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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渊瞬间背后出了一丝冷汗,随即笑道:“孟德想多了,子文一心向往的便是卫青霍去病,这俩人,一心只想扬威塞外,却从不养士啊。”
曹操点点头,道:“既然如此,他归来之日,我在碣石等他。”
第七十七章 屠乌恒
曹操再疑心儿子,也不可能不考虑他的将来,所以他亲自训练出的一千骑军,还是给他留了三百骑。
为了能让叶柯一战成功,曹操从各部精挑细选精壮骑士五千骑,然后又从俘虏中选出精壮马军一万骑,配备最好的装备和武器。
唯一的问题就是现在正赶上夏季,大雨不止,沿海一带泥泞难行,而且乌桓人还在交通要道派兵把守,曹军受阻无法前进。
兵贵神速,叶柯等田畴到达之后,便率军抵达无终,兵临塞口,准备出滨海道,过碣石,进攻柳城。
在无终他问田畴道:“如今天降大雨,道路难行,乌桓人还在交通要道派兵把守,我军不能顺利前行,如之奈何?”
田畴道:“这条道路每逢夏秋两季常常积水,浅不能通车马,深不能载舟船,是长期不能解决的难题。原来右北平郡府设在平冈,道路通过卢龙塞,到达柳城。
自从光武帝建武以来,道路陷坏,无人行走,已将近二百年,但仍留有道路的残迹可循。现在乌桓人以为无终是我们大军的必经之路,大军不能前进,只好撤退,因此他们放松以了戒备。
如果我们默默地回军,却从卢龙塞口越过白檀险阻,进到他们没有设防的区域,路近而行动方便,攻其不备,可以不战而捉住蹋顿。”
叶柯心想:“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于是率军从无终撤退,在水边的路旁留下一块大木牌,上面写着:“现在夏季暑热,道路不通,且等到秋冬,再出兵讨伐。”乌桓人的侦察骑兵看到后,当真以为曹军已经离去
叶柯与田畴一起,率领他的部众作向导,上徐无山,凿山填谷,行进五百余里,经过白檀、平冈,又穿过鲜卑部落的王庭,由于荒弃多年,少人行走,这八百里中有五百多里是没有路的路。叶柯带领大家行走在荒草与乱石之间,见两旁危崖高耸,似乎随时都会有敌人的伏兵杀出。
一直跟随叶柯的猛将陈更说道:“将军,这一带危险难走,随时有伏兵出没,田畴人心隔肚皮,万一他勾结乌恒,我军必然遭到损失。”
叶柯道:“你可知道田子泰是什么人?董卓、袁绍都曾经征召他,可他压根不搭理他们,自己带着宗族,于乱世之中建立了一个人间乐土,百姓归附的打倒五千余户。
而此次我们一征召,请他为向导进攻乌恒,他就来了,说明他心中有家国大义,国家大事面前,我相信田畴是当世最为贤明的那个人。我觉得管宁和他比起来,连提鞋都不配。”
陈更肃然起敬,之后不再言语。
而叶柯率领手下,始终追随这田畴的步伐,一路填山埋骨,杀马充饥,历经十三日,终于横穿五百里险路,在九月五日抵达白狼山。
前方探马来报,袁熙与蹋顿、辽西单于楼班、右北平单于能臣抵之等将数万骑隐约听到曹军的消息,率军探查,也已经抵达白狼山。
叶柯升帐议兵,对田畴道:“敌人自动送上门来,省的我们还要去柳城,今日我们饱餐一顿,明日请子泰先生登上白狼山,看我斩杀蹋顿等几万首级。”
田畴笑道:“敌人数万骑,双方猝然相遇,将军却笃定此战必胜?”
叶柯道:“我长恨自己晚生四百年,没机会和项羽交手,如今有幸能率国家之兵,征战塞外,为边境百姓铸造和平之世,此战必胜,我汉家之威,要让游牧之民牢记百年。”
他这一席话,令麾下众将士气大振,齐声道:“我等愿意追随将军,一战破乌恒!”
