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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听了消息,心中惊惧无以复加,这时候阙泽推荐陆逊统兵抵挡刘备。
孙权道:“阙德言推荐陆伯言统军抵挡刘备,北方之兵谁人能为吾挡之?”
言未尽,一人从班部内应声而出曰:“臣虽不才,愿统一军以当曹军。若曹彰亲渡大江,臣必主擒以献主公;若不渡江,亦杀曹军大半,今曹军不敢正视东吴。”
孙权视之,乃建武将军徐盛也。大喜曰:“如得卿守江南一带,孤何忧哉!只是曹彰勇力绝伦,有拔山摧寨之力,卿不可小觑。”
徐盛道:“主公何必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曹彰再勇,能超项藉吕布?若曹彰轻兵突进,难保不会有垓下、下邳之遇!
我江东猛士,身受吴侯深恩,历经杀伐,不惧生死,且昔日赤壁、濡须数次交战,皆让北兵寸步难行!
所以,天时地利人和皆在我手,臣统兵交战,必破曹军。”
丁奉上前一步道:“建武将军所言极是,臣等随主公与曹操多次交战,水上陆地,无所不克,也从未遇到曹彰出场,须知道江南不是他曹子文撒野的地方!”
绥远将军张昭乃是江东之望,赤壁之战虽然有投降之心,但此时见了叶柯杀他江东名士赵咨,心中十分恼怒,听到两位将军之言,也忍不住说道:“二位将军所言极是,曹彰小儿,以为学了一点皮毛,就以为天下无敌,殊不知为人君者,应该能驾御英雄,驱使群贤,岂能驰逐于战场,骁勇于两阵之前?今有建威将军统兵抵挡,定然能生擒曹彰,大破中原!”
孙权听了大喜,遂封徐盛为安东将军,总镇都督建业、南徐军马。徐盛谢恩,领命而退;即传令教众官军多置器械,多设旌旗,以为守护江岸之计。
却说叶柯亲率大军一路南下,驾大船至广陵,前部中军大将军曹真已领兵列于大江之岸。叶柯问道:“对面东吴谁人统帅?”
曹真道:“前番细作来报,孙权封徐盛为安东将军,总镇都督建业、南徐军马,抵挡我军,此人以敦直、勇气闻。先王出濡须,孙权每选出战者,这个徐盛常在前。”
叶柯点点头,道:“第一战相遇的不是陆逊,看来孙权没有把孤放在眼里。对了,对岸有多少人马?”
曹真楞了一下,不明白叶柯为什么这般看重陆逊,他不是一介儒生么。
随口答道:“隔岸远望,并不见一人,亦无旌旗营寨。”
叶柯笑道:“此必诡计也。孤自往观其虚实。”
叶柯乘坐巨舟进入江中,遥望江南,却不见一人。
此时贾诩、郭嘉、司马懿、刘晔、蒋济等谋臣,曹真、夏侯尚、张等武将,都在其身后,叶柯问道:“且看对岸江南无一兵一卒,诸公有何高见?”
刘晔答道:“兵法实实虚虚。对方见大军至,怎么会不作整备?大王未可造次。且待三五日,看其动静,然后发先锋渡江以探其虚实。”
郭嘉道:“吾闻时人评价徐盛,说他‘盛忠而勤强,有胆略器用’,可见对岸必然是精兵强将,不可大意。”
叶柯点点头,道:“孤自然知道,孙权也算雄主,手下文臣武将车载斗量,比如说张子布有民望,可北面为相,这徐盛之能,也可以做万人督。不过即便如此,孤倾师而来,倒要看这个徐盛能在孤手心变化出甚么花样来。”
身后众人都纷纷附和,唯有司马懿低头不语。
叶柯笑着问道:“仲达有何高见?”
