信。
而且令行云大为戒备的是,之前行云曾凭借土石打在人身上的声音来判断位置,可如今行云怎也听不出土石击在古拙道人身上的声音!
行云落地之前,那古拙老人并没有动,这激射的土石四下里都是,他又是怎么能无声无息的挡住?
当然,那古拙道人虽强,行云却并不觉得自己就不是他的对手,且不说那古拙道人自承没有对行云的绝对胜算,就是方才自己的那一击被引的偏了,也不过是自己一半的功力,如果自己全力出手,行云并不认为那古拙道人还能故技重施。
不过心中顾忌终是有的,尤其是不熟悉对手的武功究竟是什么,这很是危险。
而且更令行云在意的是,这古拙道人能这么快的赶到,便说明他早在自己给易辛子设下圈套之时,就已经知道了结果!
这份洞察,才是真正的可怕之处!
心有顾忌,行云自不会贸然出手,双剑悬在身前,静下心来,全力感觉着自己周围的异动,只要稍有不妥,联剑术立刻出手,绝不留情!
一息,二息。
时间慢慢过去,曲正秋和蔡培峰没有进攻,毕竟这二人少了易辛子,又曾亲身体会过行云的快剑在这目不能视的土尘中的威力,怎会妄动?
那古拙道人也是没有动,最少行云没有察觉到。
终于在秋风吹拂之下,眼前逐渐明朗,那人确实仍在原地。不过行云却是看到那古拙道人的脸色不很好看,似是受了内伤。
行云一怔,心道:“引去我那一剑,竟需要消耗如此多的内力?”
刚想到这里,就听不远处那玄元真人高声道:“师伯!师叔是生是死?”
玄元真人对阵无明子,并无什么优势,脱身不得,只得去问那古拙道人。
古拙道人闻言,看了看行云,随即上前一步,俯下身去。行云也想知道易辛子的生死,所以也没有出手,只是安静的看着。
不片刻,就见那古拙道人的面色一紧,随即摇了摇头。
第640章 是非善恶不由衷(二十二)
易辛子死了。
虽说方才众人都亲眼看到曲正秋和蔡培峰的剑刺了进去,但化形级的高手在江湖中几已是颠峰,就这么死了,着实令人难以接受。
武当更是难以接受。
武当此来虽是三派中高手最多,门下精锐也是最多,可却反是连连折损了三大高手,玄亨玄通虽是活了下来,可那重伤,一二月都难好,而易辛子更是死了!
易辛子可是化形级的高手,这江湖中化形级的高手能有几人?此刻竟是死了!如此一来,武当只剩下掌门玄元真人和那古拙道人,实力大降。
那玄亨真人虽是重伤,可见到古拙道人摇头,仍是狂喝一声道:“掌门可要为师叔报仇,杀了这万剑宗的贼子给师叔偿命!”
言罢,气血倒涌,俯地狂咳起来。
那玄元真人的手下亦是一慢,大受打击,竟差点被无明子所伤。
不过玄亨真人的话听到行云的耳中,却是令他更怒,不由得厉声斥道:“上阵便有生死,只要你挺剑来与人争杀,死了,便要心甘情愿!难不成你出剑的时候便没有想过自己可能会死?”
顿了一顿,行云压下火气,声音稳了许多,可也更是让人感觉到他的愤怒已是到了极点:“你说这话前可曾想过,被你武当杀了的青城子弟有多少?难不成你武当的命是命,青城的命便不是命了?”
那玄亨真人伤重,方才大喝之后已是咳嗽连连,此刻闻言,更是满面涨的通红,想要张口来骂,却是一句都说不出来。
行云哪还会与他客气?当下讽道:“不错,却还知道理亏脸红,倒还有救。”
玄亨真人本就咳个不停,这被行云一气,又羞又恼,一时竟是喘不过气来,直吓的在一旁照看他的武当弟子忙是上来为他抚背顺气。
而那其他的武当门下听了行云之言,又见自家长辈被气的如此,纷纷鼓噪起来,要再对青城门下动手,其他两派门人,一是看到曲子正秋和蔡培峰失手刺倒的易辛子,心下过意不去,二也看到方才行云要下杀手对付那二人,所以也是在旁为武当助威。
青城门下比起三派,人数虽然少了许多,可方才行云的话却是说到了他们的心坎里,当下或是大声为行云喝彩,或是对那三派门人反唇相讥,只片刻,这三派门下便要重新战在一起!