第二日,双方摆好军阵,叶柯一举手中长戟,在自己阵前来回奔驰,喝到:“兄弟们,我们杀了国贼袁绍,他的儿子袁熙逃到塞外做了汉奸!与乌恒人联手劫掠边塞百姓,这一次我们要彻底碾碎他们!你们跟着我,随我杀贼!”
“吼!”万余骑军一起振臂欢呼。
叶柯说完这句话,长戟一指,喝到:“弟兄们,狭路相逢勇者胜!随我冲杀,斩杀虏酋蹋顿,斩杀汉奸袁熙!”
“斩杀虏酋蹋顿,斩杀汉奸袁熙!”众将士随着叶柯的阿胶生,一起欢呼!
身子田畴也忍不住振臂高呼,心中骇然想到:“他说的每一句话居然能清清楚楚的传到每一个士兵耳中,难道他真的练就了传说中的轩辕锻体术?世间真有内家真气之说?”
叶柯双腿一夹,胯下健马一声嘶鸣,飞奔向前,他身后万余精骑,也开始向前奔跑。
叶柯便是不知道历史,也知道《观沧海》的时代背景,知道乌恒部落阵型松散,漏洞百出,完全可以一鼓而灭。
饶是如此,他把军队分成三部分,自己做中军,率三千精骑突击正前方。
陈更在左,另一个麾下牙将高涛在右,各自率领四千精骑冲击敌人两翼。
叶柯一马当先,他一只手挥舞长戟,拨落射来的漫天羽箭,疾驰之中另一只手拿出强弓,瞅准乌恒部蹋顿身侧的白狼大麾,一箭射出。
这根利箭犹如闪电一般,霹雳一般飞过数里的长空,一箭射断了蹋顿的白狼大麾!
正在奔驰的众将士见状,一起高呼:“万胜!”
蹋顿心中一惊,道:“此子好生骁勇!”
袁熙道:“此人正是曹操三子曹彰,有万夫不当之勇,只可汇集兵马,牢牢困杀他!”
蹋顿道:“我也久闻大名!”
便在此时,叶柯已经杀入了敌人大军,长戟一挥,便是一片脑袋飞上天空,而一瞬之后,身后三千精骑怒潮般攻到,所过之处,乌恒军不堪一击。
叶柯一路劈杀,沿途无一合之将,竟然一顿饭工夫便杀到中军之下。
袁熙见状顿时骇然,心道:“他竟这么快!胡人都拦不住他?”
二话不说,转身纵马就跑。
蹋顿还不明所以,叫道:“儿郎们,杀了曹彰小儿,奖励……”
他根本来不及多说一个字,便有十几个常年跟随他的精壮卫士惨死在他戟下。
蹋顿脸色顿时煞白,真心体验到袁熙反复给他说的“曹彰有万夫不当之勇”的真实含义,当然二话不说,便要纵马逃走!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叶柯飞马赶到,以及便将蹋顿的脑袋割下,往射断的旗杆上一挂,将旗杆往地上一插,奋力之下,入地三尺!
叶柯再次扬弓射箭,那根狼牙箭划破天空,犹如一道华光,直直插入袁熙后背,袁熙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吼,便倒载马下而亡。
蹋顿一死,乌恒军士气彻底衰落,陈更趁势斩杀辽西单于楼班,高涛斩杀右北平单于能臣抵之,乌恒军更是溃败,三路精骑追亡逐北,自白狼山到柳城沿袭砍杀,乌恒军尸横遍野,亡者五万有余。
曹军占据柳城之后,叶柯先是解放了被掳走的汉族百姓,接着征召周围的游牧民族,将俘虏的乌恒精壮,全部坑杀。
三日后,柳城外,叶柯独自走上由万余无头尸体堆砌而成的京观顶端。面对着近战战兢兢的游牧降民和全军将士,也面对着茫茫草原和蓝天白云,举起长戟指向苍天。大声喝道,“明犯我天朝之威者,天涯海角。我必诛之!”