司马懿肃容禀上,道:“东吴势力偏弱,但据长江之险,今我等倾师南下,势必迫得他们团结一致,故臣以为不可轻敌。”
叶柯大笑:“仲达此言自然在理,不过孤曾经说过一句话,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阴谋诡计、胆略器用都会烟消云散。”
他指着脚下的大江,笑道:“如今我有诸公谋划,诸将勇猛,带甲二十万,只要投鞭于江,足断其流。东吴小儿,何足道哉。”
众多谋臣听了叶柯最后几句话,都是齐齐一震,不可思议的看着叶柯。
“投鞭于江,足断其流”这八个字,多么霸气!多么威武!多么彰显主人公的恢弘信心!
叶柯担任魏王已经有很长时间,知道他虽然不效书生寻章摘句,但是任贤使能,志存经略;少有余闲,博览书传,历观史籍,采其大旨,绝对不是待在幽州练兵时,人们所说的刚而无谋。
而他隐忍二十年,关键时刻果断一击登上王位,更是体现他高超的政治洞察力。
这等文韬武略的雄主,只怕正是能将曹操事业发扬光大的绝佳人选!
想到这里,文臣武将们看向叶柯的眼神,充满了钦佩!对来日的大战,充满了信心!
第九十五章 草木皆兵
当天晚上,月黑风高,一片漆黑,北岸的曹军大营,都点起了篝火。
叶柯设酒宴于大船之上,左右侍御者数百人,皆锦衣绣袄,荷戈执戟。文武众官,各依次而坐。
叶柯先是看向曹军大营,且不说千百艘船只停在岸边,单单北岸大营便是占地极为广阔的大寨,就像当初曹操与马超交战之时建立的那座土城一样,高达三丈。
坚固的外围每隔三丈许设一望楼箭塔,上有曹兵居高把守,这样的望楼眼见的也有几百个,栏顶上挂满风灯,与营寨中的篝火相耀成辉,照得寨内寨外明如白昼。
便是大船之上,风灯挂在高处,随着轻风微微摇晃,一眼看去,大江犹如横练一般。
叶柯看向大江对岸,只见漆黑一片,见不到半点火光。叶柯指着南方道:“昔日父王南征,有赤壁之恨,如今孤亲征江东,南岸却一片黑暗,恐怕是想让我军轻视于彼,难道徐盛之谋,比过周郎?”
郭嘉笑道:“大王所言极是,徐盛之谋,自然不如周瑜,然而我军强盛,东吴又腹背受敌,唯有诡计取胜,所谓用兵之道,示之以柔,而迎之以刚;示之以弱,而乘之以强,待一两日后,对岸必然大张旗鼓,让我军吃惊!”
叶柯道:“太中大夫所言极是,我也料南方不点灯火,必有计谋;然则我军兵多将广,孤又有雄武天下之力,任他百般计谋,也只做笑谈。”
刘晔道:“大王,如今东吴腹背受敌,正是亡国之际,不过困兽犹斗,所谓虎死之时,尚有一搏,大王只需要坚固根本,拖其锋芒,徐徐而进,破吴必焉!”
叶柯点头,道:“大夫所言,乃是至理,孤当谨从之。待来日孤率领大军踏平江东,再复川蜀,完成先王之愿,天下无事,与诸公共享富贵,以乐太平。”文武皆起谢曰:“愿得早奏凯歌!我等终身皆赖大王福荫。”
宴会结束,及至天明,却见大江之上一片云雾弥漫,南岸便在迷蒙之中,什么也看不见。
蒋济笑道:“大王,如今大江之上朝雾弥漫,吴军若是想偷取一场胜利,只好趁此机会过来袭击,若是只在南方安营扎寨,恐怕只能坐困南岸,乞尾投降。”
曹真叫道:“东吴小儿,腹背受敌,我大军到此,他唯有奋起一搏,尚有取胜之机,若是龟缩不出,那有可能已然丧胆。”
司马懿低声道:“大将军不可轻敌,敌人任由我军长驱直入江边,未必不是诱敌深入之计。”
夏侯尚笑道:“督军此言有理,不过我军整备严谨,军阵稳固,也不惧怕他偷袭,后方有许褚、陈更诸位将军保护粮道,安稳如山,我军只看徐盛如何做些小丑手段,博取我等之笑。”
便在此时,大风吹来,雾散云收,众人望向对岸,不禁脸色大变,不由得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江南一带皆是连城:城楼上枪刀耀日,遍城尽插旌旗号带。
很快又有手下来报:“南徐沿江一带,直至石头城,一连数百里,城郭舟车,连绵不绝,一夜成就。”
“这,怎么可能?”曹真、夏侯尚等人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其余众将也都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这。。。。这徐盛不会有撒豆成兵的本事吧,对岸怎么可能一夜聚集起那么多雄兵?”蒋济惊讶的说道。
刘晔也吃了一惊,不由自主的说道:“难道东吴在夷陵的只有少数精兵,在这里的才是主力?”