行云见了,心下却是有些担忧,他方才口上说的虽是说的强硬,可心里却也不想青城门下再与三派战起来。毕竟这古拙道人不好对付,曲正秋和蔡培峰并没有受伤,敌住无光子和无阳子不是问题。一旦双方门下混战起来,吃亏的还是青城。
只不过行云知道,易辛子死了,自己不论说什么,武当都不会善罢甘休,这才大肆嘲讽。
便在这时,无光子和无阳子借机闪至那古拙道人身后不远,与行云隐隐成合围之势,无阳子开口道:“云儿小心,这道人武功怪异,剑法虽是看似平平无奇,可却能凭空生就无穷吸力,令人剑法偏转大乱,以我们二人联手,都无法迫他出全力!”
无光子亦是点了点头,接道:“不过方才他忽是反身去就那曲蔡二人,终是能顾得自己的周全,被我伤了他一剑,不过看来却是不重。”
顿了一顿,无光子再道:“此人绝不可小窥,云儿可要当心。”
依无光子的性子,能说出如此关心之语,足见其对行云的感激,行云当下应了,心中暗道:“果然如此,我说那道人的面色怎么不好,原来是被师祖伤了。不过这人倒也奇怪,拼了自己受伤,救的却是失手杀了他师弟的曲正秋和蔡培峰。”
行云正想到这里,那曲正秋和蔡培峰也是恢复过来,神情中既有尴尬,也有愤恨,还有些个惊异。尴尬的是这易辛子怎么说,最后都是被自己刺个通透,失手杀了自己人,就算是普通江湖人,也要被人笑话,更不消说自己这样名满天下的名门高手!日后定会成一大笑柄,虽然不见得会有人敢当面说来,但这人却是丢定了。
所以对害自己出了大丑的行云,这二人更是愤恨不已。
不过虽是愤恨,可对行云如今的武功之高,这二人的也是大为心悸!
在三个化形级的高手联手下,不仅不败,还能杀了一个,如果没有那古拙道人的相助,怕是连自己都要折进去!这是何等的武功?怎不令人震撼?二人心中对那行云的“绝不能留”的评语,更是坚定不移。
想到这里,曲正秋暗摇了摇头,自己当初还是小窥了行云,竟是认为和易辛子、蔡培锋三人联手,定能拿下他,却没想到落个如此结果。不过如此一来,曲正秋更是坚信那日夜少年个华山的人,便是这行云了,“以他的武功,到有可能!”
当然,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如何胜得行云才是关键,方才一战,又耗了不少时间,万剑宗只来了一批高手相助行云,便能将三派高手尽皆全吸引了住,而且还需再出三个七星剑阵,要是再来上些援兵,哪该如何应对?
曲正秋是绝不相信万剑宗只派张松山等几个高手前来,后面定还会有大批援兵,要再不抓紧时间,三派今日怕是不仅得不了好处,反会骑虎难下!大损折人手!
而且自己出了大丑,又差点受伤,想想方才行云的手段,杀了自己却也不是不可能,如此大仇,怎可不报?
只是刚刚三人联手都落个如此结果,现下只余两人,又怎可能成功?想到这里,曲正秋不由得把目光停在了那古拙道人的身上。
方才赵不忧心下暗叹自己没有能问上一问曲正秋关于这古拙道人的来历,可他却不知,曲正秋此刻的心下也是惊疑不定:“这人能轻松敌住无光子和无阳子,又能将那行云势在必得的一剑破去,这样的武功,实也是惊世骇俗!我原本还以为他不过能胜过易辛子一筹便就不错,却没想他竟也是如此惊人!可我怎地从未听说过半分关于他的消息?”
不过这已不重要,既然这古拙道人的武功如此之高,曲正秋不禁暗道:“他要如果能来相助,胜这行云怕也不是不能!”
想到这里,曲正秋朝那古拙道人一礼:“多谢师兄出手相助。”
那蔡培峰虽不开口,可亦是一礼,却比曲正秋还要恭敬三分。
那古拙道人摇头道:“武当和华山点苍本就同为正道,自当相互扶持,你们有难,武当自不会坐视,再者,三派共推我武当掌门为首,武当更要负这责任,不能累及华山点苍损失。”
曲正秋本是想说服这古拙道人出手,却不想听到这一番言语,虽说他这把年纪,早不是能简简单单就被他人打动,可这古拙老人却是当真做到,不由得那曲正秋暗里感慨,当下道:“师兄此言,让正秋大是惭愧,武当高义,华山谨记。”
行云闻言,心下却是一动,不由得暗道:“原来如此,我说那道人怎会拼了自己受伤,还要去救曲正秋和蔡培峰。
江湖中以实力为尊,大派亦然,想那武当连番失去三个高手,实力大损,已是危及今日在三派中的地位,可那道人一剑之下,卖了华山和点苍天大人情,这两派怎还不承情听命?”
行云方才想借机一并将那曲正秋、蔡培峰除去。这么做,除了一时的愤怒外,也是有所打算,将玄亨玄通重伤,再杀了易辛子,那武当定不会与自己善罢甘休,与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