第七十八章 袭襄平
叶柯尽屠乌恒众,并设京观以威之,随即焚烧柳城,安排手下带领被俘虏的汉民返回中原,一路上所带的,除了各处中小部落征召的五万精壮骑兵之外,还有牛羊战马,大约在五十万头以上,一眼望去,无边无尽。
大军西行,叶柯私下里却召来田畴,问道:“我听闻辽东太守公孙度趁着中原大乱,割地称王,平日坐着皇帝才能坐的銮驾,帽子上悬垂着九条玉串,以头戴旄帽的骑兵为羽林军。我父代天子征召公孙度做武威将军,封永宁乡侯,公孙度说‘我在辽东称王,要永宁干什么啊’,将印绶藏于武器库中。此事田先生听说过没?”
田畴苦笑道:“我自然听说过此事,可是公孙度牢居辽东,襄平城根深蒂固,我军路途不熟,怎么轻易攻打?”
叶柯笑道:“这倒不用先生担心,我已经找到向导,只要田先生为我遮掩数日行踪即可。”
田畴肃容道:“将军为国家计讨辽东,我田畴岂会因小失大?”
第二日,叶柯称病,有田畴率军队押着数万汉民,加上五万精壮骑兵,以及无数战利品西返中原,而叶柯则秘密挑拨手下将士四千人,悄声离开柳城,向北绕开昌黎郡,穿过医巫闾山,沿着一条向导知道的荒僻小道,急速奔向襄平城。
时辽东太守公孙度,自封为辽东侯、平州牧,在辽东一带威福自用,俨然辽东王自居。
他听闻曹操派遣嫡子曹彰率大军征讨乌恒,便招来本部属官商议此事。
阳仪道:“曹彰乃天下勇将,当世无双,杀袁谭、灭袁尚,斩高干,吓死袁绍,曹操得河北如此之易,全赖曹彰之勇。今出征乌桓,必能克尽其功。不可大意。”
柳毅道:“曹彰勇力绝伦,不亚于项藉,诚天下飞将也,不过以我看来,不过是有勇无谋之辈,一心只顾征伐乌恒,未得曹操之令,绝不会转兵东向。须知以地势而言,破乌恒易,攻辽东难。我军只需要紧守城池,多派探马查探,应当无事。”
张敞笑道:“诸公所言,皆有道理,不过莫要忽略一件事,曹彰小儿,远涉山水沙漠攻击柳城,就算打败蹋顿,恐怕也成了强弩之末,士兵战损严重,哪里有余力敢窥我辽东?”
公孙度笑道:“不错,我料曹彰小儿,攻克柳城之后只会志得意满,得意洋洋的押着战利品返回中原。不过也不可大意,传令各城将士,严守城池,多派探马,勿要小心谨慎。”
这是应有之举,一个有势力的当家人如果没有这份谨慎,脑袋早就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
数日后,消息传来,曹彰大破乌恒,斩杀袁熙、蹋顿及楼班、抵之等人,屠杀乌恒众数万人,垒成京观;又得俘虏骑兵数万,牛马战马不计其数,押送着返回中原。
消息传来之后,公孙度大笑道:“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曹彰在柳城耀武扬威,筑垒京观,收敛百姓,看似不可一世,想来定然是将士疲惫、三军归心似箭。”
众人皆曰:“曹彰勇武无敌,但无战略之心,加上天气转冷,只要我们不搭理他,他只会乖乖返回中原。”
公孙度之子公孙康笑道:“便是曹操亲征柳城,也只能安心返回中原,不敢正视我辽东之地!这曹彰小儿,年方十四,虽然勇盖华夏,但除非他脑子抽了,否则绝对不会出现在辽东!”
便在此时,外面忽然传来滚雷一般的声音:“公孙度!我曹彰亲率中原健儿,特来会会你这个割地称王的军阀!”
“轰隆隆!”
随着这道滚雷而来,襄平府的辽东王府大殿竟然猛烈晃动,摇摇欲坠,众人坐在殿内呆若木鸡,不知所措。过了许久,公孙度才跳起来不可思议叫道:
“这曹彰竟然真敢来了?他带了多少人?为何什么消息没有收到?”
为什么没有收到消息?当然是辽东地广人稀的缘故。整个辽东四郡,不过五六十万人,四千人专门走人烟稀少的地方,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