他这话一出,众人心中大寒。
如果东吴真的这般打算,定然是打着放弃荆州,全力与曹军决战的思路,那他们一夜聚兵于对岸,定然战心鼎盛,不可轻敌。
要知道,先王曹操屡次南征,无论赤壁还是濡须口,都是损兵折将,无力克敌。
难道此次南征,又要无功而返?
一想到这,文臣武将们都是相顾骇然,他们此战南下,都以为敌人主力被牵制在荆州,江淮一带可以任由他们长驱直入,建功立业,哪会想到遇见这种诡异的事情,这是有可能建功不成,反而损失惨重啊!
“哎,先王都赢不了孙权,大王却执意南征,如今是踢到铁板上了!”有人私下里想到。
“你以武力强得王位,为巩固声望而趁机南征,选的际遇也是恰当,哪知道对方困兽犹斗,竟然不顾刘备在荆州进攻,反而把主力汇集于此,看你如何收场!”也有人心理这般想。
便在此时,忽然狂风大作,白浪滔天,江水溅湿众人战袍,大船左右摇晃,一时间船上众人站立不住,吓得纷纷尖叫。
便是岸上也被狂风袭扰,人人惊颤不已。
曹真骇然叫道:“大王,风高浪急,还请上岸躲避。”
臧霸、孙观等人压根不管什么大王不大王了,撒腿就往船边跑,他们打算跳上一只小船,先逃到岸上再说。
至于魏王将来的惩罚,我去年买了一块表,要不是你执意南征,大家怎么会落入这样的险地?
叶柯却是毫不在意,轻轻地推开曹真的手,气灌丹田,高声喝道:“将士们,对岸处处人影幢幢,一副阵容鼎盛、严阵以待的气势,大家是不是怕了?”
此言一出,整个江北曹军大营,竟然顿时安静了,便是臧霸孙观等人,也停住了扰动,不敢动弹。
叶柯声音也不如何宏亮,但传到岸上船上十几万将士的耳朵里,就好像他与众人面对面相互交谈一般,但此时风高浪急,平常人若是站在一艘大船之上,高声喊喝,别说岸上了,怕是一艘船上的人都听不清楚。
无数人面面相觑,纷纷心中骇然变色。
“传言魏王有拔山摧寨之力,难道是真的。”
“可不是吗?隔着这么远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这是佛经里面的狮子吼吧?”
看着船上众人安静,却有骇然的神色,叶柯继续道:“昨日孤说过,我军二十万,只要投鞭于江,足断其流。今日我再告诉你们一句话。”
“孤以为,对面之敌,乃是徐盛束缚芦苇为人,尽穿青衣,执旌旗,立于假城疑楼之上,疑惑我军之用,这叫做草木皆兵!”
第九十六章 火烧南营
叶柯一声呼喝,声达整个大营,人人听的清清楚楚,除了相顾骇然之外,更多的是对魏王的深深钦佩。一时间军心稳定。
负责掌舵的军士大都修炼过轩辕锻体术,各个身宽体壮,宛若熊虎,此时定下心来,也奋起力气,安稳住了船只。
见到大船渐渐平稳下来,曹真暗中吐了一口气,不过依旧喊道:“此时风高浪急,大王不如暂避岸上,待风停之后,再思破敌良策。”
贾诩和郭嘉年老,早就避入船舱当中,司马懿正当壮年,于是上前进谏:“大王